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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祺鑫:狐狸和还俗和尚6

时团:cp小话本

丁程鑫想了想:"我们得先找到这个'那个人'。日记里说我父亲偷了佛骨舍利,可佛骨舍利一直在我师父手里,临终前又传给了我。这其中肯定有什么误会。"

马嘉祺点点头:"也许...也许你父亲当年是为了保护佛骨舍利不被坏人拿走,才假装偷走的?"

"有这个可能。"丁程鑫的眼睛亮了一下,"如果真是这样,那当年追杀他们的人,很可能就是冲着佛骨舍利来的。而杀你师父的人,和当年的是同一伙。"

事情越来越复杂了。马嘉祺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感觉脑子里乱糟糟的。

"咕噜噜..."他的肚子不合时宜地叫了起来,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响亮。

马嘉祺的脸瞬间红透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窘迫地低下头,不敢看丁程鑫。

丁程鑫先是一愣,随即忍不住笑出声来:"好了好了,不查了,先去吃饭。再不吃,我们涌泉寺最年轻的住持就要被饿晕了。"

马嘉祺被他笑得更加不好意思,只能跟着他往外走。

两人来到街上,丁程鑫直接把他拉进了那家卖油饼的铺子。铺子老板热情地打招呼:"小丁,今天带朋友来啦?"

"嗯,李叔,来两个油饼,再要两碗豆腐脑。"丁程鑫熟门熟路地找了个位置坐下。

马嘉祺看着油腻腻的桌子,有些犹豫地坐下。他还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吃饭,心里有些忐忑。

很快,热腾腾的油饼和豆腐脑端上来了。油饼金黄酥脆,豆腐脑热气腾腾,撒着香菜和虾皮,香气扑鼻。

"快吃吧,凉了就不好吃了。"丁程鑫拿起一个油饼递给马嘉祺。

马嘉祺接过油饼,小心翼翼地咬了一小口。酥脆的外皮在嘴里化开,面香混合着油香,好吃得让他眼睛一亮。他又舀了一勺豆腐脑放进嘴里,滑嫩的豆腐脑带着淡淡的咸香,温暖了整个胃。

看着他狼吞虎咽的样子,丁程鑫忍不住笑了:"慢点吃,没人跟你抢。"

马嘉祺含糊不清地"嗯"了一声,手里的动作却没停。他已经很久没吃到这么好吃的东西了,在涌泉寺的素斋虽然清净,但哪有这般人间烟火味?

就在这时,邻桌两个男人的谈话引起了他们的注意。

"听说了吗?昨天晚上城西那家人家,遭贼了。"

"哦?丢了什么贵重东西吗?"

"不是钱的事!听说...听说那家的男人被吓死了!"

"吓死了?怎么回事?"

"不知道啊,听说发现的时候,眼睛瞪得大大的,脸上还带着笑,像是看到了什么特别开心的事情。官府的人去看过了,说是中邪了。"

马嘉祺和丁程鑫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凝重。

"我们去看看。"丁程鑫放下筷子,起身说道。

马嘉祺也放下没吃完的油饼,跟着他往外走。

城西的那户人家已经围了不少人,里三层外三层的,议论纷纷。官府的人正在维持秩序,不让人靠近。

丁程鑫拉着马嘉祺绕到后院,翻墙进去。院子里静悄悄的,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正屋的门虚掩着,里面隐约传来说话声。

两人悄悄靠近,透过门缝往里看。只见一个穿着官服的中年人正在勘察现场,地上躺着一具盖着白布的尸体。一个妇人坐在一旁哭得撕心裂肺,旁边还有个小孩吓得瑟瑟发抖。

"怎么样?有什么发现?"一个捕快问道。

那官服中年人摇了摇头:"奇怪得很。死者身上没有任何伤痕,也没有中毒的迹象。看他的表情,像是极度兴奋或者恐惧导致的心力衰竭。"他顿了顿,又说,"而且,你们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

几个捕快闻了闻,纷纷摇头:"没什么特别的味道啊。"

官服中年人皱起眉头:"不对,有一股很淡的...妖气。"

马嘉祺和丁程鑫对视一眼,都有些惊讶。这个官服中年人竟然能闻到妖气?

