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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风玉露(七)

唐朝诡事录:金风玉露

夜色如墨,长安城的街道空无一人。更鼓已敲过三更。

郭庄背着卢凌风,每一步都走得艰难。他能感觉到背上的上司呼吸微弱,伤的很严重。

"放我下来..."卢凌风的声音嘶哑得几乎听不清,"你一个人...还能逃..."

"属下誓死效忠将军!"郭庄咬紧牙关,额头上的汗珠滚落。他调整了一下姿势,让卢凌风能稍微舒服些。

卢凌风艰难地抬起头,月光下,他俊朗的面容苍白如纸。

转过一个街角,郭庄突然停住脚步。前方巷口,一盏素纱灯笼静静亮着,灯影里站着两个人影。

"谁?"郭庄警觉地后退半步,右手已经按在了刀柄上。

灯笼被微微抬高,照亮了一张清丽绝伦的面容。你身着一袭素白襦裙,外罩淡青色半臂,乌黑的长发只用一根玉簪松松挽起。你身旁的云岫手持灯笼,警惕地环顾四周。

"明...公主"卢凌风挣扎着要从郭庄背上下来,却被一阵剧痛逼得闷哼一声。

你快步上前,纤细的手指轻轻按在卢凌风肩头:"别动。"你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感。

云岫递上一个锦囊,你从中取出一枚精致的护身符。月光下,黄金打造的符牌闪烁着柔和的光芒,正面刻着"日月当空"四个小篆,背面是繁复的凤凰纹样。

"这是皇祖母赐给我的。"你的声音轻柔,手指轻轻拂过护身符上的纹路,"五岁那年,我染上重病,御医都说无药可医。皇祖母亲自将这枚护身符挂在我颈间,说它能驱邪避祸。"你顿了顿,"后来我果然痊愈了。"

还有很多很多,使你每一次都化险为夷。

卢凌风怔怔地看着你,喉结滚动了一下,却说不出话来。

你踮起脚尖,亲手将护身符戴在卢凌风颈间。你的指尖不经意间触到他颈侧的皮肤,冰凉如玉。护身符落在卢凌风胸前,沉甸甸的,带着一丝淡淡的檀香味。

"它会保护你,就像保护过我一样。"你退后一步,月光在她眼中投下深浅不一的影子,"前路凶险,你要小心。"

你转身欲走,却又突然停下,从腰间解下一枚羊脂白玉牌。玉牌在月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上面精雕细刻着凤穿牡丹的纹样,背面是一个小小的"翊"字。

"拿着。"你不由分说地将玉牌塞进卢凌风染血的手中,"日后若去任何地方,出示此物,自会有人助你。"

卢凌风掌心一沉,那玉牌还带着你身上的余温。他低头细看,认出这是公主府的信物,持此牌者如见公主亲临。他喉结滚动,想说些什么,却见你已经后退两步,素白的衣袖在风中轻轻摆动。

"到此为止吧。"你的声音很轻,像一片雪花落在水面上。

卢凌风心头猛地一紧。他听出了那话里的决绝,不是今晚的救助到此为止,而是他们之间的一切,到此为止。他下意识地伸手,伤口被扯得生疼:"明翊!"

你没有回头。你的背影在月光下显得格外单薄,却又挺拔如青竹。云岫提着灯笼为你引路,两人的影子在青石板上拉得很长,长得仿佛要延伸到卢凌风脚下,却又永远触碰不到。

"公主!"郭庄也忍不住唤了一声。

你的脚步微微一顿,但终究没有停留。

卢凌风死死攥着那枚玉牌,指节发白。玉牌边缘硌得他掌心生疼,却不及心中万分之一。他望着那个渐行渐远的白色身影,忽然觉得胸前的护身符重若千钧。

夜风吹起她的衣袂,素白的身影渐渐融入黑暗。只有那盏素纱灯笼的光,在巷子里留下长长的影子,如同一条指引前路的光带。

卢凌风深吸一口气,牵动肋间的伤,疼得眼前发黑。他咬紧牙关,将玉牌郑重地收入怀中,贴着心口放好。"走吧。"他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他握紧胸前的护身符,金属的边缘硌得他掌心发痛。他抬头望向你离去的方向,眼中渐渐恢复了往日的神采。

