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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狩猎游戏:金丝雀的棋局

金拿出练习册,翻到刚才格瑞教他的那页,看着上面的解题步骤,眼神渐渐变得幽深。

他轻轻用指尖摩挲着纸张,像是在触摸一场盛大游戏的邀请函。

“你们以为自己是猎人,可在我眼里,不过是最听话的猎物呀……”

金轻声自语,声音里带着点甜腻的残忍,在安静的教室里,悄然散开,却没人听见,这是一场黑暗游戏的开篇宣言。

很快,又到了放学时间。金收拾好书包,慢悠悠地往校门口走,心里想着接下来要怎么继续推进这场游戏。

刚走到校门口,就看见格瑞站在那里,像是在等他。金眼睛一亮,加快脚步走过去:

“格瑞学长,你怎么在这儿呀?”~

格瑞看着金,犹豫了一下,才说:

格瑞“我…… 刚好路过,想着你可能需要我再讲讲那道物理题。”

他说着,眼神有些闪躲,不敢直视金的眼睛。

金笑着点点头,眼睛亮晶晶的:

“好呀,格瑞学长真好,那我们找个地方讲题吧。”

他说着,还主动拉起格瑞的手,那副依赖的样子,让格瑞的身体瞬间僵硬,可却没有躲开,任由金拉着他的手。

两人找了个安静的咖啡馆,坐下来后,格瑞开始给金讲题。金听得很认真,时不时提出一些问题,眼神里满是崇拜:

“格瑞学长,你怎么这么厉害呀,我怎么都想不到这些方法呢。”

他说着,还朝格瑞笑了笑,眼尾的梨涡甜甜地陷下去。

格瑞被金看得有些不自在,耳根又开始泛红,声音也低了些:

格瑞“只要你想学,多练练就会了。”

他说着,又低头看着练习册,不敢去看金的脸。

金看着格瑞这副样子,心里觉得有趣极了,他故意把身子往前凑了凑,几乎要贴到格瑞身上:

“可是我觉得好难呀,要是没有格瑞学长,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他说话时,呼吸轻轻喷在格瑞的脖子上,让格瑞的身体瞬间僵住,手里的笔都差点掉下来。

格瑞猛地站起身,声音有些慌乱:

格瑞“我…… 我去买杯咖啡。”

说完,就快步走向吧台,留下金一个人坐在那里,笑得愈发甜腻。金看着格瑞的背影,眼神里闪过一丝狡黠,这场游戏,越来越有意思了……

从咖啡馆出来后,金和格瑞分开,刚走到半路,就被雷狮拦住了。

雷狮靠在墙上,嘴里叼着一根草,看到金过来,挑了挑眉:

雷狮“小金,这么晚了,和格瑞那家伙去哪了?”

他说话时,眼神里带着点审视,又带着点不爽。

金眨眨眼,像是很无辜:

“雷狮学长,我刚才和格瑞学长在咖啡馆讲题呢,那道物理题好难呀,多亏了格瑞学长。”

他说着,还叹了口气,一副苦恼的样子。

雷狮听到这话,把嘴里的草吐掉,一把抓住金的手腕,把他按在墙上,语气里带着点愤怒和占有欲:

雷狮“你就这么喜欢格瑞?那家伙有什么好的,下次有题不会,找我!”

他说话时,呼吸有些急促,眼神里的狂傲里夹杂着一丝不安。

金仰着头看着雷狮,眼尾的梨涡陷下去,声音软软的:

“雷狮学长别生气呀,我只是觉得格瑞学长讲题很厉害…… 不过雷狮学长也很厉害呀,我以后也找你讲题好不好?”

