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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务室惊魂:被寄生者的凝视

同桌的白月光VS噩梦后桌

李哲的脸隔着玻璃慢慢转过来时,我感觉后颈的梅花印像是被烧红的铁丝穿透进去。阳光照在他脸上,那张平时总是带着点腼腆笑容的脸现在像个坏掉的娃娃,嘴角咧到耳根,眼睛里全是血丝,看得人头皮发麻。

"别看!"池音猛地捂住我的眼睛,她的手心全是冷汗。

我掰开她的手指,从指缝里往外看。李哲还站在榕树下,保持着那个诡异的姿势,一只胳膊僵硬地伸着,指尖正好对着医务室的窗户。校服领口被风吹开一点,后颈那里有个红色的印记,虽然看不清形状,但不用想也知道是什么。

"他看见我们了。"我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后颈的热度顺着脊椎爬上来,烫得我浑身发颤。

池音一把拉上窗帘,只留下一条细细的缝。"别出声。"她用气声说话,嘴巴几乎贴在我耳朵上,温热的气息喷在耳廓,带来一点微不足道的暖意。

医务室里安静得可怕。吊扇还在慢悠悠地转,吱呀吱呀的声音像是在倒数。窗外一点声音都没有,连平时吵得要命的蝉鸣都停了,整个世界像被按下了静音键。

我和池音背靠着墙慢慢滑到地上,冰凉的墙壁贴着后背,稍微缓解了一点后颈的灼热感。池音紧紧攥着我的手,指甲掐进我肉里,疼得我龇牙咧嘴,却不敢发出半点声音。

"看他..."池音突然拉了拉我的胳膊,指了指窗帘缝隙。

我凑过去一看,心脏差点从嗓子眼里跳出来。李哲动了。

他走路的姿势特别奇怪,膝盖直挺挺的不打弯,双臂僵硬地左右摆动,像个提线木偶。每走一步,脚后跟都会重重地砸在地上,发出"咚、咚、咚"的声音,在这诡异的寂静里显得格外清楚。

"他在往这边走。"我的呼吸都快停了,后颈的梅花印烫得更厉害了,像是有块烙铁一直贴在上面。

李哲走得不快,但特别稳,不管脚下是什么,都直直地往前走。有个小石子被他踢飞,弹到旁边的篮球架上,发出"哐当"一声轻响。这声音在空荡荡的操场上回荡,吓得我差点叫出声。

池音一把捂住我的嘴,另一只手拼命摇着。我点点头,她才慢慢松开手。

"他动作有延迟..."池音盯着李哲的背影,小声说,"就像是...信号不好的机器人。"

我仔细一看,还真是。他的胳膊摆动和脚步完全不同步,像是两个人在操控这具身体。而且他的头一直没动过,始终保持着面向医务室的姿势,看着特别瘆人。

"怎么办?"我抓住池音的胳膊,指甲同样掐进她肉里。现在我和她就像两只抱在一起取暖的兔子,面对步步逼近的狼,除了发抖什么都做不了。

池音没回答,眼睛在医务室里飞快地扫视。突然,她眼睛一亮,指向房间另一边的后门。那是个很小的门,平时都是锁着的,估计是给医生通行的。

我立刻明白她的意思,点点头。两人互相搀扶着站起来,猫着腰往后门挪。地上散落着刚才池音打翻的东西,我们小心翼翼地绕过,生怕踢到什么发出声音。

"咚...咚...咚..."

