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题

暮春的阳光透过户部的雕花窗棂，在堆积如山的账本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景明薇立在户部尚书房的屏风后，银簪挑开垂落的算盘珠串，正看见五皇子景明瓐的酱色襕衫扫过紫檀木案几，指节叩着一本盐铁账册，发出的声响与三日前"户部查账"的密报同频。账册边缘的火漆印在阳光下明灭，恰与舅舅府中盐引的封缄同料。

"一半靠看账本，一半靠猜。"五皇子突然轻笑，核桃在掌心发出"咔哒"声，与三日前"走私线索"的密令同轨。他指了指账册上模糊的数字，"舅舅的盐铁走私，果然做得滴水不漏。"景明薇看见账册中夹着的半片桑皮纸，上面用密写药水显影出"皇帝默许"四字，与三日前情报司截获的御前会议记录同体。

户部侍郎的獬豸补子扫过地面，指节叩着腰间玉带銙："殿下，这账......"

"不必查了，"五皇子打断他，酱色襕衫扫过满桌账本，"本王知道是谁的手笔。"景明薇看着他袖中滑落的密信，火漆印是太皇太后的凤字，而信中"挑动二九"的字迹被指腹磨得发亮。五皇子早已算准，舅舅的走私是皇帝默许的政治平衡，此刻正是挑起二九矛盾的最佳时机。

九皇子景明修的蟒袍突然撞开房门，玉簪在鬓边晃出急切的光："五哥，"他指了指账册上的盐引标记，"舅舅的走私，二哥肯定知情！"景明薇看见九皇子袖中露出的密信，火漆印是薛相的朱雀纹，而信中"弹劾二党"的字迹被朱砂涂得发亮。九皇子果然上钩，准备借走私案攻击二皇子。

"九弟稍安勿躁，"五皇子的核桃在掌心捏得发白，与三日前"借刀杀人"的沙盘推演同轨，"此事牵扯甚广，需从长计议。"景明薇立在屏风后，看见五皇子袖中快速塞入的密信，火漆印是二皇子的海棠纹，而信中"九弟动向"的字迹被汗水洇得模糊。五皇子故意透露线索给九皇子，同时将二皇子的反应密报过去。

二皇子府的书房里，景明泰的玉带銙撞在案几上，蟠螭纹泛着怒火："九明修想拿舅舅的事做文章？"他指了指密信上的"弹劾"二字，与三日前"天子之怒"的密报同轨，"他就不怕引火烧身？"景明薇看见二皇子袖中滑落的密信，火漆印是皇帝的玉玺，而信中"平衡被破"的字迹被指腹磨得发亮。二皇子深知舅舅的走私是皇帝默许，九皇子的弹劾会打破政治平衡。

"殿下，"徐巍的獬豸补子扫过书房地面，指节叩着腰间玉带銙，"九殿下怕是不知，此事......"

"他知不知道不重要，"二皇子突然冷笑，玉带銙扫过满桌的防御策略，"重要的是，本王不能坐以待毙。"景明薇看着他指节在纸上刻出"反击"二字，与三日前"二九互斗"的密令同形。二皇子决定反击，将九皇子拖下水。

景明薇随五皇子的仪仗来到四皇子府时，正看见景明玙独臂撑着窗台，蟒袍扫过地上的药渣。他指节叩着一封密信，发出的声响与三日前"保护子嗣"的密报同频："五弟，你说二哥会抢我的儿子？"景明薇看见密信上"二皇子继嗣"的字迹被指腹磨得发亮，那是四皇子最担忧的事。

"四哥放心，"五皇子的酱色襕衫扫过药炉，核桃的"咔哒"声与三日前"引导查案"的暗号同频，"只要舅舅的案子查清，二哥自顾不暇。"他指了指四皇子手中的大理寺令牌，"去查吧，江村酒楼是舅舅族人开的，线索在凉州。"景明薇看见五皇子袖中滑出的密信，火漆印是江村掌柜的狮头纹，而信中"引向甘州"的字迹被朱砂涂得发亮。五皇子故意将四皇子引向会路过甘州的路线。