"中郎将..."郭庄担忧地看着他。

卢凌风点点头,虽然疼痛难忍,但胸前的护身符似乎真的给了他力量。

卢凌风和郭庄遇到了费鸡师,费鸡师跟了卢凌风一路了,还帮卢凌风治好伤。

天微微亮。

卢凌风溜达中,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胸前的护身符和怀中的玉牌。一个是武皇所赐,一个是你贴身之物,这两件信物加在一起。

日光正好落在卢凌风手中的玉牌上,那个"翊"字在月光下显得格外清晰,仿佛刻在他心上一般。

费鸡师见卢凌风盯着玉牌,眼中情绪翻涌如潮。

费鸡师摇摇头,这傻小子怕是什么都不知道了。

不远处,苏无名跟着管家来到这边,不料遇到了阴十郎,苏无名不会武,自己的管家也被害死,还好卢凌风赶到杀了阴十郎。

卢凌风被贬没办法只好跟着苏无名,对外宣称是他的下属。

薛环在院子里练着你教给他的招式,听到有动静。

"嘘—"裴喜君左右张望,从怀中掏出一个绣着兰花的香囊,"昭阳姐姐托梦给我的,说让你今晚子时给我开西角门。"

薛环的眼睛瞪得更圆了。他认得这香囊,这是你救了他之后送给他的,希望他能睡个好觉,后来被宫里嬷嬷以"不合规矩"收走了。小男孩的手指穿过窗缝,颤抖着触碰香囊上精致的刺绣。

裴喜君突然压低声音,眼圈说红就红,"公主昨夜入梦时满身是血,说只有我能帮她。"她突然抓住薛环的手指,"你忍心看公主受苦?"

门外传来"咚"的一声,小薛撞到了木凳。片刻后,西角门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月光下,小薛正费力地搬开顶门杠,单薄的背影看起来还没门闩高。

"公主每次吃酥山都分我一半..."小薛边抽泣边嘟囔,"上次我发热,是公主彻夜给我换帕子..."

裴喜君躲在廊柱后抿嘴一笑。小孩子果然好骗。她理了理裙裾正要上前,屋檐上有碎雪簌簌滑落的声音。

一道黑影如离弦之箭从屋顶俯冲而下。剑秋的剑鞘"铿"地横插进将开未开的门缝,玄色劲装卷着夜风拍在小薛脸上。小家丁一屁股坐在地上,怀里还抱着半截门闩。

裴喜君突然笑了:"剑秋姐姐好身手。”

“马车已经备好,你快去换换衣服,公主殿下说了让我送你出城。”

卢凌风和苏无名来到甘棠驿,这里是官驿,但已经破败不堪,快下雨了,俩人暂住这里,怎么看怎么觉得这里处处透露着诡异。

破败的驿馆里,虫蛀的窗棂漏进一缕月光,正照在卢凌风手中的黄金护身符上。"日月当空"四个小篆在月色中泛着幽光,背面的凤凰纹路被他拇指摩挲得发烫。

两个大男人躺在一张吱呀作响的旧床上,中间隔着苏无名特意放的菜团子,用油纸包着,卢凌风背对着苏无名。

苏无名劝卢凌风快吃点,他转过身去不看就是了。

"我不饿。"卢凌风闷声道,却把护身符攥得更紧了些。金属边缘硌得掌心发疼,就像白日里路过朱雀大街时,远远望见你府朱红大门时那种胸口发紧的感觉。

苏无名突然支起半边身子,他伸手把菜团子往卢凌风那边推了推:"快吃,我不看。"语气里带着促狭的笑意,"还是说...中郎将翻来覆去是为别的?"

