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拯救墨兰命运-知否知否7

综影视:在影视剧里改结局

吴大娘子那淬了毒的话音,如同冰锥,狠狠扎在盛府庭院凝滞的空气里。刻薄的“郎中”二字,恶毒的“伺候人”暗示,以及那未尽的、将墨兰医术与低贱勾当相提并论的污蔑,让在场的盛家仆妇都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连忠勤伯府来报喜的婆子都面露尴尬。

墨兰站在风口浪尖,素衣单薄,指尖冰凉。吴大娘子眼中毫不掩饰的鄙夷和幸灾乐祸,像无数根细针,刺得她体无完肤。过往十几年被灌输的、关于女子“清誉”重于性命的枷锁,在这一刻骤然收紧,勒得她几乎窒息。她甚至能感觉到父亲盛紘投来的目光,那里面除了震惊于圣旨的荣光,此刻更添了被当众羞辱的难堪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迁怒?仿佛她今日所得的一切荣耀,都成了盛家“丢脸”的根源!

一股冰冷的屈辱感顺着脊椎爬升,让她浑身发颤,几乎要像从前那样,懦弱地低下头,缩回那个安全的壳里。

然而,就在这屈辱的寒流即将淹没她的瞬间,另一股截然不同的暖流,猛地从心口炸开!

那是在肮脏的流民草棚里,指尖下抽搐的幼小身体渐渐恢复生机的触感;是绝望的病坊中,长姐华兰高热退去、睁开双眼时,忠勤伯府婆子那声泣不成声的“四姑娘救了咱家大娘子”;是宰相马车前,刀锋抵喉的冰冷下,那位威严老者最终掀开车帘时,眼中那一闪而过的、对“活命希望”的郑重!

还有……净月庵破败的禅房里,母亲枯瘦的手指捻着草药,沙哑却执拗的声音:“本事……谁也夺不走……”

屈辱的冰锥撞上这滚烫的暖流,瞬间被蒸发、被击碎!

墨兰猛地抬起头!不再颤抖,不再躲闪!那双曾盛满娇怯与算计的杏眸,此刻如同被寒泉洗过,清澈、沉静,却又燃烧着一种近乎冰冷的火焰!她迎着吴大娘子错愕而越发恶毒的目光,唇角竟缓缓勾起一丝极淡、极冷的弧度。

“吴大娘子此言差矣。” 她的声音不高,却异常清晰平稳,如同玉珠落盘,穿透了庭院里压抑的寂静,也打断了吴大娘子脸上那得意的嘲讽,“医者,悬壶济世,活人性命。上至天子公卿,下至黎民百姓,孰能无病?孰能不求医?太医院院正大人,亦是郎中;为官家娘娘诊脉的御医圣手,亦是郎中。莫非在吴大娘子眼中,这些国之栋梁、救死扶伤之人,皆是‘伺候人’的‘低贱’之辈?皆是靠……‘旁门左道’晋身?”

她的话语,字字如刀,毫不客气地将吴大娘子那点恶毒心思剥开,赤裸裸地摊在阳光下!更是将“郎中”与国之栋梁、御医圣手相提并论,瞬间抬高了不知凡几!

吴大娘子脸上的得意瞬间僵住,如同被狠狠抽了一耳光,青红交错!她张口结舌,想要反驳,墨兰却不给她丝毫喘息的机会!

“至于出入宫禁,” 墨兰的目光扫过吴大娘子尚有些跛的脚,眼神平静无波,却带着一种无形的压迫,“那是官家念及疫病肆虐、妇孺尤艰,特赐恩典,允我以医者之身,专为宫闱贵眷、乃至天下妇人小儿略尽绵薄之力!此乃天恩浩荡,亦是医者本分!吴大娘子这般臆测圣意、曲解圣恩,甚至以污言秽语揣度宫闱……莫非是对官家旨意,有所不满?”

“你……你血口喷人!” 吴大娘子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墨兰,手指抖得如同风中残烛,脸色由红转紫,活像一只被踩了脖子的母鸡,“我……我何曾……”

“够了!” 一声威严的断喝响起,带着压抑的怒火。盛紘终于从巨大的冲击中回过神来,脸色铁青地站了出来。他虽恼墨兰当众顶撞勋爵命妇,但吴大娘子那番话,不仅是在羞辱墨兰,更是在打盛家的脸,甚至隐隐有诽谤圣意之嫌!这是他绝不能容忍的!

“吴大娘子!” 盛紘的声音带着官威的沉冷,“小女蒙圣上恩典,授职太医院,此乃盛家满门荣耀!亦是官家体恤万民、仁德泽被之证!您今日之言,恐有失体统!还请慎言!来人,送客!”

