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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色门槛

重生学霸:踹掉渣男后我成了全世界

\[正文内容\]我盯着门缝底下那道越来越宽的血迹,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赵梦柔的尖叫还在继续,像是被人掐住脖子的猫,一声比一声凄厉。

苏卫东脸色铁青,抓起桌上的水果刀塞给我:"拿好。"他指着衣柜,"带伯父和小峰躲进去,不管听到什么都别出来。"

"那你呢?"我手抖得握不住刀,冰冷的金属硌得掌心生疼。

"我去看看。"他声音紧绷,眼神却异常坚定,"这里是学校,他们不敢胡来。"

"不行!"我拉住他胳膊,指甲几乎嵌进他皮肉里,"许志强肯定带了人,你一个人......"

"听话!"苏卫东打断我,目光扫过吓得瑟瑟发抖的爹和小峰,"快!"

爹已经说不出话,抖着嘴唇把小峰塞进我怀里。小峰死死抱着我的脖子,小脸埋在我肩窝,滚烫的眼泪浸湿了我的衬衫。

衣柜里又黑又闷,塞满了旧书本的霉味。我把小峰护在身后,爹用身体挡住柜门缝隙。外面传来苏卫东开门的声音,紧接着是赵梦柔断断续续的哭喊:"警察同志!就是他!就是他推了我......"

"小姐你冷静点,到底怎么回事?"一个粗声粗气的男声响起,带着不耐烦。

"我......我来找林晚......她抢了我的大学名额......这位同志突然冲出来......"赵梦柔的声音颠三倒四,哭哭啼啼,"我的孩子......我的孩子没了......"

心脏骤然缩紧,像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我捂住嘴才没叫出声来,小峰在我怀里抖得更厉害了,紧紧抓着我的衣角,指节发白。爹背对着我,肩膀剧烈地颤抖着。

外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应该是警察进了屋。"地上的血迹怎么回事?"另一个冷静的男声响起。

"她自己摔倒的。"苏卫东的声音异常平静,听不出情绪,"我这里有邻居可以作证。"

"作证?谁看见了?"许志强突然冒出来,声音尖利,"刚才屋里就你们两个人!我亲眼看见你把她推下楼的!"

"你胡说!"苏卫东提高了音量,"明明是你们在楼下拉扯,她自己失足摔倒!"

"警察同志别听他狡辩!"赵梦柔哭得撕心裂肺,"他就是帮凶!帮着林晚这个小偷欺负我......我的孩子啊......"

柜子里黑得伸手不见五指,只能听见外面的声音越来越嘈杂。我抱着小峰,感觉他小小的身体烫得吓人,刚才退烧的喜悦荡然无存。爹突然抓住我的手,他的手心全是冷汗。

"让开!我们要搜查!"那个粗声粗气的警察喊道。

脚步声越来越近,停在了衣柜前。我的心跳几乎要撞碎胸膛,紧紧捂住小峰的嘴,生怕他发出一点声音。柜子门突然被人用力拽了一下,我吓得魂飞魄散,紧紧顶住柜门。

"里面有人?"警察厉声问。

"没有,"苏卫东的声音就在柜门外面,很近,"就是些旧书。"

"有没有我们说了算!打开!"

外面传来扭打声,接着是苏卫东闷哼一声。我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尝到了血腥味。爹突然站起来,拉开柜门冲了出去:"住手!别打孩子!"

我还没反应过来,就听见外面一片混乱。小峰用力挣脱我的手,哭喊着"爷爷"跑了出去。我咬咬牙,握紧水果刀跟了出去。

眼前的景象让我浑身冰凉。两个警察正扭着苏卫东的胳膊给他戴手铐,许志强在一旁煽风点火:"警察同志,就是他们!一家三口联合起来欺负梦柔一个弱女子!"

赵梦柔坐在地上,裙摆沾满血迹,头发散乱,脸色惨白,看到我们出来,突然尖叫一声晕了过去。她身边那个穿着的确良衬衫的男人——后来我才知道他叫张建国——赶紧抱住她,惊慌失措地喊着她的名字。

"爹!"我冲过去扶起爹,他的额头磕破了,血顺着脸颊流下来,滴在我的手背上,滚烫。

"姐姐......"小峰吓得大哭,死死抱住我的腿。

"都带走!"带头的警察厉声道,眼睛像鹰隼一样扫过我们,"到局里说清楚!"

"等等!"苏卫东突然挣脱开警察的手,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我爸妈是清华大学的苏教授和李教授,你们可以打电话核实。"

两个警察对视一眼,动作明显犹豫了。张建国抱着昏迷的赵梦柔站起来,皱着眉说:"警察同志,我看这事有蹊跷,不如先叫救护车?人要是真出事了......"

