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请看这篇关于时代少年团的同人故事:
(一)
“贺儿,你看这个兔耳朵发箍,跟你今天这身衣服多配啊!”
张真源举着一个毛茸茸的、粉白色的兔耳发箍,眼睛亮晶晶地,像发现了什么绝世宝贝,一个箭步凑到正对着镜子整理头发的贺峻霖身边。
贺峻霖从镜子里瞥了一眼,嘴角微微下拉,发出一个清晰的气音:“啧。”
又是兔子。贺峻霖觉得,自己这辈子,不,是上辈子、这辈子、下辈子,加起来都没这辈子被张真源叫“兔子”的次数多。
“拿走,不戴。”贺峻霖言简意赅,继续拨弄着自己的刘海。
“别呀贺儿,就戴一下,一下下嘛!你看这毛毛,多软乎,跟你一样,软乎乎的。”张真源不死心,拿着发箍就要往贺峻霖头上比划。
贺峻霖灵活地一矮身,躲开了,转过身,瞪着张真源,那双平时圆溜溜、显得无辜又清澈的眼睛,此刻眯了起来,透出一丝危险的信号:“张、真、源!我警告你,再拿我当兔子撸,我跟你急。”
“哎呀,急眼了急眼了,更像兔子了。”张真源非但没怕,反而笑得更欢,露出一口白牙,手还欠欠地想去捏贺峻霖的脸颊,“我们贺儿怎么这么可爱呢,生气都像小兔子跺脚。”
贺峻霖一巴掌拍开他的爪子,脸都气鼓了,活像个塞满了坚果的仓鼠——当然,这话他不敢让张真源听见,否则“仓鼠塑”可能就要取代“兔塑”了。
“你离我远点!今天之内不要跟我说话!”贺峻霖甩下一句话,气哼哼地往客厅走去,决定离这个“兔子狂热爱好者”远一点。
张真源看着贺峻霖的背影,不但没沮丧,眼里还闪烁着一种“计划通”的光芒,乐呵呵地跟了上去,嘴里还在念叨:“贺儿,晚上吃胡萝卜不?我给你炒个胡萝卜鸡蛋?”
回答他的是贺峻霖一个无情的后脑勺。
这一幕,恰好被坐在客厅地毯上联机打游戏的宋亚轩和刘耀文看了个全程。
宋亚轩用手肘捅了捅刘耀文:“文哥,看见没?张哥又去招惹贺儿了。”
刘耀文头都没抬,手指在屏幕上飞快操作:“基操勿六。他俩一天不演这么一出,我都觉得家里太安静了,不习惯。”
宋亚轩表示赞同:“也是。不过张哥这是什么癖好?天天兔塑贺儿,还老想让他穿小裙子,上次我看他刷手机,还在看那种带蕾丝花边的……呃……”宋亚轩打了个寒颤,“这是什么新型的……那个词叫什么来着?Play?”
刘耀文终于抽空抬起头,一脸高深莫测:“不懂。但尊重祝福。”说完,又低下头投入到激烈的游戏中。
这时,丁程鑫和马嘉祺从厨房走出来,丁程鑫手里端着一盘切好的水果,马嘉祺则拿着水杯。显然,厨房是家里相对安静的一片净土。
“又开始了?”丁程鑫见怪不怪,把水果盘放在茶几上,看了眼坐在沙发最远端、抱着手臂明显在赌气的贺峻霖,又看了眼笑嘻嘻蹭过去的张真源。
马嘉祺喝了口水,淡淡一笑:“真源乐此不疲。”语气里带着一种看透一切的平静。
网络上,偶尔有粉丝拍到张真源“骚扰”贺峻霖的片段,评论区总是一片欢乐的海洋:
“贺峻霖:烦死了!张真源:嘻嘻,兔子真可爱!”
“张哥这眼神,妥妥的看自家小宠物的眼神啊!”