就在这时,那官服中年人突然看向门口:"谁在外面?"

马嘉祺和丁程鑫心中一惊,知道被发现了。丁程鑫拉着马嘉祺转身就跑,身后传来捕快的喊声:"站住!别跑!"

两人一路狂奔,很快就甩掉了追兵。停下来的时候,都有些气喘吁吁。

"刚才那个人..."马嘉祺喘着气说,"他好像不简单。"

丁程鑫点点头:"嗯,他身上有灵力波动,应该是个修道之人。官府里竟然还有这样的人。"他皱起眉头,"而且,死者身上有妖气,这和你师父的死会不会有关系?"

马嘉祺的心沉了下去。如果真是这样,那事情恐怕比他们想象的还要严重。

"我们得查清楚这件事。"丁程鑫看向马嘉祺,眼神坚定,"不管是谁干的,我们都不能让他逍遥法外。"

马嘉祺点点头,他看着丁程鑫,突然觉得心里踏实了不少。虽然前路未知,危机四伏,但至少他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两人正准备离开,马嘉祺突然感觉脚踝上的鎏金铃铛烫了一下,紧接着,他看到丁程鑫的脸色变了。

"怎么了?"马嘉祺紧张地问道。

丁程鑫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他看向巷子的深处:"有人来了。而且...来者不善。"

马嘉祺也感觉到了一股强大的妖气正在靠近,那妖气阴冷恐怖,比他之前遇到的任何妖怪都要强大。他握紧了拳头,佛骨链在他脖子上微微发烫,散发出淡淡的佛光。

巷子深处,一个黑影缓缓走来。那人穿着一身黑色的斗篷,遮住了脸,只能看到一双闪着红光的眼睛。他的身上散发着浓烈的妖气,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终于找到你了,九尾狐。"黑影的声音沙哑难听,像是两块石头在摩擦。

丁程鑫将马嘉祺护在身后,眼神冰冷:"你是谁?想干什么?"

黑影嗤笑一声:"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身上的九尾狐内丹,我要了。"

话音未落,黑影突然化作一道黑烟,朝着丁程鑫扑了过来。

丁程鑫眼神一凛,侧身躲过,同时抬手打出一道妖力。黑烟被妖力击中,发出一声惨叫,化作一个人形,落在地上。

那人穿着一身黑色的夜行衣,脸上蒙着黑布,只露出一双血红的眼睛。他看着丁程鑫,舔了舔嘴唇,露出一口尖利的牙齿:"不错嘛,难怪能在妖界闯出那么大的名声。不过,今天你遇到我,算你倒霉。"

说着,他再次扑了上来,速度快得只剩下残影。

丁程鑫不敢大意,他知道对方实力不弱。他一边躲闪,一边寻找反击的机会。两人打得难解难分,妖气四溢,周围的墙壁都被震得瑟瑟发抖。

马嘉祺站在一旁,心急如焚。他想帮忙,却不知道该怎么做。他的佛法对付普通妖怪还行,对付这种级别的妖怪,恐怕没什么用。

就在这时,那黑衣人突然转身,朝着马嘉祺扑了过来。他的速度太快,丁程鑫根本来不及阻止。

马嘉祺瞳孔骤缩,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然而,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传来。他睁开眼睛,只见丁程鑫挡在他身前,胸口被黑衣人抓出了几道深深的血痕,鲜血染红了他的月白色短褂。

"丁程鑫!"马嘉祺惊呼一声,扶住摇摇欲坠的丁程鑫。

丁程鑫脸色苍白,他看着马嘉祺,勉强笑了笑:"没事...我死不了。"

黑衣人看着他们,发出一声冷笑:"不自量力。今天就先取你们其中一人的性命,下次再找另外一个。"说着,他转身就要走。

"站住!"马嘉祺突然喊道。他扶着丁程鑫,眼神变得异常坚定。他缓缓抬起手,佛骨链在他手中散发出耀眼的光芒。

"佛光?有意思。"黑衣人转过身,饶有兴致地看着他,"一个还俗的和尚,身上竟然还有这么强的佛光。也好,就先拿你开刀!"

