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房间，戚许猛地睁开眼。
她的掌心还残留着暗红的血痕，腰间的伤口隐隐作痛。
可身下柔软的床垫和熟悉的房间陈设无一不在提醒她，副本结束了。
戚许几乎是瞬间从床上弹起，顾不得处理身上的伤口，赤着脚冲出房门。
走廊的地板冰凉，可她感觉不到冷，心脏在胸腔里剧烈跳动，耳边只剩下血液奔涌的轰鸣。
左航。
他醒了吗？
她的指尖刚触到左航的房门把手，身后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苏新皓"戚许！"
苏新皓的声音带着罕见的紧绷。
他一把扣住她的手腕，镜片后的眼睛死死盯着她，像是要透过她的瞳孔看穿她的灵魂。
苏新皓"你做了什么？"
他的声音压得极低，却带着不容忽视的怒意。
苏新皓很少这样失态，他一向是冷静自持的，哪怕在生死一线的副本里也能保持理智。
可现在，他的指尖在发抖，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仿佛在压抑某种巨大的恐惧。
苏新皓"你是不是和系统做什么交易了？"
他的声音几乎是咬牙切齿。
戚许的睫毛颤了颤，沉寂多天的情绪突然鲜活起来。
她反手抓住苏新皓的手腕，指尖不自觉地收紧。
戚许"他醒了吗？"
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希冀。
苏新皓的表情骤然凝固。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眼神复杂得难以形容。
苏新皓"你果然……"
他的声音哑得不成样子。
苏新皓"你答应系统什么了？"
戚许没有回答。
她的注意力已经被房间里传来的声音吸引。
"你别乱动！"
"待会儿姐姐以为我打你怎么办？"
戚许的瞳孔骤然收缩。
她猛地甩开苏新皓的手，一把推开房门。
然后愣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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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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