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OC预警
*私设如山
*公主×驸马
春日的皇宫内苑,百花争艳,连风都带着甜腻的香气。
韩家乐端坐在锦凳上,一袭淡紫色宫装衬得肌肤如雪,发间一支金步摇随着她微微颔首的动作轻轻晃动。身旁的段艺璇则穿着鹅黄色衣裙,腰间玉佩叮咚作响,两人并坐如同一幅精心绘制的双美图。
"公主,这是家父珍藏的《春山烟雨图》,特命小女子带来请您品鉴。"
礼部尚书之女林小姐盈盈下拜,双手捧着一卷画轴,眼角余光却不断瞟向韩家乐身侧——那里站着驸马蒋舒婷,一袭月白色长衫,腰间玉带勾勒出纤细腰身,正用看似温和实则警惕的目光打量着这位不速之客。
"林小姐有心了。"韩家乐浅笑着接过画轴,指尖刚刚触及纸面,那林小姐的食指就"不经意"地划过公主的手背,动作轻佻得让蒋舒婷眯起了眼睛。
"哎呀!"蒋舒婷突然一个踉跄,手中的茶盏"恰好"翻倒,茶水精准地泼在林小姐袖口,"实在抱歉,林小姐,我这就带您去更衣。"
不等对方回应,蒋舒婷已经半强迫地挽起林小姐的手臂,将她带离韩家乐身边。转身时,她还冲自家公主眨了眨眼,换来韩家乐一个无奈又宠溺的摇头。
不远处,段艺璇正被几位将门之女围着讨论骑射之术。
"公主的箭术在京中可是数一数二,不知何时能再指点我们一二?"一位身着红衣的将门之女热切地问道,手指已经悄悄搭上了段艺璇的肩膀。
"啊!"段艺璇突然轻呼一声,她的驸马杨冰怡不知何时出现在身后,双手已经按上了她的腰肢。
"公主腰伤未愈,不宜久站。"杨冰怡声音不大却足以让周围人听清,同时手上已经开始按摩动作,指尖在段艺璇腰间敏感处似有若无地打转,"太医说了,需得每日按摩三个时辰。"
段艺璇耳尖瞬间通红,那些将门之女见状纷纷后退一步,眼神飘忽。杨冰怡得意地勾起嘴角,手上动作更加放肆,直到段艺璇暗中掐了她一把才收敛些。
"杨驸马真是体贴入微啊。"红衣女子干笑两声,识趣地告退。
宴会进行到日暮时分,宾客渐散。蒋舒婷和杨冰怡在回廊不期而遇。
"今日战绩如何?"杨冰怡靠在朱漆柱子上,随手摘了片树叶把玩。
蒋舒婷得意地扬起下巴:"泼了三杯茶,踩了两次裙角,还'不小心'把林小姐引到了御花园的泥潭边。"她顿了顿,"你呢?"
"按摩五次,假传太医令三次,还散布了公主有隐疾的谣言。"杨冰怡叹了口气,"不过段艺璇说这样太损她形象,让我适可而止。"
两人相视一笑,正要继续交流"御妻心得",却听转角处传来一声轻咳。
"原来驸马们平日是这样'保卫'我们的啊。"韩家乐挽着段艺璇的手臂缓步走来,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
蒋舒婷和杨冰怡顿时僵在原地,活像被捉奸在床。
晚膳时分,四人围坐在珍馐阁内。蒋舒婷殷勤地为韩家乐布菜,杨冰怡则忙着给段艺璇盛汤。
"今日兵部侍郎家的公子作的那首诗真是不错。"韩家乐突然开口,眼睛却盯着蒋舒婷的反应,"尤其是'春风十里不如卿'那句,甚得我心。"
段艺璇立刻会意,接话道:"是啊,还有镇北侯世子演示的那套剑法,当真是翩若惊鸿,婉若游龙。"
两位驸马手中的筷子同时一顿。
"那诗平仄都不对,算什么好诗。"蒋舒婷小声嘀咕。
"剑法花哨有余,实用不足。"杨冰怡撇撇嘴,"真要动手,三招内我就能卸了他的剑。"
"是吗?"韩家乐挑眉,"可我看着甚是赏心悦目呢。"
"说起来,明日他们还要来讨论兵法。"段艺璇故作期待状,"驸马若是不舒服,不必作陪。"
"作陪!必须作陪!"蒋舒婷和杨冰怡异口同声。
夜深人静时,蒋舒婷翻来覆去睡不着,终于忍不住戳了戳身旁的韩家乐:"乐乐,你真觉得兵部侍郎家的公子......"
