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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生长痛

魈穿越鬼灭之旅

呜呜呜大人们我错了我再也不磕炭治郎和魈的cp了

所以我写cb,嘻嘻

视角为世界重组前的炭治郎

假如,那时连无限城决战都是假的呢?

魈消失后,只有我和祢豆子记得他。

师父说我自创的“风行雨随”里带着陌生而凌厉的气息。

我沉默不语,在瀑布下挥刀万次。

当水珠溅入眼睛的刺痛传来时,我终于明白——

那并非招式不纯熟,而是名为离别的生长痛。

                                           全文省流总结

祢豆子:

提笔写这封信时,木箱里传来你细微而安稳的呼吸声。窗外紫藤花正开得浓烈,沉甸甸压满枝头,香气甜得几乎发腻。两个月前,正是在这花下,我最后一次见到魈先生。藤袭山的风穿过花穗,吹动他青绿的发梢,他微微颔首,像一片融入晨雾的叶子,转瞬便消失无踪。我徒劳地伸出手,指尖只触碰到一片虚空,还有他最后那句低语:“离我远些,人类。”

那声音里压着的疲惫和业障的低语,至今仍像针一样扎在我心里。

祢豆子,你还记得他吧?那个会在你安静睡觉时,无声地坐在远处岩石上,周身缠绕着深紫气息,却固执地不肯靠近一步的魈先生?只有你木箱的缝隙和我这鼻子,才固执地替他保留着存在过的痕迹。其他人……师父、善逸、伊之助,甚至鳞泷左近次先生,全都忘了。仿佛那两个月,只是我病中一场漫长而孤独的幻梦。

可怎么会是梦呢?

清晨的瀑布轰鸣声是真实的,冰冷的水流裹挟着千钧之力砸在头顶、肩背,几乎让人窒息。我一次次举起日轮刀,劈开厚重的水幕。水之呼吸的韵律早已刻入骨髓,但每一次挥刀,每一次引动水流,都仿佛有另一个影子在无声地引导。

思绪飘远

“太慢。”魈先生的声音总会在耳边响起,清冷如碎玉,带着不容置疑的锋芒。那时我们常在这瀑布下练习。他极少说话,只在我动作稍有迟滞或力量分散时,用那双洞悉一切的金色眼瞳扫过我,或是屈指一弹。一缕锐利如刀锋的清风便会精准地刺向我动作最薄弱的连接处,带来刺骨的锐痛,瞬间击溃我的架势。

“水流无形,亦当有其势。”他站在轰鸣的水雾边缘,身形挺拔如崖上孤松,声音穿透隆隆水声,“你引动它,而非被它裹挟。凝神,聚力于一点,如风穿隙。”

我努力去感受他话中的“势”。水是柔和的,但汇聚起来,亦能冲垮山峦。风是轻盈的,但压缩凝聚,便能削金断玉。如何将水之呼吸的绵长不绝,融入那种瞬间穿透、摧枯拉朽的锐意?我闭上眼,瀑布的轰鸣似乎远去,周遭只剩下水珠砸落岩石的千万次脆响,如同战场上无数细密的鼓点。每一次鼓点敲下,都蕴藏着一次细微的力量爆发。

“就是此刻!”心中无声呐喊。

脚下发力,身体如离弦之箭,骤然前冲。日轮刀循着水流的缝隙悍然切入,手腕急速震动。刀锋切开瀑布的刹那,不再是单纯地引导水流,而是将自身化作了一道拥有穿透意志的激流!

嗤啦——!

一道凝练如实质的蓝光骤然破开厚重的水幕,直刺而出,比以往任何一式都要快,都要锐利!瀑布被强行撕开一道笔直、短暂的真空通道,发出布帛撕裂般的刺耳声响。水珠被这股力量强行震散,在通道两侧炸开细密的白雾。

成了!

