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那个可疑的人走了。潘远查到他的身份，是“它”那边一个不起眼的小角色，没什么背景。“可能只是来看看这边的防守。”
吴邪嗯了一声：“加强警戒，晚上别松懈。”
训练照常进行，只是每个人的眼神都多了些警惕。张软软练甩棍时，总觉得背后有人看，回头却什么也没有。
陶陶似乎也感觉到了什么，不再像以前那样到处跑，总是跟在张软软身边，手里紧紧握着他的儿童棍。
晚饭吃得很早，天黑前就结束了。吴邪和黑瞎子去了书房，王盟带着人在院子里巡逻，脚步很轻。潘远的房间亮着灯，窗帘拉得很严。
张软软把双胞胎放进婴儿床，又检查了一遍门窗。陶陶抱着她的胳膊：“妈妈，我怕。”
“不怕，有黑爸爸在。”张软软摸了摸他的头，“我们也学了本事，能打坏蛋。”
陶陶点点头，把脸埋进张软软怀里。
夜里，张软软被惊醒了。不是因为声音，而是一种莫名的直觉。她推了推身边的黑瞎子：“好像有动静。”
黑瞎子立刻醒了，侧耳听着。几秒钟后，前院传来轻微的打斗声，很短暂，很快就停了。
“没事。”黑瞎子按住她，“别出去。”
张软软没动，心跳得很快。过了一会儿，王盟的声音在门外响起：“黑爷，解决了，一个探子。”
“处理干净。”黑瞎子说。
“是。”
外面又恢复了安静。张软软靠在黑瞎子肩上，听着他的心跳，慢慢平静下来。
“以后这种事会多起来。”黑瞎子说。
“嗯。”张软软点头。
第二天，院子里看不出任何痕迹。潘远依旧在客房里，王盟带着人正常巡逻，好像昨晚什么都没发生。
训练时，黑瞎子加了突发情况应对。他突然从角落里冲出来，张软软反应很快，立刻举起甩棍格挡。陶陶也学着样子，举起儿童棍对着空气挥舞。
“不错。”黑瞎子笑了笑，“反应再快点就更好了。”
张软软喘着气，这只是开始，真正的危险还在后面。
吴邪中午没回来，打了个电话，说在外面处理点事，晚上才能回。黑瞎子接的电话，挂了之后没说什么，只是让张软软多做些晚饭。
下午，天阴了下来，像是要下雨。张软软把训练器械搬到屋檐下，陶陶帮着捡地上的橡胶棍，一根一根摞起来。
潘远出来收衣服，看到她们，顿了顿：“吴老板说，可能要下好几天雨。”
“知道了。”张软软说道。
雨是傍晚开始下的，淅淅沥沥，打在屋檐上，发出沙沙的声响。吴邪回来时，浑身湿透，手里拿着个密封袋，里面装着些文件。
“淋湿了？”张软软递过毛巾。
“嗯，路上淋雨了。”吴邪擦着头发，“文件没湿，还好。”
他把文件交给潘远，潘远拿着进了客房。吴邪走到桌边坐下，端起黑瞎子递过来的热水，一口气喝了大半杯。
“雨下大了，今晚估计不太平！”吴邪说道。
黑瞎子点头：“让外面的兄弟盯紧点，雨天视线差，容易出岔子。”
晚饭时，雨更大了。院子里的积水没过了脚踝，巡逻的人换了雨靴，脚步声在雨里显得很闷。
张软软把门窗都关紧了，陶陶靠着她坐着，看着窗外的雨发呆。双胞胎在婴儿车里睡着，不受外面的影响。
夜深了，雨还没停。张软软躺在床上，听着雨声，还有远处偶尔传来的雷声。黑瞎子的手搭在她腰上。“睡吧。”他说，“有我在！”
张软软嗯了一声，闭上眼睛。雨声渐渐成了背景音，她的意识慢慢模糊，终于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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