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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花楼(完)

综影视之梦境穿越

田紫惜被他吻得浑身发软,气息不稳,却仍在他耳边呢喃,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羞赧:"我方才……只是想躲懒……"

  李莲花微微一怔,随即明白了她话中的深意,闷笑出声,胸腔震动。

  他惩罚性地在她唇上轻咬一口,声音暗哑。

  "躲懒?晚了……娘子既惹了为夫,总要负责到底才是……"

  纱帐悄然滑落,遮住了一室旖旎春色。

  低语呢喃与细碎轻吟交织,是情人间最动人的乐章。

  翌日清晨。

  田紫惜懒懒地靠在李莲花怀中,由着他为自己梳理长发,动作温柔得不可思议。

  他执起一支眉笔,欲要为她画眉。

  “娘子眉如远山,为夫今日添一笔,可好?”

  他低声问,眼底是浓得化不开的宠溺。

  田紫惜莞尔,轻轻闭上眼:"好。"

  窗外阳光正好,透过窗棂洒在两人身上。

  李莲花神情专注,一笔一画,描摹着眉型。

  这时,楼下传来方多病咋咋呼呼的声音:

  "师傅师娘,你们起来没有?今天集市上有新鲜的大湖鱼,我们去买来做鱼汤啊!"

  李莲花手一抖,眉梢画出去一点点,无奈地叹了口气。

  田紫惜睁开眼,看着镜中那稍显滑稽的眉尾,失笑。

  ---

  时光荏苒,方多病正式拜入李莲花门下,成为他唯一的亲传弟子,潜心修习绝艺。

  师徒三人行侠仗义,济困扶危,日子在热闹与侠义中飞快流淌。

  两年后,待李莲花内力稳稳恢复至九成,那场迟来了十余年的东海之约,终在笛飞声的执念下重燃战火。

  笛飞声虽武艺通神,悍勇无匹,然李莲花历劫重生,境界更胜往昔。

  这一战,笛飞声败得干脆利落,心服口服。

  莲花楼中烟火气愈浓,欢声笑语不断,转眼又是一年春秋。

  方多病始终心疼师傅,以为他清贫度日,不染俗尘。每次从天机山庄归来,他都恨不能将家底掏空,搜罗各色珍奇补品、稀罕物件,一股脑儿地孝敬给“老人家”李莲花,唯恐师傅师娘受了委屈。

  他总念叨着:“师傅,您这身子骨刚养好点,可得好好补补!师娘,这料子您做身新衣裳,别总穿旧的!”

  李莲花和田紫惜每每相视一笑,无奈又温暖地收下,却也由着他这份赤诚的孝心。

  然而,世事难料,人心难测。

  方多病从未深想过,为何师傅师娘偶尔会“外出访友”几日,行踪成谜;为何他们对某些江湖秘闻、朝堂动向总能提前知晓一二;为何看似清贫的莲花楼,却总能拿出一些连天机山庄都难以搜罗的珍稀药材或孤本典籍……

  他只当师傅人脉广,师娘持家有道。

  直到那一日,一个意外,彻底颠覆了他的认知。

  莲花楼停驻在一处风景秀丽的山谷。

  这日午后,李莲花说要去附近镇上给一位老病人复诊,田紫惜则说要进山采些特殊的草药。

  方多病本想跟着师娘帮忙,却被田紫惜温言婉拒:“你留下看家,顺便把昨日教你的那套剑法再练熟些,我就在附近,很快回来。”

  方多病不疑有他,乖乖留在楼外练剑。一套剑法练得酣畅淋漓,他抹了把汗,觉得口渴,便想回楼里倒水。

  刚走到楼门口,隐约听见楼内传来师娘的声音,语气似乎……与平日截然不同?

  那是一种冷静、果断、甚至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仪,是他从未在温婉的师娘身上感受过的。

  好奇心驱使下,他放轻脚步,悄悄靠近虚掩的窗户缝隙,向里望去。

  眼前的景象,让他如遭雷击,僵立当场!

  楼内并非只有师娘一人。七人里他的父亲——天机山庄庄主方则仕,竟赫然在座!

