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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 王爷,这碗药我煮给你喝

冷宫弃妃?王爷读心后独宠我一人

灯影在墙上晃了晃,我伸手摸向灯座上的玉符。

它温温的,像块捂在掌心的软玉,可我知道,这温度底下藏着千年前的寒意——就像道士七窍里的香灰,像那些跪在守心阁外念着《灯娘子真经》的百姓,他们的虔诚正顺着玉符往我识海里钻,一丝一丝,要把我熬成新的药神。

"黛儿!"

药婆婆的声音撞开房门,她手里攥着半本《青囊遗录》,发间的银簪歪了半截,药炉里的艾草味裹着风扑进来。

我忙扶住她发抖的手,见她指腹沾着墨渍,在泛黄的纸页上点出个模糊的痕:"你看,这残片背面的小字——'信满则噬,神成则主'。"她喉结动了动,"延命宗根本不是什么求仙问道的门派,是药神本体设下的局!

千年前药神堕入轮回时,怕真灵消散,便留了后手。

他们要找个承载万民信仰的'神胎',借医者的执念重生......"

我指尖一颤,玉符突然烫得灼人。

"而你,"药婆婆抓住我手腕,指甲几乎掐进肉里,"你是双生守门人,又被百姓敬成神,正是最好的容器!

那些《灯娘子真经》不是颂德,是在给你灌顶香火愿力,等攒够了——"她声音发哑,"你会被真灵吞噬,变成个没有心的药神傀儡。"

窗外传来青鸾的叩窗声。

她站在檐下,手里捧着个漆盒,盒中是道士攥着的玉符残片,裂痕与我灯座上的玉符严丝合缝,像两片从同一颗心脏上剜下来的血肉。

"我这就去烧经书。"青鸾的声音冷得像刀,"连灰都不会剩。"

"慢着。"我按住她手腕,盯着残片上的裂痕,"烧了经书,他们还会口口相传。

信仰这东西,堵不住的。"我抬头看药婆婆,她鬓角的白发被风掀起,"婆婆,您说过,医道的根在人心。

要破这个局,得让他们自己醒过来。"

药婆婆的手慢慢松开,她摸了摸我发顶,像小时候我发高热时那样:"你要做什么?"

"百药宴。"我望着守心阁外的灯火,"请所有受过我医助的百姓来喝平安汤。

我要让他们看看,我会切菜,会烧火,会被汤勺烫到手背——我不是神,是给他们熬药的人。"

三日后,守心阁前的空地上搭起十二口大铜釜。

秋月举着告示跑回来时,耳尖冻得通红:"娘子,您说凡受过医助的都能来,结果连隔壁县的老阿公都赶着牛车来了!

现在外头排了三里长队,都举着您当年给的药单当凭证呢。"

我蹲在灶前添柴火,被烟呛得直咳嗽。

萧凛的大氅突然罩下来,他屈指弹我额头:"不是说让厨房帮忙?"

"不一样。"我把沾着锅灰的手往他袖子上蹭,"他们要的是神,可神不会蹲在灶前烧火。"我抬头看他,火光映得他眉眼柔和,"阿凛,今晚你得帮我。"

他蹲下来,和我并排添柴,铠甲蹭得柴火噼啪响:"要我做什么?"

"当众喝我熬的汤。"我从怀里摸出三道血符,"还要说,我会累,会疼,会等你回家。"

他突然握住我沾着锅灰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好。"

百药宴当夜,十二口铜釜腾起白雾,香气混着人声漫过城墙。

我站在高台上,望着台下密密麻麻的人头——有当年我接生的妇人抱着孩子,有被我治好眼疾的老秀才扶着拐杖,还有小石头举着糖葫芦,鼻尖冻得通红。

玉符在袖中发烫,我听见识海里的低语又响起来,像无数人在念诵《灯娘子真经》,那些声音越来越清晰,要把我的意识往云端拽。

我攥紧袖中的血符,指甲几乎掐进掌心。

"啪!"

