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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王半夜来爬墙

丞相府疯批三小姐

回到冷院青黛开始生火做饭,青黛往灶膛里添柴禾时手还在抖,火星子溅到她鞋面上。我盘腿坐在炕桌前掰花生,碎壳掉进火盆里"噼啪"响。"小姐,那可是上好的羊脂白玉啊,这么扔了好可惜"她往锅里撒姜末的手抖得厉害,姜汤溅出几滴在灶台上。我把花生壳扫进火盆:"不然留着给你镶珠钗?"这时我的另一名贴身丫鬟冬雪端着刚蒸好的窝头进屋,热气扑得她睫毛凝了层白霜:"方才听杂役说,二小姐被关祠堂后哭闹不止,把供桌都掀了。"我接过窝头掰成两半,热气裹着麦香冒出来:"让她闹,最好把梁上那几只耗子都招来陪她。"青黛突然拍大腿:"坏了!方才只顾着跟王爷置气,忘了让厨房送冬菜!"我咬着窝头含混不清道:"急什么,旺财还在院外刨雪找食呢。"院门外突然传来"嗷呜"一声狗叫,青黛吓得手里的粗瓷碗差点落地

我"噌"地蹦起来就往外冲,青黛在身后直喊:"小姐您慢点!"刚到月亮门就见旺财叼着只灰扑扑的野兔蹿进来,后腿还在滴血呢。冬雪吓得手里的窝头滚地上,兔子趁机挣脱旺财的嘴,带着血痕"嗖"地钻进柴房。我抄起廊下的细竹竿就追,"抓住它!今晚加菜!"

柴房里光线昏暗,稻草堆刮得人脸疼。我瞅见那兔子钻进墙角破筐,竹竿"啪"地压住筐沿,惊得兔子在里面乱撞。旺财扒着筐边嗷嗷叫,爪子抓翻了半捆干柴。"慌什么!"我弯腰按住晃悠的竹筐,筐底压出的干草屑迷了眼,"今晚烤兔肉,兔皮给你当褥子。"冬雪举着油灯跑进来,昏黄灯光里见兔子后腿血蹭在青砖上,像撒了串红玛瑙。青黛在后头直跺脚:"小姐小心划伤手!"我反手抽下墙根的火钳,"咔嗒"别住筐缝往里瞅——灰毛兔子缩成团,红眼睛瞪得溜圆。

"瞪什么瞪?"我用火钳戳了戳筐子,惊得兔子往后缩了缩,"再瞪把你眼珠子挖出来当弹珠。"旺财在旁边急得直转圈,尾巴摇得像拨浪鼓。

我伸手抓住兔子耳朵往外拽,兔子"吱"地叫了一声,后腿乱蹬。"老实点!"我一巴掌拍在兔子屁股上,兔子挣扎得更厉害了。

冬雪举着油灯凑近了些,昏黄的灯光照亮了兔子沾满血的后腿。"小姐,这兔子好像受伤了。"冬雪小声说道。

"受伤才好,省得它跑了。"我把兔子扔给旺财,"看好它,别让它跑了。"旺财叼着兔子跑了出去,尾巴还在不停地摇。

青黛看着地上的干草和兔子血,无奈地叹了口气:"小姐,您又折腾什么呢?快去洗手吃饭吧,窝头都要凉了。"

我拍了拍手,转身往外走:"洗手吃饭,吃完了烤兔肉。"冬雪和青黛对视一眼,无奈地摇了摇头,跟在我身后走了出去。

洗手时冰凉的井水刺得我一哆嗦,青黛赶紧端来热水掺着。刚扒拉两口窝头,院墙外突然传来"咚"的闷响。冬雪吓得手里的碗掉地上,我抄起门后的顶门杠就往外冲——就见萧瑾逸半个身子挂在墙头,湖水蓝锦袍沾着雪沫子,手里还攥着根折断的酸枣枝。