"闭嘴!"许志强打断他,眼睛赤红地盯着我们,"他们就是杀人凶手!必须抓起来!"

正当局面僵持不下时,楼上传来急促的脚步声,陈雪和王芳气喘吁吁地跑下来,看到屋里的景象都惊呆了。

"林晚!苏卫东!出什么事了?"陈雪冲过来,看到我爹额头的血,吓得捂住嘴,"伯父!您流血了!"

"警察同志,"王芳虽然吓得脸色发白,但还是鼓起勇气说道,"我们可以作证!刚才我们在楼上听到争吵声,跑下来就看见赵梦柔和许志强拉扯,是她自己失足摔倒的!"

"对!"陈雪连连点头,"我们有好几个同学都看见了!可以去叫他们过来作证!"

两个警察的脸色更加犹豫了。许志强眼珠一转,突然指着小峰:"她说谎!这小孽种根本就不是林家的孩子!是林晚未婚先孕生的野种!警察同志,这种道德败坏的人说的话能信吗?"

这句话像一把淬毒的匕首,狠狠扎进我心里。爹气得浑身发抖,抄起墙角的竹竿就要打许志强:"你畜生不如!我打死你这个满嘴喷粪的东西!"

"爹!"我死死拉住爹,他年纪大了,经不起这样的刺激。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来,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愤怒和屈辱。

苏卫东突然挣脱警察的手,挡在我们面前,眼神冰冷得像淬了毒的刀:"许志强,你再说一遍试试。"

他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股令人胆寒的气势。许志强被他看得后退一步,色厉内荏地嚷嚷:"怎么?我说错了?这孩子长得跟你一点都不像!谁不知道林晚在村里名声......"

"啪!"一个清脆的耳光打断了他的话。张建国放下昏迷的赵梦柔,脸色铁青地站在许志强面前,手还扬在半空。

"满嘴污言秽语!"张建国的声音气得发抖,"我算是看明白了,从始至终都是你在挑事!"

许志强被打懵了,捂着脸不敢相信地看着张建国:"你...你打我?"

"打的就是你!"张建国指着地上的赵梦柔,"梦柔怀了孕,身体本来就弱,被你骗到这儿来胡闹,要是真有个三长两短,我饶不了你!"

两个警察互相对视一眼,其中一个掏出对讲机:"这里是北京大学教职工宿舍区,请求支援,同时呼叫救护车。"

事情的发展超出了所有人的预料。救护车很快就到了,医护人员抬着担架匆匆上楼,将昏迷的赵梦柔抬了下去。张建国跟着救护车走了,临走前深深地看了我们一眼,眼神复杂。

许志强还想纠缠,被警察厉声喝止:"你也跟我们回局里一趟,把事情说清楚!"

许志强不甘心地被警察带走了,临走时怨毒地看了我们一眼,那眼神像毒蛇一样,让我不寒而栗。

屋里终于安静下来,只剩下我们几个人,还有满地狼藉。墙上的血迹像一道狰狞的伤疤,刺眼醒目。

"苏卫东,你没事吧?"陈雪扶着苏卫东,他的胳膊被手铐勒出了红印,脸上还有清晰的巴掌印。

"没事。"苏卫东摇摇头,揉了揉胳膊,走到我爹面前,"伯父,您额头的伤口需要处理。"

爹这才回过神来,摆摆手说:"没事没事,小伤。"话虽如此,脸色却苍白得吓人。

小峰还在我怀里哭,哭得声嘶力竭,估计是吓坏了。我心疼地拍着他的背,柔声安慰着:"好了好了,没事了,坏人被警察叔叔抓走了。"

陈雪和王芳帮忙收拾着屋里的东西,谁都没有说话,气氛沉重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对不起。"我突然开口,声音沙哑,"都是因为我,连累了你们。"

"说什么傻话呢!"陈雪打断我,眼眶通红,"我们是朋友啊!朋友不就应该互相帮助吗?"

"是啊林晚,"王芳也说,"这事不怪你,都怪那个许志强和赵梦柔太坏了!"

苏卫东沉默地帮我爹处理伤口,用酒精棉擦拭血迹时,爹疼得皱紧了眉头,却一声没吭。

"今天的事,"苏卫东突然开口,声音低沉,"恐怕不会这么容易结束。"

我心里一沉,知道他说得对。许志强和赵梦柔不会善罢甘休的,他们就像跗骨之蛆,一旦缠上就很难甩掉。

"那...那怎么办?"我声音发颤,一种深深的无力感涌上心头。难道我这辈子都要被这些人纠缠不清吗?