他说着,还伸手去摸雷狮的脸,那副讨好的样子,让雷狮的愤怒瞬间消散了不少。

雷狮看着金的眼睛,心里的火渐渐变成了另一种情绪,他轻轻捏住金的手,声音低了些:

雷狮“好,以后只准找我讲题。”

他说着,眼神里带着点霸道的占有欲,像是要把金彻底圈在自己身边。

金笑着点点头,眼睛亮晶晶的:

“好呀,雷狮学长,我听你的。”

他说着,还朝雷狮笑了笑,那笑容里藏着的算计,只有他自己知道。

和雷狮分开后,金继续往家走,刚走到小区门口,就看见安迷修站在那里,手里拿着一个小盒子。

安迷修看到金,眼睛一亮,快步走过来:

安迷修“金,你回来啦,这是我给你买的小礼物,希望你能喜欢。”

金停下脚步,仰头看向安迷修,眼尾梨涡浅浅陷下去,声音甜得像裹了蜜:

“安迷修学长怎么在这里呀,还专门给我带礼物,我都不知道怎么报答你啦。”

他说话时,睫毛轻轻颤动,眼神清澈又明亮,活脱脱一副被惊喜砸中的单纯模样,可垂在身侧的手指,却微微蜷起,藏着几分漫不经心的审视。

安迷修被金这副样子看得心颤,喉结滚动着,把小盒子往前递了递:

安迷修“只要金能开心,就是对我最好的报答。这里面是你之前提过的那款手工饼干,我找了好多家店才买到……”

他说着,耳尖微微发红,眼神却一瞬不瞬地黏在金脸上,生怕错过他任何一点表情。

金故作惊喜地接过盒子,指尖轻轻划过安迷修的手背,仰着头笑:

“哇,安迷修学长好用心!我只是随口提了一句,你居然记到现在……”

说话间,他已经拆开盒子,拿出一块饼干咬了一口,眼睛瞬间弯成月牙:

“好好吃呀!安迷修学长选东西的眼光太棒啦!”

安迷修看着金嘴角沾着的饼干碎屑,喉间涌起一股热意,鬼使神差地抬手,想帮金擦掉。

手指刚要碰到金的脸,却猛地僵住—— 他想起白天在教室,雷狮对金的纠缠,想起格瑞和金并肩的画面,那些藏在 “正义骑士” 面具下的阴暗情绪,瞬间不受控地翻涌。

金敏锐捕捉到安迷修的异样,垂眸咬着饼干,眼尾笑意却冷了几分。他故意把饼干碎屑蹭得更明显,仰着头,用带着点依赖的语气说:

“安迷修学长,你怎么不说话啦?是我吃相太难看了吗……”

这话像是小兽的示弱,却又精准地把安迷修的情绪,往失控边缘又推了推。

安迷修猛地回神,指尖在半空攥成拳,又缓缓松开,挤出最温柔的笑:

安迷修“怎么会,金吃东西的样子,很…… 很可爱。”

他说着,眼神却不自觉扫向金的手腕—— 那里还残留着雷狮抓过的红痕,像一根刺,扎得他心疼又愤怒。

金顺着安迷修的视线低头,像是才发现似的,轻轻晃了晃手腕:

“哦,这是刚才和雷狮学长闹着玩的时候,他不小心弄的…… 安迷修学长别担心,一点都不疼。”

他说 “闹着玩” 时,尾音轻轻上扬,带着点刻意的无辜,却让安迷修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安迷修垂在身侧的手发抖,面上却依旧维持着温和:

安迷修“雷狮那人一向没轻没重,金以后离他远点,要是再受伤……”

他顿了顿,声音低得像从牙缝里挤出来,

安迷修“我会心疼的。”

最后几个字,带着压抑的暴戾,可在金听来,却像是最美妙的和弦—— 这猎物,终于开始露爪牙了。

金眨眨眼,把咬了一半的饼干递到安迷修唇边:

“安迷修学长吃一口嘛,这样就不心疼啦。”

他仰头的角度恰到好处,睫毛在眼下投出扇形阴影,遮住了眼底翻涌的暗色。

安迷修盯着金沾着碎屑的唇,呼吸急促得几乎要失控。他想吻上去,想把金藏起来,让所有人都不能再碰他。可残存的 “骑士准则” 像根绳,狠狠勒着他的理智,他猛地退后一步,声音发颤:

安迷修“金…… 太晚了,你快回家吧。”

说完,转身就走,脚步慌乱得像是在逃。

金看着安迷修落荒而逃的背影,嘴角的笑彻底冷下来。他把饼干塞进嘴里,漫不经心拍了拍手上的碎屑,眼神扫向街角阴影处—— 那里,嘉德罗斯正攥着棒球棍,金发被夜风掀得凌乱,金眸里翻涌着不加掩饰的暴戾。

“啧,怎么哪都有这小霸王。”

金啧了一声,却没丝毫惧意,反而勾起嘴角,朝着嘉德罗斯的方向晃了晃手里的饼干盒,

“嘉德罗斯学长,躲在那里当老鼠,可不是你的风格吧?”

嘉德罗斯被戳穿,骂骂咧咧地从阴影里跳出来:

嘉德罗斯“渣渣!谁躲着了!本大爷只是刚好路过!”

他大步走到金面前,棒球棍往地上一戳,震得地砖都颤了颤,

嘉德罗斯“你和那几个家伙鬼鬼祟祟干什么?尤其是格瑞和雷狮,本大爷看他们不顺眼很久了!”

金眨着无辜的眼,把饼干盒递过去:

“嘉德罗斯学长尝尝这个,安迷修学长买的手工饼干,可好吃啦。”

他说话时,故意把 “安迷修” 三个字咬得清晰,像在往嘉德罗斯的火药桶里添柴。

果不其然,嘉德罗斯一把拍开饼干盒,棒球棍砸在墙上发出巨响:

嘉德罗斯“谁要吃那家伙的东西!渣渣就是渣渣,送的礼物也恶心!”

可他泛红的耳尖,却暴露了真实情绪—— 他不是不想吃,是不想吃安迷修送的。

金看着嘉德罗斯炸毛的样子,笑得愈发甜腻:

“好啦好啦,嘉德罗斯学长别生气嘛。我今天遇到好多事呀,格瑞学长给我讲题,雷狮学长和我闹着玩,安迷修学长送我礼物…… 不过最开心的,还是见到嘉德罗斯学长啦,你打架的样子超帅的!”

最后一句 “超帅的”,被他说得软糯又带着崇拜,像一把小锤子,一下下砸在嘉德罗斯心口。

嘉德罗斯的耳尖更红了,棒球棍在手里转了个花,凶巴巴道:

嘉德罗斯“那是当然!本大爷打架天下第一!以后你想看打架,直接找我!那些渣渣,根本不够看!”

他说着,又瞪向金,

嘉德罗斯“但你不许和格瑞、雷狮、安迷修那几个家伙走太近,他们没安好心!”

金歪着头,眼尾梨涡甜甜陷下去:

“为什么呀?他们对我都很好呀…… 不过嘉德罗斯学长说的话,我肯定听!”

这后半句 “肯定听”,像是给嘉德罗斯灌了一整瓶蜂蜜,甜得他浑身发飘,连棒球棍都拿不稳了。

看着嘉德罗斯顶着通红的耳尖、骂骂咧咧离开的背影,金垂眸笑了。他把饼干盒扔进垃圾桶,拍了拍手上不存在的灰,转身往家走。

夜风掀起他的发丝,藏在眼底的暗色,像淬了毒的刀—— 今天这一趟,格瑞的隐忍、雷狮的占有、安迷修的崩坏、嘉德罗斯的失控,都被他收入囊中。

回到家,金把书包随手扔在沙发上,走到镜子前卸妆。卸到一半,他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笑,手指摩挲着脸颊:

“金,你说,这场游戏,什么时候能玩出点新花样呢?”

镜子里的人眼尾泛红,梨涡却甜得发冷,像是从深渊里爬出来的猎手,正盼着猎物们,再疯癫些、再失控些……

次日清晨,金刚走进学校,就被格瑞堵在走廊。格瑞手里攥着温热的早餐,耳尖还带着没褪去的红:

格瑞“给你的,昨天讲题时看你没吃晚饭,今早特意买的。”

他把早餐往金手里一塞,转身就走,却在转身瞬间,被金拽住了衣角。

金仰着头,眼尾梨涡陷得更深:

“格瑞学长别走呀,我还想请教物理题呢…… 而且,你给我买早餐,是不是因为喜欢我呀?”