"王爷爬墙的本事见长啊。"我用门杠捅他腰眼,他"哎哟"一声翻进院,怀里的油纸包滚到雪地里。旺财叼着兔子窜出来,一口咬住他垂落的玉带。我这才看清油纸包里是香喷喷的酱肘子,油汪汪的酱汁浸透了三层油纸。

萧瑾逸慌忙掰开旺财的嘴,玉带上已沾了圈牙印:"本王听说你晚饭只吃窝头..."我一脚踩住油纸包,肘子肉混着雪渣溅出来:"怎么?王爷要学菩萨割肉喂疯狗?"他突然抓住我踩在油纸包上的脚踝,掌心烫得吓人:"卿颜,我们谈谈。"

院墙上的积雪被他撞得簌簌往下掉,我冷笑抽回脚:"谈什么?谈你怎么眼睁睁看我被灌药?还是谈苏令雪给我送的'断头饭'?"

萧瑾逸脸色霎时白了三分,手指攥得我脚踝生疼:"那日我被父皇急召入宫——""急召到能亲眼见苏令雪把毒药端进我房?"我掀翻油纸包,酱肘子在雪地里滚出暗红色痕迹。他喉结滚动着蹲下身,指尖拂过雪地里的油渍:"我查过,是母妃宫里的人动的手脚。"我抬脚碾过那堆狼藉,鞋尖沾着的肉沫蹭在他月白锦袜上:"王爷的意思是,您就像这肘子,看着光鲜,芯子里早烂透了?"

萧瑾逸猛地攥紧拳头,指节泛白:"苏卿颜你非要这样说话?"我甩开他的手后退两步:"不然王爷想听什么?听我感恩戴德说多谢您恩赐的烂命?"他忽然抓住我手腕往怀里带:"本王可以帮你报仇。"我张嘴就在他虎口咬出两排牙印,血腥味混着雪水渗出来:"收起你那套恶心的把戏,苏令雪的狗命,我自己取。"

萧瑾逸吃痛松手,手背青筋突突跳着:"你就这么不信我?"我舔了舔唇角的血沫子笑出声:"信你?当年我捧着心给你的时候,你不也照样看着苏令雪往我脸上泼东西?"院门口传来青黛怯怯的声音:"小姐,姜汤熬好了......"他突然抓住我胳膊往月亮门外拖:"跟我去个地方。"我甩开他往柴房跑:"放手!我还得烤兔子呢!"

他长腿一迈就挡住柴房门,锦袍下摆扫过地上的干草:"本王赔你十只烤全兔。"我抄起案上的火钳就戳他腰眼:"谁稀罕你的兔子!"萧瑾逸反手攥住我手腕,指腹磨得我生疼:"再闹就把你绑去。"院外突然传来细碎脚步声,他猛地把我按进柴草堆,干草屑呛得我直咳嗽。透过草缝看见青黛端着姜汤往这边来,萧瑾逸突然低头靠近,温热的呼吸喷在我耳廓:"别出声。"

青黛的脚步声离柴房只有两步远,萧瑾逸压在我背上的手更用力了。我能闻到他身上龙涎香混着雪粒子的清冽气息,干草扎得我脸颊发痒。"小姐?您在里面吗?"青黛的声音带着迟疑,柴房门"吱呀"响了声。萧瑾逸突然捏住我下巴转向他,鼻尖几乎要贴上我的额头,我能看见他长睫上沾着的细碎雪沫。"别出声。"他低声沙哑道,温热的气息拂过我的耳畔,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霸道。外面传来青黛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我的后背紧贴着他结实的胸膛,感受着他有力的心跳。柴房门缝透进的月光中,他的脸一半明一半暗,眼神像鹰隼般锐利。