铜釜的盖子被我掀开,热气裹着药材香扑上脸。

台下突然静了,所有人都望着我——望着那个被他们想象成神的人,此刻正被热气熏得眯起眼,指尖还沾着汤勺的水痕。

"这锅汤,我从寅时熬到现在。"我舀起一勺,故意让汤滴在手上,"烫手,也费火。"我捧着碗走下台,穿过人群,走到萧凛面前。

他穿着常服,没有铠甲,像寻常人家的夫君等妻子回家。

"王爷,这药我煮给你喝。"

他接过去,仰头饮尽。

喉结滚动的瞬间,我看见台下有个妇人突然捂住嘴——她记得三年前我给她儿子熬药时,也是这样捧着碗,吹凉了才喂。

"她会累。"萧凛把空碗递给我,声音清亮得像敲钟,"前儿给陈大娘家的小娃看病,她在床前守了整夜,我去抱她时,她手都是凉的。"

"她会疼。"他指尖抚过我手背的汤渍,"刚才掀锅盖时烫着了,现在还红着。"

"她会等我回家。"他握住我的手,举起来给所有人看,"每天我下朝,她都在院门口站着,手里端着温好的参茶——和你们家里等夫君的娘子,没什么两样。"

台下有人抽了抽鼻子。

是那个被我治好腿伤的卖菜阿伯,他抹了把脸:"我就说,灯娘子咋会不吃人间烟火?

上月我去医馆,还见她蹲在地上给流浪狗敷药呢!"

"对呀对呀!"抱着孩子的妇人挤过来,"我家妞妞周岁时,灯娘子还送了虎头鞋,针脚歪歪扭扭的,说是第一次做......"

识海里的低语突然乱了。

我抬头,看见半空中浮着个金瞳虚影,那是他们想象中的"神",此刻正随着人声颤动。

我举起汤勺,敲了敲铜釜:"要听我讲实话吗?

我治不好所有病,开错过错方,扎偏过针。

我也会怕——怕病人死在我面前,怕你们失望。"

虚影开始碎裂。

小石头突然从人堆里钻出来,举着糖葫芦喊:"我知道!

姐姐给我治手时,自己手都抖了!"

人群哄笑起来。

有人跪了一半又慌忙站起来,有人把手里的香烛悄悄揣进怀里。

金瞳虚影"轰"地散成光点,像一场下在人间的星雨。

三日后的雪夜,我站在守心阁的灯座前。

玉符在掌心发烫,却不再灼人——因为我在百药宴当夜,用三道血符封了识海、镇了心脉,最后一道"醒世引"沉在汤釜底,随着万人饮下的汤,散进了他们的血脉里。

"该送你回家了。"我对着玉符轻声说。

萧凛站在阶下,青鸾和秋月抱着柴火,药婆婆捧着《青囊遗录》。

我咬破指尖,精血滴在玉符上,念出《守心诀》的最后一句:"灯入千门,心照万古。"

青光突然冲天而起。

九盏心灯从守心阁飞出,像九只火鸟,扑棱棱往四方去了——东边去了江南医馆,西边去了塞上药庐,南边去了岭南药铺,北边去了漠北军帐。

药婆婆突然哭出了声,她抹着眼泪笑:"青囊宗的守心灯,终于又亮了。"

三年后的春天,镇国医殿的桃花开得正艳。

我抱着刚满周岁的小女儿站在廊下,看萧凛蹲在台阶上,教儿子认药:"这是黄连,苦,但能清心。"

"那娘亲熬的药,怎么不苦?"儿子皱着小眉头,揪萧凛的衣角。

萧凛抬头看我,眼里有光:"因为加了蜜。"

"娘亲是神仙吗?"

萧凛把我和女儿一起揽进怀里,桃花落在他肩头上:"她不是神仙。"他低头亲了亲女儿的小脑袋,又亲了亲我,"她是给我熬药的人,是给天下人点灯的人。"

远处,青鸾和秋月正带着医童读《守心录》。

风过处,千万盏心灯在城里城外轻轻摇晃,像在说些只有我们听得懂的话——门已闭,心长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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