我大口喘着气,冰冷的空气刺得肺叶生疼,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刀尖兀自嗡鸣,残留着一股奇异的、撕裂性的力量感。这就是“风行雨随”——将水之呼吸的连绵不绝,压缩、加速,赋予其风一般无孔不入的穿透与爆发。水与风的意志,在我的刀尖短暂地融合了。

我猛地转头,急切地望向岸边那块熟悉的岩石,想捕捉魈先生眼中是否有一丝微不可查的赞许,哪怕只是一瞬。

岸边空空如也。

只有瀑布的水雾弥漫,被山风吹散,湿漉漉地扑在脸上,冰冷一片。方才那点突破的狂喜,如同被戳破的泡沫,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沉甸甸地往下坠。巨大的失落感排山倒海般涌来,几乎要将我淹没。魈先生……已经不在这里了。这刚刚诞生的、饱含他心血的招式,他再也看不到了。

“炭治郎!”鳞泷师父的声音从高处传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凝重。

我收起刀,抹了把脸上的水,努力平复翻涌的心绪,跑上河岸。师父盘膝坐在一块青石上,面具下的目光锐利如鹰,紧紧锁在我身上,似乎要看穿皮肉,直抵灵魂深处。

“刚才那一刀……”他沉默了片刻,空气仿佛凝固了,只剩下瀑布永不停歇的轰鸣,“力量很强,穿透力惊人。但是……”他微微一顿,每一个字都敲打在我心上,“那气息……凌厉得近乎决绝,带着一种……不属于你的、近乎非人的纯粹杀伐意志。炭治郎,这不像你。”

我的呼吸骤然一窒。

师父的话像一把冰冷的钥匙,猝不及防地捅开了某个一直被刻意封存的盒子。无数画面轰然涌入脑海,清晰得刺眼:魈先生站在紫藤花稀疏的光影里,鎏金纹路的和璞鸢斜指地面,枪尖反射着冷月幽光,周身缭绕的深紫业障在花影下翻涌不息;他出手时那快得超越视觉极限的一枪,裹挟着千年沉淀的杀伐之气,精准、冰冷,只为抹除目标存在本身;还有他每一次望向天际时,金瞳深处沉淀的、与漫长孤寂搏斗后留下的疲惫与疏离……

原来如此。我自以为是融合了水的力量与风的意志,却不知在不知不觉间,早已将他灵魂深处的烙印,连同那无法消弭的业障与孤寂,一并刻入了刀锋骨髓之中。

“师父,”我的喉咙发干,声音有些沙哑,“那力量……它不好吗?” 我艰难地问出这句话,心中却已隐约知道了答案。魈先生的力量是守护的利刃,却也带着难以言喻的沉重。

师父缓缓摇头,目光透过面具,带着沉重的穿透力:“力量本身无分善恶。只是炭治郎,你的‘心’呢?你的‘火之神神乐’里燃烧着守护至亲的炽热,‘水之呼吸’中奔涌着对生命的不舍与悲悯……可这一刀里,我几乎听不到你‘心’的声音了。过于纯粹的力量,若失了心的指引,终会反噬其主。”

师父的声音不高,却字字如重锤,砸得我心神剧震。心?我的刀,本该是为守护而挥动的。可这“风行雨随”诞生于对魈先生教导的追索与复刻,刀锋上缠绕的,是业障的冰冷气息和他千年征战的孤寂杀意……我的守护之心,是否已在不知不觉中被这过于强大的“形”所遮蔽?这力量,究竟是前进的阶梯,还是迷失的深渊?

瀑布依旧在身侧轰鸣,巨大的水声却仿佛隔了一层厚厚的屏障,显得遥远而不真切。我低头看着自己紧握刀柄的手,指节因用力而泛白。掌心似乎还残留着魈先生那缕刺骨清风带来的锐痛,提醒着我他存在的真实。可那份真实,如今只剩下我独自背负的记忆,以及这柄染上他冰冷气息的刀。

“对不起,师父。”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干涩地响起,“我……我需要想想。”

没有再看师父的反应,我几乎是有些踉跄地转身,再次走向那片喧嚣冰冷的水幕。沉重的疲惫感从骨头缝里渗出来,每一步都像拖着千斤巨石。不是因为肉体的酸痛,而是心被某种沉重的东西死死压住,坠得生疼。