李哲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每一下都像踩在我心脏上。后颈的灼热感也越来越强,疼得我差点蹲在地上。我咬紧牙关,死死跟在池音后面。

池音先到达后门,她轻轻转动门把手,发现锁着的。接着她从口袋里摸出个发卡,就是女生常用的那种黑色细发卡,之前她还用这个帮我别过碎头发。

她把发卡插进锁孔,轻轻拨动。"咔哒"一声轻响,锁开了。池音回头冲我比了个"OK"的手势,脸上难得露出一丝笑容。

我刚想松口气,她脸上的笑容突然僵住了。她用力转动门把手,门却纹丝不动。

"怎么了?"我凑过去小声问。

池音趴在门上,透过钥匙孔往外看。她的脸色一点点变得惨白,嘴唇都没了血色。"门锁...里面被撬了。"她说完,慢慢地摇了摇头。

我心里咯噔一下,凑到钥匙孔一看。果然,里面的锁芯已经变形了,有明显的撬动痕迹,看样子是不久前刚被弄坏的。

"他妈的!"我忍不住骂了句脏话,声音不大,却在这安静的医务室里显得格外刺耳。

"嘘!"池音捂住我的嘴,指了指前面的正门方向。

我们都听到了。一阵轻微的金属摩擦声从正门传来,像是有人在用什么东西撬门锁。

李哲到门口了。

我和池音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绝望。前门有怪物,后门被堵死,我们被困在这个二十平米的医务室里,成了瓮中之鳖。

就在这时,后颈的梅花印突然像是炸开一样疼!我"嘶"地倒抽一口冷气,疼得差点叫出声。比之前任何一次都疼,像是有烧红的铁丝直接扎进颈椎里。

池音也跟着吸了口冷气,脸色苍白地按住后颈。"烫..."她咬着牙说。

眼前突然闪过几个模糊的画面。扭曲变形的门把手,正在慢慢被撬开的门锁,还有李哲那双充满血丝的眼睛,正直勾勾地盯着我。

这不是幻觉!是梅花印在预警!

"他要进来了!"我大喊一声,也顾不上会不会被听见了。现在不是藏的时候,是要想办法怎么活下去!

池音反应很快,立刻转身扫视整个医务室。她的目光落在了墙角的清洁工具和旁边的药品柜上。"药品柜!找喷雾类的!"她一边喊一边冲向墙角,一把拽起立在那里的拖把,用力一拧,把拖把头拆了下来,只剩下一根一米多长的金属杆。

我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冲到药品柜前,拉开最下面的柜门。里面全是各种瓶装药水,酒精、碘伏、双氧水...我把玻璃瓶一个个拿出来,寻找能用的武器。

"哐当!"我不小心碰倒了一整排玻璃瓶,好在反应快,在它们落地前一把抓住最下面的那个。冷汗瞬间浸湿了我的后背。

"找到没?"池音拿着金属杆,警惕地盯着正门方向,那里的撬锁声越来越响了。

我翻来翻去,终于找到了两瓶未开封的强力消毒水,还有一个大瓶的酒精喷雾。"找到了!"我把酒精喷雾塞进口袋,抱起两瓶消毒水跑回池音身边。

"好!"池音点头,"待会儿他进来,你就往他脸上泼!不管是人是鬼,眼睛总是弱点!"她说着,用校服袖子擦掉额头的冷汗,紧紧握住了手里的金属杆。

我拧开其中一瓶消毒水的盖子,让瓶口保持随时可以泼出的状态。手心全是汗,瓶子滑溜溜的差点抓不住。

"咔嚓——"

一声清脆的断裂声从正门传来。门锁被撬开了。

我的心跳瞬间停止,握着消毒水的手开始发抖。池音把我拉到她身后,握紧金属杆,眼神死死盯着门把手。

门把手开始慢慢转动。

阳光从门缝里透进来,形成一道细长的光带,里面漂浮着无数细小的灰尘。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变慢了,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准备!"池音低声说,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却异常坚定。

门把手转动到最大角度,门被缓缓向内推开。

就在门打开的那一瞬间,池音突然蹲下身体,手里的金属杆用力插进门缝,同时对我大喊:"泼!"

我想都没想,举起手里的消毒水就往门缝里泼!黄色的液体瞬间喷涌而出,沿着门缝泼了出去。

只听"滋啦"一声像是油炸的声音,紧接着是一声非人的尖叫,尖锐得像是指甲划过玻璃,刺得我耳朵疼。

门外传来"扑通"一声闷响,像是有人摔倒在地。

我和池音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惊喜。管用了!

