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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51

千金大小姐归来,马甲疯狂掉

宴会结束后,所有人三三两两的离开星穹大厦想

有些人离开的比较晚,宋秘书在凌景珩身后,看上去很兴奋,“凌董,没想到咱们离开前还能跟L洲的家族谈成一笔合作。”

凌景珩在心底笑了笑,这多亏了妤儿啊

两人没有注意到,顾芷澜在身后,眼神阴鸷的看着凌景珩

如果凌景珩出事,那凌瑾妤还能保持冷漠吗?

就在顾芷澜计划着动手时,肩膀上搭上了一双手,那力道大得惊人,像是两把淬了冰的铁钳,狠狠往骨头里掐。顾芷澜只觉得肩膀一阵剧痛,膝盖不受控制地往下弯,差点当场跪倒在地。她下意识地想挣扎,可那双手像是生了根,任凭她怎么用力都纹丝不动,反而越收越紧,疼得她冷汗瞬间浸透了后背的真丝衬衫。

“顾董这么晚不回酒店,在干什么?”

一个幽幽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不高不低,却像带着某种穿透力,顺着晚风钻进顾芷澜的耳朵里。那声音里听不出太多情绪,可每个字都像裹着冰碴,冷得人心里发颤。

顾芷澜的身体猛地一僵。

这声音……

她几乎是咬着牙,艰难地转过头。借着远处传来的微弱光线,她看清了身后人的脸——长发随意散落,明明是张清丽温婉的脸,此刻眼底却没有半点温度,正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叶玖鸢!

怎么又是她?

夜玄看到自家主子有麻烦,刚想上前,一股巨力突然从侧后方袭来,死死扣住了他的肩膀。那力道来得又快又猛,带着不容抗拒的压迫感,像是铁钳缠上了骨头。夜玄常年习武,反应极快地想侧身挣脱,手腕已经条件反射般抬起,却被对方另一只手轻松按住,力道稳得让他心惊——这绝不是普通保镖能有的身手。

他猛地转头,撞进一双漫不经心的眼睛里。

男人穿着一身剪裁利落的黑色西装,衬衫领口松开两颗扣子,露出线条清晰的锁骨。明明是深夜荒郊,他却像是刚从晚宴上走出来,袖口挽到小臂,露出腕上一块低调的百达翡丽,灯光在表盘上折射出冷冽的光。

是池宴。

夜玄瞳孔骤缩,Y.L集团董事长怎么在这?

而看到叶玖鸢和池宴的林念,心里升起遗孤恐惧,她感觉到了无形的压迫感,周围好像有股力道按着她,“扑通”一声,她倒在了地上

凌景珩和宋秘书听到背后的动静,想回头查看,一道人影从暗中走出,声音比人先到,“爸。”那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像是山涧里的冰泉滴落在青石上,清冽得让人心头一震。

宋秘书惊的瞪大双眼,这是再叫董事长?

爸?

难不成是大小姐?

直到拿到人影走到他们面前,宋秘书的表情已经不能用震惊来形容了

这…….这不是殷家大小姐吗?

怎么……怎么………

董事长好像并不吃惊,“妤儿,怎么这么晚还不回去?”

殷星妤红唇勾起一抹笑,那笑意却像浮在水面的油花,半点没渗进眼底。“爸,这整栋大厦都是我的,顶楼是我的房间。”

凌景珩明显震惊了一下,随后笑道,“我女儿真厉害。”

看着这父慈女孝的画面,宋秘书傻眼了,殷星妤看到他这副模样,声音淡淡的,“宋秘书,好久不见。”

宋秘书舒坦着开口,“大小姐?”

叫的是凌家的大小姐凌瑾妤,而并非殷家大小姐殷星妤

殷星妤点了点头,宋秘书更惊讶了,L洲殷家大小姐就是凌家大小姐?

“宋秘书忘了我母亲姓什么了?”

宋秘书想了想,夫人的姓?夫人姓殷啊

等等,殷?

