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葛生最近很愁。
愁的不是柴束薪又往家里捡了只流浪猫,也不是那人半夜三更还在书房研究古籍,而是——柴束薪已经三天没和他说话了。
"老柴。"木葛生蹲在药柜前,看着正在称药的人,"我错了。"
柴束薪头也不抬,乌木般的发丝垂在颈侧,衬得肤色如雪。
"我不该把你那株百年灵芝拿去泡酒。"木葛生凑近一步,"更不该骗你是萝卜干。"
柴束薪手腕一抖,秤杆上的铜钱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要不这样,"木葛生突然从背后抱住他,下巴搁在他肩上,"我今晚任你处置?"
柴束薪终于开口,声音清冷:"松手。"
"不松。"木葛生得寸进尺地咬他耳朵,"除非你叫我一声相公。"
柴束薪反手一根银针扎在他手背上。
"嘶——"木葛生吃痛却不撒手,"谋杀亲夫啊?"
柴束薪转身,清冷的眸子盯着他:"木葛生。"
"在呢娘子。"
"我新配的毒药,"柴束薪从袖中取出一个瓷瓶,"缺个试药的。"
木葛生眼睛一亮:"吃了能听你叫相公吗?"
柴束薪直接捏住他下巴把药灌了进去。
三秒后,木葛生突然浑身发烫,眼前发黑,踉跄着倒在柴束薪怀里:"...娘子好狠的心..."
柴束薪扶住他,嘴角微不可察地上扬:"解药在卧房。"
木葛生闻言,一把将人打横抱起:"早说嘛。"
柴束薪挣扎:"放我下来!"
"不放。"木葛生大步流星往卧房走,"除非你叫声好听的。"
柴束薪瞪他,耳尖却悄悄红了:"...无赖。"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