苏卫东放下纱布,眼神坚定地看着我:"别担心,有我在。"

他的目光像一束光,穿透了我心里的重重阴霾,带来一丝微弱的希望。看着他脸上的巴掌印,我心里一阵愧疚:"你的脸......"

"没事,过两天就好了。"他笑了笑,笑容有些勉强,"倒是伯父,需要好好休息。还有小峰,最好还是去医院检查一下,我看他烧还没退。"

提到小峰,我才发现怀里的小家伙已经不哭了,只是脸色苍白,眼神呆滞地看着前方。我心里一紧,摸摸他的额头,果然还是很烫。

"不行,我们得马上去医院!"我抱着小峰站起来,心里焦急万分。

苏卫东点点头:"我去叫车。"

陈雪和王芳也连忙起身:"我们跟你们一起去。"

去医院的路上,小峰一直趴在我怀里,蔫蔫的没精神。爹坐在旁边,眼神空洞地看着窗外,一句话都不说。我知道他心里难受,许志强那些话像刀子一样扎在他心上。

到了医院,医生给小峰做了检查,说是急性肺炎,需要住院治疗。听到这个消息,我腿一软差点站不住。上辈子小峰就是因为肺炎没及时治疗,最后......我不敢再想下去。

"医生,求您一定要救救我弟弟!"我抓住医生的胳膊,激动地说。

"你放心,我们会尽力的。"医生安抚道,"孩子情况虽然有些严重,但只要及时治疗,应该没问题。"

办理住院手续需要钱,我翻遍了身上所有的口袋,只有苏卫东之前塞给我的五十块钱。这钱本来是想留着给爹和小峰改善生活的,没想到这么快就派上了用场。

苏卫东看出了我的窘迫,默默掏出钱包,拿出一沓钱递给医生:"麻烦您,用最好的药。"

我看着他手里的钱,心里一阵酸涩:"苏卫东,这钱我会还你的。"

他摇摇头,眼神温和:"先给小峰治病要紧,钱的事以后再说。"

爹站在一旁,眼圈通红,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只是深深地叹了口气。

小峰被安排住进了病房,护士给他挂上了吊瓶。看着他苍白的小脸和纤细的手腕上扎着的针头,我的心像被针扎一样疼。

爹坐在病床边,握住小峰的小手,默默地流泪。我知道他心里有多自责,如果不是因为我坚持要带他们来北京,如果不是因为许志强他们来闹事,小峰也不会病得这么重。

"爹,别难过了。"我安慰道,"医生说了,小峰会好起来的。"

爹点点头,哽咽着说:"晚晚,都是爹没用,让你受委屈了。"

"说什么呢爹。"我擦掉眼泪,强挤出一个笑容,"我们是一家人啊,只要我们在一起,就没有什么困难是过不去的。"

苏卫东、陈雪和王芳一直陪在我们身边,不停地安慰我们,帮忙跑前跑后。看着他们忙碌的身影,我心里充满了感激。这辈子能遇到这样的朋友,真是我的福气。

傍晚时分,小峰终于沉沉睡去。医生说他烧已经退了些,只要好好休息,应该就没什么大碍了。我们悬着的心这才稍稍放下。

"你们回去吧,这里有我照顾就行。"我对苏卫东他们说,"今天真是谢谢你们了。"

"说什么傻话呢!"陈雪摆摆手,"我们怎么能把你一个人留在这里?我和王芳今晚陪你。"

"是啊林晚,"王芳也说,"你一个人肯定忙不过来。"

苏卫东看了看病房里的 chairs,说:"这样吧,我去附近的旅馆开两个房间,你们轮流休息。"

我还想推辞,陈雪却把我按回椅子上:"就听苏卫东的!你要是再客气,就是不把我们当朋友了!"

看着他们真挚的眼神,我再也说不出拒绝的话,只能在心里默默感激。

苏卫东去开房间了,陈雪和王芳留在病房陪我。爹趴在病床边睡着了,鼾声轻微而均匀。经过一天的惊吓和奔波,他肯定累坏了。

"林晚,"陈雪小声说,"那个许志强和赵梦柔,以后肯定还会来找麻烦的,你打算怎么办?"

我沉默了。这个问题像一块巨石压在我心头,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我总不能一辈子都活在他们的阴影下吧?

"不行就报警吧!"王芳气愤地说,"他们这样已经构成敲诈勒索和诽谤了!"