怪不得殷家大小姐跟凌家大小姐长的那么像,原来是一个人

殷星妤继续开口,“爸,L洲夜晚不安宁,您先回樽皇酒店。”

“好,”凌景珩点了点头,“你也早点回去休息。”

看着凌景珩和宋秘上车离开,殷星妤唇边那抹敷衍的笑意陡然敛去,像是被寒风吹散的雾气,连一丝痕迹都没留下。

眼底的温度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沉下去,最后彻底冻结成冰。那不是寻常的冷漠,而是从骨头缝里渗出来的狠戾,像蛰伏已久的猛兽终于露出了獠牙。她缓缓转过身,背对着空荡荡的庭院,指尖攥得死紧,指节泛白到几乎要断裂,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渗出血珠也浑然不觉。

先是星溟阁的防火墙被攻击,再到叶玖鸢被说是“根班”,到现在,顾芷澜敢动她父亲!

“呵……”一声极轻的冷笑从她齿间溢出,带着浓浓的嘲讽,更多的却是压抑不住的暴怒。她想起几天前的浅羽厅

那时她就该动手的。

以她的能力,完全可以做得天衣无缝,让所有人都以为是意外。

另一边,池宴已经和夜玄打了起来,池宴的拳头擦着夜玄的耳畔掠过,带起的劲风刮得脸颊生疼。夜玄下意识矮身躲避,后腰却结结实实挨了一记肘击,力道狠得像砸下来的铁块,疼得他闷哼一声,

夜玄咬着牙直起身,眼底翻涌着惊怒。他表面上是澜落制药COO,实则是琉璃佣兵团的金牌打手,怎么会被一个看似闲散的商人逼到这份上

池宴站在五米外的阴影里,黑色西装的袖口早已被扯破,露出的小臂上划着一道浅浅的血痕,却丝毫没影响他的动作。他甚至还在慢条斯理地活动着手腕,骨节发出轻微的咔哒声,像是在热身。

忽然,池宴的身形突然鬼魅般欺近,膝盖精准地顶向夜玄的小腹。

夜玄瞳孔骤缩,猛地侧身翻滚,拿出一把短刃,寒光直刺池宴的咽喉。这一刺又快又狠,带着同归于尽的决绝——他知道自己绝非对手,只能赌池宴会闪避。

可池宴偏不。

他头也没偏,只是微微后仰,腰腹弯出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同时右手如铁钳般扣住夜玄持刃的手腕,顺着他的力道猛地一拧。

“咔嚓——”

骨头错位的脆响伴随着夜玄撕心裂肺的痛呼,短刃“当啷”落地。池宴没给他喘息的机会,左手按住他的后颈,狠狠将他的脸摁向地上。

“砰!”

沉闷的撞击声里,夜玄眼前瞬间炸开一片血红,鼻腔里涌出温热的液体,糊住了视线。他像条离水的鱼般挣扎,四肢却被池宴死死钳制着,那力道根本不是人类能抗衡的,仿佛每块肌肉里都藏着蓄势待发的猛虎。

“琉璃佣兵团。”池宴低下头,温热的呼吸喷在夜玄的耳廓上,语气轻得像在说悄悄话,可每个字都带着冰碴,“就这?”

夜玄的身体猛地一僵。

池宴知道他的身份?

“你……你到底是谁?”夜玄的声音含糊不清,混着血沫和屈辱。他终于意识到,自己面对的根本不是普通商人,这身手,这狠戾,分明是常年浸在生死场里的顶尖杀手。

另一边,顾芷澜单膝跪在冰冷的泥地上,右手捂着被叶玖鸢踹中的小腹,那里的钝痛像是无数根针在扎,疼得她连呼吸都不敢太用力。散乱的发丝黏在汗湿的额角,昂贵的定制套裙沾满了泥污,曾经高高在上的顾董,此刻狼狈得像条丧家之犬。

叶玖鸢嗤笑出声,“就这?连我都打不过,还想跟星妤打?”

