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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5章 王爷,您家夫人把登基玉玺泡进药汤里了!

冷宫弃妃?王爷读心后独宠我一人

第245章 王爷,您家夫人把登基玉玺泡进药汤里了!

晨雾未散时,秋月掀帘进来,手里攥着半张被茶渍洇透的邸报。

她发间的茉莉簪子碰在门框上,叮的一声:“夫人,礼部上折子了。”

我正给药婆婆新制的药杵打磨边缘,砂布擦过檀木的细响里,瞥见邸报上“天授新命”四个字被红笔圈得发皱。

“说无字碑动摇国本?”我把药杵搁在案上,指腹蹭掉沾着的木屑,“倒像被踩了尾巴的猫。”

“可不是?”秋月把邸报摊开,墨迹在潮湿的空气里晕成团,“今早宫门口的铜鹤灯都被礼部的人擦了三遍,说是要‘正视听’。”她忽然压低声音,“青鸾方才来报,皇帝让人把传国玉玺搬到太和殿了,此刻百官正排着队焚香叩拜呢。”

我望着窗台上那盆养了三年的石菖蒲——前日义诊时渠边采的,根须还沾着新泥。

“叩吧。”我拈起片菖蒲叶,叶尖的水珠落在邸报上,“叩得越虔诚,往后摔得越疼。”

是夜,守心书院的更漏刚敲过三更,青鸾的短刀鞘先撞开了门。

她发梢沾着露水,手里提着个裹了油皮纸的竹筒:“夫人,太和殿的守殿太监说,玉玺半夜里响了。”她抽出竹筒里的纸卷,是太监的口述记录,墨迹未干,“像老榆木梁被潮气闷久了,咯吱咯吱的,还胀大了半指宽。”

我借烛火看那记录,烛芯噼啪爆了个花,映得“胀缩之态”四个字忽明忽暗。

药婆婆不知何时站在我身后,她的银簪子刮过纸页:“古玉含阴脉,能聚怨气。”她从怀里摸出本《本草拾遗》残卷,书脊用麻线重新缝过,“我师父说过,玉是地之骨,沾了人气儿就有了脉。要是总压着见不得光的事……”她枯瘦的手指点在“积郁成疴”四个字上,“怕不是要憋出病来。”

我突然笑了。

青鸾的短刀在烛下泛着冷光,照见我映在案上的影子——那影子正攥着残卷,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它也憋坏了。”我伸手抚过残卷上的虫蛀痕迹,“压了百年谎言,骨头都发霉。”

三日后,青鸾带着一摞泛黄的奏本踏进书院。

她把奏本往案上一放,铜镇纸压着的纸页哗啦作响:“查了二十年的用玺记录,每逢重大冤案封案,必有‘御前用玺’的朱印。”她翻开最厚的一本,纸页间飘出陈腐的墨香,“天启七年填湖那档子事最密,三个月盖了十七次——淹死的百姓还在渠底沉着呢,玉玺倒先喝饱了怨气。”

药婆婆凑过来看,她的银发扫过“填湖批文”四个字,突然用指甲掐住那页纸:“那年我在城南药铺,亲眼见着老秀才跪在宫门口递血书,说湖底下埋着他娘的坟。”她的指甲陷进纸里,“后来血书被盖了玉玺,老秀才就投湖了——跟他娘作伴去了。”

我摸出个青瓷小罐,罐身刻着缠枝莲纹,是前日刚从药炉里取出来的。

“透骨膏。”我拔开罐塞,松油混合着雷击木灰的气味漫出来,“茯苓菌丝钻得进玉纹,溶秽散能化陈年湿毒。”我把罐子递给青鸾,“混进工部的擦玺油膏里,每日三擦。”

青鸾接过罐子时,指腹蹭过我手背:“夫人,这不是治病,是……”

“是给它个开口的机会。”我望着窗外渐亮的天色,守心书院的晨钟正撞碎薄雾,“憋久了的怨气,总得有个地方泄。”

七日后,皇帝的《明渠通水诏》要盖玉玺。

我站在偏殿外的廊下,看内监捧着玉玺过来——明黄缎子裹着的方印,在日头下泛着青灰。

萧凛的玄色官服扫过我脚边,他停在我身侧,声音低得像风:“方才用印时,他说印面烫得慌。”

我抬头望他,他眉峰间凝着层薄霜,却在看见我时软了软。

“后来呢?”

