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貂焚嫁衣(伊莱克斯第一视角
> 楔子:人皮枷
> 她答“像我走失的夫君”那刻,雷劫劈碎我千年狼形。
> 月光如银针缝出人皮,骨节爆响中,我踉跄跌进采药女颤抖的怀抱。
> “夫君...”她指尖抚过我心口——那里残留着火纹灼出的“执”字胎记。
> 远处古槐上,白貂金瞳裂出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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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良宵
红烛在茅屋摇曳时,我替阿蘅(采药女)绾发插簪。
铜镜里映出人皮幻相:剑眉星目,全然不似前世火纹灼骨的疯魔。只有掌心残留的狼爪厚茧,提醒我这是张借来的皮囊。
“陆郎的手好糙。”阿蘅羞红着脸贴上来,“定是采药磨的...”
窗外忽传来瓦片碎裂声!
白貂叼着血淋淋的野兔尸体甩上窗台,金瞳死死盯住我搭在她肩头的手。
当夜阿蘅突发癔症,举着剪刀追砍我:“妖物!你眼底有金火!”
我徒手攥住刀刃,血滴在婚书上晕染“永结同心”——
“是灯花晃眼了。”我吹熄烛火,阴影里白貂的尾巴如怨灵垂落梁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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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喜宴
村长主持婚宴那日,芙洛的报复来了。
宾客嚼着我猎的鹿肉,突然眼眶赤红互殴!阿蘅的合卺酒泼在地上,蚀出蜂窝般的毒坑——白貂竟在猎物体内埋了癫蛊。
“妖狼娶亲,祸及全村!”神婆的桃木剑直刺我心口。
阿蘅哭喊着拦在身前:“陆郎不是妖!”
梁上白貂突然尖啸!
癫蛊随声波引爆,村民如丧尸扑来。我护住阿蘅撞翻酒坛,火纹在掌心灼烧——若现原形,天罚立至!
“滚!”一声娇叱炸响。
白衣少女踹飞神婆,腰间蛇形玉坠叮当——竟是芙洛强冲轮回暂借的人形!
她指尖冰魄凝刃抵住我咽喉:“娶她?还是跟我下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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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心局
阿蘅被绑上祭坛时,芙洛正把玩着我的“执”字胎记。
“选她活...”她冰刃划开我衣襟,“你跟我永世为畜。”
柴堆下村民嘶吼:“烧死妖狼!”
我望向阿蘅颈间蛇形胎记——那是芙洛前世项链的烙印。
“你早算计好了?”我扯开芙洛衣领,她心口“蚀”字正灼灼发光,“让她转世成我的债主...”
芙洛突然吻住我!癫蛊解药混着血腥气渡入唇齿:“是算计你...甘愿为我跳火坑。”
她甩我跌进法阵中央,扬声宣告:
“此狼妖剜心救人,便可证道!”
柴垛轰然点燃!
我徒手剖开胸膛时,阿蘅哭喊:“不要——”
心脏离体的刹那,芙洛化作白貂窜上祭坛,叼起我心摁进阿蘅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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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同穴
雷云在头顶汇聚。
我退回黑狼原形,芙洛的白貂蜷在我淌血的胸腔里。村民举叉逼近,阿蘅却护住我们嘶喊:“他们以命换命...是善妖!”
“蠢女人...”芙洛舔着我肋骨冷笑,“我救你...是为让他欠我生生世世。”
貂尾缠住狼爪,她引我奔向后山悬崖。
月光照见深谷中一座冰火交融的洞窟——正是前世地宫翻版!
“这局我赢了。”她将阿蘅的心头血抹在我鼻尖,“你为她剜心...我偏要你记住她的味。”
我咬住她后颈按进冰榻:“你的罪...够在畜生道再轮回了。”
她翻肚皮露出丹田旧疤:“怕什么?寒冰地狱里...你早把‘蚀’字烙进我魂魄了。”
洞外风雪咆哮。
我们撕咬缠斗,又为彼此舔舐断骨。像最卑贱的野兽,也像最疯魔的爱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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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幕:无仙乡
阿蘅终究寻到洞窟。
她捧着嫁衣与米糕,在洞口堆成小坟:“陆郎...我来还你一世姻缘。”
芙洛突然叼起火折子!
烈焰吞没嫁衣那刻,我咬住阿蘅后领甩出洞外。落石封死洞口,芙洛在火中尖笑:
“这一世...谁也别想抢走我的殉灯者!”
米糕在火里焦糊成炭。
我啃食着苦涩的残渣,白貂蜷在我心口空腔:“伊莱克斯...”
风雪声吞没她后半句。
但我听见了。
她说:“畜生道...比人间暖。”
> 百年后阿蘅白发苍苍,颤巍巍摸进兽窟:
> “白貂大人...求您让陆郎来世为人。”
> 芙洛叼起她枯手按在我狼额:
> “用你轮回资格...换他‘执’字不灭!”
> 阿蘅化作青烟消散那刻,
> 我咬断白貂喉管:“这一世...该我蚀穿你的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