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了两天复习后，迎来了月考
这天，白嶙峋和江逾白和往常一样，天天起来晨跑
晨跑结束，江逾白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T恤湿透，刘海黏在额头上，脸颊泛着运动后的红晕。他弯腰撑着膝盖，大口喘气，连话都说不利索：“白、白嶙峋……你……谋杀……”
白嶙峋站在一旁，气息平稳，只是额角微微渗出细汗。他拧开一瓶水递过去，语气淡淡：“喝水，别说话。”
江逾白接过，咕咚咕咚灌了几口，水珠顺着下巴滑落，滴在锁骨上。白嶙峋的目光在那处停留了一秒，又若无其事地移开。
“饿了吗？”他问。
“饿死了……”江逾白有气无力。
白嶙峋从背包里拿出一个保温盒，打开后是两块三明治和切好的水果。
“你什么时候带的？！”江逾白瞪大眼睛。
“出门前。”白嶙峋把盒子塞给他，“吃吧，待会儿考试别低血糖。”
江逾白接过，咬了一口三明治，眼睛瞬间亮了：“好吃！你做的？”
“嗯。”
“你还会做这？！”
白嶙峋瞥了他一眼，没回答，只是伸手擦掉他嘴角的面包屑：“慢点吃。”
江逾白耳根一热，低头猛啃三明治，不敢再抬头。
吃完早餐，两人一起走向学校。晨跑后的疲惫感渐渐消退，但江逾白的腿还是有点酸，走路时偶尔会“嘶”一声。
白嶙峋放慢脚步：“疼？”
“还行……”江逾白嘴硬，“就是肌肉有点酸。”
白嶙峋没说话，只是突然伸手扶住他的手臂：“走慢点。”
江逾白愣了一下，心跳漏了半拍，但也没挣开。
教室里已经坐了不少人，月考的氛围让空气都变得紧绷。崔临渊一看到他们，立刻凑过来：“你俩一起来的？”
“嗯，晨跑。”江逾白随口答道。
“晨跑？！”崔临渊瞪大眼睛，“你？江逾白？晨跑？！”
江逾白踹他一脚：“不行啊？”
崔临渊躲开，笑嘻嘻地看向白嶙峋：“白哥，你给他下蛊了？他平时连早操都想逃。”
白嶙峋没理他，只是从书包里拿出一支笔递给江逾白：“你的笔，上次落我家了。”
江逾白接过，指尖碰到对方的手心，触感微凉。
崔临渊在旁边“哦——”了一声，拖长音调，眼神暧昧。江逾白抓起一本书砸过去：“滚！”
月考第一科是英语，江逾白最头疼的科目。他咬着笔帽，盯着卷子上的作文，脑子里一片空白。
余光瞥见斜前方的白嶙峋，他已经写完了，正低头检查，侧脸在阳光下显得格外清晰。江逾白盯着他看了两秒，突然灵机一动，撕了一小张草稿纸，飞快写下：
**「作文怎么写？」**
他把纸条揉成小团，趁监考老师转身的瞬间，精准地扔到了白嶙峋桌上。
白嶙峋展开纸条，眉头微皱，抬头看了江逾白一眼。江逾白双手合十，做了个“求求了”的口型。
白嶙峋叹了口气，在纸条上写了几行字，又折好扔回来。
江逾白偷偷展开，上面是工整的英文单词，最后还附了一行小字：
**「考完再收拾你。」**
江逾白耳根一热，赶紧把纸条塞进口袋，低头抄答案。
中午休息时，江逾白捧着食堂的饭盒，凑到白嶙峋旁边：“数学最后那道题，你答案是多少？”
白嶙峋夹了一块排骨放进他碗里：“先吃饭。”
“你先告诉我嘛！”
“√3。”
江逾白瞪大眼睛：“我算的2！”
“你算错了。”
“不可能！”江逾白不服气，掏出草稿纸就要重算。
白嶙峋按住他的手：“先吃饭，凉了对胃不好。”
江逾白撇撇嘴，但还是乖乖拿起筷子。白嶙峋看着他鼓着腮帮子吃饭的样子，嘴角微微上扬。
崔临渊端着餐盘凑过来：“你俩对答案呢？带我一个！”
“滚。”白嶙峋头也不抬。
崔临渊：“……”
最后一科考完，江逾白瘫在座位上，长舒一口气：“终于结束了……”
白嶙峋收拾好书包，站在他桌前：“走吧。”
“去哪？”
“我家。”白嶙峋拎起他的后领，“补英语。”
江逾白哀嚎：“刚考完试！让我休息一天！”
“你英语完形填空选择错了了。”
“万一我对了呢？！”
白嶙峋眯起眼睛：“赌吗？如果我对了，你下周每天跟我晨跑。”
江逾白：“……那要是你对错了呢？”
白嶙峋顿了顿，忽然低头靠近他耳边，声音压低：“随你处置。”
温热的气息拂过耳廓，江逾白瞬间从脖子红到耳根，结结巴巴：“走、走吧！补课！”
白嶙峋轻笑一声，拎着他往外走。夕阳把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重叠在一起，分不清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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