最后一句像颗炸弹,把格瑞炸得手足无措,耳尖瞬间红透,连呼吸都乱了节奏。

金看着格瑞这副样子,心里的恶趣味疯长,他拽着格瑞的衣角晃了晃:

“格瑞学长不说话,就是默认啦?那我也喜欢格瑞学长,以后要天天和你一起!”

这话像蜜糖裹着刀,精准刺中格瑞藏在 “逻辑” 壳子里的欲望—— 他明明知道金是故意的,可就是抗拒不了这声 “喜欢”。

格瑞猛地转身,呼吸急促得几乎要贴到金脸上:

格瑞“金…… 你别、别乱说话。”

可他攥紧的拳头、发红的眼尾,都在暴露真实的渴望。金看着格瑞挣扎的模样,笑得愈发甜腻,却在这时,听到了熟悉的脚步声—— 雷狮来了。

雷狮大老远就看见格瑞和金贴在一起,怒从心头起,几步冲过来,一把扯开两人:

雷狮“格瑞你个闷葫芦,又在对金做什么!”

他说着,把金护在身后,恶狠狠瞪向格瑞,

雷狮“离金远点,他不是你能染指的!”

格瑞被扯得踉跄半步,看着雷狮护犊子的样子,藏在镜片后的紫眸暗了暗:

格瑞“雷狮,你别太过分。金需要的是能帮他进步的人,不是只会用暴力的莽夫。”

这话里的火药味,瞬间点燃了雷狮的暴脾气。

雷狮拽住格瑞的衣领,眼神凶狠得像要吃人:

雷狮“你说谁是莽夫?格瑞,别以为你是学霸就了不起,金喜欢的是……”

他话没说完,就被金打断。

金眨着无辜的眼,伸手去掰雷狮的手:

“雷狮学长别生气呀,格瑞学长只是给我讲题…… 你们要是打架,我会伤心的。”

他说着,眼尾泛红,一副要哭的样子,瞬间让两个大男生慌了神。

雷狮松开格瑞,转身哄金:

雷狮“小金别哭,哥哥不打架了,都是格瑞的错!”

格瑞也僵在原地,嘴唇动了动,挤出一句:

格瑞“抱歉,金,我…… 不会了。”

金看着两人手忙脚乱的样子,眼尾梨涡陷下去,藏起了眼底的嘲弄—— 多有趣,两个狩猎者,已经为他乱了阵脚。

这时,安迷修和嘉德罗斯也被动静吸引过来。安迷修看到雷狮和格瑞围着金,眼神瞬间阴鸷,快步冲过来:

安迷修“雷狮、格瑞,你们又在欺负金!”

嘉德罗斯则攥着棒球棍,骂骂咧咧:

嘉德罗斯“两个渣渣,离金远点!”

四个人瞬间对峙,走廊里的气压低得可怕。金却像个无辜的纽带,被围在中间,眼尾梨涡甜甜陷下去,声音软糯:

“大家别吵啦,我好喜欢你们都在我身边…… 我们一起去吃早餐好不好?”

这话像魔咒,让四个各怀鬼胎的人,瞬间熄了火。

雷狮第一个开口:

雷狮“行,小金说去哪就去哪!”

格瑞也点点头:

格瑞“听你的。”

安迷修温柔应声:

安迷修“只要金开心。”

嘉德罗斯把棒球棍一扛:

嘉德罗斯“本大爷没问题!”

金看着眼前这一幕,眼尾的笑愈发深邃。他知道,这场狩猎游戏,已经彻底失控—— 可失控的,是这些自诩 “猎人” 的家伙,而他这个真正的操控者,正站在棋盘中央,看着猎物们为他疯狂、为他撕咬,然后,一步步坠入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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