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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撕白莲花

丞相府疯批三小姐

老管家吓得连连后退,后腰撞翻廊下的花架子,青瓷盆"哐当"摔在雪地里。我捏着帕子往前递了递,看着他脸都白了:"王伯是老糊涂了?还是觉得刘太医的鼻子也会说谎?"苏令雪突然挣开家丁扑过来,指甲挠向我手腕:"苏卿颜你这个贱人!看我不撕烂你的嘴!"我侧身躲过,脚腕顺势一勾,她"噗通"摔在碎瓷片上,疼得杀猪似的惨叫。

令雪的手背被碎瓷片划出三道血口子,疼得她眼泪直流。我蹲下身,用脚尖挑起她掉在雪地里的金步摇,慢悠悠道:“这步摇断了也好,省得戴着招摇撞骗。”她气得浑身发抖,嘴里咒骂着:“苏卿颜你不得好死!”我轻笑一声,将步摇随手扔给旁边的家丁:“拿去,烧了吧,省得看着碍眼。”老管家见状,连忙上前打圆场:“三小姐息怒,二小姐也是一时糊涂……”

"糊涂?"我抬脚踩住苏令雪还在乱蹬的脚踝,听她疼得惨叫出声,"往燕窝里掺牵机引的时候怎么不见她糊涂?"老管家被我的眼神吓得脖子一缩,喏喏道:"可...可这毕竟是家丑不可外扬啊..."我突然抓着苏令雪染血的手腕往他面前送,吓得他连连后退:"外扬?等我七窍流血死在床上,才算给相府保住脸面?"苏令雪趁机张嘴咬我胳膊,我反手揪住她发髻往雪地里按,任凭她尖利的指甲在我手背上抓出红痕。

手背火辣辣的疼,我却笑得更狠,抓着她发髻的手往雪地里按得更深:还敢咬?当我是你平日欺负的小丫鬟?”地上的碎瓷片硌得她额头又添新伤,血珠混着雪水往下淌。老管家急得直搓手,想上来拉又不敢:“三小姐、三小姐手下留情啊!相爷要是知道……”“知道正好!”我拖长了调子,从发髻上拔下支银簪抵着苏令雪脖子,“省得他总觉得我这疯病是装的。”银簪尖划破她颈间皮肤,吓得她浑身僵硬不敢动。远处突然传来急促脚步声,

我眯眼望去,只见父亲苏哲穿着石青色锦袍,带着几个小厮快步走来。他看见雪地里被捆的苏令雪,袍角的金线在雪光里晃得人眼晕,眉头顿时拧成个疙瘩:"这是怎么回事?成何体统!"苏令雪见着救星似的,眼泪鼻涕混着雪水糊了满脸:"父亲救我!是三妹她疯病发作冤枉我!"她手腕上的麻绳勒出红痕,挣扎间金镯子撞在雪地里叮当作响。

我扯着苏令雪的发髻往雪地里又按了按,指尖故意碾过她颈间的血珠:"父亲来得正好,您快闻闻,二姐炖的燕窝香不香?"雪沫子混着血水滴在苏哲崭新的锦袍下摆,他踉跄后退半步,指着我手背上的血痕厉声道:"孽障!还不快放开你姐姐!"我突然松开手,苏令雪"咚"地摔进雪堆,我晃了晃沾血的手背笑出声:"父亲心疼了?可我这被牵机引毒死的疼,谁又心疼?"刘太医忙将油纸包奉上,山羊胡抖得像筛糠:"相爷您看!这是在令二小姐丫鬟床下搜出的牵机引!"苏哲的脸瞬间黑如锅底,踹翻了旁边的青石花架,青瓷盆"哐当"碎裂声响彻庭院。

青瓷碎片混着腊梅枝子溅到我脚边,我故意往苏令雪身边挪了半步,让那些尖利的瓷片离她脖颈更近。苏哲气得嘴唇发抖,指着雪地里哭嚎的苏令,话都说不利索:"你...你这个逆女,真给我们丞相府丢人!"苏令雪还在抽噎着辩解:"父亲我没有...是她伪造证据陷害我..."我突然蹲下身,把那支断步摇的尖茬往她嘴巴前送了送,吓得她立马闭口。

"伪造?"我笑得张扬,左脸的疤痕在雪中更显狰狞,"父亲您要不要亲自去审审那小翠?"苏哲顺着我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丫鬟婆子们都远远地站着,指指点点的样子让他颜面尽失。刘太医察言观色,赶紧打圆场:"相爷,此事非同小可,牵机引乃是禁药..."话没说完就被苏哲挥手打断。

苏哲死死盯着我,眼神像淬了冰:"就算她有错,你也不该如此折辱手足!"我嗤笑一声,故意往他名贵的锦袍上蹭了蹭沾血的手背:"折辱?比起她往我燕窝里下毒,往我药碗里掺巴豆,这点算什么?"苏令雪趁机哭喊:"父亲您看她!疯病又发作了!"

