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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风起影蛇,月下惊变!

冷宫弃妃?王爷读心后独宠我一人

我靠在萧凛肩头,指尖还沾着梅酒的甜香,那香气清冽微醺,像一滴琥珀色的月光滑过指缝。

夜风拂过梅林,簌簌轻响,仿佛无数花瓣在低语;远处更鼓未至,万籁凝滞,唯有他呼吸的节奏熨帖着我的耳膜。

衣料相贴之处,温热一寸寸渗入肌肤,带着酒意的暖意,像春阳融雪,缓缓化开我心底的寒霜。

他说要带我去看江南的桃花时,我忽然想起前世在医院值大夜班后,蹲在急诊科门口看的那株老桃树——花瓣落进一次性纸杯,浮在凉透的茶水上,泛黄的杯壁映着凌晨惨白的路灯,像一场无人收场的梦。

可此刻他的体温透过衣襟渗进来,比记忆里任何春天都要鲜活。

沉水香混着他颈间微汗的气息,沉稳而坚定,像一座山无声地立在我身侧。

“你终于愿意信我了。”他的声音像浸了蜜的丝线,轻轻缠住我耳尖,温热的吐息拂过耳垂,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

我抬头望进他眼底,那里映着月亮,也映着我自己。

从前总觉得他的眼睛像深潭,冷得能冻住光,可现在潭底有簇小火苗,烧得人心发暖,像冬夜炉火映在冰面上的微光。

“我愿意,”喉咙突然发紧,我伸手摸他眉骨,指尖触到那道旧疤,粗糙而真实,“也想试着爱你。”

他呼吸一滞,喉结滚动着咽下什么,然后低头吻住我额头。

那一吻轻如蝶翼,却让我心头一颤,仿佛有细小的电流从发间窜至指尖。

梅香裹着他的沉水香涌进鼻腔,我听见自己心跳如擂鼓,比前世手术室里监护仪的声响还要急——那“嘀——嘀——”的蜂鸣曾无数次划破死寂,而今这心跳,却为一个人而狂乱。

远处传来细碎的脚步声,踩在积雪未化的梅枝下,发出细微的“咯吱”声。

我偏头望去,见秋月抱着斗篷站在梅林外,身影半隐在月影与树影之间,像一幅未完成的水墨。

她见我们望过去,眼睛弯成月牙,轻轻挥了了挥斗篷,又退到影里。

斗篷边缘拂过雪地,留下一道浅痕,转瞬又被夜风抹平。

我忽然想起刚进王府时,她替我藏在枕头下的半块桂花糕——那是我在冷宫里尝过最甜的东西。

那甜味曾顺着舌尖蔓延至心口,像一束微弱却执拗的光,照亮过我最冷的长夜。

“冷不冷?”萧凛的指尖擦过我耳垂,带着酒气的温热,像一片羽毛撩过神经末梢。

我正要摇头,忽闻风里飘来一丝异香——不是梅香,不是沉水香,是……草乌混合着曼陀罗的腥甜?

那气味像一条冰冷的蛇,悄然滑入鼻腔,带着腐土与铁锈的金属感。

我猛地直起身子,嗅觉在瞬间变得敏锐——这味道太熟悉了,前世在毒理实验室,我曾调配过类似的迷魂散,用来对付那些闯急诊室闹事的醉汉。

那气味总在通风柜里盘旋,混合着乙醇与苦杏仁的死亡暗示。

“萧凛!”我攥紧他衣袖,指尖因用力而泛白,“别院外有动静。”

他的酒意瞬间退尽,扶着我站起身时,指节因用力泛白,像握碎了什么无形的恐惧。

“铁鹰卫该在周围巡查。”他话音未落,林子里传来枯枝断裂的脆响,三两点幽绿磷火忽明忽暗,像极了影蛇刺客标记方位的鬼火——那绿光在雪地上跳跃,仿佛地狱之眼在窥视人间。

