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拍打着督军府的彩绘玻璃窗,将屋内的光线染成诡异的青灰色。
林知夏蜷缩在鎏金雕花床上,冷汗浸透的旗袍紧紧贴在身上,后腰传来的刺痛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陆沉舟站在床边,慢条斯理地解开军装袖口的纽扣。
白手套被他随意扔在地毯上,露出指节处狰狞的枪茧。
他俯身时,肩章上的金鹰徽章擦过她颤抖的肩头,军装特有的硝烟味将她彻底笼罩。
“想遮?”男人的声音冷得像淬了毒的刀,修长的手指突然掐住她腰侧的肌肤,“试试看。”
林知夏咬住下唇,强忍着不发出声音。
昨夜他用军靴碾过她的翡翠耳环,今天又将带着硝烟味的吻落在她腰上最隐秘的位置。
此刻那片皮肤早已红肿,隐约浮现出齿痕的形状。
“看着。”陆沉舟突然扯开她旗袍的后摆,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床头的烛火摇曳,将他眼底的疯狂映得愈发清晰。
他俯身,滚烫的舌尖舔过她腰侧的伤痕,声音带着蛊惑的沙哑,“多美。"
林知夏浑身一颤,想要挣扎,却被男人用皮带将双手捆在床头。
陆沉舟解开军装最上方的铜扣,露出锁骨处狰狞的旧疤。
他咬住她腰上的印记,齿间的力道几乎要将皮肉撕开。
“这是我的标记,敢遮就打断腿。”
鲜血的气息在空气中弥漫。
林知夏痛得眼前发黑,泪水不受控制地滑落。
她从未想过,这个在上海滩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男人,会用如此残忍的方式宣示占有。
“疼?”陆沉舟抬起头,嘴角沾着血丝,眼神却愈发狂热。
他扯开自己的衬衫,露出心口处的弹痕,“当年为了救你,我在这里挨了一枪。”
他握住她的手,按在自己的伤疤上,“现在,该你偿还了。”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那个暴雨夜,她被宋二少的人追杀,是陆沉舟带着一队士兵出现,将她从死神手里抢了回来。
可那时的救命恩人,如今却成了禁锢她的牢笼。
“少帅就只会用这种下作手段?”林知夏强撑着抬起头,眼中满是嘲讽,“还是说,除了用暴力,你根本留不住任何人?”
回答她的是更加粗暴的压制。
陆沉舟扯下她旗袍上的珍珠盘扣,将带着体温的珠子塞进她齿间:“嘴硬?”
他的军靴踩住她挣扎的双腿,“明天我就让全城的人都知道,林知夏是我陆沉舟的禁脔。”
晨光刺破云层时,林知夏看着铜镜中自己腰上的伤痕,那形状狰狞的印记像极了陆沉舟肩章上的金鹰。
她颤抖着伸手触碰,却听见身后传来军装摩擦的声响。
“喜欢照镜子?”陆沉舟从身后环住她,白手套抚过她腰上的伤口。
“那就好好记住,这是你属于我的证明。”
他突然扯开她的衣领,将一枚刻着"陆"字的金饰别在她心口,“从今天起,你身上的每一寸,都要刻上我的名字。”
林知夏望着镜中狼狈的自己,泪水再次模糊了视线。
窗外的雨还在下,而她知道,这场关于占有与被占有的噩梦,才刚刚开始。
陆沉舟的吻落在她颈间,带着血腥味的低语在耳畔响起。
“记住,逃跑的话,我会让你生不如死——因为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