"睡吧。"韩家乐背对着她,肩膀可疑地抖动着,"明日还有诗会呢。"
蒋舒婷盯着床幔,暗下决心明日一定要穿那套新做的靛蓝色长衫——据说那位公子最怕被比下去。
而在另一处宫殿,杨冰怡正对着铜镜练习明日要用的"和善"笑容,段艺璇则在帐内偷笑不已。
"真要去诗会!"
蒋舒婷手中的玉梳"啪"地掉在妆台上,铜镜里映出她瞬间瞪圆的眼睛。透过镜子,她看见韩家乐正悠闲地靠在窗边软榻上,指尖绕着发梢打转。
"是啊,诗会。"韩家乐嘴角噙着笑,"邀请京城才子才女,吟诗作对,畅谈风月。怎么,驸马有意见?"
"没、没有。"蒋舒婷弯腰捡起玉梳,借机掩饰抽搐的嘴角,"公主雅兴,臣岂敢有意见。"
她心里已经飞快盘算起来:兵部侍郎家的公子肯定会来,还有那个整天吟风弄月的林小姐,说不定连翰林院那几个年轻学士也会到场。想到这里,蒋舒婷的指尖不自觉地用力,玉梳发出不堪重负的"咔咔"声。
"驸马,"韩家乐的声音轻飘飘地传来,"你手上拿的是南海进贡的血玉梳,价值连城。"
蒋舒婷立刻松开手,讪笑着转过身:"我在想,诗会那日穿什么好。"
"寻常服饰即可。"韩家乐低头抿了口茶,"又不是给你选美。"
"那是自然。"蒋舒婷表面恭敬,心里已经打定主意要穿那套新做的靛蓝色织金长衫——据小厮说,那颜色衬得她眼如寒星,面若冠玉。
与此同时,杨冰怡正趴在段艺璇的书案前,盯着诗会请柬的名单看。
"这位李小姐是谁?"她指着其中一个名字问道。
段艺璇头也不抬:"礼部员外郎的千金,据说诗才了得。"
"哦——"杨冰怡拖长声调,"那这位赵公子呢?"
"镇远将军的侄子,文武双全。"段艺璇终于放下笔,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家驸马,"杨冰怡,你是在审犯人吗?"
"哪能啊。"杨冰怡直起身,掸了掸并不存在的灰尘,"我就是想提前了解宾客,好安排座位。"
"是吗?"段艺璇站起身,突然凑近杨冰怡,"那你身上这是什么香味?"
杨冰怡后退半步:"就、就是寻常熏香..."
"寻常熏香?"段艺璇又逼近一步,鼻尖几乎碰到杨冰怡的衣领,"闻着像是有茉莉、龙涎...还有一味是什么?"
"迷迭香。"杨冰怡老实交代,"我从西域商人那买的配方,说是...能让人注意力集中。"
段艺璇挑眉:"所以你是打算在诗会上用迷香?"
"不是迷香!就是普通的香囊!"杨冰怡急忙从腰间解下一个精致的绣囊,"你看,就这么点大,最多就是让我周围三四个人能闻到..."
段艺璇接过香囊闻了闻,突然打了个喷嚏:"杨冰怡!你这是要熏死谁?"
