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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泪疑云

同桌的白月光VS噩梦后桌

警笛声从楼下飘上来,一圈圈缠着我的脚脖子。右手掌心里攥着十三颗粉泪珠,温温的像揣了窝刚孵出来的小鸡仔,透过校服布料在肚皮上烙出个小小的烫斑。

"砰!"观察室的门被撞得晃了晃,老警察的吼叫混着李副主任的哭腔从走廊尽头炸开来。我手忙脚乱往校服内袋塞粉泪珠,指甲刮过发烫的金属片——梅花簪头还别在鞋底呢!

胶鞋跟在水磨石地面蹭出刺啦声,我一头钻进门后的清洁间。消毒水混着拖把馊味的空气灌进肺里,塑料桶里的脏水泛着油花,映出我惨白的脸。外面传来推桌子的巨响,老警察的吼声震得铁皮柜嗡嗡响:"搜!每个厕所隔间都给我查到!"

蹲在发霉的 detergent 桶后面,我能听见自己的心跳撞得肋骨生疼。内袋里的粉泪珠突然发烫,烫得我差点叫出声。借着清洁间透进来的微弱绿光,我看见布料上洇出淡淡的粉雾,像有活物在皮肤下游动。

"同学,麻烦让让。"保洁阿姨的声音突然在门外响起。我吓得一哆嗦,膝盖撞翻了桶,脏水泼了满裤腿。门缝里的影子越来越近,那双沾满污泥的胶鞋停在门外。

怎么办怎么办?警察就在走廊!我手忙脚乱摸向口袋,摸到半包早上没吃完的口香糖。灵机一动扯出三块塞进嘴里,混着口水嚼成黏糊糊的一团。背后的铁皮柜突然晃了晃,阿姨用钥匙串敲着门:"里面有人吗?拖把用完要收了啊。"

我咬咬牙,把梅花簪头从鞋底抠下来,就着口水口香糖牢牢粘在清洁柜门内侧的最高处。金属凉丝丝的贴着掌心,刻着"沈"字的地方扎得肉疼。刚藏好就听见老警察在远处喊:"王秀兰!看见个穿蓝白校服的丫头没有?"

阿姨推门的瞬间,我像泥鳅似的从她咯吱窝底下钻出去,校服拉链扫过她满是老年斑的胳膊。"对不住——肚子痛!"我头也不回往消防通道冲,听见阿姨在背后骂骂咧咧:"现在的学生......"

楼梯间飘着那股甜腻的梅花香,比在旗袍女人身上闻到的淡些,混着铁锈味往鼻子里钻。跑到二楼平台时,鞋底突然踩上什么黏糊糊的东西。借着安全出口的绿光低头看——淡黄色黏液拉成长丝,在台阶上拖出歪歪扭扭的轨迹,尽头正是通往医院后门的方向。

胃里一阵翻腾,我扶着墙干呕起来。酸水呛得眼泪直流,恍惚间看见黏液里嵌着片熟悉的布料碎屑,蓝白相间的格子——跟陈淑云校服上的一样!

"站住!"楼下突然传来年轻警察的喊叫。我吓得魂飞魄散,手脚并用地爬上三楼,推开安全门跑回住院部走廊。月光从窗户斜切进来,在地面拼出长短不一的银条,像谁撒了满地的碎镜子。

观察室门口围了群人,老警察背对着我正在打电话,脖子上青筋一跳一跳的。我贴着墙根往护士站挪,王秀兰正趴在柜台上写什么,笔尖划出刺啦刺啦的声响。经过抢救室时,门突然开了条缝,粉色的光从里面漏出来,暖融融的像池音平时身上的味道。

"砰!"身后传来椅子倒地的巨响。老警察的吼声震得玻璃都在颤:"跑了?一个大活人怎么会跑了!"我不敢回头,闷头往前冲,后背撞上什么软乎乎的东西。

"同学你撞到我了。"熟悉的声音吓得我差点跳起来。抬头看见王秀兰站在眼前,登记表掉在地上,钢笔滚到我脚边。她镜片后的眼睛在蓝光下闪着诡异的光,嘴角咧开的弧度大得不自然:"找到你要找的东西了吗?"