"凉州？"四皇子独臂紧握令牌，蟒袍撞在窗框上，"多谢五弟。"景明薇看着他袖中露出的半片血书，字迹与三日前儿子的绝笔同体。四皇子为保护儿子，决定亲自带大理寺查案。

大理寺的刑房里，四皇子的蟒袍扫过满地的盐引，指节叩着江村酒楼的账本："果然是高渐的产业！"景明薇看见账本中夹着的密信，火漆印是五皇子的缠枝莲纹，而信中"凉州线索"的字迹被指腹磨得发亮。五皇子的暗线早已将伪造的线索放入账本。

"大人，"大理寺卿的獬豸补子扫过地面，指节叩着一份供词，"掌柜的招了，货船都去了凉州。"景明薇看着供词上"甘州中转"的字迹被朱砂圈了又圈，与三日前五皇子密室里的"甘州陷阱"图示分毫不差。四皇子果然被引向了预设的路线。

四皇子独臂一挥，蟒袍扫过刑房的烛火："备马！去凉州！"景明薇立在刑房门口，看着他的仪仗消失在暮色中，独臂袖管扫过门框的声响，与三日前"陷阱启动"的密令同频。五皇子的计划正在一步步实现，四皇子即将踏入甘州的陷阱。

五皇子府的密室里，景明瓐将象牙签挑开烛芯，火苗爆响的声响与三日前"二九互斗"的密信同轨。"九弟弹劾，二哥反击，"他指了指桌上的密报，签头的红宝石与三日前"天子之怒"的封缄同色，"接下来，就是真正的天子之怒了。"

崔野安跪在地上，襕衫补丁上的针脚显影出"四皇子动向"的字迹："殿下，四皇子已往凉州......"

"往甘州去了吧，"五皇子突然轻笑，核桃在掌心发出"咔哒"声，与三日前"甘州杀招"的暗号同频，"告诉关辛，准备收网。"景明薇立在暗门后，看见五皇子袖中滑出的新密信，火漆印是关辛的麒麟纹，而信中"伏击四皇子"的字迹被朱砂涂得发亮。五皇子要在甘州除掉四皇子，同时借天子之怒扳倒二九。

紫宸殿的朝会上，九皇子的弹劾奏折被狠狠砸在地上，皇帝的龙袍扫过丹陛："顾言志！你舅舅的事，你敢说不知情？"景明薇看见二皇子的玉带銙撞在蟠龙柱上，蟠螭纹泛着绝望的光。九皇子的弹劾果然引发了天子之怒，二皇子百口莫辩。

"父皇息怒，"二皇子跪倒在地，月白色常服扫过金砖，"儿臣......"

"住口！"皇帝抄起玉枕，狠狠砸在二皇子脚边，"九明修！你以为扳倒二哥，就能坐稳太子位？"景明薇看着九皇子的蟒袍一颤，玉簪险些掉落。皇帝的怒火不仅指向二皇子，也烧向了九皇子。

景明薇走在回寝殿的路上，裙角拂过的地方，落下片被风吹来的蟒袍碎片，与二皇子的月白、九皇子的青碧，同色同味。她握紧袖中的暖玉，玉上的裂纹在月光下像极了五皇子那冷酷的笑容。五皇子的大招已然发动，二九相争，四皇子入瓮，他即将坐收渔利。

甘州的烽火在夜空中燃起时，景明薇站在玄武门城楼上，看着五皇子的仪仗穿过宫道，酱色襕衫在月光下像一面诡异的旗帜。她知道，四皇子的命运已在甘州尘埃落定，二九皇子的垮台只是时间问题。而五皇子，正一步步走向权力的巅峰。

紫宸殿的灯火在夜空中明明灭灭，像皇帝那双疲惫而锐利的眼睛。景明薇握紧袖中的暖玉，玉上的裂纹仿佛又深了些，如同这深宫中的每一次算计、每一场争斗、每一轮牺牲，都刻进了她心底那本没有尽头的史书。而她，只能继续旁观，等待最终的落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