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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世虐恋:跨越身份的爱

《龙御终章·父心成盾》

金銮殿的鎏金匾额在晨光里泛着冷光,老皇帝扶着龙椅的手微微发颤,却在看见昭宁攥着萧砚的袖子躲在殿角时,忽然笑了——她还是怕见这般庄重的场面,就像小时候听见上朝的钟鸣,总要躲进他龙袍里,扯着绣纹金龙的衣角喊“父皇抱”。

“传位诏书,已着人送往东宫。”老皇帝的声音掠过丹陛,落在阶下叩首的诸皇子身上,“即日起,太子监国,其余皇子……”他顿了顿,指尖划过龙椅扶手的云纹,那是昭宁十岁时用朱砂笔在上面画过蝴蝶的地方,“暂居各自王府,非诏不得出。”

二皇子猛地抬头,发间的玉冠歪了歪:“父皇!儿臣何罪?”老皇帝看着这个总爱给昭宁送糖蒸酥酪的儿子,眼底泛起复杂——他知道二皇子虽花心,却从未在昭宁的事上动过算计,可昨夜密报里“三皇子欲借昭宁生辰宴布死士”的字迹,让他不得不把所有可能的“隐患”都困进金丝笼。

“无他,”老皇帝望向殿外飘着的梨花,那是昭宁最爱的花,每年春日都要捡满一匣子夹进书里,“朕老了,想让你们陪陪母妃,别总在朝堂上耗着。”这话落得轻,却像把无形的锁,锁住了诸皇子到了嘴边的争辩——他们忽然想起,这些年为了东宫之位明争暗斗,竟真的许久没去过母妃的宫殿,而父皇案头,永远摆着昭宁送的歪扭画轴,画里的老皇帝抱着小女儿,身后跟着摇尾巴的“狼”(其实是萧砚被她画成了胖狗)。

“萧砚,”老皇帝忽然唤道,看着青年将领上前半步,腰间蝴蝶玉佩与狼卫腰牌相撞,发出清响,“以后阿宁胡闹,你多担待。她爱吃糖,却总把牙吃坏;爱爬高,却总摔着膝盖;还爱替流浪猫出头,哪怕对方是只比她高半个头的野狗……”他忽然笑出声,看见昭宁耳尖发红地躲进萧砚身后,像极了小时候闯祸后找他庇佑的模样,“不过她啊,心是最软的,你别欺负她。”

萧砚单膝跪地,指尖触到殿砖的凉意,却觉得眼眶发暖——他记得老皇帝第一次召见他时,眼里藏着的不是帝王的威严,而是个父亲对“护女之人”的审视;记得昨夜皇帝单独召见,往他手里塞了个锦盒,里面是昭宁幼时戴过的长命锁,刻着“宁安”二字,说“替朕看着她,别让她再沾半点血”。

“臣遵旨。”他抬头,看见昭宁从萧砚身后探出半张脸,发间还别着那支他送的银蝴蝶,忽然想起她说过“父皇的龙椅太凉,不如小院的竹椅舒服”——如今这把龙椅上的人,终于用帝王的权谋,为女儿织了张最结实的网:传位给最稳当的太子,幽禁所有可能生事的皇子,再把她托付给一个曾用后背替她挡刀的人。

散殿时,昭宁攥着老皇帝的衣角不肯松手:“父皇不去小院吃晚饭吗?萧砚哥哥新学了烤羊腿,我让绿枝攒了您爱吃的松子糖……”老皇帝揉了揉她的发顶,触到发间的碎梨花——原来她今早特意去御花园捡了花瓣,想撒在他的御案上,就像小时候总把喜欢的东西往他怀里塞。

“不了,”他望着远处东宫方向,太子正带着侍卫走来,衣摆上的日月纹与昭宁袖口的蝴蝶纹相映,“以后啊,小院的糖罐,就由你们自己管着了。记住,别总惹萧砚哥哥生气,他啊……”他忽然凑近她耳边,“比你几个皇兄加起来,都更怕你掉眼泪。”

昭宁耳尖爆红,偷瞄了眼站在殿柱旁的萧砚,却见他正望着她笑,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的长命锁——那是老皇帝刚刚塞给他的,说“戴上这个,便是朕把女儿交给你了”。春风卷着梨花落进金銮殿,落在老皇帝的龙袍上,落在昭宁的裙摆上,也落在萧砚掌心的锁纹里——至此,帝王的权谋归位,父亲的心事落定,他终于能以“护她一生”的名义,带她走出这红墙,去看她念了无数次的北疆星空。

而被幽禁在王府里的诸皇子,望着窗外的梨花,忽然想起昭宁小时候总爱说:“父皇说,我们兄妹就像梨花树的枝桠,要互相护着。”如今枝桠被修剪得整整齐齐,唯有最嫩的那朵小梨花,被小心翼翼地摘下来,别进了一个能护她周全的人怀里——老皇帝终究没说出口的是:比起江山社稷,他更怕某天醒来,再也看不见小女儿攥着糖葫芦蹦蹦跳跳跑向他,喊一声“父皇,今天的糖霜超甜”。

这一次,他用帝王的最后一道旨意,把“父亲”的温柔,凝成了护她余生的盾——哪怕此后宫墙深锁,皇子陌路,只要她能在小院里晒着太阳,看萧砚替她给猫梳毛,听远处传来卖糖炒栗子的吆喝,便已是他穷尽半生,能给她的,最圆满的“天下”。