最后三个字,斩钉截铁,不留半分情面。

吴大娘子被盛紘这毫不留情的逐客令噎得眼前发黑,再看到周围仆妇那隐晦的鄙夷目光,只觉得一股腥甜直冲喉咙!她死死瞪着墨兰,那眼神怨毒得几乎要喷出火来,最终在贴身嬷嬷的搀扶下,连场面话都顾不上说,灰溜溜地、一瘸一拐地被“请”出了盛府大门。

庭院里死寂一片。吴大娘子的背影消失后,那无形的压力似乎才骤然散去。盛紘长长吐出一口浊气,复杂地看了一眼站在庭院中央、脊背挺得笔直的墨兰。这个女儿,似乎真的……不一样了。

然而,墨兰这“不一样”所带来的风波,才刚刚开始。

“女医官”的敕封,如同在沉寂的汴京官场和勋贵圈投下了一颗巨石。赞誉者有之,惊叹者有之,但更多的,是惊疑、审视,以及一种被冒犯的微妙不适。一个未嫁的官家小姐,竟得了官身,有了出入宫禁的体面?这简直颠覆了千百年来“男主外,女主内”的铁律!

随之而来的,是纷至沓来的试探与“好意”。

说媒的冰人几乎踏破了盛府的门槛。所提的人家,身份五花八门,却都有一个共同点——门槛远低于盛家嫡女如兰、华兰的婚配对象。有家道中落、指望攀上盛家这新贵的破落户;有子嗣不成器、想借“女医官”名头装点门楣的商贾之家;甚至还有丧妻多年、后院混乱、年纪足以做墨兰父亲的鳏夫官员!

每一份庚帖递来,都像是一记无声的耳光,狠狠扇在墨兰和盛家脸上!那些媒人脸上堆着笑,嘴里说着“四姑娘仁心仁术,必是贤良淑德的好主母”,可眼神深处那份居高临下的施舍和“捡漏”的意味,却昭然若揭!仿佛她盛墨兰得了这官身,不是荣耀,反而是身价暴跌、只能“下嫁”的证明!

“欺人太甚!” 王氏气得摔了茶盏,对着盛紘抱怨,“他们当墨兰是什么?是那嫁不出去、只能靠点虚名贴金的破落户吗?我盛家的女儿,便是庶出,也不至于……”

“不至于什么?” 盛紘烦躁地打断她,眉头拧成了死结。他何尝不怒?可怒又如何?墨兰这身份,实在尴尬。勋贵清流之家,谁愿意娶一个整日抛头露面、出入宫禁、甚至可能给贵胄“瞧病”的媳妇?那不是娶妻,是请尊活菩萨回家供着!稍有不慎,便是满城风雨!这些递帖子的,虽门第不高,却已是眼下“最合适”的选择了。

盛紘的目光最终落在了一份庚帖上——新科进士,赵文远。寒门出身,二甲靠后,相貌清秀,家世清白,无父无母,只有一个寡居的远房姑母在京中照料。冰人说得天花乱坠:赵进士仰慕四姑娘仁心仁术,愿以正妻之礼相待,且家中简单,无甚规矩约束,四姑娘婚后依旧可行医济世……

“赵文远……” 盛紘沉吟着。寒门新贵,前途未卜,但胜在年轻,无复杂家世拖累,似乎……是目前最“务实”的选择了。他疲惫地揉了揉眉心,对王氏道:“……赵家这个,你且看看。若还过得去,便……定下吧。墨兰的年纪,也耽搁不起了。”

消息传到墨兰耳中,如同兜头浇下一盆冰水。赵文远?那个在琼林宴上远远见过一面、眼神闪烁、对着勋贵子弟唯唯诺诺的寒门进士?嫁给他?然后呢?困在后宅一方小小的天地里,顶着个“进士娘子”的空名,小心翼翼地维持着那点所谓的“行医自由”?看丈夫的脸色,看婆母的脸色,看未来子女的脸色?直到某一天,那点“自由”也被“体统”和“规矩”蚕食殆尽?

母亲被拖出林栖阁时凄厉的哭喊再次在耳边炸响——“靠自己!活下去!堂堂正正地活下去——!”

一股巨大的反感和冰冷的绝望攫住了她。难道她拼尽一切,从阎王手里抢回人命,挣来的这点立身的“本事”和“官身”,最终的价值,就只是为了嫁一个所谓的“进士”,换一个看似体面的牢笼?

不!绝不!