再次踏入瀑布之下,千钧重水狠狠砸落,瞬间淹没头顶,刺骨的寒意激得浑身肌肉本能地绷紧。我闭上眼,深深吸了一口气,混杂着水腥味的冰冷空气直灌入肺腑深处。睁开眼时,水幕在眼前扭曲晃动,如同隔着一层流动的屏障看世界。

“凝神,聚力于一点,如风穿隙。” 魈先生清冷的声音,仿佛穿透了轰鸣的水声,再次在耳畔响起。

咬紧牙关,我强迫自己集中全部精神。肌肉记忆驱动着身体,脚下发力前冲,手臂带动日轮刀,循着无数次练习形成的轨迹,悍然刺入奔流的水墙!力量在刀身奔涌,手腕急速震动,试图重现那撕裂瀑布的锐利一击——“岚流之舞”!

刀锋切入水流的瞬间,熟悉的撕裂感再次传来。然而这一次,一股难以言喻的巨大滞涩感,如同陷入无形的泥沼,从刀身猛然反馈到手臂、肩膀,乃至全身!

嗡——!

刀身剧烈震颤,发出不堪重负的哀鸣!凝聚的力量像是撞上了一堵无形的铁壁,非但未能顺畅爆发,反而被蛮横地顶了回来!狂暴的乱流瞬间反噬,狠狠冲撞在胸口!

“咳!” 喉头猛地一甜,一股腥气涌上。身体被这股失控的力量狠狠掀飞,像断线的风筝,狼狈地摔出瀑布范围,重重砸在岸边湿冷的碎石地上。后背传来火辣辣的剧痛,冰冷的河水呛入鼻腔,引发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

我躺在冰冷的石滩上,大口喘着粗气,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胸口的闷痛。水珠顺着发梢、脸颊不断滚落,分不清是瀑布的水,还是别的什么。视野被水模糊,一片朦胧。

为什么?明明动作、力量、呼吸的节奏,都分毫不差!为什么就是不行了?是因为魈先生不在了吗?是因为失去了那双锐利金瞳的注视和那缕刺骨清风的矫正,所以这刀法便失去了灵魂?还是因为……师父的话是对的?我迷失在了这借来的力量里,丢掉了自己握刀的初心?

“魈……先生……” 破碎的名字混杂着剧烈的喘息,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巨大的茫然和失落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将我吞没。心口那个地方,像是被硬生生剜掉了一块,空荡荡地灌着冷风,比刚才被水流砸中、被力量反噬的疼痛,要清晰尖锐千百倍。

这就是“生长痛”吗?并非骨头在拔节时发出的呻吟,而是灵魂在失去支撑后,独自面对撕裂与重塑时,那无声却剧烈的痉挛。

我挣扎着坐起身,抹去糊住眼睛的冰冷水痕。胸口翻腾的气血和后背的钝痛顽固地存在着。瀑布依旧在眼前咆哮,那奔流不息的水墙,此刻更像一道无法逾越的叹息之壁。我死死盯着它,盯着那曾经被“风行雨随”短暂撕开的虚空之处。

不能停下。魈先生不在了,但他留下的印记还在我的刀里,在我的骨子里。这痛楚,这空茫,这反噬的力量……它们都是真的,像无数根刺扎进血肉。可只要还能动,只要还能呼吸,这刀就不能停下。

我撑着湿滑的岩石,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双腿有些发软,但每一步都踏得很实。冰冷的河水再次没过脚踝,小腿,腰际……直至那轰鸣的重水又一次砸落头顶,沉重的冲击让刚刚平复的胸口再次闷痛起来。

没关系。

我握紧了手中的日轮刀。刀柄的木纹被水浸透,冰冷而坚实,如同某种无声的承诺。

深吸一口气,将瀑布的轰鸣、冰冷的刺痛、胸腔的滞涩,还有心口那空荡荡的钝痛,一同狠狠压入肺腑深处。然后,将它们尽数化作驱动手臂的力量。

挥刀!

水流在刀锋前奔涌、咆哮、阻碍。力量在肌肉中凝聚、爆发、反冲。撕裂感,滞涩感,反噬的闷痛……一次又一次地袭来。摔倒,呛水,咳嗽,爬起。石滩的冰冷透过湿透的衣服,渗入皮肤。

再挥刀!

