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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别院孤灯,贵女献艺!

冷宫弃妃?王爷读心后独宠我一人

我搬去别院那日,天刚蒙蒙亮。

秋月裹着件青布夹袄,蹲在樟木箱前往夹层里塞最后几包药材,铜盆里的炭火烧得噼啪响,映得她鼻尖泛红:"姑娘,王统领派了三个粗使婆子来抬药柜,说是您前日说要换雕花窗,他昨夜亲自带人去木作坊挑了样儿。"

我将腕上银镯往手心里拢了拢,那是阿娘临终前塞给我的,刻着缠枝莲的银圈有些硌手。

别院的偏厅我昨日去瞧过,窗棂还是老式的直棱,风一灌进来,药材容易受潮——这些细枝末节,从前在主院时我连提都不敢提,如今倒能自己做主了。

"让王统领把西厢房的窗也换了。"我弯腰拾起地上滚着的半块朱砂,那是从太医院抄方时掉的,"药房要朝南,藏书阁得离水井近些,上次从民间收的《千金方》抄本怕潮。"

秋月应了声,忽然指着窗外:"您瞧,那不是张大夫?"

我顺着她手指望去,穿灰布衫的老大夫正被门房引着往这边走,手里还提着个青竹药箱。

这是我上个月托杏林盟找的,说是擅制安神膏。

杏林盟的人办事牢靠,我前日刚提了要轮值守护别院,今日就送了大夫来。

"张大夫。"我迎出去,老大夫忙要行礼,被我虚扶了把,"别院的药房还没收拾好,委屈您先在正厅坐会儿,等药柜搬进来,咱们再整理药材。"

他连说不委屈,眼角的皱纹堆成了花:"沈姑娘的医案我在盟里看过,治那孩子的痘疹方子妙得很,能来帮把手是我老东西的福气。"

我笑了笑,转身时瞥见院角的空地。

昨日打扫时,那里还堆着半车碎石子,此刻却被人清理得干干净净,露出湿润的黑土。

"秋月,"我摸了摸土块的温度,"去花房要些忘忧草的根苗来。"

她有些愣:"忘忧草?那不是......"

"嗯,就是萱草。"我蹲下身,用指甲在土里划了道浅沟,"阿娘从前在老家院子里种过,说见着这花,烦心事能忘三分。"

其实更要紧的是——忘忧草的根茎有安神功效,混在别的药材里煎,能增强静心散的效果。

萧凛的读心术时灵时不灵,我总得再添道屏障。

日头爬到屋檐角时,药柜终于搬进来了。

梨木雕花的柜子泛着淡淡香气,我踮脚去开最上层的抽屉,指尖触到冰凉的铜锁——是新换的,钥匙在我腰间的锦囊里。

"姑娘,柳姑娘的帖子。"秋月从门外进来,手里捏着张洒金红笺,"门房说,是尚书府的马车停在院外,云娘子亲自递的。"

我接过帖子,檀香混着胭脂味扑了满面。

红笺上的小楷写得端方,说是今日未时在别院外的听荷亭设赏花会,邀了京城几位贵女,特意提"王妃久居别院,或有孤寂之感"。

孤寂?

我把帖子搁在案上,指节敲了敲那行字。

柳如烟前日躲在牡丹丛里被我撞破,今日倒学起体贴来了。

她大概以为我搬去别院是失了宠,想借着赏花会在萧凛跟前刷存在感——毕竟摄政王的女人,谁不想在名流圈里露露脸?

"把火盆端过来。"我对秋月道。

她怔了怔,还是搬来炭盆。

我捏着帖子角,看那洒金的"赏"字先卷了边,接着"花"字也着了火,最后连尚书府的烫金印都蜷成黑灰。

"回礼准备些碧螺春。"我翻出茶罐,"再写封信,就说'谢贵女美意,然妾身心绪未稳,不便赴约'。"

秋月咬了咬唇:"姑娘,柳姑娘背后是尚书府......"

"正因为是尚书府,才更要体面。"我捻了撮茶叶放进锦盒,"她要的是热闹,我偏给她冷清。

真闹大了,倒显得她没度量。"

秋月到底没再劝,抱着锦盒出去了。

我望着炭盆里的余烬,忽然听见院外传来马蹄声。

是萧凛的玄铁蹄声。

我走到窗前,透过新换的雕花窗棂望出去。

他穿件玄色大氅,腰间玉牌随着步伐轻撞,站在院门口却没动。

门房要行礼,被他抬手止住了。

他在等什么?等我出去迎?

我转身回到案前,翻开那本《伤寒杂病论》。

纸页窸窣声里,能听见自己的心跳。

前日在主院,他扣我手腕时指腹的温度还在,可静心散的屏障还在,他听不见我此刻的心思——这让我安心,又有些说不出的滋味。

"姑娘,王爷在门外。"秋月从廊下探进头,声音压得低,"要请他进来吗?"

我翻到"辨太阳病脉证并治"那页,指尖停在"发热而渴,不恶寒者为温病"的注脚上:"他若要进,自然会进。"

窗外的马蹄声停了。

我数到第十声蝉鸣时,听见玄铁蹄声重新响起,逐渐远了。

傍晚用饭时,秋月端来碗莲子羹:"姑娘,门房说柳姑娘的赏花会散了,云娘子在院外骂骂咧咧的,说什么'王妃久居别院,怕是与王爷生了嫌隙'。"

我舀起颗莲子,米白色的莲子在汤里晃了晃:"王府里的人都知道我是自愿搬来的,谁会信这种话?"

"可不是?"秋月把菜碟往我跟前挪了挪,"王统领刚才还说,今日朝务忙得王爷连午膳都没用,哪有空去凑什么赏花会。

柳姑娘怕是白等了。"

我垂眼喝汤,莲子的甜混着药香在舌尖漫开。

柳如烟大概没料到,萧凛根本没把她的宴放在心上——或者说,他现在的心思,早就不在这些莺莺燕燕身上了。

夜更深时,我站在院中央看月亮。

新种的忘忧草在风里晃,叶尖挂着露水,像撒了把碎银。

"真正的自由,"我对着月亮轻声说,"是不再被窥视。"

可话音刚落,院外忽然传来极轻的脚步声。

我转身时,正看见道玄色影子掠过院墙上的爬藤。

是萧凛。

他站在墙外的老槐树下,月光透过枝叶漏在他肩头,像落了层霜。

我望着他的轮廓,忽然想起前日他问"什么时候搬"时,喉结滚动的模样。

他没说话,我也没说话。

风掀起他的大氅下摆,露出腰间那枚羊脂玉佩——那是先皇赐的,他从前总说"玉佩凉,别碰"。

不知过了多久,他转身要走。

我望着他的背影,忽然想起今日在药房整理药材时,发现静心散的分量快不够了。

得让张大夫明日就开始熬新的。

毕竟......

我摸了摸腕上的银镯,听着他的脚步声消失在夜色里。

这几日,他总在半夜来别院外。

我知道的。

就像我知道,他或许又在尝试用读心术。

只是这一回——

我望着案头新制的静心散,嘴角微微扬了扬。

他大概要失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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