林念已经被叶玖鸢打晕过去

颈骨传来的剧痛让顾芷澜眼前猛地一黑,刚要抬起的下巴被一股蛮横的力道狠狠钳住,指节深陷皮肉的触感像烧红的烙铁,烫得她神经突突直跳。下一秒,整个人竟被那只手硬生生拎了起来,脚尖离地的瞬间,胸腔里的空气骤然被抽干,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漏气声。

她费力地掀开沉重的眼皮,视线在剧烈的眩晕中艰难聚焦,撞进了一双淬着冰的紫瞳。那抹紫色极深,像暴雨将至的夜空,翻涌着不见底的戾气,瞳仁里清晰地倒映出她此刻狼狈的模样——脸颊涨得通红,嘴唇因缺氧而微微发颤,双手徒劳地抓着对方的手腕,却连一丝一毫都撼动不了。

顾芷澜没想到殷星妤的力气这么大。她上次在浅羽厅远远见过对方端着香槟杯的手腕,皓白纤细,腕骨凸起的弧度清晰可见,瘦得仿佛轻轻一折就会断。可此刻锁在自己颈间的力道,却带着能轻易捏碎骨头的蛮横——殷星妤本就比她高出一截,175的身高配上10厘米的细跟高跟鞋,此刻居高临下地拎着她,像拎着一只毫无反抗力的猫。

殷星妤的指尖还在收紧,指腹碾过顾芷澜颈侧脆弱的动脉,每一次用力都带着骨骼摩擦的钝响。她的脸离得极近,顾芷澜甚至能闻到她发间冷冽的松木香气,与这施暴的姿态形成诡异的反差。

殷星妤的指骨泛着冷硬的白,像一把精准咬合的钢钳,死死扣住顾芷澜纤细的脖颈。不过稍一用力,便将那具裹在礼裙里的躯体整个拎离了地面。顾芷澜的脚尖在半空中徒劳地蹬踏,裙摆扫过冰冷的大理石地面,发出细碎的窸窣声,却盖不住喉咙里被扼住的嗬嗬喘息,那张精心描画过的脸涨得发紫,往日里顾盼生辉的眼睛此刻只剩惊恐的圆睁。

“看来,你还是不明白。”殷星妤的声音像淬了冰的刀锋,每一个字都裹着能冻结血液的寒意,那双紫眸里翻涌的暴戾与冷漠几乎要冲破瞳孔的束缚,溅出淬毒的锋芒。她低头看着掌下挣扎的人,眼神里没有丝毫波澜,仿佛捏着的不是一条人命,而是一只扰人的飞虫。

“L洲的规矩与禁忌,是我殷星妤。”她漫不经心地扫过顾芷澜挣扎的样子,紫瞳里的嘲弄几乎要漫溢出来,像淬了毒的糖浆,“L洲的贫富与生死,由我殷星妤定!”

听到这句话时,她垂着的眼帘几不可察地颤了颤,包扎伤口的动作顿了半秒。

这话哪里有半分错处?

殷星妤有资格说这话,从骨子里就有。

所谓禁忌,是不能碰她的底线;所谓铁律,是她的命令要比生死状更有效力;所谓规则,总结起来不过三个字:殷星妤。

在L洲,殷星妤就是天。而天要晴要雨,从来由不得任何人置喙。

就在顾芷澜以为自己快要失去意识时,殷星妤的力道却骤然松了半分。

一丝微弱的空气终于挤入肺叶,带来火烧火燎的刺痛。顾芷澜剧烈地咳嗽起来,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眼眶,顺着滚烫的脸颊滑落,滴在殷星妤苍白的手背上。