月光下,卢凌风的耳尖肉眼可见地红了。他猛地转身,:"胡说什么!"

"嗷"苏无名夸张的语气眼睛却笑得弯起来,"想昭阳公主殿下了是吧?也是..."他故意拉长声调,"毕竟人家连武皇赐的护身符都给你了。"

卢凌风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差点从床上弹起来,露出他里衣领口若隐若现的玉牌挂绳,你的贴身之物,此刻正贴着他的心口。

"你!"

"放心,我不说出去。"苏无名眨眨眼,"不过..."他压低声音,"你想让昭阳公主来这里啊?"

"胡闹!"卢凌风声音陡然提高,他像是被自己吓到,又压低嗓音:"我怎么会...让她来这种地方..."

话说到最后几乎成了气音。卢凌风望着屋顶,眼前却浮现出你一袭白衣站在金碧辉煌的宫殿前的模样。你该踩着织金地毯,饮着西域葡萄酒,而不是踏进这间连窗纸都补不全的破驿馆。

苏无名突然不笑了。他看见好友握着护身符的手背青筋凸起,像是要把那黄金符牌嵌进血肉里。

卢凌风怔怔地看着手里的护身符,突然想起去年,你亲手递给他的那枚杏花糕。当时你指尖沾着糖粉,笑着说"中郎将尝尝,甜而不腻"。

卢凌风轻轻把护身符塞回衣领,金属贴到皮肤的瞬间,他恍惚又感受到你为他佩戴时,那截冰凉的指尖划过锁骨时的战栗。

苏无名说卢凌风翻来覆去。

卢凌风背对着他,脊梁绷得笔直:"两个大男人挤一张床,换谁都睡不着。"

苏无名突然不说话了。他盯着卢凌风因为激动而扬起的下巴,那线条,那弧度,跟你的那对龙凤胎简直一模一样。尤其是小世子发脾气时鼓起的脸颊,活脱脱就是卢凌风的翻版。

你笑什么?"卢凌风警惕地看着突然闷笑的苏无名。

苏无名举起双手作投降状:"没什么,就是突然想起昭阳公主家那对玉雪可爱的小娃娃。"他故意停顿,"听说开始给小世子找习武的老师了?"

卢凌风像被雷劈中般定住。月光照在他突然冒汗的额头上,亮晶晶一片。

"小孩子...习武好。"他干巴巴地说,手指无意识地摸向胸前的护身符。那里还藏着另一块温热的玉牌,背面刻着两个小小的生辰八字。

苏无名:"说起来,那对小殿下得有五个月大了吧?长得可真快..."

"七个月零三天。"卢凌风脱口而出。

破旧的驿馆突然安静得可怕。远处传来野狗的吠叫,衬得屋里呼吸声格外清晰。

就像你的箭尾红缨拂过卢凌风的脸颊,像一团烧进心里的火。

"咳咳!"苏无名突然剧烈咳嗽起来,指着卢凌风腰间,"你玉佩穗子着火了!"

卢凌风低头一看,原来是月光照在你编的同心结上,红丝绳泛着莹润的光。他手忙脚乱地把穗子塞回衣摆下,抬头正对上苏无名了然的目光。

"苏无名!"卢将军恼羞成怒的声音惊飞了屋檐下栖息的麻雀。

"睡吧。"苏无名背过身去,故意打起了呼噜。他知道有些心事,就像那枚被主人紧攥的护身符,终究只能藏在最贴近心口的地方。

卢凌风在黑暗中无声地叹了口气。菜团子的香气混着驿馆发霉的木头味,而他的掌心还残留着护身符上"日月当空"四个字的触感。

于都尉绑着裴喜君和薛环来到甘棠驿,萧临一路暗中跟着,萧临知道裴喜君和薛环不会有生命危险就暂时按兵不动,是你让他暗中保护的。

等卢凌风发现裴喜君的时候,一条水桶粗的白色巨蟒从房梁绞下,瞬间缠住他的腰腹!

