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两钱我乃一小贼,皇上找我?我可不信!
卫琛如果大侠不肯,那我们只能来硬的了,希望你能招架的住。
只见巷子两旁的房檐上窜出四个白影,是因源司的司卫们。在他们身后的,还有十多个司侍。
八两钱刻意松了力道,卫琛的剑锋趁势一划,便在八两钱的胳膊上留下了一道血痕。剑梢顺势而下,径直指向八两钱的要害之处,冰冷的寒意透骨而来,仿佛下一瞬便能取人性命。
八两钱(摆了摆手)好,好,好!我跟你们走就是了。
一众人围着他护送着到了皇宫。
蒋行舟早已候在政殿,刚与蒋行泽交完锋,看见因源司的司卫们带回一个男人,连忙收起愠色,但脸色依旧是病态的惨白色。
八年前,蒋行舟与白雨的记忆已在白雨落涯后消失的无影无踪。
当皇后与家仆匆匆赶回时,只见蒋行舟独自一人躺在离涯边不远处,身周血迹斑驳,触目惊心。刺客的尸身零落四散,竟无一具完整,而其中几人的头颅已被利落地割去,场面显得格外惨烈而诡异。
聊皇后见了那情形一阵恶心眩晕,也顾不上那个原先会整日跟在蒋行舟身后的小尾巴了。
听闻后来,蒋行舟突发高烧,病势汹涌,整整三日卧床不起,自此落下了一道难以痊愈的病根。起初,众人还忧心忡忡,生怕他醒来后发现白雨不在身边,会再度陷入哭闹不止的情绪中。然而,待意识到那场高烧竟带走了他部分记忆后,这段往事便如同被岁月掩埋一般,悄然沉寂下来,再无人提起。
其实白雨压根没有死,只是不想活在蒋行舟的生活里。
他始终在暗处游走,偶尔会悄然避过守卫,攀上房顶,偷偷注视着蒋行舟手执兵书站在庭院中的身影。然而,随着年岁渐长,两人各自成长,白雨心中那份深埋的仇恨也渐渐苏醒,如同一道无法愈合的伤口,在时光中隐隐作痛。
八年光阴流转,当年那个稚嫩无助的孩子,如今已成长为挺拔矫健的青年。他身着一袭黑衣,半张面具掩住了面容,却掩不住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眸中透出的英气与果敢。岁月的洗礼让那略显单薄的肩膀变得坚实有力,举手投足间皆是成熟沉稳的气度。即便只露出半张脸庞,那锋芒毕露的气质仍让人无法移开目光。
其他人都齐刷刷地跪倒在地,唯有八两钱侧过身子,目光毫不避让地直视着蒋行舟,仿佛要将对方的一切洞穿般坚定而锐利。
蒋行舟背过手,缓缓走上前,看着八两钱。
蒋行舟动起来吧。
蒋行舟我怎么觉得你有点眼熟?
八两线这才作揖,用爽朗的声音说
八两钱皇上可是张榜两年才缉得我。
蒋行舟你们都退下吧。
几人相互对视了一眼,便退了下去。
蒋行舟你应该知道你杀过的都是什么人。
八两钱湛然不动的看着他。
蒋行舟所以,你是故意这样做的?
八两钱非也。
蒋行舟无论如何,孤想将你命为朝官,不知你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