他再次扑了过来,这一次,马嘉祺没有躲闪。他闭上眼睛,嘴里念起了《金刚经》。随着经文的念出,佛骨链的光芒越来越盛,形成一道金色的光盾,挡在了他和丁程鑫面前。

黑衣人撞上光盾,发出一声惨叫,被弹飞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他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却发现自己的妖气正在快速消退。

"不可能...一个还俗的和尚...怎么可能有这么强的佛法..."他不敢置信地看着马嘉祺,眼神里充满了恐惧。

马嘉祺念完最后一句经文,睁开眼睛,眼神冰冷地看着黑衣人:"滚。"

黑衣人咬了咬牙,知道自己今天讨不到便宜。他怨毒地看了马嘉祺和丁程鑫一眼,化作一道黑烟,消失在巷子深处。

危机解除,马嘉祺松了一口气,扶着丁程鑫坐在地上。他看着丁程鑫胸口的伤口,心疼不已:"你怎么样?疼不疼?"

丁程鑫摇摇头,握住他的手,眼神温柔:"我没事。倒是你,刚才真勇敢。"

马嘉祺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低下头:"我只是...不想再让你受伤了。"

丁程鑫笑了,他抬起手,轻轻抚摸着马嘉祺的脸颊:"傻瓜。"

就在这时,马嘉祺突然感觉到脚踝上的鎏金铃铛又烫了一下,这一次,烫得他几乎要跳起来。他低头一看,只见铃铛上的花纹正在慢慢变红,像是有血在里面流动。

"这是...怎么回事?"马嘉祺惊恐地看着丁程鑫。

丁程鑫的脸色也变了,他抓住马嘉祺的脚踝,仔细查看:"不好,这是血契发作了!"

"血契?什么血契?"马嘉祺慌了。

"就是我们之前签的那个契约!"丁程鑫的声音有些急促,"我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发作,可能是刚才的打斗刺激到了它。"

马嘉祺只觉得脚踝上的疼痛越来越剧烈,像是有无数根针在扎他的肉。他疼得浑身发抖,冷汗直流。

"怎么办...我好疼..."马嘉祺抓住丁程鑫的手,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

丁程鑫看着他痛苦的样子,心疼不已。他知道血契发作的痛苦,那种痛深入骨髓,生不如死。

"别怕,有我在。"丁程鑫抱紧马嘉祺,在他耳边轻声安慰,"我会想办法救你的。"

他闭上眼睛,集中精神,试图用自己的妖力压制血契的发作。然而,血契的力量异常强大,他的妖力刚一接触,就被反弹回来。

丁程鑫闷哼一声,嘴角溢出一丝鲜血。

"丁程鑫!"马嘉祺惊呼,想要推开他,却被他紧紧抱住。

"别动..."丁程鑫的声音有些虚弱,"让我试试...也许...也许我们的力量结合起来...可以压制住它..."

说着,他抬起头,吻上了马嘉祺的唇。

\[未完待续\]唇瓣相触的瞬间,马嘉祺浑身一僵。

不是因为惊惧,而是某种更深层的震颤正顺着丁程鑫微凉的唇齿蔓延开来。那人胸口未止的血珠蹭在他脖颈上,温热黏腻,混着淡淡的桂花糕甜香,诡异地熨帖了脚踝处尖锐的刺痛。

"凝神。"丁程鑫的声音含在唇齿间,带着血气的沙哑。他微凉的指尖扣住马嘉祺后颈,迫使他仰起头,"跟着我的呼吸。"

马嘉祺下意识屏住的呼吸骤然泄出,化作一声压抑的闷哼。脚踝上的鎏金铃铛红得发烫,像是要熔进皮肉里,可唇上的触感却越来越清晰——丁程鑫的唇瓣带着咬破舌尖的铁锈味,却固执地撬开他的牙关,将一股清凉的妖力渡了过来。