“是影蛇!”我后背沁出冷汗,寒意顺着脊椎爬升,像被无数细针扎刺。

上个月他们刺杀萧凛未遂,我以为余党早被清剿干净,原来……

“青黛,你回屋。”萧凛将我往身后带,腰间横刀出鞘,刀光映得月光都发颤,寒光如霜,割裂了夜的静谧。

可不等我开口,窗纸“哗啦”一声被利器划破,像撕开一张脆弱的皮。

我转头时,正看见三道黑影破窗而入,为首那人面覆黑纱,左眼下方有条蜈蚣似的疤痕——是黑蛛!

上次他逃得快,没想到敢再来。

“沈青黛!”黑蛛的声音像砂纸擦过铁器,刺耳而干涩,激起我耳膜一阵嗡鸣,“影蛇要取的命,从没有落空的!”

我反手摸向袖中,那里藏着我用曼陀罗、白芷和蝉蜕磨的药粉。

指尖触到粗糙的粉末,像握住了一把前世的记忆。

前世跟导师学毒理时,总被骂“小姑娘玩什么毒药”,现在倒成了保命的本事。

我深吸一口气,将药粉撒向空中——这是改良过的“草药幻香”,吸入后会看见最恐惧的幻象。

黑蛛的刀刚举到半空,突然瞪圆眼睛,踉跄着后退:“不!主子饶命!我没偷药……没偷!”他声音扭曲,像被掐住喉咙的野兽。

他旁边的刺客更惨,抱着头尖叫:“蛇!好多蛇!”那声音凄厉,仿佛真有千百条毒蛇正噬咬他的皮肉。

我趁机拽住萧凛往墙角躲,却见他额角渗汗,握刀的手在抖。

“你受伤了?”我急得要去碰他,他却反手将我按在怀里:“上个月旧伤,不打紧。”他掌心滚烫,却遮不住那一丝颤抖。

可黑蛛显然没被完全制住。

他突然挥刀劈向我刚才站的位置,木桌应声而断,木屑飞溅,有几片划过我脸颊,留下细微的刺痛。

我心下一惊,袖中还剩半袋巴豆粉——这东西虽不致命,却能让他泻到脱力。

正要撒,萧凛突然将我推开。

“小心!”

我撞在雕花衣柜上,背脊撞得生疼,抬头时正看见寒光闪过。

那把刀本该刺进我心口,此刻却扎在萧凛左肩。

鲜血顺着他玄色衣料往下淌,在月光里红得刺眼,像一朵在雪地上骤然绽放的曼珠沙华。

“萧凛!”我扑过去接住他下坠的身体。

他的血溅在我手背,烫得我几乎要哭出声——那温度灼烧着我的皮肤,也灼烧着我的心。

他却扯出个苍白的笑,手指抚过我脸颊:“不能……让你受伤……”话音未落,便闭了眼。

“醒醒!”我摇晃他肩膀,可他像座突然塌了的山,重得我抱不住。

黑蛛还在骂骂咧咧,我咬牙摸出银针——这是白眉给的,淬了麻醉药。

抬手刺向他后颈,他闷哼一声栽倒在地,面罩滑落,露出扭曲的五官。

“青黛小姐!”白眉撞开门冲进来,身后跟着铁鹰卫。

他一眼看见倒在血泊里的萧凛,脸色骤变:“快抬到内室!我去取金疮药!”

我抱着萧凛的头,他的体温在迅速流失,像握着一块正在融化的冰。

血浸透了我的裙角,我这才发现那把刀足有三寸长,穿透肩胛骨时,连刀尖都露了出来。

前世见过太多刀伤,可此刻看着他毫无血色的脸,我手脚冰凉得像浸在冰水里。

“别怕。”他突然动了动,睫毛颤得像蝴蝶,声音微弱却清晰,“我在……”

“不许睡!”我拍他脸,声音发抖,“萧凛你听着,你说要带我去看江南的桃花,去扬州看琼花,你要是睡了,我就……我就把梅酒全喝光!”

