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程鑫的尾巴终于支撑不住,晶化层哗啦啦剥落。他拖着血肉模糊的尾巴爬过来,在看到铃铛的瞬间僵住。铃铛自己在响,声音让祭坛上的契约文字开始扭曲。
林小鹿捡起铃铛的刹那,七个式神同时闷哼一声。他们锁骨下的契约烙痕全部渗出黑血,形成细流向铃铛汇聚。铃铛内壁渐渐浮现出陌生的字迹:容器编号08。
严浩翔突然扑过来抢铃铛:"别碰!它在读取我们的——"话没说完就被铃音震飞。翡翠表面裂开细纹,渗出的却是和林小鹿眼泪一样的金色液体。
马嘉祺的算筹突然自动重组,在空中拼出警示公式:"变量介入!痛苦转移方程被篡改!"丁程鑫的尾巴猛地卷住林小鹿手腕,晶化毛发割破皮肤:"三百年前...除了我们还有谁碰过契约?"
血月突然被乌云吞没。整个剧院陷入黑暗,只有翡翠铃铛在发出越来越急的绿光。林小鹿感觉有冰冷的手指擦过自己后颈,耳边响起带笑的气音:"找到你了...我的小容器。"
翡翠铃铛在林小鹿掌心剧烈震颤,绿光突然暴涨成光柱。她听见七个式神同时发出痛哼——他们锁骨下的契约烙痕正被某种力量暴力撕扯,黑血喷溅在祭坛镜面上,竟腐蚀出蜂窝状的孔洞。
"松手!"丁程鑫的尾巴猛地缠住她手腕,晶化毛发却突然被铃铛吸住。林小鹿看见他瞳孔骤缩,九条尾巴像被无形的手拽住般绷直。更可怕的是她自己的右手——皮肤下浮现出与铃铛表面完全一致的符文,正顺着血管往心脏方向爬。
严浩翔挣扎着爬起来,貔貅鳞片哗啦啦掉了一地:"这东西在改写契约!"他扑过来想咬断光柱,獠牙却在接触绿光的瞬间崩裂。马嘉祺的算筹疯狂重组,在空中拼出警告:『检测到第八契约方介入,痛苦转移方程被覆盖』。
血月突然从乌云里挣出来。林小鹿发现穹顶的钢架开始生长——不是修复,而是像被操纵的提线木偶般扭曲成巨大牢笼。最粗的那根钢梁直插祭坛中心,顶端挂着个与翡翠铃铛配对的青铜铃。
"三百年前..."丁程鑫突然咳出一口金血,"除了我们还有谁进过密室?"
林小鹿的太阳穴突突跳动。翡翠铃铛内壁的符文突然活过来,钻进她指尖的伤口。剧痛中闪过几个陌生画面:青铜铃在黑暗里摇晃,没有脸的人影蹲在契约旁添加条款,最后是丁程鑫被九条锁链拖进血池的残影。
"他想用我们当过滤器。"马嘉祺的算筹突然全部指向林小鹿,"你每次自残,真正吸收痛苦的是——"
穹顶传来金属断裂的爆响。七根锁链同时从地底弹起,像毒蛇般缠住式神们的脖颈。林小鹿眼睁睁看着丁程鑫被吊到半空,狐尾上的晶壳一片片剥落,露出下面溃烂的伤口——全是她这些年用刀划过的位置。
林小鹿的太阳穴突突跳动。翡翠铃铛内壁的符文突然活过来,钻进她指尖的伤口。剧痛中闪过几个陌生画面:青铜铃在黑暗里摇晃,没有脸的人影蹲在契约旁添加条款,最后是丁程鑫被九条锁链拖进血池的残影。
"他想用我们当过滤器。"马嘉祺的算筹突然全部指向林小鹿,"你每次自残,真正吸收痛苦的是——"
穹顶传来金属断裂的爆响。七根锁链同时从地底弹起,像毒蛇般缠住式神们的脖颈。林小鹿眼睁睁看着丁程鑫被吊到半空,狐尾上的晶壳一片片剥落,露出下面溃烂的伤口——全是她这些年用刀划过的位置。
翡翠铃铛突然自己飞向青铜铃。两铃相撞的瞬间,整个剧院的地板塌陷成漩涡。林小鹿坠落的刹那,看见三百年前的完整真相:没有脸的人影把青铜铃系在沉睡的十五岁自己脖子上,而少年们正浑身是血地冲进来...
"抓到你了。"那个带笑的气音贴着她耳垂响起。下坠中有人从背后抱住她,冰凉的手指抚过她锁骨下的烙痕:"我的小容器该物归原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