殷星妤垂眸看了看手背上的泪痕,又抬眼看向顾芷澜泛红的眼眶,紫瞳里的戾气更甚,覆着一层化不开的寒霜。正在她准备结束顾芷澜的生命时,一道很细小的声音传入耳朵

她与叶玖鸢对视一眼,猛然动手

顾芷澜像断了线的木偶般跌落在地,重重地撞在冰冷的地板上。她捂着脖子剧烈地喘息,新鲜空气争先恐后地涌入肺叶,带来撕裂般的疼痛。脖颈上清晰地留着五道青紫色的指痕,像一条丑陋的锁链,时时刻刻提醒着她刚才那番濒死的恐惧。

殷星妤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紫瞳里的情绪深不可测。她慢条斯理地用手帕擦了擦刚才捏过顾芷澜脖颈的手指,仿佛沾染了什么脏东西

叶玖鸢放轻了脚步,朝着声音的来源走去

顾芷柠背靠在冰冷的墙面上,死死捂住嘴唇

殷星妤竟然真的是凌瑾妤!

但她貌似和顾芷澜断了?

顾芷澜你也有今天!

就在顾芷柠还在心里窃喜,可下一秒,肩胛骨突然传来一阵近乎骨裂的剧痛,那力道蛮横得不讲道理,像被铁钳死死攥住,带着不容置喙的压迫感将她整个人拎了起来。

双脚离地的瞬间,顾芷柠的心脏骤然缩紧,惊呼卡在喉咙里变成细碎的抽气声。她像只被拎住后颈的猫,四肢徒劳地悬空乱晃,视线天旋地转间,只能看见叶玖鸢线条冷硬的下颌线,以及对方手腕上暴起的青筋——那力道大得仿佛要将她的骨头捏碎。

不过几秒钟的时间,却漫长得像一个世纪。当叶玖鸢停下脚步,将她重重掼在地上时,顾芷柠膝盖磕在坚硬的地板上,疼得她眼冒金星,眼泪瞬间涌了上来。可还没等她缓过劲来,耳侧就传来一声压抑的抽气,她下意识地抬头,视线直直撞进了一双紫眸里。

那是双极其漂亮的眼睛,瞳仁是剔透的深紫,像淬了冰的宝石,可此刻里面却翻涌着尚未平息的戾气,像暴风雨过后残留的怒涛。没有温度,没有情绪,甚至没有一丝属于活人的波动,冷漠得像结了冰的湖面,深不见底,却又带着能将人拖入深渊的寒意。方才还在心底的窃喜,在对上这双眼睛的瞬间,如同被烈火灼烧的蛛网,寸寸断裂。

看到顾芷江的顾芷澜也很惊讶,但她正瘫在地上喘气,没空管对方

“殷………殷星妤………”

顾芷柠的声音像是被冻住的细铁丝,每一个字都在齿间打着颤,带着无法抑制的哆嗦。尾音拖得长长的

这声颤抖的呼唤,像一颗投入死寂湖面的石子,瞬间打破了周遭的凝滞。

叶玖鸢正垂眸看着脚边蜷缩的顾芷柠,闻言眉梢几不可察地挑了一下,那双总是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桃花眼,此刻却像覆了层薄冰,缓缓转了过来。她的动作不算快,甚至带着点慵懒的意味,可落在顾芷柠身上的视线,却陡然变得锐利如刀,仿佛要将她从里到外剖开来看。

另一边,将夜玄死死按在地上的池宴也闻声抬了头。他膝盖抵着夜玄的后心,手上还钳着对方反剪的手腕,力道大得让夜玄闷哼不止。可此刻他的注意力全然不在手下人身上,那双狭长的丹凤眼眯了眯,目光扫过顾芷柠时,带着毫不掩饰的讥讽,像是在看什么跳梁小丑。

“呦,”叶玖鸢先开了口,语气轻快得像是在聊天气,尾音甚至微微上扬,带着点戏谑的调子,“你和顾芷澜真不愧是姐妹。”

“整个L洲都无人敢叫的三个字,你们就这么叫出口了?”