视野被水模糊,手臂沉重得如同灌铅,每一次举起都伴随着骨骼不堪重负的细微声响。胸口像压着巨石,每一次呼吸都带着血腥的铁锈味。脑海里,师父凝重的话语、魈先生最后消失在紫藤花下的孤寂背影、祢豆子在箱中安静的睡颜……无数画面纷至沓来,撞击着混乱的思绪。

继续挥刀!

不知道是第几次被狂暴的水流撞飞,后背重重砸在石滩上。尖锐的石子硌着骨头,疼得我倒抽一口冷气。眼前阵阵发黑,耳朵里灌满了瀑布的咆哮和自己的粗重喘息。身体叫嚣着要散架,意识在疲惫的深渊边缘摇摇欲坠。

就这样结束了吗?就这样被这痛楚、这迷茫、这无法掌控的力量彻底击垮吗?

不。

我猛地咬了一下舌尖,尖锐的疼痛瞬间刺穿了麻木。一股狠劲从心底最深处,从那个被剜空又强行塞满了不甘的地方,猛地蹿升上来!魈先生承受着业障千百年的啃噬仍在挥枪,祢豆子忍受着非人的饥饿守护着人性,我这点痛算什么?这点迷茫又算什么?

“呃啊——!”

一声嘶哑的咆哮冲破喉咙,压过了瀑布的轰鸣。不是愤怒,而是将所有的不甘、痛楚、迷茫,连同最后一丝力气,全部榨取出来!身体爆发出超越极限的力量,从冰冷的石滩上弹起,甚至顾不上调整呼吸,便再次如炮弹般冲入那片狂暴的水幕!

凝神!聚力!水流的缝隙在哪里?那风穿过的轨迹又在哪里?

意识在极限的压榨下变得异常清晰,身体的每一丝细微反馈都被放大。不再是生硬地模仿魈先生教导的“形”,也不再是固执地想要重现那撕裂瀑布的“风行雨随”。刀锋循着水流最自然的脉络切入,手腕的震动不再追求刻意的频率,而是顺应着水势本身的起伏与爆发点!力量不再是无脑的凝聚和冲刺,而是像水一样,在绵长不绝的奔涌中,寻找着那一瞬间最自然、最契合的爆发节点!

水之呼吸的韵律在血液里奔流,而另一种锐利、穿透的意志,不再试图凌驾其上,而是如盐溶于水,悄然融入其中。没有刻意地撕裂,没有狂暴的反噬。刀锋切入的瞬间,磅礴的水流仿佛被一种无形的力量温柔地“引导”着向两侧自然分开,露出一条比之前更加稳定、更加顺畅的通道!刀尖所指,水幕洞开,蓝光如一道凝练的激流,稳定地向前延伸!

成了!

身体被水流轻柔地包裹着穿过通道,稳稳落在瀑布之后相对平静的水潭里。没有反噬的闷痛,没有脱力的虚浮。只有日轮刀在手中发出低低的、欢畅的清鸣,如同水流找到了新的河道。

我拄着刀,站在及腰深的潭水中,胸膛剧烈起伏。冰冷的潭水温柔地拥抱着疲惫到极限的身体。瀑布的轰鸣被隔绝在身后那道被刀锋分开的水帘之外,世界仿佛骤然安静下来。

脸上湿漉漉的,不知是水,还是别的什么。心口那块空茫的地方,依旧在隐隐作痛。魈先生不在了,这痛楚或许永远不会消失。

但此刻,一种奇异的平静感,如同深潭的水,缓缓浸润了那疼痛的缝隙。这痛,不再是撕裂我的伤口。它成了我骨头上新生的纹路,成了刀锋上淬炼的寒光。它告诉我,那个沉默的守护者曾真实地存在过,并将继续存在于我每一次挥刀所守护的世界里。

抬起头,水帘之外,阳光穿过蒸腾的水雾,折射出一道小小的、颤动的彩虹。

生长痛是离别的烙印,也是灵魂拔节时无法回避的阵痛。它刻在骨头上,融入每一次呼吸,最终化作守护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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