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没动,任由时间慢慢流逝。空气里弥漫着暧昧的气息,还有淡淡的汗味。
过了好一会儿,黑瞎子才抬起头,吻了吻她汗湿的额头。“累了吧?”他的声音比刚才更哑。
张软软点点头,眼皮重得抬不起来。他起身,把她抱起来,往浴室走。温水淋下来,他替她清洗,动作轻柔,和刚才的凶猛判若两人。
“下次别这么疯了。”张软软靠在他怀里,声音有气无力。
黑瞎子笑了,吻她的发顶:“看心情。”
洗完澡,他用大毛巾把她裹起来,抱回床上。床单换了新的,带着淡淡的香味。他躺下来,把她搂进怀里,让她的头靠在他的胸口。
“软软,”他说,“有你和孩子,真好!”
张软软没说话,往他怀里缩了缩,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眼皮越来越沉。
黑瞎子看着她的睡颜,嘴角勾起一抹满足的笑。他伸手,关掉了灯。屋里彻底陷入黑暗,只有彼此的呼吸声,还有窗外偶尔传来的虫鸣。
他收紧手臂,将她抱得更紧。今天赢了吴邪和解雨臣,现在又抱着她,这种踏实的感觉,是他以前想都不敢想的。
夜还很长,但他不急。以后的日子,还能这样折腾很多次。他要让她彻底属于自己,让所有人都知道,她是他的!
他打不过哑巴张,难道还打不过其他人?黑瞎子想着。
怀里的人动了动,发出一声模糊的梦呓。黑瞎子低头,在她发顶印下一个轻柔的吻,然后闭上眼睛,嘴角的笑意一直没散去。
天刚亮,张软软就醒了。身侧空荡荡的,黑瞎子已经不在床上。她坐起身,身上的酸痛感一阵阵地涌上来,昨晚的画面不受控制地钻进脑子里。
她低头扯了扯领口,想把脖子上的痕迹遮住,手指碰到皮肤时,还带着点刺痛。黑瞎子下手太没轻重,这痕迹怕是要好几天才能消。
穿好衣服,她对着镜子理了理领口,尽量把最明显的那块遮严实。刚走出卧室,就闻到了厨房传来的香味。
黑瞎子系着围裙,在灶台前忙活着,双胞胎躺在旁边的婴儿车里,咿咿呀呀地哼着。张陶陶坐在小凳子上,手里拿着个小勺子,在帮忙搅锅里的粥。
“醒了?”黑瞎子回头,冲她笑了笑,眼神在她脖子上扫了一圈,带着点得逞的得意,“早饭马上好,先去洗漱。”
张软软瞪了他一眼,没说话,转身去了洗手间。镜子里,领口遮不住的地方,还是露出了一小片淡紫色的印记。
等她洗漱完出来,吴邪和解雨臣已经坐在桌旁了。吴邪正低头看报纸,解雨臣在摆弄手里的茶杯,两人都没说话。
“吴邪,小花,醒了。”张软软走过去,拉开椅子坐下。
吴邪抬头,刚想说什么,目光无意中扫过她的脖子,动作猛地顿住。报纸从手里滑下去,落在地上,发出哗啦一声响。
解雨臣端着茶杯的手也僵住了,视线直直地落在她领口露出的那点淡紫色上,脸色一点点沉了下去。
空气瞬间变得安静,只有婴儿车里双胞胎的哼唧声,还有厨房里黑瞎子炒菜的滋啦声。
张软软察觉到两人的目光,下意识地往领口拢了拢,心里咯噔一下。还是被看见了。
“那个……”她想找点话说,打破这尴尬的气氛,可话到嘴边又不知道该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