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我虚弱地问,"为什么要这样..."
他沉默良久,突然将我打横抱起。我惊呼一声,下意识环住他的脖子。这个动作似乎取悦了他,唇角微不可察地上扬。
"带你去个地方。"
穿过层层禁制,玄清抱着我来到洞府深处一处隐秘的温泉。氤氲的热气中,泉水泛着莹莹蓝光,浓郁的灵气几乎凝成实质。
"净灵泉?"我惊讶地睁大眼睛。这可是传说中的疗伤圣泉,整个天衍宗也不过三处。
玄清没有解释,直接抱着我踏入泉中。温热的泉水漫过身体,灵力自发地涌入四肢百骸。我舒服得轻叹一声,却在他开始解我衣带时僵住。
"师...师尊!"
"衣服碍事。"他面不改色,手上的动作不容抗拒。我羞得耳尖滴血,却无力反抗,只能任由他将我剥得只剩一件单薄里衣。
泉水浸湿布料,变得半透明。玄清的目光暗沉如墨,却克制地停在我腰间,开始为我疏导经脉。他的掌心贴在后背,灵力游走间带来阵阵战栗。
"三年前,演武场上。"他突然开口,声音低沉,"你抬头看我的那一眼,我就知道你是谁。"
我浑身一僵。
"魔界圣女,烬霄最得意的棋子。"他轻笑一声,掌心顺着脊柱上移,"你以为伪装得很好?"
"那你为什么..."
"为什么收你为徒?"玄清的手停在我颈后,轻轻摩挲着蛊印,"因为我看到了你眼中的不甘。"
我怔住了。
"对命运的不甘,对沦为棋子的愤怒。"他的唇几乎贴上我的耳垂,"我们是一样的,云璃。"
泉水突然波动,玄清将我转过来面对他。湿透的里衣紧贴在身上,我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胸膛的温度。他的目光如有实质地扫过我的眉眼,鼻梁,最后停在唇上。
"烬霄用蚀心蛊控制你,我用源初灵枢救你。"他声音沙哑,"你早就是我的了,从你踏入天衍宗的那一刻起。"
这句话像一把钥匙,突然打开了我记忆深处的某个匣子。破碎的画面闪过脑海——魔渊深处的祭坛,幼时被种下蛊毒的痛苦,还有...一抹白色的身影...
"是...你?"我颤抖着问,"二十年前,那个闯入魔渊救人的..."
玄清的眼中闪过一丝讶异,随即化为更深的执念。他扣住我的后颈,额头相抵:"你想起来了。"
原来我们的纠葛,早在二十年前就开始了。那时他还是天衍宗年轻一代的翘楚,为救被掳的凡人孩童独闯魔渊,却意外救下被当作祭品的我。匆匆一面,他却记住了我眼中的不甘;而我在蛊毒侵蚀下,渐渐忘了那段记忆。
"这次,我不会再让你逃走。"他的唇终于落下,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这个吻如同他这个人,冰冷外壳下藏着能将人灼伤的热度。
泉水荡漾,灵力交织。蚀心蛊在源初灵枢的压制下安静如沉睡。玄清的手掌贴在我心口,那里跳动的节奏渐渐与他同步。
"记住,你的命是我的。"他在我唇上轻咬,"你的痛是我的,你的..."
"恨也是我的。"我接上他的话,在他骤然紧缩的瞳孔中,主动吻了回去。
灵泉氤氲,映出两道交缠的身影。洞府外,天衍宗的钟声悠远绵长,而属于我们的故事,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