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书报亭的路上，还碰上了乔雅绮梦。
乔雅绮梦去做什么啊？
月莲水帮围棋老师买书。
乔雅绮梦这暑假都过了一半了，你还这么白？
月莲水我没怎么出门……
乔雅绮梦你也要注意运动了啊。不然，等到开学，新体育老师给的那运动量……我打听过了，你可能扛不住。
月莲水靠。
文明是传统美德，但对我来说，我听到这消息，是真忍不了。回头还是去运动吧。
我们也这么聊着，到了那个书报亭老板这，他正在自言自语。
书报亭老板现在谁还看这些！早知道当初就不盘下这个亭子……梦想？梦想顶个屁用！
乔雅绮梦皱了皱眉，低声道。
乔雅绮梦他以前好像不是这样的……听说他年轻时挺喜欢看书，才开了这个书报亭。还有最近，似乎更加暴躁了些许？
祥子我现在甚至不需要穿过，单单是看着，就可以微微影响他人想法……
祥子语气中，带着不明的烦躁和懊恼。
等下，祥子直接都亲口这么说了，说明这几天他出去，他明显感觉到了这种影响了？现在才说，是彻底确认了？
所以上次掀棋盘那个，是这个原因？
不管如何，祥子的影响，整体上一直在增大。
我想了想我之前收到的消息，这是一个一个曾经怀揣着“开一家书报亭，传播知识”梦想的人，同时也是一名围棋爱好者，如今却被现实磨去了所有热情，只剩下抱怨和否定。这种状态，某种程度上，有点像……失去了梦想、只剩麻木的后期祥子？祥子给的消息竟然一点不差？
回头看了一眼在身后上方飘着，听着路边一对情侣吵架的祥子，似乎就像刚刚没说过话。他似乎，并不在意我在做什么一样。是他因为这种影响打算回去了？应该还不至于……
再看老板这种情况，很明显距现在还只买了第一辆车的祥子差很远，完成同等程度的疏导（也是我极限），所给的压制，我甚至怀疑没林川时多。
还是开始试验吧。
我先示意让祥子感受一下。
祥子头回头看了一眼，就直接报出了。
祥子他……他身边那种感觉，很混乱，很不舒服。还有……黑色的、白色的？看不清了。
祥子没有清楚，但我知道他指的是什么。
不过，他竟然能看到黑雾和白光？啊？
我没法现在追问，但内心已经震颤。
我深吸一口气，走上前去。
月莲水老板，请问还有最新一期的《围棋天地》吗？还有那个上面有一个局面被称为“雪崩”的？你当时对此印象深刻，应该有存货吧？
说完我才感觉话说的有点重了。不过老板……似乎不是特别在意？
老板脸上的怒气稍敛，在杂乱的柜台翻找起来。
书报亭老板那期《围棋天地》……好像还有一本。喏，给你。
月莲水谢谢。老板，您这书报亭开了很多年了吧？我一直把这当神圣之地。现在虽然看杂志的人少了，但每次路过，看到它还开着，就觉得……挺安心的。好像有些东西一直没变。
虽然不全是我真实想法，但也有真情。
老板看着我，眼神有些复杂。
书报亭老板没变？什么都变了……也就你们这些老街坊还偶尔来看看。
月莲水有些东西没变就行。比如……老板您对书的了解、记忆啊。上次我同学想找一本绝版的书，还是您帮忙联系到的呢。这种地方，还是有它存在的价值的。
我说的是实话。这个书报亭老板虽然总是抱怨，但确实是个爱书、懂书的人。
老板沉默了片刻，轻轻叹了口气，嘴角似乎有了一丝极淡的笑意。
书报亭老板价值……也就你们小孩子还会这么说。行了，快回家吧，作业写了多少了？
乔雅绮梦他估计除了数学，啥都没写。
果然好朋友，看人真准。
那书报亭老板又笑了一下，随后去整理新杂志了。
离开书报亭一段距离后，我立刻眼神示意祥子穿过我。
这一次，那股“风”的减弱程度，似乎和林川时第二次谈话后差不多。
祥子莲水，做好事了？
暂时以回家拿东西为理由，回家，我才回祥子的话。
月莲水那可不？
祥子看着远处即将落山的夕阳，眼神复杂。
祥子所以……你要送我回去，就需要去帮助那些……和我一样，有梦的人？让他们……不要像我后来那样？
月莲水目前看来，这是最可能的方向。不过就现在这……我如果都是帮这种，那我除非用网络，这永远达不到某个临界点。
我没说下去，怕刺激到祥子。
这次测验……其实，证明了我基础想法，但是如果每个人都是这样，我就必须用网络了。但网络发挥肯定不稳定，且环境更差，虽然能接触到的人多，但有效果的？我不知。
不过，没事，测试没结束，猜测2：帮助的人的特质与祥子越接近，压制效果应该就越强。
侦查到的人……压力更大，但，没事，问AI劝导技巧去先！
不过时间也不能太久，乔雅绮梦还在等着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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