话音落下的瞬间,她眼底的那点伪装的轻松彻底散去,只剩下一片深不见底的冰冷。那是种久居上位的漠然,仿佛在评价一只不知死活的蝼蚁,连动怒都觉得多余。顾芷柠被她看得浑身发僵,突然想起林家主说过的一个的传闻——璃成一位富二代,不过是在酒桌上随口提了句“殷星妤的手段太过阴狠”,第二天整个家族就从L洲蒸发了,连点痕迹都没留下。

原来那些不是夸张的传言。

“心比天高,命比纸薄。”

池宴的声音紧随其后,带着毫不掩饰的嗤笑,像淬了冰的石子砸在顾芷柠心上。他手上的力道又重了几分,夜玄疼得发出一声压抑的痛呼,可他连眼皮都没抬一下,视线依旧锁在顾芷柠惨白的脸上。

“真当董……大小姐的规矩是摆设?还是觉得,就凭林家,就能护着你们在太岁头上动土?”池宴冷笑一声,眼神带着不屑看向顾芷柠

殷星妤擦完手,才看向顾芷柠

平日里的殷星妤,永远像罩着一层无形的冰壳,情绪藏得极深,哪怕是面对针锋相对的商业对手,眼底也只会漾着礼貌而疏离的波澜,从不会有半分真实情绪外泄。可此刻,那层冰壳仿佛裂开了一道缝,溢出的不是温度,而是能冻结血液的寒意。显然顾芷澜想对凌景珩出手碰了殷星妤的逆鳞

她的紫眸微微眯起,瞳仁里翻涌着一种近乎漠然的审视,像是在打量一件没有生命的物品。顾芷柠被那样的目光看得浑身发颤,后颈的汗毛根根竖起,连哭泣都忘了,只剩下本能的恐惧——那是一种源自灵魂深处的、对危险的预警。

“知道了什么。”

殷星妤开口,声音冷冽得像淬了冰的刀片,每一个字都带着金属般的质感,砸在空气里沉甸甸的。明明是疑问句的句式,从她嘴里说出来,却带着不容置疑的肯定语气,仿佛早已洞悉了答案,只是懒得绕弯子。

顾芷柠的嘴唇哆嗦着,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她能感觉到对方语气里的不同寻常——那不是平日里的淡漠,而是一种被触碰底线后,近乎暴戾的平静,就像火山喷发前的死寂,蕴藏着毁天灭地的力量。

“我……我……”顾芷柠试图辩解,可对上那双毫无温度的紫眸,所有的话语都卡在了喉咙里。她看到殷星妤的指尖轻轻抬起,似乎想整理一下耳边的碎发,可那动作里却透着一种无声的压迫,让她几乎要瘫倒在地。

“说。”

殷星妤又吐出一个字,声音没有拔高,却像重锤敲在顾芷柠的神经上。她能清晰地听到自己心脏狂跳的声音,像要撞破胸腔,可四肢却僵硬得如同灌了铅。

顾芷柠终于崩溃了,眼泪混合着鼻涕往下淌,“大小姐………看在凌家和顾家同为世家的份上,求您让我走吧,求求您了,我什么都没看到。”

顾芷柠这话,就是在明晃晃告诉殷星妤:我知道你是凌瑾妤

“顾芷柠。”

殷星妤缓缓开口,声音低沉得像是从地底深处传来,带着一种奇异的共振,敲得顾芷柠耳膜嗡嗡作响。那声音里没有怒意,没有嘶吼,甚至连一丝波澜都没有,却比任何歇斯底里的咆哮都更让人胆寒。在顾芷柠听来,这三个字像是死神的镰刀在耳边磨动,带着血腥的气息,比地狱里恶魔的低语还要可怕千百倍。

听到殷星妤的语气,叶玖鸢和池宴对视一眼,星妤/董事长要动真格了

“只有死人,才能守住秘密。”

这句话说得极轻,轻得像一声叹息,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每个字都像淬了毒的冰锥,狠狠扎进顾芷柠的心脏。她猛地睁大眼睛,瞳孔因极致的恐惧而放大,终于明白了这句话背后的含义——凌瑾妤要她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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