“贺儿在这个团里真的安全吗?妈妈有点担心(狗头)”
“其他成员:习惯了,尊重个人爱好。”
(二)
贺峻霖这次看起来是动了真气,整整一个小时没理张真源。张真源凑过去说话,他就当没听见;张真源递水给他,他宁可自己起身去倒。
张真源终于意识到,逗过头了,小兔子真急眼了,得哄了。
于是,张氏哄兔大法启动。
第一步,美食诱惑。
“贺儿,你饿不饿?我点了你最爱吃的那家甜品,芒果千层,加双倍芒果。”张真源举着手机,凑到贺峻霖眼前,屏幕上是让人垂涎欲滴的甜品图片。
贺峻霖眼睛瞟了一下,喉结似乎不动声色地滚动了一下,但很快又硬生生把目光移开,用后脑勺表达着“我很高贵你不配”的姿态。
第一步,失败。
张真源也不气馁,启动第二步,死缠烂打式认错。
他干脆坐到贺峻霖身边,也不管对方往旁边挪,他就跟着挪,像块牛皮糖。“贺儿,我错了,真错了。我不该说你像兔子,不该让你戴兔耳朵,不该想你穿小裙子……虽然你穿肯定好看……”眼见贺峻霖眼神更冷,他立马改口,“不是,我的意思是,你不穿小裙子也好看!不,我的意思是,你本身最好看!跟兔子一点关系都没有!你是最帅的贺峻霖!”
贺峻霖被他念得头疼,终于施舍般地开了尊口,语气凉凉的:“说完了?”
“没有!”张真源立刻打蛇随棍上,“贺儿,你看,我给你表演个节目怎么样?学猩猩走路?”说着就真要站起来模仿。
“停!”贺峻霖赶紧制止他,生怕他真做出什么有损形象的举动,到时候丢的是整个团的脸。他看着张真源那带着点讨好、又有点傻气的笑容,心里的气其实已经消了一大半。张真源这人就是这样,逗你的时候让你牙痒痒,哄你的时候又让你没脾气。
“行了行了,烦不烦你。”贺峻霖语气软化下来,带着点无奈。
张真源眼睛一亮,知道有戏,立刻启动最终必杀技——肢体软化。
他一把搂住贺峻霖的肩膀,哥俩好似的晃了晃:“我就知道我们贺儿最大度了!不生气了哈,晚上甜品就到了,哥哥请你吃!”
贺峻霖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也就由他去了,只是嘴上还不饶人:“谁是你弟弟……下次再这样,我真咬你了。”
“咬咬咬,随便咬,我们贺儿牙齿最厉害了!”张真源顺毛捋得那叫一个熟练。
围观了哄兔全过程的宋亚轩再次发出感叹:“哇,张哥这流程,熟练得让人心疼。”
刘耀文总结陈词:“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呗。”
丁程鑫笑着摇头,递给马嘉祺一块苹果:“这俩孩子。”
马嘉祺接过苹果,笑了笑,没说话,深藏功与名。
(三)
这种“招惹-生气-哄好”的戏码,在他们七个人之间,以各种形式频繁上演。毕竟,七个大男孩住在一起,就跟一个多胎家庭没啥区别,而多胎家庭的第一准则就是:买东西必须买一样的!至少也得是差不多的!否则,世界大战一触即发。
比如,工作人员拿来了七瓶新口味的汽水。
贺峻霖和宋亚轩会第一时间冲过去。
贺峻霖拿起蓝色的:“我要这个!”
宋亚轩立刻抓住同一瓶:“我也想要这个!”
贺峻霖皱眉:“不行,给你那个绿色的!”
宋亚轩撇嘴,声音带了点奶味:“我不要!绿色像苦瓜汁!哼!”
两人开始进行眼神和语言的拉锯战,通常需要丁程鑫或者马嘉祺出来调停:“石头剪刀布,谁赢谁先选。”
又比如,分限量版零食大礼包。
丁程鑫拿起唯一一个包装特别点的,刘耀文眼巴巴地看着:“丁哥,我想要那个……”
丁程鑫挑眉,逗弟弟:“那撒个娇来,撒个娇哥哥就让给你。”
刘耀文立刻凑过去,拉着丁程鑫的胳膊晃啊晃,声音能甜出蜜:“哥哥~最好啦~”
丁程鑫被叫得通体舒畅,大手一挥:“拿去!”