"报警?"我苦笑,"警察能管一时,管不了一世。只要我们还在这个地方,他们总有办法找到我们。"

上辈子就是这样,无论我逃到哪里,他们总能找到我,像吸血鬼一样吸食我的血汗。我真的怕了,怕这辈子又重蹈覆辙。

陈雪握住我的手,眼神坚定:"别担心,我们会帮你的。实在不行,我们就去找学校领导反映,我就不信学校会不管!"

看着她们关切的眼神,我心里暖洋洋的。是啊,这辈子我不再是一个人了,我有朋友,有家人,还有......我偷偷看了一眼门口,苏卫东正好提着一些吃的走进来。

他看到我们醒着,笑了笑:"我买了些粥和小菜,你们趁热吃点吧。"

他把东西放在桌子上,又拿出一个保温杯:"这是给伯父留的,温在护士站了。"

看着他细心周到的样子,我的心跳莫名漏了一拍,连忙低下头,假装整理床铺。

陈雪和王芳交换了一个暧昧的眼神,笑嘻嘻地拿起粥碗:"哇,有吃的啦!我正好饿坏了!"

吃完饭,苏卫东让陈雪和王芳去旅馆休息,他留下来陪我。病房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还有床上熟睡的小峰和爹。

气氛有些尴尬,我不敢看苏卫东,只能低头看着小峰的脸。月光透过窗户洒进来,在他脸上投下淡淡的光影。

"今天的事,谢谢你。"我小声说,打破了沉默。

"我们是朋友,不是吗?"苏卫东的声音很温柔,"朋友之间互相帮助是应该的。"

朋友?我的心里涌起一丝失落,又有些庆幸。也许这样就够了,至少他还在我身边。

"那个许志强,"苏卫东突然说,"他不会善罢甘休的。我觉得我们应该主动出击。"

我抬起头,疑惑地看着他:"主动出击?怎么出击?"

苏卫东从包里拿出一个笔记本,翻开:"我今天打听了一下,许志强在村里名声很不好,欠了很多赌债。赵梦柔的名声也不怎么样,据说跟好几个男人关系不清不楚。"

我的眼睛亮了起来:"你的意思是......"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苏卫东的眼神闪烁着光芒,"他们不是喜欢造谣吗?我们就让他们尝尝被谣言缠身的滋味。"

我犹豫了:"这样...不太好吧?我们跟他们不一样。"

"我不是让你去造谣,"苏卫东摇摇头,"我们只是把事实说出来。许志强欠赌债是事实,赵梦柔生活不检点也是事实。只要我们把这些事实散播出去,不用我们动手,自然有人找他们麻烦。"

我还是有些犹豫,这种手段太阴险了,我怕自己会变成和许志强他们一样的人。

苏卫东看出了我的顾虑,温和地说:"我知道你善良,不想用这种方式。但是对他们这种人,善良是没用的。你越是退让,他们就越是得寸进尺。"

他说得对,上辈子我的善良只换来他们的得寸进尺。如果我不反抗,这辈子可能还是会重蹈覆辙。

"好,"我深吸一口气,眼神变得坚定,"我听你的。"

苏卫东笑了,像是松了一口气:"这才对嘛。明天我就去一趟你们村,把这些事情调查清楚。"

"不行!"我连忙阻止他,"太危险了!许志强肯定会报复你的!"

"放心,我有分寸。"苏卫东拍拍我的肩膀,"我不会有事的。倒是你,在学校要多加小心,特别是那个赵梦柔,如果她再来找你麻烦,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我。"

看着他关切的眼神,我点点头,心里暖暖的。也许,这辈子我真的可以依靠他。

那天晚上,我们聊了很多,聊学习,聊生活,聊未来的梦想。我发现我们有很多共同话题,不知不觉就聊到了深夜。

"时间不早了,你快去休息吧。"我催促道,"明天还要早起呢。"

苏卫东点点头,站起身:"那你也早点休息,有事给我打电话。"

他转身离开,走到门口的时候突然停下,回头看着我:"林晚,不管发生什么事,都别忘了,你不是一个人。"

我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走廊尽头,心里涌起一股暖流。是啊,我不是一个人了。

回到病房,看着熟睡的爹和小峰,我心里充满了希望。不管未来还有多少困难和挑战,我都会勇敢面对。因为我知道,我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第二天一早,苏卫东就坐火车去了我们村。我本来想跟他一起去,但他坚持让我留在医院照顾小峰。陈雪和王芳也赶来了,帮我一起照看爹和小峰。

小峰的烧已经退了,精神也好了很多,开始有说有笑了。看到他恢复了往日的活泼,我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

爹也好多了,只是话还是很少,总是唉声叹气的。我知道他心里有事,但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只能默默地照顾他。

下午的时候,医院突然来了几个警察,说是要找我了解情况。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不知道又出了什么事。

"警察同志,有什么事吗?"我故作镇定地问。

"是关于赵梦柔的事。"其中一个警察说,"她醒了,说是你推她下楼导致流产的,还说你抢了她的大学名额。"

我的心沉了下去,果然,赵梦柔又开始颠倒黑白了。

"警察同志,我没有推她!"我急忙辩解,"是她自己失足摔倒的,陈雪和王芳可以作证!"