我突然发狠揪住苏令雪的头发,逼着她仰起头对着苏哲:"父亲您仔细看看,这张脸像不像当年被她推下水时的我?"苏哲的脸色白了又青,最终跺了跺脚:"来人!把二小姐带去祠堂禁足!没有我的命令不准出来!"

苏令雪一听急了,哭喊着扑向苏哲:"父亲!您不能这样对我!"我抬脚勾住她脚踝,让她扑了个空摔在雪地里。看着她在地上撒泼打滚的样子,我突然觉得一阵恶心,转身就往屋里走。经过苏哲身边时,他突然抓住我手腕,力气大得像要捏碎我的骨头:"苏卿颜你最好给我安分点!再敢惹事..."

我反手掰开他的手指,笑意不达眼底:"父亲放心,只要没人再来招惹我,我保证比谁都安分。"说罢头也不回地走进冷院,留下身后一片狼藉和苏哲铁青的脸。青黛早已等在门口,见我回来连忙递上热茶:"小姐,您没事吧?"我蜷在榻上捧着茶碗暖手,听着苏令雪被拖走时尖利的哭喊,茶沫子在碧色茶汤里打着旋。青黛蹲在炉边添银霜炭,火星子噼啪溅在手背上,她也顾不上疼:"小姐,刑部那边......"我吹开茶沫:"刘太医不是傻子,牵机引的事捅到宫里,父亲想捂也捂不住。

茶碗刚送到嘴边,院墙外突然传来熟悉的哭嚎,苏令雪的声音像被踩住尾巴的猫:"父亲!我是被冤枉的!是苏卿颜那个疯子害我!"我"嗤"地笑出声,茶水晃出几滴在青黛手背上。青黛慌忙擦着水渍:"二小姐这嗓子,怕是想把全京城的人都招来。"我摸着下巴上的疤痕冷笑:"招来才好,正好让大家看看相府的'好家风'。" 院门口突然传来老管家咳声,他探着半截身子进来,灰棉袄上还沾着雪沫:"三小姐,相爷请您去正厅说话。"我捏紧茶碗,碗底在炕桌上磕出轻响:"他倒是沉得住气。"青黛赶紧拉住我袖口:"小姐别冲动,相爷此刻怕是......"

我把茶碗往桌上重重一放,茶水溅出不少:"沉不住气又能怎样?走,去看看他想唱哪出。"青黛赶紧拿过件半旧的斗篷给我披上,手指还在发抖。刚走出院门,就见两个小厮正抬着苏令雪往祠堂方向走,她头发散乱,嘴里还在不停地咒骂着什么。我故意放慢脚步,等他们走远了才跟上老管家。正厅里檀香缭绕,苏哲坐在上首的太师椅上,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见我进来,他把手里的茶盏往桌上一墩:"跪下!"我冷笑一声,非但没跪,反而径直走到他面前:"父亲找我来,就是为了让我跪你?"苏哲气得胡须乱颤,指着我道:"你可知你今日闯了多大的祸!令雪就算有错,也是你姐姐!你怎能如此对她?"我歪着头看他,左脸上的疤痕在光线昏暗的正厅里忽明忽暗:"姐姐?父亲怕是忘了,是谁把我推进冰冷的湖里,是谁给我灌下致幻的汤药,又是谁让我毁了容?成了京城里人人笑话的疯婆子!"苏哲被我问得哑口无言,半晌才憋出一句:"那都是过去的事了!你如今也好好的......"我突然提高了音量,声音尖利刺耳:"好好的?我的脸能恢复吗?我受的那些委屈能一笔勾销吗?父亲,你扪心自问,这些年你对我公平过吗?"苏哲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最终叹了口气:"罢了罢了,今日之事我会处理,你且回冷院去吧,以后安分守己,莫要再生事端。"我盯着他,一字一句道:"安分守己?可以。但前提是,别再有人来招惹我。否则,我不介意让整个相府,都不得安宁!"说完,我转身就走,留下苏哲一个人在正厅里,气得浑身发抖。

刚走到垂花门,就听见苏哲在身后砸杯子,"砰"的一声脆响吓得廊下麻雀扑棱棱飞起。青黛攥着我的袖口直打哆嗦:"小姐,相爷这下定然是动了真怒。"我摸着袖袋里那截沾血的银簪冷笑:"怒?他该庆幸我没把苏令雪的牙一颗颗敲下来。",

冷风吹得垂花门的铜铃当啷作响,我突然顿住脚——刚拐过照壁,就见靖王萧瑾逸立在月洞门外,湖水蓝锦袍沾着雪粒子,手里把玩着那枚原主送他的羊脂玉佩。青黛吓得"噗通"跪倒在地,我却径直迎上去,故意让左脸的疤对着他:"哟,哪阵风把靖王殿下吹来了?来看我这疯婆子有没有死透?"