  更让方多病心神剧震的是,父亲此刻的姿态:他微微躬着身,神情是方多病从未见过的恭敬、专注,甚至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敬畏,正凝神倾听着……师娘的吩咐?

  而他的师娘田紫惜,端坐主位,哪里还有半分采药归来的温婉?

  她周身散发的气度,沉静如渊,威仪自成,仿佛手握乾坤,指点江山!

  她指尖正点着摊开在桌上的一幅巨大舆图,声音清晰而冷静地部署着什么,每一个指令都简洁有力,直指核心。

  方则仕频频点头,偶尔低声应答,态度之恭谨,如同面对君王!

  方多病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声音仿佛都离他远去,只剩下自己擂鼓般的心跳。

  无数过往的片段如同破碎的琉璃,在脑海中疯狂旋转、碰撞、串联——父亲对他“孝敬”行为那欲言又止、意味深长的眼神;天机山庄与“惜时”那看似寻常、实则盘根错节的紧密合作;北境潜龙舍在灾疫与暴乱中不可思议的崛起与稳定;黑风寨的雷霆覆灭;甚至安王李守礼那看似突然、实则环环相扣的倒台……原来,这一切背后,都站着眼前这个他以为只是“清贫游医之妻”的女子!

  而他敬爱的师傅李莲花……方多病猛地想起,师傅方才说去“复诊”,此刻却不见踪影,难道……?

  巨大的荒谬感和被蒙蔽的冲击感瞬间淹没了他。

  他以为自己在孝敬、在帮助清苦的师傅师娘,却原来……自己才是那个被蒙在鼓里,像个傻子一样献上“孝心”的孩童!

  他们根本不是需要他接济的清贫夫妻,而是早已站在了他无法想象的权力巅峰,执掌着足以搅动天下风云的庞大力量!

  这一年来所谓的“游历江湖”,恐怕也是带着他这“傻徒弟”,在暗中处理着这些惊天动地的大事!

  “吱呀——”

  轻微的推门声惊动了屋内的人。

  田紫惜的目光如同实质的冰锥,瞬间穿透窗户缝隙,精准地钉在了方多病煞白的脸上。

  那眼神平静无波,却蕴含着洞悉一切的锐利和久居上位的威压,让方多病如坠冰窟,浑身血液都似乎凝固了。

  紧接着,李莲花的身影也从另一侧门走了进来,显然是刚“复诊”归来。

  他看到僵在窗外的方多病,眼中掠过一丝无奈的叹息,随即化为温和却复杂的笑意,对他轻轻颔首,仿佛在说:你终究还是看到了。

  方则仕则是猛地一惊,转头看到儿子那副被惊雷劈傻、失魂落魄的样子,脸上瞬间闪过尴尬、懊恼,最终化为一声沉重而无奈的叹息。

  他看着方多病,眼神复杂难言,仿佛在说:傻儿子,现在你明白了吧?为何为父总是欲言又止?

  方多病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一个字也发不出来。喉咙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扼住,脑海中翻江倒海,只剩下一个念头在疯狂嘶吼:原来如此!

  原来只有我不知道!

  还有笛飞声……难怪笛飞声每次来莲花楼,看师傅师娘的眼神都那么古怪,带着一种了然和审视,偶尔还会说些意味深长的话!

  原来他早就知道了!

  只有我……只有我这个傻徒弟,被蒙在鼓里整整数年,像个跳梁小丑!

