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几天都时间，几人回到家中。张软软解开婴儿车的锁扣，黑瞎子抱着醒着的陶陶，解雨臣拎着几个鼓鼓的袋子。
门推开时，屋里飘出淡淡的灰尘味，窗台上的绿萝叶子有点蔫。
“我去浇水。”张软软放下婴儿车，走向阳台。双胞胎在车里蹬着腿，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
黑瞎子把陶陶放在地上：“去看看你的玩具还在不在。”张陶陶跑向卧室，很快传来翻箱倒柜的响动。
吴邪打开窗户通风：“我和小花下午还有事，晚上再回来。”他把袋子里的东西拿出来，是路上买的零食和水果。
解雨臣点头附和道：“防身的器械我让朋友送过来，明天到。”
张软软从阳台回来时，两人已经走了。她看着空荡荡的客厅，走到沙发边坐下。
黑瞎子端来一杯水：“别想了，哑巴张会回来的。”
“嗯。”张软软接过水杯，“‘它’最近有动静？”
黑瞎子蹲下身给双胞胎换尿不湿：“前几天杭州的盘口被人撬了。”他动作顿了顿，“吴邪查了，是‘它’的人。”
陶陶抱着玩具剑跑出来：“黑爸爸，我会打架了！”
黑瞎子笑了笑，把换下来的尿不湿扔进垃圾桶：“那正好，从明天起，黑爸爸教你真本事。”
第二天一早，黑瞎子带着泡沫垫过来，铺在客厅地板上。“先学怎么倒地，不会摔疼。”他示范着往垫子上倒，胳膊肘先着地，身体顺势翻滚。
陶陶跟着学，啪地摔在垫子上，“好玩！”
张软软站在旁边，看着黑瞎子给陶陶纠正姿势。“我也要学？”
“必须学。”黑瞎子站起来，拍掉手上的灰，“‘它’的人盯得紧，谁也说不准什么时候找上门。”他走到张软软面前，“先练反应力。”
他突然伸手抓她的胳膊，张软软下意识后退一步，没被抓住。
“不错，条件反射还行。”黑瞎子点头，“但力度不够，真被抓住了，要这样。”他再次伸手，这次张软软没躲开，手腕被攥住。
“转身，用胳膊肘撞我肋骨。”黑瞎子引导着，“同时往下蹲，借重力甩开我的手。”
张软软照做，胳膊肘撞到黑瞎子时，他闷哼一声，松开了手。
“对，就这劲儿。”黑瞎子揉了揉肋骨，“再来几次，要快！”
陶陶在旁边喊道：“我也要被抓！”黑瞎子走过去，故意放慢动作抓他的胳膊，孩子学着张软软的样子挣扎，没成功，反而笑得更欢。
吴邪和解雨臣拿来了几个黑色的箱子，打开一看，是甩棍、防狼喷雾和几副护具。
“防狼喷雾对着脸喷，能让对方暂时失明。”解雨臣拿起一个粉色的瓶子，“这个是儿童款，陶陶能用，射程短，不会伤到自己。”
陶陶接过小瓶子，学着按了一下，喷出淡淡的雾气。
“不到万不得已别用。”黑瞎子收起喷雾，“先练体能，没力气什么都白搭。”
下午，客厅成了训练场。黑瞎子教张软软扎马步，陶陶在旁边跟着蹲，没一会儿就晃悠着倒下了。
“每天半小时，坚持一个月。”黑瞎子看了眼表，“今天先到这，晚上练反应。”
张软软站起身，腿有点麻，扶着墙喘气。双胞胎在婴儿车里看着，嘴里发出兴奋的叫声。
晚饭时，陶陶扒拉着米饭：“明天能学打拳吗？”
“先学会挨打，才能学打人。”黑瞎子给孩子夹了块排骨，“‘它’的人下手狠，不能硬碰硬。”
张软软抬头：“他们会找到这里？”
“有可能。”吴邪放下筷子，“小哥走了，他们可能会从我们下手。”他摸了摸陶陶的头，“所以陶陶要快点长大，保护妈妈和弟弟们。”
张陶陶用力点了点头：“我会保护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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