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尔辛基的晨光透过帐篷缝隙，在黄子弘凡的睫毛上洒下光斑。郭文韬盯着眼前人眼下的青黑——这人昨夜抱着他哄了半宿，说“极光下的睡眠要配摇篮曲”，结果自己先熬不住睡着了，睫毛还沾着没擦干净的唇蜜，像落了片粉色的花瓣。
“醒了？”黄子弘凡的声音带着刚醒的沙哑，指尖划过他后颈的碎发——那里被睡袋压得乱翘，像小企鹅的绒毛。他忽然低头，鼻尖蹭过郭文韬的鼻尖，唇角的笑扯动酒窝，让睫毛上的光斑跟着晃了晃，“昨晚的极光，是不是比长沙的星星更亮？”
郭文韬没说话，指尖偷偷戳了戳对方腰间的软肉——那里是黄子弘凡的敏感点，每次被碰到都会忍不住缩脖子，此刻也不例外。男人低笑一声，翻身把人压回睡袋里，晨光刚好落在他锁骨的银杏吊坠上，银链晃了晃，坠子碰到郭文韬的额头，凉丝丝的却带着体温。
“其实我偷偷许了愿，”黄子弘凡的唇落在他发顶，指尖划过他手腕的银杏纹身，“希望以后每个极光季，都能和你一起睡在双人睡袋里——你画速写，我弹钢琴，累了就把你裹进怀里，听着风雪声数彼此的心跳。” 他说着，指尖忽然停在郭文韬卫衣领口——那里露出半片锁骨，上面有处淡淡的红痕，是昨夜他咬出来的印子，此刻在晨光下泛着淡淡的粉，像颗落在雪地里的草莓。
郭文韬仰头看他，忽然发现黄子弘凡的瞳孔里映着自己的倒影——头发乱翘着，睫毛上凝着晨露，却笑得比极光更甜。他忽然想起在长沙合租时，这人总在早餐时把煎蛋摆成银杏叶形状，说“早餐是一天的建筑地基，要甜得扎实”。此刻晨光里的吻落下来，带着雪松味的呼吸和晨露的凉，却比任何早餐都要暖。
“韬韬的睫毛，”黄子弘凡的指尖扫过他下眼睑，“在晨光里像撒了碎钻，比我乐谱里的十六分音符还闪。” 他说着，忽然低头咬住对方下唇轻轻碾磨，舌尖扫过那里的敏感点，换来郭文韬指尖攥紧他的睡衣——那是件印着建筑蓝图的长袖，领口被蹭得松垮，露出大片锁骨，此刻正被晨光镀上金边。
睡袋的拉链不知何时滑开了半扇，郭文韬的指尖触到外面的冷空气，却被黄子弘凡的手掌按住——男人的掌心贴着他腰腹的皮肤，指尖在肋骨处轻轻摩挲，那里是他最怕痒的地方，却又忍不住想贴近。“冷吗？”黄子弘凡忽然把人往怀里搂紧，下巴抵着他发顶，“要不要试试‘人体暖水袋’模式？去年你说我的体温比暖水袋管用。”
这句话让郭文韬猛地想起长沙的冬夜——那时他总在画图纸到凌晨，黄子弘凡就裹着毯子坐在旁边，把他冻僵的手塞进自己怀里，说“建筑师的手要用来画星星，不能冻着”。此刻男人的体温透过睡衣传过来，混着晨光的暖，让他忽然觉得，比起极光的璀璨，眼前人的怀抱，才是永远不会熄灭的光。
“其实我更喜欢‘双人共振’模式，”郭文韬的指尖划过对方后颈的碎发，停在他去年纹身的地方——那是片银杏叶，叶脉间藏着“30°N”的小字，“就像现在这样，不用多说什么，只要贴紧了，就能听见彼此的心跳，还有……”他忽然低头，舌尖舔过黄子弘凡锁骨的吊坠，“听见极光在帐篷外，给我们的早安吻伴奏。”
黄子弘凡的喉间溢出声低笑，指尖在他后腰上轻轻掐了掐——那里有处新的红痕，是今早他翻身时蹭出来的，像颗新落的星星。他忽然坐起身，把郭文韬抱到自己腿上，晨光刚好穿过帐篷的小窗，落在两人交叠的手上——他的指尖勾着对方的银链，而对方的掌心贴着他的银杏纹身，像命运早就画好的、永不褪色的符号。
帐篷外传来麻雀的叫声，远处的极光渐渐淡了，却把晨光染成了温柔的粉紫色。郭文韬看着黄子弘凡眼里映着的晨光，忽然觉得所有的旅行、所有的共振、所有的体温交叠，最终都落在了最朴素的温柔里——就像此刻，这人用指尖替他拂开乱发，用嘴唇衔住他的耳垂轻轻磨，用体温把他裹成世界上最暖的茧，让北纬66度的晨光，都成了这场“桃元”之恋的背景板。
“以后每个早晨，”黄子弘凡的唇落在他嘴角，轻轻擦过那里的晨露，“都要这样醒过来——你在怀里，阳光在窗外，而我们的心跳，永远踩着同一个节拍。”
郭文韬笑了，指尖蹭过对方唇角的吻痕，忽然觉得这句话，比任何建筑术语、任何音乐符号都要动人。他忽然想起母亲说过“幸福是会生长的空间，需要每天添块温暖的砖”，而此刻，这块砖就是眼前人带着晨光的吻，是彼此交叠的体温，是北纬66度的雪地上，两串永远并行的脚印——通向的，是名为“永远”的、会发光的家。
京公网安备11010502036362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