我的后颈突然针扎似的疼,伸手一摸摸到个黏糊糊的东西。举到眼前一看——半片透明的指甲盖,边缘还沾着粉色的肉丝。王秀兰慢慢抬起右手,小指光秃秃的,伤口处渗出淡黄色黏液。

"跑啊。"她咯咯地笑起来,假牙在嘴里晃悠,"跑快点呀,实验体......"

"阿姨!3床的液体回血了!"抢救室传来护士的尖叫。王秀兰的注意力被吸引过去的瞬间,我转身就跑,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在身后紧追不舍。跑出住院部大门时,我看见急诊楼的阴影里站着个穿蓝白校服的身影,怀里抱着长条状的东西,正是陈淑云那件袖口带番茄酱渍的校服!

夜风灌进领口,我骑着共享单车往学校冲,车筐里的粉泪珠在塑料袋里跳来跳去,像揣了窝受惊的兔子。路过通宵营业的便利店时突然刹住车——手机只剩17%的电了。

"要包烟?"收银台后的老头眯着眼看我。我这才发现自己站在烟酒柜前,校服上还沾着医院的消毒水味。冷柜嗡嗡的响声里,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在抖:"来瓶可乐......冰的。"

拉开拉环的瞬间,手机在口袋里震动起来。屏幕亮起时映出张陌生来电的照片——半张惨白的脸,眼睛被挖成两个黑洞,嘴角淌着粉色的血。我吓得手机掉进可乐杯,泡沫咕嘟咕嘟冒出来,在屏幕上漫开细小的粉色纹路。

自行车筐里的粉泪珠突然剧烈跳动,塑料袋被撑得鼓鼓囊囊。我抓起瓶子往家骑,经过老槐树下时,树影里突然伸出只手抓住车把。陈淑云的脸从阴影里浮出来,额头上全是血,怀里的长条状物体用白布包着,滴滴答答往下淌水珠。

"把东西还给我。"她的声音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每个字都黏糊糊的,"那是我姐姐的......"

车筐猛地翻倒,粉泪珠滚了一地,在月光下亮得晃眼。我看见陈淑云怀里的白布掉了个角,露出里面的东西——玻璃罐里泡着朵盛开的白梅,花心里插着半根沾血的梅花簪。

"不是你的!"我捡起块板砖砸过去,擦着她耳朵飞过,在树干上砸出个坑,"你把池音怎么了?!"

她突然发出嗬嗬的怪笑,蹲在地上抽搐起来。月光照在她脖子上,我清楚地看见皮肤下游动着什么东西,像有条小蛇在里面钻来钻去。"姐姐...回来了..."她抬起头,眼睛变成浑浊的灰白色,指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长变尖,"实验体...不能跑..."

板砖从我手里滑落,砸在粉泪珠上。那颗珠子突然裂开,涌出粉色的雾气,在空气里凝结成池音的脸:"夏夏...快跑..."雾气消散的瞬间,陈淑云已经扑到我面前,腥臭的涎水溅在我脸上。

我连滚带爬跳上自行车,脚蹬子踩得飞快。后视镜里,陈淑云的身体正在扭曲拉长,校服被撑得噼啪作响。经过巷口垃圾桶时,我猛地拐弯,听见身后传来撞墙的巨响。

家里空无一人,玄关的灯接触不良,忽明忽暗。我把自己反锁在房间,背靠着门板滑坐在地,手抖得连钥匙都插不进锁孔。内袋里的粉泪珠还在发烫,透过布料在肚皮上烙出梅花形状的红印。

书桌上的台灯兹啦响了一声,暖黄的光照在玻璃盘里的粉泪珠上。十三颗珠子排成不规则的圆圈,发出柔和的粉色荧光,像撒了盘切碎的霓虹灯。我用铅笔去碰其中一颗,笔尖刚碰到就被烫得缩回手——烫出个小小的焦黑印记。

手机屏幕突然亮起,锁屏壁纸自动换成了张合照。背景是学校的生物实验室,穿着白大褂的旗袍女人搂着两个扎羊角辫的小女孩,手里举着支梅花簪。左边那个女孩的嘴角有颗痣——跟陈淑云一模一样!