"中了!"池音喘着粗气,脸上露出一丝笑容,握杆的手因为用力而指节发白,"不知道效果..."

我们屏住呼吸,仔细听着门外的动静。刚开始只有"滋滋"的声音,像是消毒水在腐蚀什么东西。过了一会儿,传来一阵奇怪的抽搐声,像是有人在地上不停扭动。

我和池音都松了口气,看来这消毒水对寄生者确实有效。

可就在这时,后颈的梅花印突然又开始发烫!不是减弱,而是比刚才还要强烈!

"不对!"我猛地反应过来,"还没完!"

话音刚落,门外突然传来一声愤怒的咆哮,接着就是"砰!砰!砰!"的撞击声!李哲在用身体撞门!

那力道大得吓人,整个门板都在摇晃,门锁的位置已经开始变形,木屑不停地往下掉。

池音咬着牙用身体顶住门,把金属杆死死插在门缝里。"快!另一瓶!"她冲我大喊。

我赶紧拿起另一瓶消毒水,拧开盖子。可就在这时,"哐当"一声巨响,金属杆被撞断了!门板猛地向内打开,池音被弹飞出去,重重地撞在后面的药品柜上,"哗啦"一声,上面的药瓶掉下来砸了她一身。

一个身影站在门口,逆着光看不清脸,只能看到一个黑色的轮廓。是李哲!

消毒水显然对他造成了伤害,他的脸上全是黄色的液体,皮肤像是被腐蚀过一样起泡脱皮。但他好像感觉不到疼,只是站在那里,歪着头,发出"嗬嗬"的怪声。

后颈的梅花印烫得我几乎要晕厥过去,眼前阵阵发黑。我知道,真正的恐怖,现在才开始。李哲,或者说控制李哲的那个怪物,要进来了。

温热的液体顺着池音的脸颊滑下来,那是消毒水混着血液。药柜顶层的玻璃烧杯砸在她额角,划出一道狰狞的口子。她抹了把脸,抓起地上半根断了的金属杆,冲我吼:"还有什么能用的!"

我摸出口袋里的酒精喷雾,按下喷嘴。蓝火瞬间窜起三寸高,烧得我指尖发麻。后门的锁芯还在滴滴答答淌着机油,是今早维修老师留下的。

"火!"我拽过诊疗台上的纱布,倒了半瓶碘伏浸透。门在剧烈摇晃,铁皮门框发出疲劳的呻吟,李哲把整张脸贴在玻璃上,被腐蚀的皮肤下露出灰白色的筋膜,像被水泡发的腊肉。

酒精喷雾"噗"地烧着了纱布。我举着这个简易火把扑过去时,正好对上李哲撞开门板的瞬间。他的眼球挂在眼眶外晃荡,消毒水在他胸腔里沸腾冒泡,每一次呼吸都带出粘稠的"咕嘟"声。

火光照亮他后颈的梅花印,比我的更红,边缘已经开始发黑。池音绕到他身后,金属杆精准刺进他膝盖窝。寄生者的关节发出齿轮错位般的脆响,可他连弯腰都做不到,僵直地向后倒去。

"他没痛觉!"池音的惨叫声被我点燃的酒精爆炸声吞没。李哲掐住我喉咙的手指冰冷如铁,指甲缝里渗出淡黄色的黏液,沾得我锁骨窝里全是黏腻的水痕。

后颈的梅花印突然疯狂发烫,烫得我视线都开始模糊。我看见李哲校服口袋里露出半截粉色发圈——那是上周三失踪的女生林薇的东西。她总爱在马尾上绑两个粉色兔子耳朵。

酒精瓶在地上滚了两圈,火舌舔上李哲的裤脚。他终于有了反应,身体剧烈抽搐起来,掐着我脖子的手却越收越紧。我感觉肺里最后一点空气正在被挤出去,眼前开始出现细碎的金星。