诗会当日,晴空万里。
蒋舒婷果然穿了那套靛蓝色长衫,腰间配着韩家乐去年送她的羊脂玉佩,发冠高束,整个人如修竹般挺拔清俊。她一入场,就引来不少小姐们的目光。
"蒋驸马今日真是风采照人啊。"林小姐第一个迎上来,手中的团扇半掩着唇。
蒋舒婷正要回应,余光瞥见韩家乐正被兵部侍郎家的公子围着说话,顿时心头火起。她故意提高声音:"林小姐过奖了。这身衣服是公主亲自选的料子,说我穿蓝色最好看。"她顿了顿,又补充道,"公主还说我穿什么她都喜欢,特别是...不穿的时候。"
林小姐的团扇"啪"地掉在地上。
不远处,杨冰怡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去。她腰间挂着那个浓香四溢的香囊,所到之处宾客无不掩鼻。一位胆大的小姐刚想接近段艺璇,就被杨冰怡身上的气味熏得连打三个喷嚏。
"杨驸马今日熏香...很特别啊。"段艺璇咬牙低语。
杨冰怡无辜地眨眨眼:"公主不是说要'正宫的气度'吗?我想着,正宫就得有正宫的...气味。"
段艺璇刚要反驳,那位李小姐已经走了过来:"段公主,听闻您近日新得了一幅的字帖..."
"公主最近睡得浅,晚上要抱着我才睡得着。"杨冰怡突然插话,"所以看字帖都是在床上,我念给她听。"
李小姐的脸"唰"地红了:"抱、抱着睡?"
"是啊。"杨冰怡一脸纯良,"公主还喜欢把脚搭在我腿上,说是暖和。有时候半夜我稍微动一下,她就会哼哼唧唧地..."
"杨冰怡!"段艺璇一把捂住她的嘴,"你再多说一个字,今晚就去睡书房!"
诗会进行到一半,韩家乐和段艺璇在回廊下碰头。
"你家那位怎么样?"段艺璇揉着太阳穴问道。
韩家乐叹气:"已经吓跑三位小姐了,现在正跟兵部侍郎的公子比谁更能背《长恨歌》。"她瞥了眼段艺璇,"你呢?"
"熏晕了两个,还有一个听她描述我们的'闺房之乐'后差点昏过去。"段艺璇咬牙切齿,"说好的'正宫气度'呢?"
韩家乐突然眯起眼睛:"我有个主意。"
当蒋舒婷终于背完《长恨歌》全篇,得意地回头寻找韩家乐时,却看见自家公主正和那位林小姐并肩站在莲池边。韩家乐的手搭在林小姐肩上,低头在她耳边说着什么,惹得林小姐娇笑连连。
蒋舒婷的脚步骤然停住,胸口像是被人重重打了一拳。
同样的情况也发生在杨冰怡身上。她刚击退一位觊觎段艺璇的公子,转身就看见段艺璇正亲手为那位李小姐插簪,动作亲昵得仿佛姐妹。
"公主..."杨冰怡下意识想上前,却被韩家乐的眼神制止。
整个下午,两位驸马就像被抛弃的小狗,眼巴巴地跟在各自公主身后,看着她们对别人嘘寒问暖,对自己却爱答不理。
诗会结束后,蒋舒婷垂头丧气地回到寝宫,发现韩家乐已经换好了寝衣,正靠在床头看书。
"乐乐..."蒋舒婷蹭到床边,声音委屈得能滴出水来。
韩家乐头也不抬:"嗯?"
"你今天...好像很喜欢林小姐?"
"她诗才不错。"韩家乐翻过一页书,"人也温柔。"
蒋舒婷的手指绞紧了衣带:"比我还温柔吗?"
韩家乐终于放下书,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驸马这是吃的哪门子醋?不是你说要'正宫的气度'吗?"
"我..."蒋舒婷语塞,半晌才憋出一句,"我错了。"
"错哪了?"
"错在...不该故意穿这么好看吸引别人注意?不该当众说闺房私事?"蒋舒婷试探着说,见韩家乐表情不变,又补充道,"不该像个争宠的小妾一样处处显摆..."
韩家乐终于忍不住笑出声:"蒋舒婷,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
"像什么?"
"像只淋了雨的狗崽子。"韩家乐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上来吧,别蹲那儿了。"
蒋舒婷眼睛一亮,立刻爬上床,却又被韩家乐用脚抵住胸口:"先去把那个香囊摘了,熏得我头疼。"
另一边,杨冰怡正跪坐在段艺璇床前的地毯上,可怜巴巴地陈述自己的"罪状"。
"...我不该用香囊熏人,不该说公主的睡姿,不该..."她偷瞄段艺璇的脸色,"不该一副小妾做派?"
