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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4章 王爷,您家夫人把登基大典改成义诊了!

冷宫弃妃?王爷读心后独宠我一人

第244章 王爷,您家夫人把登基大典改成义诊了!

报春的锣声在巷子里荡了七转,春分到底是近了。

我站在守心书院的竹楼上,望着院外孩子们用竹片扎的春牛被风掀起一角红绸,忽听得楼梯"吱呀"响——是青鸾,她腰间的银铃没响,显然是特意收了声。

"夫人,"她把一卷浸着水痕的纸筒搁在案上,竹纸展开时还带着潮意,"漕运司的老河工说,今春上游雪水化得急,春分前后恐有山洪。"她指腹点着地图上的九门总渠,"礼部要封路三日迎驾祭天,到时候渠口堵了,下游七个村子的泄洪道..."

我捏着茶盏的手紧了紧。

茶盏是莲花洼的陶土烧的,粗粝的纹路硌着掌心,倒比鎏金茶器更让人清醒。

前日去东渠查看时,我还见着几个渠工蹲在沟边啃冷馍,他们手背的皴裂像老树皮,却指着新砌的石堰跟我笑:"医妃您瞧,这道坎儿能卸三分水势。"

"他们要演天子受命,却不管百姓活命?"我把茶盏重重搁下,茶沫溅在地图上,洇开一团模糊的墨色。

窗外传来书院弟子背《汤头歌诀》的声音,"麻黄汤中用桂枝"的童声里,我想起礼部刘大人昨日在偏殿拍着胸脯:"祭天乃国之大典,岂容草民搅局?"

青鸾从袖中摸出块碎玉,是她前日混进礼部库房时顺的:"我查了采买账,彩棚用的是金丝楠木,灯油够点三个月。"她指尖划过玉上的云纹,"十万两银子堆出来的排场,比七个村子的命金贵。"

我望着案头那本《京城水利志》,书页间夹着片渠工送的柳叶——他说等春汛过了,要带我看渠边新抽的柳芽。"去把秋月叫来。"我翻出张素笺,蘸墨时笔尖微颤,"再让药婆婆把祛湿汤的方子誊十份,要写得人人都看得懂。"

秋月进来时,鬓角别着朵刚摘的杏花。

她接过我写的折子,扫了眼"万民清脉义诊"几个字,眼尾的胭脂跟着翘起来:"夫人是要把祭坛变成医坛?"她手指在案上敲了敲,"我这就去西市印告示,用最大的黄纸,再让说书先生在茶棚里唱——'春分义诊换口粮,渠工手印当凭票'。"

"慢着。"我从妆匣里取出个铜制的小管子,是用体温计改的水银测压仪,"告诉书院的孩子们,量血压时要跟百姓说'这是给血脉称分量'。"我又摸出个粗陶瓮,"祛湿汤里加半钱陈皮,苦中带点甜,老人们爱喝。"

春分那日的晨雾还没散透,我站在九门总渠口的高台上,望着原本该搭彩棚的空地——守心书院的弟子们正用竹架支起蓝布帷,每顶帷子上都绣着朵白莲花。

药婆婆柱着拐杖在诊区来回转,看见弟子把药罐摆歪了,立刻用拐棍敲他脚面:"汤头要离火三尺,没看《千金方》里说'汤沸气腾,药性自活'?"

远处传来玉辂车的鸾铃声。

我顺着声音望过去,只见朱红的仪仗队停在半里外——礼部的人正围着个白胡子官员跳脚,那官员我认得,是钦天监的周监正,此刻正举着罗盘比划:"祭台方位被改了气数!"

"夫人,"秋月捧着个竹篮挤过来,篮里是刚蒸好的枣馍,"渠工们来了。"我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晨雾里涌出片灰扑扑的人影——裹着粗布衫的汉子,扎着围裙的妇人,甚至有抱着娃的老人,每人手里都攥着块带泥的木牌,那是他们参与挖渠的手印。

"医妃!"最前头的老渠工王伯举着木牌喊,他脸上的皱纹里还沾着泥,"我家小子说这手印能换粮,俺们挖了三十年渠,头回觉得这手...金贵!"

人群忽然静了静。

我转头望去,只见萧凛穿着玄色常服立在阶下,腰间没挂玉,只别着把渠工用的铁铲。

他望着满场的蓝布帷和排队的百姓,喉结动了动:"从前我总觉得,天命在龙椅上。"他伸手替我理了理被风吹乱的鬓角,"如今才明白..."

"王爷!"青鸾从人群里挤出来,她的短刀鞘上沾着泥,"下游张家庄的堤坝裂了道缝,亏得义诊队里的李河工眼尖,带着乡亲们用沙袋堵上了!"

远处突然传来马蹄声。

我抬头望去,只见明黄的伞盖正缓缓转了方向——皇帝的龙舆没往祭台来,反而朝着渠口这边行。

车驾停在三丈外,帘子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掀开,露出皇帝微白的鬓角。

他望着场中量血压的老妇人、喝祛湿汤的孩童、在《京城血脉图》上按手印的渠工,目光停在石碑上"民生为脉,国运为络"八个字时,忽然笑了:"好个血脉图。"

日头升到头顶时,皇帝已换了身青布衫,混在人群里看弟子给小娃扎针。

那孩子本来哭得厉害,见他蹲下来扮鬼脸,倒抽抽搭搭笑了。

我收拾药箱时,他忽然走到石碑旁,从袖中摸出块巴掌大的青石,轻轻搁在碑座下。

石头光溜溜的,没刻字。

"明日早朝,"他转身时,青布衫的衣角扫过碑上的"可通水?

可救人?

可还冤?","朕要颁道新律。"他望着场中追着春牛跑的孩童,声音轻得像风,"往后再办典礼,先问问这三句话。"

暮色漫上来时,药婆婆坐在新碑前,用帕子擦那方无字石。

她的手在抖,帕子上的兰花被眼泪洇成团:"黛丫头,从前咱们蹲在巷子里给人看病,要防着巡城卫撵;如今..."她摸着石碑上的字,"天下人都等着咱们开方子呢。"

钟楼的自鸣钟突然响了。

第九声余音绕梁时,我看见几个百姓凑在碑前嘀咕。

有个卖糖葫芦的老头指着无字石说:"这碑...莫不是天授的?"

夜风卷着渠水的湿气吹来,我望着碑座下那块青石,忽然想起今日义诊时,有个小娃把半块糖葫芦塞给皇帝。

他咬着糖渣笑的模样,倒比龙袍加身时,更像个活人。

(远处,某个深宫里的檀木匣突然"咔嗒"轻响,裹着明黄缎子的玉玺,不知何时裂了道细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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