而严浩翔和张真源之间,则是另一种画风。
严浩翔看中了一个黑色酷炫的游戏手柄,张真源手里拿着个同款但颜色更跳脱的。
严浩翔:“张哥,我想要你那个黑色的。”
张真源故意逗他:“那个颜色多沉闷啊,你看我这个,多活泼,多适合你翔哥。”
严浩翔坚持:“我就想要那个黑色的!”
然后,严浩翔会开始他的“恶心”攻击,他凑近张真源,用那种刻意拿捏的、黏糊糊的语调:“好恶心啊,张~真~源~,给我嘛~”
张真源通常会被逗得哈哈大笑,然后反击:“好恶心啊,严~好~香~,你正常点!” 但笑闹过后,一般都会交换,毕竟他俩的“争抢”更多是带着点表演性质的互相调侃。
那么,马嘉祺呢?
作为队长,马嘉祺在这种“争夺战”中,往往扮演着秩序维护者或者旁观者的角色。他不会去跟弟弟们争抢,通常会等大家都选完了,才去拿剩下的那份。他看起来不争不抢,情绪稳定得像定海神针。
但兄弟们其实都心知肚明。马嘉祺不是没有偏好,他只是习惯性谦让和照顾大家。
有一次,工作人员带来了七种不同口味的蛋糕,其中有一个是抹茶红豆的。马嘉祺多看了那蛋糕一眼,没说话。
等大家都选得差不多了,那块抹茶红豆的还好端端地放在那里。贺峻霖眼疾手快,拿起那块抹茶红豆的,塞到马嘉祺手里:“马哥,这个给你,我不太想吃抹茶味的。”
张真源也附和:“对啊,马哥吃这个吧,我看这个好像不错。”
严浩翔点头:“抹茶好啊,清热解火,适合马哥。”
马嘉祺愣了一下,看着手里被塞过来的蛋糕,又看看弟弟们一副“我们真的只是不爱吃抹茶”的欲盖弥彰的表情,心里一暖,嘴角扬起温柔的弧度:“谢谢。”
大家嘻嘻哈哈地开始分吃蛋糕,气氛融洽得像是窗外的阳光。这种默契,不需要多说,都在行动里。他们或许会打打闹闹,互相调侃,甚至“欺负”一下彼此,但在细节处,总是藏着对彼此的关心和爱护。
(四)
周末,难得没有行程,七个人决定一起去逛商场,主要是想添置点新衣服和配件。
一进潮牌店,就跟脱缰的野马似的——当然,是七匹方向各异的马。
贺峻霖和宋亚轩同时看上了一顶帽子,款式一模一样,但颜色不同,一顶是奶白色,一顶是炭灰色。
“我要这个白色的!”贺峻霖先下手为强。
“我也喜欢白色的!”宋亚轩凑过来,眼巴巴地看着。
“亚轩,你戴灰色好看,显气质。”贺峻霖试图说服。
“我不,我就喜欢白色,白色清爽!”宋亚轩很坚持。
两人拿着帽子,开始进行友好的(并不)辩论,从颜色搭配说到肤色冷暖,再说到气质类型,听得旁边的店员小姐姐一愣一愣的。
丁程鑫和刘耀文则在看T恤。丁程鑫拿起一件设计感不错的 oversize T恤,刘耀文立刻说:“丁哥,这件好看!”
丁程鑫笑着看他:“喜欢?”
刘耀文点头。
丁程鑫把T恤递给他:“叫声好听的。”
刘耀文从善如流,压低声音,带着点撒娇的意味:“哥哥~”
丁程鑫满意地摸摸他的头:“乖,拿去试试。”
另一边,严浩翔拿起一件印花很特别的衬衫,张真源在旁边点评:“翔哥,这花色……挺别致啊。”
严浩翔挑眉:“怎么,不好看?”