他嘴角动了动,没力气笑,却攥紧我的手。

这时铁鹰卫已经将他抬上软榻,白眉举着药箱冲进来,我这才发现黑蛛不知何时醒了,正趴在地上冷笑:“沈青黛,你以为我们是孤军?你的血脉……迟早会被唤醒……医典……重见天日……”

我浑身一震。

血脉?

医典?

这几个月总听人说我“沈家嫡女”的身份,难道……

“先制住他!”白眉吼了一嗓子,铁鹰卫立刻冲过去堵住黑蛛的嘴。

我望着萧凛苍白的脸,他的血还在渗,染红了软榻上的锦被。

“白眉,他伤得重吗?”我的声音在抖。

白眉掀开萧凛的衣襟,倒抽一口冷气:“刀上有毒!”他指着伤口周围的青紫色,像藤蔓般蔓延,“是影蛇特有的鹤顶红,得尽快逼毒。”

我猛地站起来,前世学的急救知识在脑子里炸开。

“烧银针!取麻黄、附子、人参!”我抓住白眉的手,指甲几乎掐进他皮肉,“我来施针,你配药。秋月,去把我房里的冰魄草拿来,越快越好!”

秋月含着泪跑出去,我握着银针的手却稳得惊人。

萧凛的呼吸越来越弱,我能听见自己心跳如雷——这一次,我绝不能让他再为我受伤。

月光透过窗纸,在他脸上投下淡银的影子。

我蘸了酒消毒银针,刺入他肩井、曲池、内关穴。

他突然发出闷哼,手指下意识攥紧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

“疼就叫出来。”我低声说,指尖抚过他汗湿的鬓角,“我在。”

他没叫,只是更用力地攥着我,像抓住最后一根浮木。

白眉端着药汁过来时,我看见他睫毛上挂着汗珠,却始终没松开我的手。

药汁喂下一半,他突然呛咳起来,血沫溅在我衣襟上。

我却笑了——会呛咳,说明还有救。

“青黛小姐,冰魄草拿来了。”秋月捧着药草冲进屋,眼眶肿得像两颗红樱桃。

我接过草叶碾碎,敷在他伤口周围。

鹤顶红遇冰魄草会起反应,能延缓毒性蔓延。

白眉在旁边记录着药引,我却盯着萧凛皱起的眉头,轻轻抚开。

“睡吧。”我贴着他耳朵说,唇间呼出的热气拂过他冰冷的耳廓,“我守着你。”

他的手指慢慢松开,呼吸终于平稳些。

窗外传来更夫打更的声音,“咚——”的一声,像敲在我心上。

白眉擦了擦汗:“今夜得轮流守着,每隔两个时辰喂一次药。”

我点点头,坐在软榻边,攥住他的手。

他的手还是凉的,可脉搏比刚才有力了些。

月光移到他脸上,我看见他眼角有道淡纹——是上次替我挡刀时留下的吧?

黑蛛的话还在耳边回响,“血脉”“医典”像团乱麻缠在我心口。

可此刻我顾不上那些,只盯着他起伏的胸口,数着他每一次呼吸。

“萧凛,”我轻声说,指尖轻触他干裂的唇,“你要是敢醒不过来,我就……我就把江南的桃花全折了,堆在你床头。”

他没应,可手指在我掌心里动了动,像在回应。

窗外,秋月悄悄抹了把泪,转身去厨房热药。

我望着萧凛苍白的脸,摸出袖中剩下的半袋梅酒——是刚才斟酒时偷偷藏的。

“等你醒了,”我倒了点酒在他唇上,酒液顺着唇角滑落,像一滴未落的泪,“我们接着喝。”

药炉在墙角“咕嘟”作响,混合着梅香,漫进每一寸空气。

我握着他的手,看着天色一点一点泛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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