这股妖力远比之前感受到的要温和,顺着喉管滑入肺腑时,竟与佛骨链散发出的佛光隐隐共鸣。马嘉祺感觉两股力量在体内缠绕上升,像是春日里纠缠生长的藤蔓,最终在丹田处汇成一股暖流,缓缓涌向刺痛最烈的脚踝。

"唔……"他忍不住抓紧丁程鑫的衣襟,指节泛白。斗篷滑落露出的锁骨上,青筋随着痛苦的呻吟微微跳动。

丁程鑫眼底闪过一丝心疼,却加重了扣在他后颈的力道。血契的红光在两人交叠的身影下明明灭灭,鎏金铃铛上蝌蚪状的符文渐渐浮起,如同活过来的赤色小蛇,在马嘉祺白皙的脚踝上蜿蜒游走。

"看着我。"丁程鑫突然松开他的唇,额头抵着额头喘息。他琥珀色的瞳孔里血丝蔓延,属于狐族的竖瞳若隐若现,"记住这个感觉。血契发作时,只有我们的力量相触才能缓解。"

马嘉祺的视线模糊,只能看到丁程鑫近在咫尺的脸。那双总是带着戏谑笑意的眸子此刻盛满了他看不懂的复杂情绪,像是燃烧的琥珀。脚踝的疼痛正在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奇异的酸胀感,仿佛有什么东西正从铃铛里源源不断涌入四肢百骸。

"怎么会……"他艰难地开口,声音干涩,"明明只是临时血契……"

"没有什么临时的。"丁程鑫打断他,指尖轻轻抚摸他颤抖的唇瓣,动作温柔得不像话,"从我把铃铛系在你脚踝上那一刻起,我们就绑在一起了。"

话音未落,巷子深处突然传来瓦片碎裂的脆响。丁程鑫猛地抬头,金色的狐耳瞬间从发间竖起,眼中杀意毕现。

"看来我们的血腥味引来了麻烦。"他将马嘉祺护在身后,受伤的胸口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血珠顺着衣摆滴落在青石板上,晕开一朵朵暗色的花,"待在这里别动。"

马嘉祺却抓住了他的手腕。佛骨链温热的触感透过相触的皮肤传来,带着安抚人心的力量。

"一起。"他直视着丁程鑫的眼睛,藏青丝衫下的手悄然握紧了那串佛骨链。阳光穿过巷子上空的爬山虎缝隙,在他眼中投下明明灭灭的光斑,"这次换我保护你。"

丁程鑫一怔,随即低笑出声。胸腔的震动牵动伤口,疼得他龇牙咧嘴,眼里却泛起细碎的光:"好啊,我的小和尚。"

三个黑袍人影已出现在巷口,与之前被击退的黑衣人不同,他们脸上没有蒙布,裸露在外的皮肤上布满暗青色的图腾,双眼空洞如鬼火。最左边那人手中握着一柄骨刃,上面还在滴落暗红色的液体,显然刚结束一场恶战。

"找到你了,叛徒的儿子。"中间那人开口,声音如同无数毒虫爬行,令人头皮发麻。他的目光扫过丁程鑫,最终落在马嘉祺身上,空洞的眼睛里闪过一丝贪婪,"佛骨舍利……竟然真的在你这里。"

马嘉祺的心猛地一沉。这些人果然是冲着佛骨舍利来的!

丁程鑫将他往身后又拉了拉,压低声音:"是阴尸堂的人。他们靠吸食妖力和灵力为生,难缠得很。等下找机会跑,别管我。"

"我不会走的。"马嘉祺固执地站在原地,佛骨链散发出的光芒越来越盛。他能感觉到体内两股力量正在快速融合,仿佛沉睡多年的某种潜能正在苏醒。

阴尸堂的人显然失去了耐心。持骨刃的那人率先发难,化作一道残影直扑丁程鑫。骨刃划破空气的呼啸声刺耳,带着浓重的腐臭味。

丁程鑫侧身躲过,指尖凝聚妖力反击。然而胸口的伤口让他动作一滞,妖力竟弱了几分。眼看骨刃就要刺中他的心脏,一道金色的佛光突然从马嘉祺手中射出,精准地打在骨刃上。

"铛"的一声脆响,骨刃被震得脱手飞出。持骨刃的黑衣人踉跄后退,看向马嘉祺的眼神充满了惊疑:"不可能!还俗僧人的佛光怎么会……"