张真源摸摸下巴:“也不是不好看,就是觉得……嗯……需要强大的气场才能驾驭。”
严浩翔把衬衫往身上比划:“我觉得还行啊。张哥,你觉得那边那件纯色的怎么样?”
张真源看了一眼:“还行,就是有点普通。”
严浩翔开始发挥:“好恶心啊,张真源~,你的眼光能不能跳出安全区?”
张真源反击:“好恶心啊,严好香~,穿得跟花蝴蝶似的就能跳出安全区了?”
两人一边互相“恶心”对方,一边给对方手里的衣服提意见,场面诡异又和谐。
马嘉祺呢?他慢悠悠地在店里转着,偶尔拿起一件看看材质和版型,并不急于下手。等那几位为了一顶帽子、一件T恤争论得差不多了,他才拿起一件简单但有设计感的浅蓝色衬衫,对店员说:“你好,麻烦拿一件我的码试试。”
整个过程安静、迅速,毫不拖泥带水。
最终,贺峻霖和宋亚轩通过石头剪刀布决定了帽子的归属(贺峻霖赢了,拿到了奶白色,宋亚轩虽然拿了炭灰色,但戴上后发现确实很帅,立刻又高兴起来);刘耀文心满意足地拿到了丁程鑫“赏”的T恤;严浩翔和张真源互相“嫌弃”着,却都买了对方觉得还不错的衣服;马嘉祺也顺利买到了自己喜欢的衬衫。
七个人大包小包地走出店门,浩浩荡荡,引得路人频频侧目。
(五)
晚上回到家,大家都有些累了,横七竖八地瘫在客厅的沙发上和地毯上。张真源点的芒果千层到了,他殷勤地打开盒子,把最大的一块递给贺峻霖。
“贺儿,快尝尝,你最爱的芒果。”
贺峻霖接过,挖了一勺送进嘴里,甜甜的滋味在口腔化开,他满足地眯了眯眼,那样子,确实有点像吃饱喝足后惬意的兔子。
张真源看着他的侧脸,手又有点痒痒,想上去捏一把,但想到下午的“教训”,还是忍住了,只是傻笑着看着。
贺峻霖感受到他的目光,转过头,狐疑地问:“你看着我傻笑什么?”
张真源脱口而出:“我们贺儿真可爱。”
贺峻霖脸一红,瞪他一眼,把勺子咬得咯吱响:“吃你的蛋糕吧!再废话下次真咬你了!”
话是这么说,但语气里已经听不出半点火气,反而带着点不易察觉的纵容。
宋亚轩靠在刘耀文身上刷手机,突然大喊:“哇!我们下午在商场被拍了好多照片啊!粉丝说我们像幼儿园小朋友春游!”
刘耀文凑过去看:“谁像小朋友了?我明明很帅好吗?”
丁程鑫和马嘉祺坐在稍远一点的沙发上,看着闹腾的弟弟们。丁程鑫笑着说:“这帮孩子,精力真是旺盛。”
马嘉祺点点头,眼神温和:“这样挺好,热闹。”
严浩翔和张真源又开始就某个游戏话题争论起来,声音逐渐加大。
贺峻霖吃完蛋糕,擦擦嘴,看着眼前这熟悉的一切:斗嘴的,玩闹的,安静旁观的。虽然每天吵吵嚷嚷,偶尔还会被某个姓张的队友气得跳脚,但这就是他的家,他的兄弟们。
他偷偷看了一眼又在试图用零食“贿赂”宋亚轩的张真源,无奈地笑了笑。算了,兔子就兔子吧,反正……也习惯了。
而且,他知道,无论张真源怎么逗他,怎么“兔塑”他,在真正需要的时候,张真源,还有这个家里的每一个人,都会毫不犹豫地站在他身边。
这种笃定的安全感,或许就是他们之间最不需要言说,却也最牢固的纽带。至于那些“新型play”的调侃和“贺峻霖你到底安不安全”的粉丝疑问,就让他们继续成为这个大家庭日常喜剧的一部分吧。
毕竟,生活嘛,就是这样,打打闹闹,互相拆台,又互相依靠,才最有意思,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