池音扑上来咬住他手腕,牙齿陷进皮肉的瞬间,一股腥臭的液体喷了她满脸。李哲的手臂以违反人体结构的角度扭曲,反手抓住池音的头发往墙上撞。"咚"的一声闷响,池音顺着墙壁滑下来,嘴角立刻溢出血沫。

我摸到地上的消毒水瓶,残存的液体顺着瓶口流进李哲的衣领。他的皮肤像塑料遇热般皱缩起来,可那双抓着我脖子的手纹丝不动。后颈的灼痛感已经蔓延到整个后背,我快要分不清是烫伤还是单纯的疼痛。

就在这时,池音突然笑出声来。她满嘴是血却笑得眼睛发亮,举起手里半块沾满碘伏的碎玻璃,狠狠扎进李哲后颈的梅花印里。

"找到了。"她轻声说。

李哲的身体猛地僵住,那双充血的眼睛突然转向天花板。我趁机挣脱他的钳制,连滚带爬躲开。他开始用头撞地,发出"咚咚咚"的沉闷声响,每次撞击都震得地上的玻璃碎片跟着跳起来。突然,他像断了电的木偶般不动了,只有后颈那个不断渗出血水的窟窿还在微微翕动。

池音瘫坐在地上,手还保持着握玻璃的姿势,指关节因为用力过度而泛白。我爬过去检查她的伤,刚碰到她的胳膊就被甩开。

"别碰我。"她盯着李哲逐渐僵硬的尸体,声音抖得不成样子,"你看他的脸。"

我这才看清,李哲的嘴角已经恢复了正常弧度,眼睛里的血丝也退去不少,露出少年人本应有的清澈。如果忽略掉他脸上被腐蚀的皮肤和后颈那个可怕的伤口,看起来就像只是睡着了。

"他们还能变回来吗?"我的声音小得像蚊子哼。

池音没回答,只是把那块沾血的玻璃碎片用纸巾包好塞进口袋。我注意到她的手在抖,不是害怕的那种抖,而是兴奋,或者说,是劫后余生的狂喜。

窗外突然传来上课铃声,尖锐刺耳。阳光透过门上的破洞照进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李哲的手指突然动了一下,吓得我差点跳起来。

池音抓起金属杆就要捅下去,却被我死死按住。"你听。"我把耳朵贴在李哲胸口,那里传来微弱的心跳声,像破旧的怀表在勉强走动。

后颈的梅花印又开始发烫,这次却不是灼烧感,而是一种奇怪的、轻微的震动,像手机静音时的振感。池音明显也感觉到了,她猛地站起来,看向医务室门口。

走廊里传来拖沓的脚步声,一步,又一步,和李哲刚才走路的姿势一模一样。而且不止一个,从声音判断,至少有三个人正在靠近。

池音拉着我躲到药品柜后面,扯下架子上的白大褂盖住我们。透过柜腿的缝隙,我看见三个身影出现在门口,校服领口都敞开着,后颈赫然都有红色的梅花印记。

走在最前面的是教导主任,平时总是板着脸的中年男人此刻脸歪向一边,嘴角挂着诡异的笑容。他的手里拖着什么东西,在地上留下长长的血痕。

那是维修老师的尸体,脖子以不自然的角度扭曲着,眼睛瞪得滚圆,像是看到了什么极其恐怖的东西。而他的后颈,也有一个新鲜的梅花印。

池音捂住我的嘴,我闻到她手心消毒水和血腥味混合的刺鼻气味。更可怕的是,我感觉到后颈的梅花印震动得越来越剧烈,像是在呼应那些怪物身上的印记。

它们能感觉到我们。

教导主任突然停下脚步,歪着头,似乎在倾听什么。然后,他那张扭曲的脸转向了药品柜的方向。

我看见他笑了。那个笑容和李哲之前的表情一模一样,嘴角咧到耳根,眼睛里却空无一物。

药品柜顶层的玻璃瓶突然掉下来,在地上摔得粉碎。是我碰到了架子。

教导主任的头猛地转向声音来源,发出一声非人的嘶吼。

未完待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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