马嘉祺自己也愣住了。他没想到自己竟然能发出如此强大的佛光。低头看向手中的佛骨链,只见链子上的每一颗舍利都在闪闪发光,如同有生命般微微跳动。

"有点意思。"丁程鑫挑眉,看向马嘉祺的眼神多了几分探究,"看来涌泉寺二十年的斋饭没白吃。"

另外两个黑衣人对视一眼,同时扑了上来。这一次,他们的目标是马嘉祺。

丁程鑫眼神一凛,化作一道白影挡在马嘉祺身前。他双掌合十,周身妖气暴涨,竟是显出了三条毛茸茸的狐尾,在空中警惕地摇摆。

"三尾狐狸?"领头的黑衣人嗤笑一声,"难怪敢和阴尸堂作对。只可惜,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他猛地抬手,袖中飞出无数黑色毒虫,如同潮水般涌向丁程鑫。那些毒虫发出嗡嗡的振翅声,所过之处,连空气都仿佛被腐蚀。

丁程鑫脸色一变,狐尾快速摆动,形成一道妖力屏障。然而毒虫数量太多,屏障很快就被啃噬得千疮百孔。眼看毒虫就要突破屏障,马嘉祺突然念起了经文。

《金刚经》的经文声在巷子里回荡,清越而庄严。随着经文声,佛骨链的光芒越来越盛,形成一个巨大的金色光环,将马嘉祺和丁程鑫护在中间。黑色毒虫一接触到光环,便发出凄厉的惨叫声,化作一缕缕黑烟消散。

领头的黑衣人大吃一惊:"佛光领域?!你到底是谁?"

马嘉祺没有回答。他闭上眼睛,全身心投入到经文的吟诵中。他能感觉到佛骨链正在引导他体内的力量,那些二十年来苦修得来的禅意和佛法,此刻正源源不断地涌出,与丁程鑫的妖力交织在一起,形成一道坚不可摧的屏障。

丁程鑫看着马嘉祺专注的侧脸,琥珀色的瞳孔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能感觉到马嘉祺的力量正在快速成长,那种纯粹而强大的佛光,竟然让他这个千年狐妖也感到了一丝敬畏。

"撤!"领头的黑衣人见势不妙,果断下令撤退。阴尸堂虽然势力庞大,但也不愿与一个能施展佛光领域的僧人硬碰硬。

三个黑衣人化作三道黑烟,迅速消失在巷子深处。

危机解除,光环渐渐散去。马嘉祺睁开眼睛,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差点摔倒。丁程鑫眼疾手快地扶住他,却牵动了胸口的伤口,疼得倒抽一口冷气。

"你怎么样?"马嘉祺连忙扶住他,看着他胸口不断渗血的伤口,担忧不已。

"死不了。"丁程鑫勉强笑了笑,靠在墙上喘息,"倒是你,小和尚,隐藏得够深啊。佛光领域这种高阶佛法,你是怎么学会的?"

马嘉祺摇摇头:"我不知道。我以前从未施展过……可能是因为佛骨舍利吧。"他低头看向手中的佛骨链,只见上面的光芒已经黯淡下去,想必刚才那一击消耗了不少力量。

丁程鑫若有所思地看着他:"或许吧。不过,我总觉得没那么简单。"他的目光落在马嘉祺的脚踝上,鎏金铃铛已经恢复了原本的金色,安静地贴在他白皙的皮肤上,"血契好像也稳定下来了。"

马嘉祺这才感觉到脚踝的疼痛已经完全消失了。他轻轻抚摸着鎏金铃铛,冰凉的触感让他心安了不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血契会突然发作?"