"我们当然相信你,"警察笑了笑,"所以我们来问问情况,好还你清白。对了,苏卫东同学已经把证据送过去了,证明你是靠自己的实力考上的大学,赵梦柔所谓的'抢名额'纯属无稽之谈。"

我愣住了:"苏卫东?他已经回来了?"

"是啊,"警察点点头,"他一大早就去了你们村,收集了很多证据,证明赵梦柔是在撒谎。还找到了当初给你发录取通知书的邮递员,以及你们村的村支书,他们都愿意作证。"

我的心里涌起一股暖流,原来苏卫东早就计划好了。他不仅去调查了许志强的事,还帮我收集了证明清白的证据。

"那...许志强和赵梦柔会怎么样?"我试探着问。

"许志强涉嫌敲诈勒索和诽谤,已经被拘留了。"警察说,"赵梦柔虽然撒谎,但考虑到她刚流产,身体虚弱,我们会对她进行批评教育。不过她故意诽谤他人,也要承担相应的责任。"

听到这个消息,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感觉压在心头的巨石终于被搬开了。太好了,我们终于摆脱他们了!

警察走后,陈雪和王芳兴奋地抱住我:"太好了林晚!我们终于赢了!"

"是啊是啊,"王芳也激动地说,"苏卫东太厉害了!这么快就把证据收集齐了!"

我看着她们兴奋的笑脸,心里充满了感激。感谢苏卫东,感谢陈雪和王芳,感谢所有帮助过我的人。如果没有他们,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傍晚的时候,苏卫东终于回来了。他看起来有些疲惫,但精神很好,看到我们,笑着说:"搞定了!"

"苏卫东,太谢谢你了!"我激动地说,眼眶湿润了。

"跟我还客气什么!"苏卫东摆摆手,走到病床边看小峰,"小峰怎么样了?"

"好多了,医生说明天就可以出院了。"我高兴地说。

"那就好。"苏卫东松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看着他疲惫却依然温暖的笑容,我的心跳突然加速,一种异样的感觉涌上心头。我知道,我对这个男生,已经不仅仅是感激了。\[未完待续\]秋老虎的热气裹着消毒水味从窗户缝钻进来,苏卫东额角的汗珠顺着下颌线滑落,在白衬衫领口洇出一小片深色。他刚想伸手去擦,陈雪眼疾手快递过纸巾:"英雄凯旋,先擦擦汗。"

王芳抱着刚买的橘子凑过来,果皮裂开时溅出几点汁水:"快说说,村里那些人见到你啥反应?"

苏卫东接过橘子没立刻吃,手指无意识摩挲着冰凉的果皮:"村支书一开始想搪塞,我把赵梦柔去年嫁给县城张木匠儿子又跑回来的事一说,他态度立刻变了。"橘子被剥开成整齐的瓣,露出饱满的橘络,"邮递员记得清楚,录取通知书亲手交到林晚手里,赵梦柔她娘还在旁边撒泼打滚过。"

我心跳漏了半拍,偷偷瞄他被汗水濡湿的鬓角。爹不知什么时候醒了,坐在床边削苹果,刀刃摩擦果皮的沙沙声里,突然冒出一句:"苏小子,你爹娘知道这事不?"

苏卫东正往小峰嘴里喂橘子瓣的手顿住。小家伙含着橘瓣含糊不清地笑,汁水沾在他鼻尖上。"我打电话说了情况,"他避开我的目光,声音轻了些,"我妈让我多照顾林晚。"

"照顾"两个字像温水里的糖块慢慢化开,我耳尖发烫,转身去整理床头柜上的药瓶。青霉素小瓶碰撞发出脆响,玻璃瓶壁凝着细密水珠,在掌心洇出凉意。

"对了!"陈雪突然拍手,塑料手镯碰撞声吓了小峰一跳,"林晚你还不知道吧?赵梦柔在医院又闹了一出,说张建国是她表哥,结果人家当场掏了结婚证,说是年初刚复婚的。"

王芳咔嚓咬着橘子笑:"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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