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档案室惊魂夜

同桌的白月光VS噩梦后桌

行政楼走廊的灯像快断气的老头,忽明忽暗地喘着。我被沈云拽到档案室门前,手腕被她的触须勒得生疼,那些黏糊糊的东西像带吸盘的胶带,贴在皮肤上凉飕飕的。走廊尽头飘来股怪味,像烂掉的梅子混着消毒水,还有黏糊糊的水声,啪嗒,啪嗒,一下下往这边挪。

沈云捏着池音那半块耳骨的触须在我眼前晃悠。银钉子上还沾着血,耳骨碎碴白森森的,看着就让人头皮发麻。她的脸在忽明忽暗的灯光下一半青一半白,嘴角裂到耳根的笑比哭还瘆人。

"快点输密码。"她声音尖得像指甲刮黑板,"0618,你的生日。要是敢耍花样......"捏着耳骨的触须猛地收紧,我听见骨头摩擦的咯吱声,"这半块就先捏碎。"

档案室铁门锈得厉害,红漆剥落得像块结痂的伤疤。电子锁闪着幽幽红光,数字键上积着一层灰,不知道多少年没人碰过。我盯着数字键吞了口唾沫,后颈的梅花印突然发烫,跟那天在实验室被王秀兰抓到时一样。

走廊里的水声更近了。借着灯光扫过去,看见几个影子在地上拖行,脖子上都套着发光的红圈,跟陈淑云变异前戴的项圈一个样。最前面那个女孩的校服我认得,七班的学习委员,上周还在升旗仪式上发言,现在她的胳膊以个诡异的角度向后拐着,拖在地上划出长长的血痕。

"还有五秒。"沈云把耳骨凑到我眼前,我甚至能看见上面池音的牙印,那是她紧张时咬的习惯动作。

我假装发抖的手伸向数字键,指尖刚碰到"0",突然想起刚才在冷藏箱里看到的——沈云脖子上的编号是手写涂改的,"实验体8号(替)"。替?替谁?

"等等!"我猛地抽回手,故意把声音抖得像筛糠,"不对...我想起来了!王秀兰说过要倒着输!"

沈云的触须明显僵了一下。走廊里的"实验体"已经拐过弯,最近那个离我们不到五米,她校服口袋里掉出半截胳膊,白森森的骨头碴戳在外面。

"你骗谁......"沈云的话没说完,我已经从袖管滑出梅花簪,用尽全力往电子锁下方的钥匙孔扎进去!簪尖突破铁锈的瞬间发出刺耳的"嘎吱"声,十四条花瓣纹路突然亮起暖光,像有热水顺着金属管流动。

档案室铁门"砰"地弹开条缝,里面冲出股陈年老灰的味道,夹杂着淡淡的血腥味。刺耳的警报声紧接着炸响,红得发紫的警示灯在走廊里疯狂闪烁,把那些"实验体"的影子拉得老长,像墙上爬满了扭动的蛇。

"找死!"沈云的尖叫差点震聋我耳朵。缠绕在我手腕上的触须突然暴涨,把我狠狠往后甩去。后背撞上铁皮档案柜的瞬间,骨头像散了架似的疼,眼前金星乱冒。还没等我爬起来,更多触须从她背后涌出来,粉红的肉色上面布满细小的吸盘,在红光下闪闪发亮。

她的脸开始变形,眼睛一个往外凸一个往里缩,脖子像弹簧似的拉长半米,张开的嘴里全是细小的尖牙。"本来想让你死得痛快点!"腥臭的口水滴在我脸上,"现在我要把你撕成一片一片喂给它们!"

触须带着风声抽过来,我连滚带爬躲到档案柜后面。"啪!"触须打在金属柜上,铁皮立刻凹下去个坑,白色粉末哗啦啦往下掉。刚才被陈淑云毁掉的那个柜子还在地上淌着福尔马林,泡发的婴儿手搭在我脚脖子上,冰凉的触感顺着皮肤爬上来。

走廊里的"实验体"已经冲进档案室。离我最近的是个矮个子男生,他的校服被撑得鼓鼓囊囊,肚子上裂开道口子,里面掉出半卷发黄的胶带,沾着些头发丝——这是陈淑云当初用来粘我作业本的那种胶带。他看见我,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响声,伸出的手只有三根指头,另外两根断口处结着黑痂。