丁程鑫正要回答,巷子口突然传来脚步声。两人警惕地看去,只见一个身穿官服的中年人正带着几个捕快朝这边走来,正是之前在凶案现场察觉到妖气的那个官员。

"原来是丁公子和这位小师父。"官员看到他们,脸上露出了然的表情,目光在丁程鑫胸口的伤口和地上的血迹上扫过,"看来刚才的妖气,是二位引来了?"

丁程鑫收起狐尾,强撑着站直身体,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官员:"王大人好大的兴致,不去查案,倒是关心起我们这些平民百姓了。"

王大人不置可否地笑了笑:"本官奉命查案,自然要关注任何可疑的妖气。只是不知二位在此,是遇到了什么麻烦?"他的目光若有若无地落在马嘉祺手中的佛骨链上,眼神闪烁。

马嘉祺心中警铃大作。这个王大人看他的眼神充满了探究,显然对佛骨舍利产生了兴趣。他下意识地握紧佛骨链,将其藏在袖中。

丁程鑫察觉到他的动作,不动声色地挡在他身前:"没什么,只是遇到几个小毛贼而已。不劳王大人费心。"

王大人笑了笑,也不戳破:"既然如此,那本官就不打扰二位了。只是最近城中不太平,还望二位小心。"他意味深长地看了两人一眼,带着捕快转身离开了。

看着王大人离开的背影,马嘉祺松了一口气,却又感到一丝不安:"这个人……"

"他是阴阳司的人。"丁程鑫打断他,脸色凝重,"专门负责处理妖魔鬼怪相关的案子。没想到他竟然会出现在这里。"

马嘉祺愣住了:"阴阳司?那不是朝廷设立的专门对付妖怪的机构吗?你怎么会认识他?"

丁程鑫苦笑一声:"在这京城混,总会认识些三教九流的人。只是我没想到,他竟然对佛骨舍利也感兴趣。"他靠在墙上,脸色苍白如纸,显然伤势不轻,"我们得尽快离开这里,去一个安全的地方。"

马嘉祺点点头,扶住他的胳膊:"我带你回茶馆。"

丁程鑫却摇摇头:"不行,茶馆已经不安全了。阴尸堂和阴阳司都盯上我们了,我们得找个隐蔽的地方,好好研究一下我母亲的日记,看看能不能找到关于'那个人'的线索。"

他想了想,眼中闪过一丝决绝:"我知道有个地方,应该安全。"

马嘉祺看着他虚弱却坚定的眼神,点了点头:"好,我跟你去。"

丁程鑫勉强笑了笑,正要迈步,却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咳着咳着,一口鲜血喷涌而出,溅落在青石板上,触目惊心。

"丁程鑫!"马嘉祺大惊失色,连忙扶住他摇摇欲坠的身体。

丁程鑫的脸色已经惨白如纸,呼吸也变得微弱起来。他抓住马嘉祺的手,眼神涣散:"把……把日记……藏好……别让……任何人……找到……"

话未说完,他便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马嘉祺抱着他倒下的身体,心中一片冰凉。他低头看向丁程鑫胸口深可见骨的伤口,又抬头看了看空荡荡的巷子,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涌上心头。

阴尸堂的追杀,阴阳司的窥探,神秘的"那个人",失窃的佛骨舍利……所有的线索都交织在一起,像一张无形的大网,将他和丁程鑫牢牢困住。

而现在,丁程鑫昏迷不醒,只有他一个人,带着一本可能藏着惊天秘密的日记,还有一个随时可能再次发作的血契,面对未知的危险。

就在这时,他脚踝上的鎏金铃铛突然再次发烫,这一次,烫得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厉害。马嘉祺低头一看,只见铃铛上的符文正在快速闪烁,仿佛在预警着什么。

巷子深处,隐约传来了脚步声。不止一个人。

马嘉祺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他抱紧昏迷的丁程鑫,警惕地看向巷子深处。佛骨链在他手中微微发烫,随时准备迎接新的战斗。

这一次,来的会是谁?是阴尸堂的追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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