相册里突然多出个加密文件夹,图标是朵滴血的白梅。我试了三次密码都不对,急得满头大汗。玻璃盘里的粉泪珠突然滚动起来,在桌面上排出三个数字:0817。

文件夹打开的瞬间,我的胃里翻江倒海。全是照片,几百张池音不同年龄的照片。出生时皱巴巴的小脸,三岁时举着奖状的样子,十岁穿着公主裙吹蜡烛......每张照片背景里都有那个旗袍女人,越往后她的笑容越诡异。

最底下是段视频,拍摄日期是去年冬天。镜头里陈淑云跪在地上哭,额头上有个梅花形状的烙印。旗袍女人站在她面前,手里把玩着那支梅花簪:"你妹妹快不行了...第八号实验体总是最脆弱的..."

"我替她!"陈淑云突然抬起头,眼睛亮得吓人,"把我的血给她...我替她当实验体!"

画面突然扭曲,旗袍女人的脸离镜头越来越近,嘴角咧到耳根:"真乖...那就把你的'根'给我吧..."

视频到头了。我盯着屏幕上定格的画面,后背全是冷汗。陈淑云脖子上的梅花烙印在发红,旗袍女人的手正按在她后颈——跟王秀兰掉指甲盖的位置一模一样!

玻璃盘突然发出刺耳的响声,粉泪珠们剧烈跳动起来。我抓起手机冲到阳台,对面楼顶站着个穿白旗袍的身影,手里举着支完整的梅花簪,月光照在她脸上——没有眼睛,只有两个黑洞洞的窟窿!

穿衣服的手抖得像筛糠。我把梅花簪头从口袋里掏出来,簪尖沾着干了的口香糖,刻着"沈"字的地方在发烫。突然想起池音课本上写的名字——池音(沈),括号里的字被反复涂抹过。

凌晨四点的街道空无一人,只有扫街大爷的竹扫帚在地上划出沙沙声。我骑着自行车从后门溜进学校,翻墙时裤腿勾到铁丝网,撕开道长长的口子。实验楼静悄悄的,月光从窗户爬进去,在地上投下歪斜的标本柜影子。

门把手黏糊糊的,我掏出纸包着拧开。一股浓郁的血腥味扑面而来,混着福尔马林的刺鼻味道。实验室比昨天更乱了,显微镜摔在地上,镜片碎了一地,墙面上溅着暗红色的血点,像谁甩上去的水彩。

最里面的标本柜前站着个人影,蓝白校服在月光下泛着惨白色。陈淑云背对着我,正在用指甲刮玻璃柜门上的血迹,嘴里念念有词:"不是你...不是你..."

"把池音还给我!"我抓起桌上的试管砸过去。玻璃破碎声中,陈淑云缓缓转过身。她的脸肿得像发面馒头,皮肤下面全是鼓包,脖子上的梅花烙印发着红光,嘴角淌着黑色的黏液。

"姐姐...睡着了..."她突然笑起来,声音尖得像指甲刮黑板,"旗袍姐姐说...等我找到所有珠子...姐姐就能醒了..."

我的目光落在她脚边的金属盘上——七个粉泪珠在里面打转,正是我落在巷口的那些。"你根本不是想救她!"我一步步后退,后背撞上课桌,"旗袍女人把你当成实验体了!"

陈淑云突然捂住脖子剧烈咳嗽,咳出的黑血溅在实验台上,冒起滋滋的白烟。她的手指插进皮肤,硬生生撕下块渗着黏液的肉片:"不...姐姐需要我...我们是双生相替..."