“后来……”他从袖中摸出块丝帕,展开是枚朱红印泥,“你瞧这纹路。”我凑近看,印泥边缘有道极细的裂痕,像条小蛇,正从“受命于天”四个字中间爬出来。

“太匠说材质完好。”萧凛把丝帕重新包好,“可每用一次,裂痕就长一分。昨夜我去看,灯下竟泛着青绿荧光——像……”

“像腐井里的青苔。”我替他说完,指尖轻轻碰了碰那方丝帕,“百姓说玉玺认得谁在说谎,盖一次,吐一口毒血。”

这话到底传到了保守派耳朵里。

三日后的深夜,秋月举着盏羊角灯冲进我的寝室,灯焰被风扯得乱晃:“夫人,截到密信了!”她展开半张染了墨的纸,“他们要联名上书立太子,借储位之争逼退新政。”

我接过信笺,烛火映得信上的“祖宗家法”四个字发红。

“急什么?”我把信笺扔进炭盆,火星子噼啪炸响,“正好给他们送副药。”

第二日,守心书院的刻书坊就响成了一锅沸粥。

药婆婆守在刻板前,拿刷子蘸着墨,刷得极慢:“《历代玉玺病案录》——某年冤杀忠臣,印角崩损;某日私改税法,印钮发黑。”她刷到最后一页空白处,刷子顿了顿,“今玺有疾,病因何起?”

三日后,京城的茶棚里都飘着新唱的小曲儿:“真龙不说话,玉玺替民骂!”卖糖葫芦的老张头挑着担子经过书院,扯着嗓子喊:“医妃写的书啊,比话本还热闹!”他筐里的糖葫芦尖上沾着糖渣,在日头下亮得像星星。

那夜月上中天时,萧凛披着霜色的斗篷来了。

他手里捧着个枣木匣,匣身的包浆被磨得发亮,显然是常摸的物件。

“陛下让我送来的。”他把匣子放在案上,铜锁扣碰出清响,“说不用启封,你看了自会明白。”

我打开匣子,扑面而来的是陈年老檀的气味。

匣底躺着方旧印——“澄心如鉴”四个字刻得极深,边角有些磕损,像是常被摩挲。

印下压着半张奏折残片,纸边焦黑,还沾着暗红的痕迹,像是血。

“天启七年填湖案。”我指尖抚过残片上的字迹,“这是当年反对填湖的谏言——被烧了一半,剩下的半张,竟在皇帝手里。”

萧凛的手指搭在我手背,他掌心的温度透过我绣着莲花的袖口传过来:“他不敢换天命,只敢换印章。”

我望着那方旧印,忽然想起前日在渠边,有个小娃蹲在泥里捡贝壳,举着对我笑:“医妃,这贝壳像不像月亮?”月亮照见渠底的骸骨,也照见泥里的贝壳——原来最珍贵的,从来不是刻在石头上的“天命”。

次日清晨,工部的人跌跌撞撞冲进书院。

“医妃!”领头的老匠作喘得直咳嗽,“玉玺自个儿从案上滑下来了,摔得寸寸裂,里头还渗黑黏液,臭得像……像腐了二十年的井!”

我站在书院的高台上,望着他们抬来的碎玉——裂纹里的黑黏液正一滴一滴往下淌,在青石板上洇出个丑陋的疤。

风掀起我的衣袖,我伸手按住身侧的铜镜——那是今早刚让人挂上去的,镜面擦得锃亮,能照见十里外的渠水。

“从今往后,照一照再盖印。”我望着镜中映出的百姓——卖糖葫芦的老张头,挖渠的王伯,还有昨日在义诊时送我野花的小娃,“不是看你是不是天子,是看你心里有没有人。”

铜镜映着日头,晃得人睁不开眼。

恍惚间,我听见街角的报童在喊:“号外!宗人府发公告了——春祭将至,只许宗室入祠……”

风卷着报童的喊声掠过铜镜,镜面里的渠水突然闪了闪,像谁在水下眨了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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