净月庵的禅房,比冬日里更添几分刺骨的阴冷。林噙霜(莲央)裹着一件洗得发白的厚棉袍,依旧抵挡不住从骨头缝里渗出的寒意。她剧烈地咳嗽着,每一次咳喘都仿佛要将五脏六腑都震碎,苍白的脸颊泛起病态的潮红,眼窝深陷,颧骨高耸,整个人瘦得脱了形,如同一盏随时会熄灭的残灯。盛紘决定将墨兰许给新科进士赵文远的消息,由雪娘悄悄带了进来。

莲央靠在冰冷的墙壁上,听着雪娘低声的禀报,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那双深陷的眼眸里,寒潭般的死寂深处,骤然掠过一丝冰冷的厉芒!新科进士?寒门新贵?看似“务实”的选择?呵……

她太清楚这些道貌岸然的读书人了!今日他仰慕你“仁心仁术”,许你行医自由;明日他官场受挫,便会嫌你抛头露面有辱门楣;后日他飞黄腾达,第一个要“规训”的,便是你这不合“妇道”的妻子!纳妾?那是迟早的事!甚至为了前程,休妻另娶高门贵女,也不是不可能!墨兰那点微末的医术和官身,在这种人眼里,不过是攀附盛家的踏脚石,是装点他“开明”门面的点缀品!

想用婚姻的枷锁,再次套住她好不容易逼着墨兰挣脱出来的翅膀?

妄想!

莲央的指尖深深掐进掌心,用疼痛压下翻涌的气血和剧烈的眩晕。她缓缓抬眼,看向满脸忧色的雪娘,声音嘶哑得如同砂纸摩擦:

“告诉……墨兰……带那赵文远……来见我。”

雪娘惊愕地睁大了眼:“小娘!您……您这身子……如何能见外男?而且老爷那边……”

“去!” 莲央猛地打断她,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近乎偏执的疯狂!她眼中燃烧着两簇幽冷的火焰,“按我说的做!否则……你也不必再来了!”

雪娘被这眼神慑住,打了个寒颤,不敢再多言,只能忧心忡忡地退了出去。

三日后,一辆不起眼的青布小马车,悄无声息地停在了净月庵破败的后门外。墨兰带着一个穿着崭新进士服、面容清秀却难掩拘谨和一丝倨傲之色的年轻男子,在雪娘的引领下,穿过荒草丛生的后院,走进了那间弥漫着浓重药味和死亡气息的禅房。

赵文远甫一进门,便被那刺鼻的药味和阴冷潮湿的空气呛得皱起了眉头。待看清昏暗光线下,那个裹在破旧棉袍里、瘦骨嶙峋、形如鬼魅的女人时,眼中更是毫不掩饰地掠过一丝惊愕和……嫌恶。这就是盛家那个声名狼藉、被驱逐出府的妾室林噙霜?墨兰的生母?果然……不堪入目。

“赵……赵进士?” 林噙霜的声音嘶哑得厉害,仿佛破旧的风箱。

赵文远强压下心头的不适,勉强拱了拱手,姿态带着读书人的矜持:“晚生赵文远,见过……林娘子。” 称呼“林娘子”而非“岳母”,疏离之意昭然若揭。

林噙霜仿佛没听出他的疏离,深陷的眼睛死死盯住赵文远,那目光如同冰冷的探针,似乎要刺穿他彬彬有礼的表象,直抵灵魂深处。

“听说……你想娶我女儿?” 她开门见山,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

赵文远微微一怔,随即挺直了腰板,脸上露出得体的微笑:“是。晚生仰慕四姑娘仁心仁术,淑德嘉行,愿以正妻之礼相待,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正妻之礼?” 林噙霜扯了扯嘴角,那笑容在枯槁的脸上显得格外诡异,“好……好啊……” 她剧烈地咳嗽起来,咳得撕心裂肺,身体蜷缩成一团,好半天才缓过气,喘息着,目光却依旧锐利如刀,“既如此……老身……有几句丑话,需说在前头。”

她挣扎着坐直了些,枯瘦的手指指向一旁沉默不语的墨兰,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带着浓重的血腥气:

“我女儿……是官家亲封的女医官!她的本事……是救人活命的本事!不是伺候你、伺候你赵家祖宗的本事!”

“你想娶她……可以!”

“但需当着我的面,对着这满天神佛,立下血誓!”

赵文远脸上的笑容僵住了,眼中闪过一丝错愕和愠怒:“血……血誓?”

“对!血誓!” 林噙霜眼中幽光大盛,带着一种疯狂的执念,“第一!你赵文远,此生此世,永不纳妾!若违此誓,天打雷劈,断子绝孙!”

