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海客没理会黑瞎子的嘲讽，而是看向张起灵：“族长，您应该清楚，陶陶的血脉问题不是一次封印就能解决的，他需要完整的洗礼。”
张起灵沉默地站着，他没有回应张海客，而是转头看向张软软，说道：“你决定。”
张软软一愣，她没想到张起灵会把选择权交给她。
吴邪在旁边急得直跳脚：“别信他们！上次他们还想绑走陶陶！”
解雨臣也在一旁说道：“张海客，你们张家在香港的实验室，最近注册了不少关于特殊血脉的专利吧？”
张海客笑容不变：“解当家消息灵通。不过，我们也是为了研究如何稳定麒麟血。”他顿了顿，意味深长地看向陶陶，“尤其是……变异的麒麟血。”
张软软心头一跳，他们果然知道陶陶的血脉特殊！她低头看着怀里的陶陶，孩子睡得很沉，胸口封印的印记微微发烫。她不知道张家的洗礼到底是什么，但直觉告诉她，绝不能让他们带走陶陶。
“不必了。”她抬头直视张海客，“陶陶的问题，我们自己能解决。”
张海客眯了眯眼：“张小姐，你可能不清楚，陶陶的血脉如果不经过洗礼，未来每一次发作都会比上一次更严重。”他向前一步，语气带着若有若无的威胁，“你真的愿意看着他痛苦？”
张软软还没说话，张起灵突然动了。他身形一闪，黑金古刀的刀尖已经抵在张海客的喉咙上，说道：“滚。”
张海客的笑容终于僵住，他缓缓举起双手，示意身后的张家人不要轻举妄动：“族长，您误会了，我们只是……”
“我说，滚。”张起灵的语气不容置疑。
空气仿佛凝固了几秒，最终，张海客后退一步，扯出一个勉强的笑容：“既然族长坚持，那我们改日再谈。”他深深看了一眼陶陶，转身带着张家人离开。
黑瞎子吹了个口哨：“哑巴张，许久不见，脾气见长啊？”
张起灵收回刀，没说话，只是伸手轻轻碰了碰陶陶的额头，确认孩子的体温正常后，才低声道：“走吧。”
回程的车上，气氛沉默得诡异。
吴邪坐在副驾驶，时不时透过后视镜偷瞄张起灵，欲言又止。解雨臣专注地开车，但眉头始终紧锁。黑瞎子在后面逗双胞胎玩，仿佛刚才的剑拔弩张完全没发生过。
张软软抱着陶陶，脑子里乱成一团。系统消失了，终极暂时被压制了，但张家显然不会放弃陶陶的变异血脉。她侧头看向张起灵，男人正望着窗外飞驰的雪景，似乎察觉到她的视线，微微偏头，目光落在了她的脸上。
两人对视一秒，张软软先移开了视线。她有很多问题想问，他在青铜门后经历了什么？他知不知道系统的存在？他……会不会再次离开？但最终，她什么都没问。
陶陶在她怀里动了动，迷迷糊糊地喊了一声：“爸爸……”
张起灵的手指微微收紧，目光落在孩子脸上，眼底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柔软。
黑瞎子在后座突然笑出声：“哎，哑巴张，你错过不少啊，看孩子多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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