最里面的标本柜突然嘎吱作响,柜门缓缓打开条缝。粉色的光从里面漏出来,映出陈淑云扭曲的脸:"你看...姐姐在叫我了..."

我抄起旁边的铁架台砸过去。陈淑云像青蛙似的往后一蹦,躲开的瞬间,她的腿以诡异的角度弯了过去,膝盖反折到背后。"抓到你了!"她的脖子突然伸长半米,张嘴咬向我的喉咙。

躲无可躲时,内袋里的粉泪珠突然发烫。我猛地扯开拉链,六颗珠子飞出来,在我面前排成粉色光墙。陈淑云撞上来的瞬间发出惨叫,皮肤滋滋冒烟,像被泼了硫酸。

标本柜的门完全打开了。里面没有福尔马林罐子,只有个嵌在墙上的金属盒,粉色的光就是从那里发出来的。我扑过去掀开盒盖——里面全是照片,还有半支沾血的梅花簪,跟我捡到的簪头严丝合缝!

最底下压着张泛黄的出生证明,母亲姓名那一栏写着个墨团,像是被人刻意涂掉了。婴儿姓名那里却写着两个名字——沈音,沈云。

"把...东西...还给我..."身后传来骨骼摩擦的声响。我僵硬地转过头,看见这辈子最恐怖的景象——陈淑云趴在地上,身体拉长到两米多,皮肤变成半透明的灰绿色,肚子上裂开道口子,里面全是蠕动的触须,每个触须顶端都长着只眼睛。

她的脸贴在地上,一只眼球从眼眶里凸出来,滚到我脚边,瞳孔里映出金属盒最底层的东西——张被血浸透的照片,年轻的旗袍女人抱着刚出生的双胞胎,胸前别着整支的梅花簪,照片背面写着行字:沈家第八代双生女,实验体8号成功配对。

怪物嘶吼着扑过来,腥臭的风裹挟着梅花香灌满我的肺。我抓起那半支梅花簪,在触须卷住脚踝的瞬间,狠狠地刺进最近的那只眼睛。

**簪尖没入眼球的刹那**,我听见类似吸管刺破果冻的声音。粉色脓浆溅在脸上,烫得我猛地缩回手——梅花簪头不知何时已吸饱了液体,刻着"沈"字的凹槽里正在流淌发光的黏液。

怪物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触须疯狂抽打金属柜。我趁机连滚带爬扑向暗格,指甲刮过地面照片堆时,边缘锋利的相片纸在掌心划出三道血口。那半支梅花簪躺在最底层,与我握在手里的簪头奇迹般产生共鸣,隔空传来细微的震颤。

"别碰那个!"王秀兰的声音突然从门口炸响。我转头看见她站在月光里,白大褂下摆沾着暗红色污渍,右手端着个装满淡黄色黏液的烧杯,里面漂浮着七八个透明的眼球。更让我毛骨悚然的是她身后——七个穿着蓝白校服的影子,脖子上都戴着梅花形状的项圈,脸肿得像泡发的馒头,皮肤下隐约可见东西在游动。

"你到底是谁?"我抓起那半支梅花簪,摸到簪尾隐藏的机关按钮。手心的血珠滴在断裂处,粉色光雾突然炸散,整支梅花簪竟自动愈合了!冰凉的金属贴着掌心,十四条花瓣纹路里流淌着暖光,像握着截断了的霓虹灯管。

王秀兰突然仰天大笑,假牙掉进烧杯里溅起水花:"我是看着你们长大的王阿姨啊。"她摘下眼镜,眼眶里没有眼球,只有不断渗出黏液的黑洞,"从你们刚被送来做第八号配对实验那天起......"

