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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茶哩·因为身体原因但是要保证日更。、可能文字质量不怎么样,等我病好转了再改这几章哇(๑•̀ᜊ•́๑)う
雾茶哩·可能带着点病号专属?最近身体不太给力,但想来想去,还是不想断更。,,这些流水账就当是暂时的软着陆吧。等我把身体里的小毛病赶跑,后面会加更or随机掉落小番外
雾茶哩·人有点晃,但没倒kkk....我许愿成为世界大王让女孩子不再生病
雾茶哩·怎么说.......就是有点不想写运动会后面的了。˶´⚰︎`˵ ⁼³₌₃所以先写个小小番外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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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门刚推开一条缝,郁雾脩手腕就被一股力道攥住,他几乎是被左奇函拽着踉跄了两步,后背重重撞在门板上。
“咔嗒”一声轻响,门已被反锁。
左奇函鼻尖立刻缠上郁雾脩身上的气息。
是酒店提供的白茶味沐浴露,被水汽蒸得淡了些,混着他皮肤本身的温度。
像刚沏好的茶晾到温热,清清淡淡的,偏又勾得人想多闻几口。
“你还真敢来。”郁雾脩的声音裹着点没散去的水汽,哑得像含了颗润喉糖,尾音却藏着点绷不住的抖。
左奇函抬眼,正撞见他在暖黄灯光下亮得惊人的眼睛,像盛着揉碎的星光,耳尖那抹红从白天烧到现在,半点没褪,显然不是刚等了片刻的样子。
左奇函反手扣住他的手腕往自己这边带,两人距离骤然拉近,呼吸撞在一起时,他低低笑出声。
“三箭加起来是25环,就算你鸡蛋里挑骨头,扣掉那支7环,剩下也该有……”他故意拖长了调子。
指尖蹭过对方发烫的耳垂,触感软得像棉花糖,“好几下奖励吧?”
郁雾脩猛地别过脸,耳尖几乎要贴上肩膀,却被左奇函用指腹轻轻捏住下巴转回来。“谁、谁答应你了……自作多情。”
他梗着脖子嘴硬,睫毛却像受惊的蝶翼,抖得厉害,直到左奇函的呼吸越靠越近,带着点薄荷牙膏的清冽,他才猛地闭紧眼。
长睫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颤巍巍的阴影。
预想中带着侵略性的亲吻迟迟没落下,反倒是额角被一片温热轻轻碰了一下。
轻得像羽毛扫过,又像春雪落在眉心,转瞬即逝。
郁雾脩愣了愣,睫毛掀开一条缝,正对上左奇函弯着的眼,那笑意里掺着点得逞的狡黠,又藏着化不开的软。
“第一下。”左奇函的声音压得极低,像贴着耳廓吐气,指腹顺着他的脸颊往下滑。
掠过发烫的颧骨,最后停在微凉的唇角,轻轻碾了碾,“还有的,要留到明天给?”
郁雾脩没说话,只是忽然踮起脚,鞋跟在地毯上碾出极轻的声响。
他抬手攥住左奇函胸前的衣襟,带着点说不清的气性把剩下的那个吻堵了回去。
力道有点急,唇瓣撞在一起时甚至发疼,却在碰到对方温热唇线的瞬间,像被烫到似的软了下来。
左奇函顺势伸手搂住他的腰,把人往怀里按得更紧,舌尖轻轻撬开他的唇缝时,尝到了一股淡淡的甜。
是刚温过的牛奶味,带着点乳糖特有的醇厚,甜得让人心头发痒,想把这人整个揉进骨血里。
“你不是乳糖不耐受吗?”他含糊地问,手却在郁雾脩后颈的软发里越陷越深。
“唔……”郁雾脩被吻得发懵,只能从喉咙里挤出点气音,手指攥着对方的衣服,指节都泛了白。
直到肺里的空气快要耗尽,才猛地推着左奇函的胸口往后退,呼吸乱得像被风吹散的云。
左奇函低笑着松开,指腹擦过他被吻得发红发肿的唇角,那片柔软还在微微发颤。“算你主动给的,那明天……”
“左奇函……闭嘴。”郁雾脩瞪他一眼,眼底却蒙着层水汽,像含着泪,转身往房间里走。
脚步明明快不起来,偏要装作利落的样子,鞋跟在地毯上拖沓出“沙沙”声,故意留了个能被轻易追上的距离。
左奇函看着他后颈那截泛红的皮肤,忍不住笑出声,几步追上去,顺手带上门。
左奇函追上他,故意往他耳边凑了凑,声音带着刚吻过的微哑:“跑什么?怕我再讨奖励?”