沈云的触须突然从斜后方袭来,我往旁边一扑,触须正好缠住那个男生的脖子。"咔嚓"一声脆响,男生的头就歪到了肩膀上,但身体还在抽搐,断掉的手指指着档案架最上层。

我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那里藏着个褪色的红漆文件夹,标签上写着"实验体档案"几个字,下面还有行小字:沈家第八代。

"看哪里呢!"沈云的嘶吼声就在耳边。我抓起地上个掉盖的婴儿罐朝她砸过去,福尔马林液体泼了她满脸,罐子砸在她头上应声而碎。她晃了晃脑袋,脸上冒出滋滋白烟,被液体泼到的地方皮肤正在融化,露出下面粉色的肌肉组织。

趁她吃痛的空档,我抄起墙角的消防斧。这是上周消防演习后忘在这里的,木柄上还刻着上届学生的名字。斧头刚到手,沈云的触须就抽了过来,我横斧一挡,触须正好劈在斧刃上,"噗嗤"一声像切到烂肉,粉色液体喷了我满身。

"啊啊啊——"沈云疼得满地打滚,断掉的触须在地上扭动,像条被砍成两段的蚯蚓。档案架被她撞得东倒西歪,文件夹散落一地,最顶上那盒标着"实验体档案"的红漆文件夹摔在我脚边,里面的照片滑了出来。

第一张照片上是两个穿旗袍的女人,站在老式瓦房门口,怀里各抱着个襁褓。左边女人胸前别着整支的梅花簪,右边那个脖子上有道疤痕,像条红色的蚯蚓。背面用钢笔写着:1987年,第七代容器交接。

下面几张全是婴儿照片,每个婴儿脖子上都戴着梅花项圈,编号从1排到7。编号7的婴儿照片上沾着褐色污渍,像是干涸的血迹,背面写着:1999年实验失败,第七代绝嗣。

再往后翻,我的手抖得几乎握不住文件夹。照片上是年轻时的王秀兰,穿着白大褂站在解剖台前,台上躺着个穿碎花裙的小女孩,肚子被剖开,里面全是粉色的触须。旁边的表格里写着:母体:李秀梅(失踪),双生女婴:沈清(存活)、沈和(存活)。

沈清和!王秀兰死前说的那个名字!

突然想起池音课本上被反复涂抹的括号里的字——沈。池音姓沈!她才是沈清和要找的人!

"找到了......找到了......"沈云突然咯咯笑起来。她趴在地上,肚子裂开的地方涌出更多触须,在散落的照片里翻找着。当她抓起张泛黄的合影时,突然发出刺耳的尖叫:"姐姐!我的姐姐!"

照片上是两个扎羊角辫的小女孩,笑得露出豁牙。左边那个嘴角有颗痣,跟陈淑云一模一样;右边那个脖子上有朵梅花胎记,像朵开在雪地里的花——那是池音!我见过她穿泳装的样子,这个胎记绝不会错!

沈云抱着照片哭得浑身发抖,粉色触须却在同时悄悄向档案室内侧蠕动。我顺着触须看去,看见最里面那个独立铁柜——柜门是厚重的钢板,上面贴着张泛黄的标签,用钢笔写着两个字:池音。

铁柜旁边的密码锁闪着绿光,上面刻着朵梅花图案,跟我手里的梅花簪形状完全吻合。

沈云的触须突然闪电般射向铁柜!她的眼睛亮得吓人,嘴角咧开的弧度几乎撕裂了整张脸:"姐姐终于要回家了......等了这么久......"

我的手摸到腰间发烫的梅花簪。刚才在"双生容器转移仪式"档案里看到的话突然浮现:仪式终止条件:彻底摧毁媒介梅花簪......

消防斧在手里沉甸甸的。档案室里警报声、嘶吼声和沈云的怪笑混杂在一起,"实验体"们的血迹在地上汇成小溪,冲着门口缓缓流动。铁柜的密码锁在绿光中闪烁,像只盯着我的眼睛。

沈云已经爬到铁柜前,她的触须缠绕住密码锁,尖端刺入数字键间的缝隙。贴在柜门上的"池音"标签在她的触碰下慢慢卷曲,露出下面更古老的字迹——沈清。

斧刃划破空气的声音盖过了警报。在沈云的触须即将插入密码锁的瞬间,我举起消防斧,狠狠劈向手中的梅花簪!

未完待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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