  他僵在原地,久久失语。

  楼内温暖的灯火,楼外明媚的阳光,此刻在他眼中都失去了颜色。

  世界仿佛在他脚下裂开了一道巨大的鸿沟,将他所认知的一切彻底颠覆。

  他只能呆呆地看着主位上威仪沉静的师娘,看着无奈含笑的师傅,看着一脸复杂叹息的父亲……巨大的震撼和认知的崩塌,让他彻底失去了反应的能力。

  李莲花看着徒弟那失魂落魄、仿佛天塌下来的样子,眼中闪过一丝心疼和浓浓的歉意。

  他轻叹一声,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沉默。

  “多病,进来吧。”他的声音依旧温和,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力道。

  方则仕看着儿子,嘴唇动了动,最终还是化作一声更沉重的叹息,默默退开一步。

  方多病像是被无形的线牵引着,脚步虚浮地挪进楼内。他不敢看主位上的田紫惜,更不敢看父亲,只死死盯着自己的脚尖,仿佛那里有他想要的答案。

  “你都……看到了?”李莲花走到他面前,语气平缓,却像一把钝刀在方多病心上磨。

  方多病猛地抬起头,眼圈瞬间红了,声音带着压抑的哽咽和委屈:

  “看到了!我都看到了!师傅!师娘!你们……你们一直在骗我!什么清贫度日,什么悬壶济世!原来你们……你们……”

  他指着那幅巨大的舆图,指着父亲恭敬的姿态,后面的话却堵在喉咙里,化作更深的屈辱感。

  “你们看我像看傻子一样,对不对?看我巴巴地把天机山庄的好东西往这儿搬,是不是觉得特别可笑?笛飞声他都知道!就我一个!就我是最后一个知道的傻子!”

  最后一句几乎是吼出来的,带着被最亲近之人欺瞒的愤怒和伤心。

  田紫惜此时已收敛了方才议事时的凛然威仪,恢复了平日的温婉沉静。她看着激动委屈的方多病,眼神清澈而坦诚,并无半分被冒犯的怒意,反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怜惜。

  “多病,”她开口,声音清越平静,却奇异地抚平了方多病一部分激烈的情绪,“我们从未当你是傻子,更不曾觉得你可笑。恰恰相反,你的赤子之心,你的真诚孝心,是我和你师傅在这纷扰尘世中,最为珍视的温暖。”

  李莲花伸手,轻轻按在方多病因激动而微微颤抖的肩膀上,那掌心的温度透过衣料传来,带着安抚的力量:“不是故意瞒你。只是……这些事情,太过沉重,也太过危险。最初,是为师自身难保,碧茶缠身,朝不保夕,不想将你卷入这无底漩涡。后来……”

  他顿了顿,看了一眼舆图,“后来局势渐起,暗流汹涌,每一步都如履薄冰。知道得越少,对你而言越安全。我们只想护着你这份难得的纯粹和快乐,不想让你过早背负这些。”

  他拉着方多病走到桌边,指着舆图上一处标记着“潜龙舍”的地方:“你看这里,北境流民。你以为你送来的那些药材、布匹都去了哪里?很大一部分,就是通过‘惜时’的渠道,送到了这里,送到了那些真正需要救命的人手中。”

  他又指向几处,“还有这些商路,维系着数万人的生计。你师娘殚精竭虑,不是为了权势富贵,而是为了给这些在夹缝中求生的百姓,挣一条活路,争一方净土。”

  方则仕此时也开口,声音带着感慨:“多病,你师傅师娘所做之事,非为一己之私。安王倒台,北境渐安,乃至未来可能的风云变幻,背后都有他们的影子。为父与‘惜时’合作,也是看清了这一点,深知他们是在做一件……足以改变天下格局、福泽苍生的大事。瞒着你,是怕你年少气盛,冲动之下卷入过深,反受其害。”

  方多病听着师傅的解释、师娘的坦诚、父亲的话语,看着舆图上那些熟悉又陌生的地名标记,胸中的愤怒和委屈如同潮水般慢慢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复杂、更汹涌的情绪。

  原来,在他不知道的地方,在他以为师傅师娘只是“辛苦过日子”的时候,他们竟在暗中支撑着如此庞大的格局,进行着如此惊心动魄的博弈!

  他那些所谓的“孝敬”,在这样宏大的图景面前,确实显得微不足道,甚至……有些幼稚可笑。

  但这并非嘲笑,而是师傅师娘在用他们的方式,小心翼翼地保护着他这份“幼稚”和“纯粹”。

  就在这时,一个冷硬的声音从窗外传来:

  “哼,现在才知道?反应够迟钝的。”

  笛飞声不知何时抱臂倚在窗边,依旧是那副生人勿近的模样,看着方多病的眼神带着惯有的审视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看戏”意味。

  “笛飞声!你果然早就知道!”方多病像被踩了尾巴的猫。

  “很难猜吗?”