《爱如劫火:碎玉篇》

萧砚捏着母亲的家书时,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宣纸上“高堂病重,盼归完婚”的字迹洇着泪痕——他知道这“病重”是假,“逼婚”是真。北疆的风卷着窗棂,吹乱了案头昭宁画的狼形草图,笔尖还停在狼眼处,歪歪扭扭地描着琥珀色的光斑,像她总说的“萧砚哥哥的眼睛,在阳光下会发亮”。

“萧砚哥哥,你看我新养的鹦鹉!”昭宁推开门时,发间还沾着喂鸟时蹭到的小米,“它会喊‘吃糖葫芦’了!”她蹦跳着凑过来,指尖拽了拽他的袖口,却在看见他掌心的信纸时,笑容忽然凝住——那是她熟悉的北疆信纸,边角绣着狼图腾,可此刻却像道冰冷的墙,横在两人之间。

“阿宁,我……”他喉间发紧,想起昨夜母亲派来的暗卫说的话:“你若不娶族长之女,萧家满门危矣。”那些藏在小院里的温柔忽然涌上来——她替他缝补的护腕、她蹲在槐树下给他烤的糊饼、她在他受伤时哼的跑调摇篮曲,此刻都成了扎在心上的刺。他忽然想起老皇帝临终前的叮嘱:“别让阿宁哭,她一掉眼泪,朕的坟头草都要跟着疼。”

分开那日,皇城飘着入秋的第一场雨。昭宁攥着他的披风角,在巷口拦住他的马:“萧砚,你说句话啊!”雨水顺着她发梢滴落,沾湿了胸前的蝴蝶玉佩——那是他送的定情物,此刻却在雨里泛着冷光。他不敢低头看她的眼睛,怕看见里面的水光,会让他忘了肩上的重担:“阿宁,忘了我吧。北疆太远,你不该……”

“我不要听这个!”她忽然把怀里的食盒塞给他,里面是刚做的糖炒栗子,还带着温热,“你母亲要你娶妻,我可以等!就像你等我从宫里搬出来那样,我可以……”话音未落,却见他勒马转身,披风扫过她手背,留下道极浅的红痕——像道没说完的告别,混着雨水,渗进她掌心。

此后三年,城郊小院的梨花开了又落。昭宁总在午后坐在槐树下,看鹦鹉对着空藤椅喊“萧砚哥哥”,却再没人替她扶正被风吹歪的花架。她开始养面首,穿艳丽的纱衣,在宴会上笑得分明,却总在夜深时摸着床头的狼形银饰发呆——那是他走前留下的,底下刻着“砚”字,被她摸得发亮。

没人知道,她在暗巷里救过个卖艺的少年,因他眼尾的弧度像极了他;没人知道,她偷偷养着只断了腿的孤狼,喂它吃掺了糖霜的肉糜,喊它“小砚”;更没人知道,她藏在衣柜最深处的,是件绣了半件的男式大氅,针脚停在左胸处,本该绣狼图腾的地方,歪歪扭扭地缀着朵梨花——那是她打算送他的生辰礼,却永远没了送出去的机会。

那日她抱着“小砚”路过绸缎庄,忽然听见临街茶楼上的说书人在讲“北疆战神娶亲”的故事,说新娘是族长之女,婚宴摆了三天三夜,新郎却始终没笑过。她指尖猛地攥紧狼毛,却听见怀里的狼低低呜咽,像极了他走那晚,她躲在被窝里听见的,自己压抑的哭声。

深夜回府,面首们凑上来献殷勤,她却望着镜中自己泛红的眼尾笑了——原来最痛的不是分开,是明明藏起所有软肋,却在某个落雨的夜,忽然想起他教她握枪时,掌心覆着她的手,说“阿宁的手该拿糖葫芦,不该拿剑”;是路过糖炒栗子摊时,忽然想起他曾把最热的那颗栗子塞进她嘴里,自己却被烫得皱眉;更是看见街角有少年替少女扶正发饰时,忽然发现,这三年来,她不过是在无数个相似的瞬间,反复重温着同一场未完成的告别。

她摸着小腹微微隆起的弧度,忽然想起他走前最后一次替她擦药,指尖落在她手腕内侧,轻声说“阿宁要好好的”。此刻窗外的梨花瓣飘进窗台,落在未写完的信纸上,笔尖的墨晕开成团,像极了他眼尾的痣——她终究没告诉他,那个蝉鸣聒噪的夏日午后,他留在她发间的吻,让她有了个藏在心底的秘密,就像她终究没告诉他,这三年来,她养的不是面首,是无数个“像他”的影子,而藏在影子背后的,是颗被他揉碎又拼不回的心。

巷口的更夫敲过三更,昭宁抱着狼蜷在床榻上,听着鹦鹉在笼子里扑棱翅膀。远处传来北疆商队的驼铃声,混着记忆里他喊她“阿宁”的声音,忽然觉得这世间最残忍的,不是爱而不得,是明明把彼此刻进了骨血,却不得不因这荒唐的“责任”与“宿命”,把余生过成一场漫长的、带着糖霜苦味的想念——就像她掌心的栗子壳,明明早已剥去,却始终留着道浅疤,提醒她曾有个人,用最温柔的方式,教会了她什么是“得到后又失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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