门口的影子们突然抽搐起来,校服领口弹出触须状的呼吸管。我这才看清他们脖子上的梅花项圈正在收缩,其中一个女孩的脸涨成青紫色,项圈上的编号——"实验体12号"——刺得我眼睛生疼。

怪物的嘶吼声突然变近。我转头看见陈淑云已经爬了过来,被刺穿的眼球处伸出条粉色触须,顶端开着朵迷你白梅,正对着我手中的簪子轻轻摇曳。她肚子上的裂口越张越大,更多触须破肤而出,其中一条卷住了我的脚踝。

簪子突然发烫。我下意识按下机关,十四片花瓣"咔嗒"弹开,露出里面细密的钢针。王秀兰的尖叫戛然而止——她的左胸多了个血肉模糊的窟窿,半片梅花形的铁片插在里面,正滋滋冒着白烟。烧杯摔在地上,黏液溅到最近的"实验体"身上,那女孩的皮肤立刻像塑料般融化了。

"沈清和不会放过你......"王秀兰的身体开始分解,化成一滩淡黄色液体渗入地板缝隙。她最后指向暗格深处的声音粘腻滞涩,"那里......还有第七个......"

脚踝突然一轻。陈淑云的触须变软垂落,怪物躯体正在迅速干瘪,皮肤像纸一样剥落。我看见她脖子上的梅花烙印裂成两半,掉出颗眼熟的粉泪珠——第十三颗!珠子滚到我脚边,与玻璃盘里的十二颗自动拼成完整的圆,发出刺眼的粉色强光。

暗格深处传来撞击声。我用梅花簪撬开松动的砖缝,发现后面藏着个老式冷藏箱,温度表盘指针牢牢钉在零下18度。箱门上的电子锁闪着红光,我把完整的梅花簪插进门锁凹槽,红光突然变绿,制冷机的嗡鸣声惊飞了窗外的夜鸟。

冷气喷涌而出的瞬间,我闻到那股熟悉的梅花香——比旗袍女人身上淡些,比陈淑云变异时腥甜些,是池音发梢常有的味道。冷藏箱里铺着粉色绒布,躺着个穿公主裙的小女孩,十岁左右的模样,嘴角贴着氧气罩,脖子上同样戴着梅花项圈,编号是手写涂改的——"实验体8号(替)"。

她的眼皮突然抖了抖。我屏住呼吸靠近,看见她睫毛上凝结的霜花正在融化。当第一滴泪从她眼角滑落时,我看清了她脖颈处若隐若现的印记——不是梅花烙印,而是朵自然生长的胎记,花瓣形状与我手里的梅花簪一模一样。

冷藏箱突然剧烈震动。我抬头看见玻璃盘里的粉泪珠正在炸裂,十三道光柱窜向天花板,在空气中凝结成模糊的人形。旗袍女人的笑声从四面八方涌来:"恭喜你找到最后的钥匙......现在,轮到你成为新的容器了。"

小女孩睁开眼的瞬间,我才发现她的瞳孔是透明的粉色。她扯掉氧气罩,露出与陈淑云如出一辙的笑容:"姐姐,我等你好久了。"她的手从箱子里伸出来,指甲缝里还沾着未干涸的黑色血迹,"我们该去接真正的池音了。"

实验室门口传来警笛声。我后颈突然针扎似的疼——那里不知何时多了个梅花形状的红印,与陈淑云脖子上的烙印一模一样。冷藏箱里的女孩已经坐起身,裙摆下伸出的触须正缠绕住我的手腕,粉色光珠一颗接一颗没入她的皮肤,在她胸口组成完整的梅花图案。

"记得档案室密码吗?"她贴着我的耳朵轻声说,温热的吐息带着福尔马林的味道,"就是你的生日啊,姐姐。"

警笛声突然消失了。我听见教学楼传来玻璃破碎的声响,以及无数双脚踩过水洼的啪嗒声——更多"实验体"正朝实验室聚集。冷藏箱女孩仰头张开嘴,我看见她喉咙深处悬着半块人类耳骨,上面还挂着银质耳钉——那是池音从来不摘的护身符。

未完待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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