“第二!若你与我女儿有后,无论男女,皆可承继家业!女儿亦有权继承你赵氏门楣!”

“第三!我女儿行医济世,出入宫禁,乃是官家恩典,亦是她的本分!你不得以任何‘妇道’、‘规矩’之名,阻她行医!更不得迫她放弃官身!”

她每说一条,赵文远的脸色就难看一分!永不纳妾?女可承业?不得阻其行医?这……这简直是离经叛道!荒诞绝伦!任何一个稍有自尊心的男子,都不可能接受如此苛刻、如此羞辱的条款!这哪里是娶妻?简直是请一尊祖宗回家供着!

“荒谬!” 赵文远再也维持不住表面的斯文,脸色铁青,拂袖怒斥,“简直荒谬至极!林娘子,你莫不是病糊涂了?此等无稽之谈,休要再提!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盛伯父既已……”

“赵进士!” 一直沉默的墨兰,突然开口了。她的声音很平静,却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瞬间压过了赵文远的怒斥。

赵文远愕然转头看向她。

墨兰没有看他。她的目光,越过赵文远因愤怒而扭曲的脸,落在了禅房破旧窗棂透进来的、那一缕微弱的、带着尘埃的光线上。母亲那三条石破天惊的“血誓”,如同三道惊雷,在她混沌的心湖中炸开!永不纳妾?女可承业?行医自由?

原来……女子的一生,除了依附男人,困守后宅,竟还有这样的可能?

原来母亲逼她学的本事,不仅仅是为了“活下去”,更是为了让她有资格,去要求这样一份……近乎奢望的尊重和平等?

一股从未有过的、汹涌澎湃的力量感,混合着对母亲那偏执疯狂的、更深的理解,瞬间冲垮了她心中最后一丝对婚姻的犹豫和恐惧!

她缓缓转过头,目光平静地迎上赵文远惊愕愤怒的眼睛,唇角甚至勾起了一抹极淡、却异常清晰的弧度,带着一种破茧而出的决绝与释然:

“赵进士息怒。”

“我小娘所言……并非无稽之谈。”

“那是我盛墨兰——”

她顿了顿,每一个字都清晰无比,如同宣告,重重砸在死寂的禅房里:

“——此生,所求!”

赵文远如同被施了定身法,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墨兰不再看他,目光转向靠在墙上、因为激动和病痛而剧烈喘息、眼神却亮得骇人的母亲。她的声音异常平稳,带着一种尘埃落定般的轻松和前所未有的坚定:

“小娘,不必劳烦赵进士立什么血誓了。”

“因为……”

她深吸一口气,挺直了脊梁,仿佛要刺破这破败禅房的屋顶,直指苍穹:

“女儿——不嫁了!”

“什么?!” 赵文远失声惊呼,如同听到了天方夜谭!

墨兰却仿佛没听见,她看着母亲深陷眼眸中那骤然爆发的、近乎狂喜的亮光,一字一句,掷地有声:

“女儿愿用这双手,用官家所赐之权,开一间女医馆!”

“不为良相,便为良医!女儿此生,只愿悬壶济世,治病救人!”

“至于婚嫁之事……” 她轻轻摇头,笑容里带着一丝看透世情的冷冽,“便不劳父亲、母亲,还有诸位冰人……费心了!”

“轰——!”

墨兰话音落下的瞬间,识海深处,那个沉寂的系统骤然发出尖锐到刺耳的警报!冰冷的红光疯狂闪烁!

【警告!警告!】

【核心命运线偏离度:70%!】

【检测到宿主强烈‘独立’意志与‘非婚’选择!】

【世界修正力即将介入!风险等级:极高!】

【紧急授权解锁:跨世界药典(初级)!】

【资料传输中……】

一股庞大到难以想象的、混杂着无数奇异药草图形、人体经络透视图、以及闻所未闻病理符号的信息洪流,如同决堤的怒涛,狠狠冲入莲央(林噙霜)的脑海!剧烈的头痛如同万千钢针同时攒刺!她眼前一黑,一口滚烫的鲜血再也压制不住,猛地喷溅出来,染红了身前冰冷的地砖!

“小娘——!” 墨兰惊恐的尖叫在禅房里响起。

莲央却仿佛感觉不到痛苦,她死死抓住墨兰伸来的手,沾血的嘴角竟扯出一个近乎癫狂的、扭曲的笑容!成了!她的墨兰……终于彻底斩断了那根名为“婚姻”的、最沉重的锁链!

代价?这具残躯的反噬和剧痛,不过是通往新生的祭品!

值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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