段艺璇冷哼一声:"继续。"
"公主..."杨冰怡突然扑到床边,抱住段艺璇的腰,"你别对那个李小姐那么好嘛,她看你的眼神都不对劲..."
"现在知道难受了?"段艺璇揪着她的耳朵,"你当着那么多人面说我要抱着你才能睡的时候,怎么不想想我的感受?"
杨冰怡眼睛湿漉漉的:"我错了..."
"错哪了?"
"错在..."杨冰怡灵机一动,"错在没把握好度!正宫是该有气度,但也不能让公主误会啊!"
段艺璇挑眉:"哦?那你说该怎么办?"
杨冰怡蹭到她身边:"以后我们低调点,既不显得小家子气,也不让那些狂蜂浪蝶有可乘之机。"
"这还差不多。"段艺璇终于松口,"上来睡觉吧。"
夜深人静,两位驸马各自搂着自家公主,心里却打着同样的算盘:下次一定要换个更聪明的办法,既保持正宫气度,又能牢牢守住自己的地盘。
蒋舒婷轻轻吻了吻韩家乐的发顶,暗自决定明天就去打听那位林小姐的底细。而杨冰怡则在脑海中列出了一系列"正宫守则",第一条就是:公主的手只能自己牵。
秋日的阳光透过雕花窗棂洒入大殿,为即将开始的宫宴镀上一层金色。韩家乐站在铜镜前,由侍女整理着繁复的衣饰。今日她着一袭绛红色宫装,金线绣成的凤凰从裙摆盘旋而上,振翅欲飞。
"公主,蒋驸马已经在殿外候着了。"侍女小声禀报。
韩家乐轻轻"嗯"了一声,指尖无意识地抚过腰间玉佩。自从诗会后,蒋舒婷确实收敛了许多,不再当众说些令人面红耳赤的话,也不再刻意阻挠她与人交谈。这本该让她欣慰,可不知为何,心里反倒空落落的。
殿门外,蒋舒婷一袭墨蓝色官服,玉冠束发,整个人如修竹般挺拔。见韩家乐出来,她立刻躬身行礼,姿态恭敬得挑不出半点毛病。
"驸马今日倒是庄重。"韩家乐淡淡道。
蒋舒婷微笑:"公主教导得好,正宫该有正宫的气度。"
这句话本该让韩家乐满意,可听在耳中却莫名刺耳。她抿了抿唇,率先向宴厅走去,没看见身后蒋舒婷眼中一闪而过的困惑。
宴厅内,段艺璇和杨冰怡已经入座。段艺璇身着鹅黄色宫装,发间一支翡翠步摇随着她转头的动作轻轻晃动。而杨冰怡则穿着与蒋舒婷同色的官服,正襟危坐,看起来比平日稳重许多。
"韩姐姐来了。"段艺璇招手示意韩家乐坐到自己身边,两位驸马自然而然地站在各自公主身后,如同两尊俊美的守护神。
宴会开始后,乐声悠扬,觥筹交错。韩家乐注意到那位林小姐又来了,今日穿了一身淡绿色纱裙,衬得肌肤如雪,行走间如弱柳扶风。
"公主,"林小姐盈盈下拜,"上月得您指点琴艺,小女子受益匪浅,特来致谢。"
韩家乐正要回应,余光却瞥见林小姐的目光越过她,直直落在蒋舒婷身上。更奇怪的是,当蒋舒婷礼貌性地点头回应时,林小姐的脸颊竟浮起两团红晕,手中的帕子也被绞得变了形。
"林小姐客气了。"韩家乐声音不自觉地冷了几分,"本宫不过是随口一说罢了。"
林小姐似乎没察觉公主语气的变化,反而更靠近一步:"蒋驸马那日提到的《广陵散》演奏技巧,小女子试了试,果然精妙..."
韩家乐指尖一颤,茶水险些洒出。蒋舒婷什么时候单独与林小姐讨论过琴艺?她怎么不知道?