  笛飞声嗤笑一声,目光扫过李莲花和田紫惜,“一个身负碧茶之毒却能活下来,武功见识远超寻常游医;一个看似温婉却能在北境那等乱局中翻云覆雨。稍微动点脑子,也能想到他们背后不简单。也就你这傻小子,天天被表象蒙蔽。”

  他顿了顿,难得地多说了一句,“不过,他们做的事,我虽不参与,但也认同。这天下,是该变一变了。”

  笛飞声这近乎“认可”的话语,像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压垮了方多病心中最后那点芥蒂。

  连笛飞声这个眼高于顶、只认武功的魔头都认同师傅师娘在做的事,他还有什么理由去纠结那点被隐瞒的委屈?

  巨大的震撼之后,是更深的理解和一种前所未有的热血沸腾!

  他猛地抬起头,看向李莲花和田紫惜,眼中的迷茫、委屈、愤怒尽数褪去,取而代之的是灼灼的光芒和坚定的决心。

  他深吸一口气,挺直了腰板,声音洪亮而清晰,带着少年人特有的锐气和承诺:

  “师傅!师娘!是徒儿愚钝!是徒儿……眼界太小了!”

  他用力抹了把脸,“你们不告诉我,是护着我!我……我明白了!你们在做的是大事!是真正的大侠该做的事!是济世救民、是涤荡乾坤!”

  胸中豪情激荡。

  “从今往后,我不再是那个只会送东西的傻小子了!师傅师娘,你们放心!我方多病,生是天机山庄的少庄主,死是你们的徒弟!你们要做的事,算我一份!刀山火海,我绝不退缩!有什么我能做的,尽管吩咐!我爹能帮的,我天机山庄也绝不含糊!”

  方则仕:“……”

  他拍着胸脯保证,眼神亮得惊人,仿佛找到了毕生奋斗的方向。

  李莲花与田紫惜对视了一眼,眼中漾开了笑意。

  李莲花拍了拍方多病的肩膀。

  “不错,这才是我李莲花的徒弟!不过……”他话锋一转,又恢复了惯有的慵懒,“这‘刀山火海’还早着呢,先把今天的晚膳做了,你师娘忙了一天,该饿了。”

  单纯的孩子,还是了解得太浅显了,你师傅师娘做的不单单是简单的“善”事哦。

  方多病:“……是!师傅!”

  他响亮地应了一声,那股子热血劲儿瞬间化作了干劲,转身就朝厨房冲去,仿佛即将奔赴的不是灶台,而是战场。

  笛飞声看着方多病风风火火的背影,又看了看相视而笑的李莲花夫妇,冷硬的嘴角几不可察地向上弯了一下,随即身影一晃,消失在窗外。

  ……

  -

  自南胤古墓归来,田紫惜以李莲花“正妻”及未来“太子生母”的身份收服南胤旧部,隐渊谷与“惜时”的力量便开始了一场无声的蜕变。

  她深知,乱世之中,欲行庇护苍生之志,仅凭商贾之财与江湖之力,终是镜花水月。

  唯有掌握真正的、足以颠覆乾坤的力量,方能改写规则。

  依托隐渊谷核心、南胤秘术、以及“惜时”遍布天下、深入骨髓的产业网络(粮、药、盐铁秘道、布匹、漕运、情报),田紫惜开始了她宏大的布局:

  五年整军经武,铸就利刃已达成。

  墨风统率,赤魇辅以金鸳盟旧部经验,结合南胤秘传药浴、残酷训法,在隐渊谷深处及秘密据点,打造那支五千人的“玄渊卫”。

  他们装备精良(改良弩箭、特制甲胄、甚至少量火器雏形),精于刺杀、护卫、特种作战、山地丛林战。

  这支力量,是未来撕开一切阻碍的尖刀。

  同时,以“惜时”护卫、北境流民中忠诚可靠者为骨干,吸收各地因苛政、战乱流离失所的青壮,组建规模庞大的“靖安军”。

  他们散于各处据点、商队、矿场、田庄,平时生产,战时集结。

  白无咎研制的强效伤药、提升体能的秘方,大幅提升了军队的生存与持续作战能力。

  五年期间“玄渊卫”已成令行禁止、战力彪炳的虎狼之师。

  “靖安军”亦膨胀至十万之众,且因“惜时”产业支撑,粮饷充足,士气高昂。

  加之掌控农商产业命脉,以及深入人心的民心所向。

  “惜时”商行及其关联产业,早已成为实质掌控地方经济命脉的庞然大物。

  通过平价售粮、赈济灾荒、兴办义学、免费施药,尤其针对瘟疫之类,田紫惜“薛慕华”、“寒鸦”乃至“隐渊夫人”的名号,在民间积累了难以想象的声望。

  “仁义”、“救苦救难”的形象深入人心,与朝廷的横征暴敛、贪腐横行形成鲜明对比。

  民间暗流涌动,视其为希望。

  “惜时”的情报网络,无孔不入,结合南胤旧部在朝堂的残余人脉、天机山庄的助力,已渗透进大熙朝廷的方方面面。

  从边关军报到朝堂密议,几乎无所不知。这为田紫惜的战略决策提供了最精准的支撑。

  加之南胤正统,师出有名的号召。

  田紫惜以李莲花南胤正统皇子之名,发布檄文。

  痛斥大熙朝廷昏聩无能、横征暴敛、勾结金鸳盟余孽(药魔、单孤刀旧事)、屠戮北境百姓(潜龙舍外惨案)、迫害忠良、贪腐贪官行为等。

  宣称承南胤遗志,解民倒悬,光复正统。

  檄文以“惜时”渠道迅速传遍天下,字字泣血,句句诛心,将民怨引导向一个明确的宣泄口和希望所在——南胤正统!

  自此,烽烟四起,摧枯拉朽。

  檄文既出,战火点燃。

  此后,初战起兵后一至两年间。

  田紫惜并未直扑京城,而是以雷霆之势,依托“惜时”据点密布的优势和玄渊卫的锋锐,迅速控制江南富庶之地,掐断朝廷钱粮命脉。

  各地饱受压迫的百姓、不满朝廷的豪强、甚至部分底层官兵纷纷响应,“靖安军”滚雪球般壮大至二十万。

  朝廷仓促组织的平叛军队,在情报被洞悉、士气低落、后勤被袭扰下,节节败退。

  数座重要城池易主。

  鏖战中原也以两年的时间,战火蔓延至中原腹地。朝廷调集精锐边军,战事进入胶着。

  此时,田紫惜的军事才能与“玄渊卫”的关键作用凸显。

  数次关键战役,皆由她亲自部署,以“玄渊卫”为奇兵,穿插切割,配合“靖安军”主力决战,屡屡以少胜多,击溃朝廷主力。

  笛飞声虽不参与争霸,但偶尔出手,斩杀朝廷重金聘请的顶尖高手,震慑武林,使其不敢轻易助纣为虐。

  方多病亦在战火中成长,成为独当一面的将领。

  第五年,兵临城下。

  连战连捷,大军势如破竹,兵锋直指大熙都城。

  朝廷人心惶惶,守军士气崩溃。

  田紫惜亲临前线,墨色披风猎猎,立于阵前。

  她并未下令强攻造成巨大伤亡,而是以檄文内容晓谕守军,承诺只诛首恶,不伤百姓及降卒。同时,潜伏城内的“惜时”力量与倒戈官员里应外合。

  仅三日,固若金汤的皇城,城门洞开。

  十年筹谋,终得所愿。

  硝烟散尽的皇城,迎来了新的主人。

  破城后的第三个月,万象更新,登基大典举行。

  新朝国号定为“承胤”,昭示承继南胤正统,亦寓“承天景命,胤续万民”之意。

  年号定为“昭武”,彰显以武止戈、开创新局之志。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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