青黛的脚步声停在柴房门口,木门"吱呀"又晃了晃。我攥紧藏在草堆里的火钳,萧瑾逸突然抬手捂住我嘴,掌心带着方才被我咬伤的血腥味。"小姐?您要是不在,奴婢就把姜汤放外头了。"青黛的声音隔着门板闷闷传来,脚步渐渐远去。我狠狠踩他靴子,他闷哼一声反倒贴得更近,下巴搁在我发顶:"安分点。"

青黛的脚步声彻底消失后,萧瑾逸才松开捂着我嘴的手。我立刻偏头躲开他的靠近,压低声音骂道:"萧瑾逸你混蛋!"他却像没听见似的,反而抬手拂开我脸上沾着的干草,指尖冰凉。我一肘撞向他小腹,他闷哼着退开半步,眼神却更亮了:"现在能跟我走了?"我捏紧火钳戒备地起身:"去什么地方?先说好,要是敢耍花样,我把你另一条玉带也让旺财啃了!"他抬手掸了掸锦袍上的草屑,嘴角竟勾出点笑意:"去了你就知道,保证比烤兔子有意思。"我狐疑地盯着他,只见他突然弯腰捡起地上的油纸包残骸,"这肘子算我赔你的,先欠着。"院门外突然传来杂役经过的脚步声,他立刻拉住我往柴房深处退,"先躲躲,被人看见麻烦。"

我被他拽得踉跄两步,火钳"哐当"掉在草堆里。柴房最里头堆着半人高的柴火垛,他把我往草垛后一推,自个儿背对着出口挡在前面。杂役的脚步声拖着木盆"哗啦"响,混着哼唱的跑调小曲儿慢慢挪近。我蜷在干草堆里,闻着满鼻子的霉味儿和他身上飘来的龙涎香,气得牙根发痒。

柴火垛缝隙漏进来的光在他湖蓝锦袍上晃,杂役的破锣嗓子唱着"姑娘十八一朵花",木盆"哐当"磕在门槛上。萧瑾逸反手按住我蠢蠢欲动的肩膀,指节在我布料上掐出褶子。我瞪着他挺直的脊梁,听见杂役趿拉着鞋在门口撒尿,尿水溅在门板上滋滋响。那跑调小曲儿渐渐远了,他才松开手转身,我刚捡起火钳就被他捏住手腕往下按,"别闹,这就带你去看好玩的。"

我的手腕被他捏得生疼,火钳"哐当"掉回草堆。"看什么?看苏令雪怎么在祠堂演哭丧?"我挣了两下没甩开,他的掌心烫得像炭火。萧瑾逸突然俯身贴近,龙涎香混着雪气扑过来:"去了你就知道。"说话间他拽着我往外走,锦袍扫过草屑沙沙响。院门外旺财叼着兔子蹿过来,尾巴扫在他腿弯,他踉跄半步抓得更紧:"老实点!"

我被他拖着穿过月洞门,青石板路滑得很,好几次差点崴脚。"放开!"我抬脚跺他靴子,他闷哼声反手握我胳膊将我架住,"再闹就扛你走。"月光照在他角带玉佩上,随着步伐叮咚响。路过西跨院时听见苏令雪还在祠堂哭嚎,拍着门板喊"爹爹救命",声音嘶哑得像破锣。

萧瑾逸突然停下脚步,我差点撞他背上。他侧耳听着祠堂动静,嘴角勾起冷笑:"你这庶妹倒是会挑时候哭闹。"我挣开他的手:"怎么?心疼了?要去给你的白月光送馒头?"他突然弯腰凑近,温热的呼吸喷在我脸上:"比起哭丧,我带你看更有意思的戏。"

我被他拽得踉踉跄跄跟在后头,雪地咯吱作响。路过假山时,他突然捂住我嘴躲进石洞里。"嘘——"他指尖压在我唇上,指腹带着淡淡的药香。就听着脚步声由远及近,是管家的声音:"......二小姐还在闹?"另一个小厮回话:"可不是嘛,连太夫人的灵位都推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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