"林小姐记错了。"蒋舒婷适时开口,声音温和却疏离,"《广陵散》的讨论是在公主举办的琴会上,当时在场的有十余位小姐。"
林小姐脸色一僵,随即又强笑道:"是了是了,驸马好记性。只是..."她声音突然低了下去,"只是驸马讲解时格外耐心,小女子受益匪浅..."
韩家乐捏着茶杯的手指微微发白。她突然想起很久以前,那时她还未与蒋舒婷成亲,两人在御花园闲聊时,蒋舒婷曾说过最喜欢江南女子的温柔似水,说话如黄莺出谷。眼前这位林小姐,不正是一口软糯的吴侬软语吗?
另一边,段艺璇也发现了异常。一位将门之女正在与她讨论骑射,可每句话都要带上"杨驸马说"、"杨驸马认为",眼睛更是时不时瞟向杨冰怡。
"杨驸马那日指点我的箭术,当真是茅塞顿开。"将门之女声音爽朗,可看向杨冰怡的眼神却柔软得不可思议,"特别是那句'开弓如满月,箭出似流星',我日日练习..."
段艺璇眯起眼睛。她清楚地记得,杨冰怡曾经半开玩笑地说过,最欣赏英姿飒爽、能骑马射箭的女子。而眼前这位将门之女,一身戎装,腰佩短剑,不正是杨冰怡口中的理想型吗?
更令她在意的是,杨冰怡非但没有像往常一样吃醋阻拦,反而温和地回应:"赵小姐天资聪颖,一点就通。"
段艺璇手中的团扇"咔"地一声轻响,扇骨出现了一道细微的裂痕。
宴会进行到一半,韩家乐和段艺璇借故离席,在回廊转角处碰头。
"你家那位今天怎么回事?"段艺璇直接问道,"突然这么...大度?"
韩家乐冷笑:"我还想问你呢。杨冰怡什么时候和赵小姐那么熟了?还'开弓如满月'?"
两人对视一眼,同时从对方眼中读出了同样的情绪——那是一种混合了困惑、不安和隐隐怒意的复杂感受。
"不对劲。"段艺璇压低声音,"我家那个醋坛子,平日里我多看别人一眼她都要哼唧半天,今天怎么..."
"蒋舒婷也是。"韩家乐抿唇,"不仅不吃醋,还跟人有说有笑。"
一阵沉默后,段艺璇突然眯起眼睛:"韩姐姐,你说...她们该不会是故意的吧?"
"什么意思?"
"假装大度,实际上..."段艺璇的声音越来越低,韩家乐的眼睛却越睁越大。
"好得很。"韩家乐突然笑了,那笑容让段艺璇都忍不住后退半步,"既然她们这么喜欢装大度,那我们就帮她们一把。"
回到宴席后,韩家乐径直走向兵部侍郎家的公子,而段艺璇则坐到了翰林院一位年轻学士身边。两人谈笑风生,眼神却时不时瞟向自家驸马。
蒋舒婷果然注意到了韩家乐的举动,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但很快就舒展开来,继续与身旁的官员交谈。杨冰怡的反应更令人恼火——她居然还对着段艺璇的方向点头微笑,一副"公主开心就好"的模样。
"段妹妹,看来我们的驸马是真的大度了。"韩家乐声音里带着刺。
段艺璇手中的扇子已经快被她捏碎了:"好,很好。"
宴会接近尾声时,林小姐又一次凑到韩家乐身边,这次手里捧着一卷诗稿。
"公主,这是小女子拙作,想请蒋驸马指点一二..."她说着,竟直接越过韩家乐,将诗稿递向蒋舒婷。
更让韩家乐怒火中烧的是,蒋舒婷居然接了过来,还礼貌地道谢:"林小姐客气了,待我细读后再与小姐探讨。"
林小姐顿时喜形于色,脸颊绯红,趁蒋舒婷低头看诗稿时,竟大胆地凑近了一步,近到韩家乐能闻到她身上的茉莉香粉味。
而另一边,赵小姐已经直接坐到了杨冰怡身侧,两人正热烈讨论着什么,杨冰怡甚至亲手为对方斟了杯茶。
韩家乐和段艺璇再次交换眼神,同时起身。
"本宫乏了,先回宫休息。"韩家乐声音冷得像冰。
"本宫也是。"段艺璇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