蟒身收紧的刹那,卢凌风胸前的黄金护身符突然爆出刺目金光,"日月当空"四字如火焰般灼烧蛇鳞。白蟒吃痛昂首,信子嘶嘶颤动,它闻到了护身符夹层中暗藏的千年雄黄粉。

就在蟒蛇再度缠绕时,一道雪亮剑光破窗而入!那剑如银龙贯空,将蟒首齐颈斩断。卢凌风瞳孔骤缩,剑柄上缠着熟悉的金丝流苏,正是你的佩剑"雪凰"!

"明翊!"他挣开蛇尸冲向院外,却只看到树梢一片翻飞的白纱消失在夜色中。

卢凌风和裴喜君给薛环解绑。

"好人做到底..."萧临叹气,弹指射断小薛身上的绳索,"送佛送到西吧。"

墙角阴影里,萧临收回准备发射的暗器,低声对身后两名黑衣卫道:"昭阳公主果然料事如神。"他瞥了眼卢凌风带着裴喜君和薛环跑出去的身影。

小树林内,卢凌风坐着,裴喜君和薛环站着。

卢凌风随手拨弄着火堆,火星随风飘散。他神色淡然,目光却未离开过远处的黑暗,忽然开口:“看够了吗?该出来了吧。”

裴喜君和小薛一愣,还没反应过来,树影里便传来一声轻笑。

萧临从阴影中踱步而出,玄色劲装几乎与夜色融为一体,唯有腰间悬着的那枚银质令牌在火光下微微泛亮。他嘴角噙着笑,抱拳行礼:“你果然敏锐,不愧是金吾卫中郎将。”

薛环眼睛一亮,猛地站起身:“萧大哥!昭阳姐姐她....”

萧临抬手打断他,笑意不减:“殿下一切安好,只是……”他意味深长地看了眼卢凌风,“有些人太能惹麻烦,殿下不得不费心。”

卢凌风神色不变,只是手指微微收紧,指节泛白。

裴喜君敏锐地察觉到气氛微妙,轻咳一声:“萧大人深夜前来,总不会只是来传话的吧?”

萧临从怀中取出一封火漆封缄的信函,递给卢凌风:“殿下让我转交。”

卢凌风接过,指尖触及信笺时,隐约闻到一丝熟悉的沉水香。他垂眸,并未立即拆开,只是淡淡道:“她还有别的话吗?”

萧临挑眉,似笑非笑:“殿下说....他故意拖长音调,“‘若再受伤,下次就不是飞剑救人了。’”

卢凌风:“……”

薛环在一旁偷笑,被裴喜君一把捂住嘴。

夜风拂过,篝火摇曳。萧临后退一步,身形再次隐入黑暗,只留下一句:“天亮前,我会在暗处护送你们到安全之处。”

话音未落,人已消失不见。

卢凌风沉默片刻,终于拆开信笺。火光映照下,纸上只有寥寥数字。

"剑已归鞘,莫负明月。"

他唇角微不可察地扬了扬,将信收入怀中,靠近心口的位置。

裴喜君偷瞄到的瞬间,篝火"噼啪"炸开一颗火星。卢凌风突然收拢信纸,指腹擦过那个"剑"字,正是斩蛇那柄雪凰剑的"剑"。

裴喜君假装没看见,转头去拨弄火堆,小声嘀咕:“这火……怎么突然这么暖和了?”

薛环歪头:“有吗?我觉得还是有点冷啊……”

卢凌风让裴喜君回去,他去解决敌人。

萧临本来不生气的,但是看着卢凌风和裴喜君那么“好”,萧临突然替你不值得,既然如此.....

萧临抱剑靠在马车旁,冷眼看着卢凌风整理缰绳。

裴喜君掀开车帘,笑吟吟道:“萧大人这一路辛苦,不如....”