郁雾脩脚步一顿,没回头,却伸手把他往旁边拨了拨,力道轻得像挠痒:“离我远点,热。”
澳门的夏夜黏糊糊的,两人刚贴得那么近,衬衫后背都沁出了薄汗,可他说话时,指尖却在左奇函手背上轻轻勾了一下,像小猫爪子挠过。
左奇函顺势握住那只作乱的手,牵着他往床边走。
被子整整齐齐的,显然没被人动过,倒是床头柜上放着个喝了一半的玻璃杯,杯壁凝着细密的水珠,底下压着包没拆封的胃药。
大概是下午射箭时被左奇函念叨多了,回来就备上了。
“坐。”左奇函把他按到床沿。
“干嘛?”他往后缩脚,却被左奇函按住膝盖,抬头看他时眼里带着笑:“这酸了吗?”
郁雾脩别过脸看窗外,霓虹灯的光落在他侧脸,把那点不自在照得清清楚楚:“谁酸了……我体力好得很。”
左奇函又忽然凑过去,在他唇上轻轻咬了一口。
“左奇函!”郁雾脩猛地绷紧,想踹他又舍不得,只能红着脸瞪人,“你属狗的啊?”
“嗯,专咬你的那种。”左奇函低笑着直起身,顺势坐到他旁边,手臂往他身后一搭,半圈住人。
“晚上没吃饭吧?我带了蛋挞。”
他从口袋里摸出个油纸袋,刚打开,黄油的甜香就漫了出来。
“谁没吃饭……我不饿。”话没说完。
左奇函就捏起一个递到他嘴边,蛋挞皮酥得掉渣,虽说郁雾脩没胃口,还是咬了一下。
他吃得小口,碎屑沾在唇角,像落了点白芝麻。左奇函没说话,只是凑过去,用舌尖轻轻舔掉了那点碎屑。
温热的触感擦过唇角,郁雾脩差点把蛋挞吞错了地方,猛地拍开他的脸:“你正经点!”
“我哪不正经了?”左奇函笑得肩膀发颤,指腹擦过他发烫的脸颊,“帮你擦嘴而已。”他把剩下的蛋挞塞到郁雾脩手里,“快吃,凉了就不好吃了。”
“看什么?”他含糊地问。
“看你啊。”左奇函说得坦然,伸手把他颊边的碎发别到耳后,指尖故意蹭过他发烫的耳廓。
“滚。”郁雾脩抬手想打他,却被握住手腕按在床单上。
左奇函俯身下来,呼吸落在他颈窝里。
“还剩多少奖励没给?”
郁雾脩心虚的推拒的力道软下来,声音细若蚊吟:“……没有了。”
“是吗?”左奇函吻轻轻落在他颈侧,像羽毛扫过,“可我觉得,还欠我好多下呢。”
霓虹闪烁,房间里的呼吸渐渐交缠,比蛋挞更甜的,是少年人藏不住的心动,在澳门的夏夜里,悄悄漫了满室。
窗外的澳门夜景正铺陈开,万家灯火亮得像打翻了银河,把房间里的影子拉得很长,交缠在一起,分不清谁是谁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