萧瑾逸捏着玉佩的手指猛地收紧,玉佩磕碰发出脆响:"本王听说你把令雪......" "她没死。"我抢过话头,指尖划过脸上疤痕笑得发颤,"殿下是来替心上人讨公道?还是心疼那碗掺了牵机引的燕窝?" 他皱眉后退半步,湖水蓝袍角扫过积雪:"苏卿颜,别耍疯癫。" 我突然凑近他鼻尖,温热的呼吸喷在他冰凉玉佩上:"疯癫?当初看着我被灌药毁容时,殿下怎么不说疯癫?" 萧瑾逸喉结滚动着别开脸,玉佩坠子打在他手背上:"本王不知......" "不知?"我突然抓住他拿玉佩的手腕,疤痕贴着他冰凉的玉佩,"这可是我及笄那年送你的,殿下戴着它,夜里睡得安稳吗?" 他猛地甩开我后退三步,撞上身后的朱漆廊柱,玉佩"啪嗒"掉在雪地里:"苏卿颜你......"我弯腰捡起沾满雪的玉佩,冰凉的触感顺着指尖爬上来:"这玉佩配不上王爷了。"说着就要往地上砸。 "别摔!"他突然抓住我的手腕:你想要什么?本王都给你......" 我反手按住他手背,将玉佩狠狠按进他掌心刻出红痕:"要你的命,给吗?"

萧瑾逸的脸瞬间血色褪尽,握着玉佩的手指节泛白。我盯着他发颤的睫毛笑出声,故意把沾着雪水的玉佩往他衣襟上蹭:"怎么?王爷舍不得?"廊下的风卷起我的旧斗篷,露出里面打补丁的中衣,"还是说,殿下觉得这玉佩比人命金贵?"

他突然抓住我手腕往怀里带,玉佩棱角硌得我掌心生疼:"卿颜,别闹了。"温热的气息混着龙涎香扑过来,我偏头躲过,看他耳尖发红,"苏令雪的事我会处置,你先把玉佩还我。"

"还你?"我突然踮脚凑近他耳边,故意对着玉坠呵气,"当初的我跪在雪地里求你别退婚时,王爷怎么不这么心急?"他瞳孔骤缩,我趁机甩开他手后退半步,将玉佩高高举起,"这破石头现在是我的了。"

远处传来青黛细弱的抽泣声,我这才想起她还跪在雪地里。弯腰拍了拍她冻得发紫的手背,我把玉佩塞进她怀里:"收着玩。"萧瑾逸的脸彻底黑透,湖水蓝袍角都在发抖:"苏卿颜!"

我拾起脚边半块青砖慢悠悠转身,青砖棱角对着廊下那株红梅:"王爷要是想抢,我不介意让这院子再多一摊血。"雪花落在眉骨的疤痕上,凉丝丝的疼,"反正我本就是人人喊打的疯婆子,多条人命又何妨?"

萧瑾逸死死盯着我手里的青砖,湖水蓝袍角被风掀起露出里面金线绣的云纹。青黛攥着玉佩的手直哆嗦,我用砖角轻轻敲着掌心,听着雪花打在瓦片上的簌簌声:"王爷是现在滚,还是等我把这砖头开了瓢?"他喉结剧烈滚动两下,突然拂袖转身,云纹玉带勒得腰侧锦袍发紧:"本王明日再来。"我看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冷笑,把青砖狠狠砸在雪地里,冰碴子溅了青黛一脸。

青黛吓得一激灵,我却笑得直不起腰,看着那半截青砖在雪地里砸出个深坑。 "怕什么?"我拿手帕擦着她脸上的雪沫子,"他要是敢再来,我就把这相府的青砖全给他开了瓢。"青黛哆嗦着把玉佩塞回我手里,"小姐,这可是王爷的贴身之物..."我掂了掂玉佩,冰凉的玉坠硌得掌心发麻,突然扬手扔进旁边的荷花池,"什么狗屁王爷,也配用我送的东西?"玉佩"咚"一声沉进冰窟窿,青黛的脸白得跟地上的雪似的。我拽着她往回走:"回去睡觉,管他什么王爷相爷,谁敢来扰我清静,我就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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