“不必。”萧临打断她,目光落在卢凌风背影上,语气讥诮,“殿下为了某些人,连金印都交出去了,我这点辛苦算什么?”

卢凌风手指一紧,玉牌绳子勒进掌心。

苏无名:“哎呀,萧兄这话说的,金印交出去又不是碎了,改日再请回来嘛……”

萧临冷笑一声,突然一把揪住卢凌风衣领:“你知不知道,就因为你....”他声音压得极低,字字如刀,“殿下被禁足了,你可知禁足什么意思。”

卢凌风反手扣住萧临手腕:“她怎么了?”

萧临甩开他,后退一步,眼中尽是冷意:“想知道?自己去长安看。”说完,转身跃上马背,居高临下地扫了他们一眼,“送你们到南州,我的任务就结束了。”

卢凌风站在原地,指节捏得发白。

马车缓缓前行,卢凌风握着马鞭,眼前却浮现出多年前的画面。

十一岁的你站在武皇面前,一身红衣似火,指着武家子弟的鼻子骂:“士兵也是人!你们这般作践,也配掌兵权?!”

满朝哗然。

卢凌风却已经下意识往前迈了半步,若武皇震怒,他至少能替你挡一挡。

为什么?不知道,卢凌风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站出来,大概是被你气势所吸引。

武皇面色阴沉,目光扫过众人:“谁指使她这么说的?”

十四岁的卢凌风,却毫不犹豫地迈出一步,单膝跪地:“是末将多嘴,与公主无关。”

你猛地转头看卢凌风,眼中满是惊愕,你根本不认识这个少年。

武皇眯起眼睛:“小小年纪,倒有担当。不过,欺君之罪,当受杖刑三十。”

“是我!”你一把推开卢凌风,倔强地仰起头,“皇祖母,是明翊自己看不惯,与旁人无关!”

大殿内鸦雀无声。

武皇的目光在两个孩子之间来回扫视,忽然笑了。她走下龙阶,一手拉起你,一手拍了拍卢凌风的肩:“好,很好。一个敢作敢当,一个勇于担责。这才是我大周的儿郎。”

她从袖中取出一枚金令,放在你掌心:“记住今日的胆气。”又看向卢凌风,“你,叫什么名字?”

“末将……卢凌风。”

武皇意味深长地笑了:“朕记住了。”

你仰着头,倔强地抿着唇,眼角却悄悄瞥向卢凌风的方向……

“啪!”马鞭抽在空气中,惊飞路旁雀鸟。

卢凌风摇头苦笑。

你总说,三年前皇帝遇刺是你们第一次相见。可你不知道,早在那个大殿上,你倔强仰头的模样,就已经深深烙在他心里。

这些年,他默默关注着你的一切,你喜欢在哪个亭子看书,爱喝什么茶,甚至发脾气时会不自觉地揪自己袖口……

“啪!”马鞭抽在空气中,惊飞路旁雀鸟。

裴喜君从车窗探出头:“卢凌风,你赶车太急啦!”

卢凌风恍然回神,这才发现掌心已被缰绳勒出血痕。他低声道歉,却听车内薛环天真地问:“昭阳姐姐现在是不是很难过啊?”

无人应答。

远处山道上,萧临的身影早已消失,只剩一缕烟尘。

如果武皇还活着的话,你们俩怕早就已经是夫妻了,儿女绕膝下。就算卢凌风被贬,只要你有在,他就有以一敌十的力量。

你倚在窗前,手中把玩着一枚缺角的兵符。

剑秋低声报:“萧大人传信,已护送他们出京。”

你“嗯”了一声,指尖摩挲着兵符边缘,那里有一道陈年裂痕,是当年武皇赐令时,她太过用力攥出来的。

就像昨日,你亲手将金印放回御案时,指甲在掌心掐出的月牙痕。

你看着眼前的用两个小家伙的胎毛做成的胎毛笔,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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