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课桌里的秘密战场

同桌的白月光VS噩梦后桌

张野突然拽住我头发往教室后面拖。后脑勺撞到储物柜时,铁皮震得耳朵嗡嗡响。他呼吸太烫了,喷在我耳后,让我鸡皮疙瘩全起来了。

"别乱动。"他压着声音说话,右手始终攥着我手腕,那力气大得吓人。我能闻到他指缝间飘过来的烟味,混合着淡淡的血腥味,跟校服上廉价的雪松香水混在一起,有种怪异的熟悉感。

"你到底想干嘛?"脖颈被他按着往后仰,被迫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心跳快得像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张野没说话,只是盯着我后颈看,眼神亮得吓人。他的手慢慢往下移,指尖碰到那块纱布边缘时,我突然觉得后颈发烫。梅花印记像是有自己的生命,在后颈一下下跳着疼,跟刚才在通风管道里的感觉一模一样。

"果然是你。"他突然笑了,指腹轻轻蹭过纱布边缘。疼得我倒抽冷气,不是普通的疼,是那种酸麻感直往骨头缝里钻。

他的手停在我后颈没动,掌心的温度透过薄薄的纱布渗进来,烫得我像被烙铁烫着。我能感觉出来,他整个人都在发抖,不是因为冷。

"你早就认出我了?"我咬紧牙关,努力让声音保持平稳。

张野喉结上下动了动,没直接回答。他的呼吸打在我耳尖,痒得钻心。

"高二那年校庆晚会,"他突然开口,声音低得像叹息,"你穿着白裙子站在气球堆里,脖子后面蹭到蛋糕奶油,偏偏要装没事人似的用校服领子挡。"

我一愣,这才发现自己无意识地在重复那天的动作——右手攥着领口往下扯,想要盖住后颈发烫的印记。这个小动作让张野的呼吸明显乱了节奏。

"别挡。"他抓住我扯领子的手腕往旁边掰,力道大得吓人,"梅花印记是陈家血脉觉醒的标志,像你奶奶当年一样,在十七岁那年夏天开始发烫。"

走廊突然传来高跟鞋敲地的声音,由远及近。张野立刻把我拽进旁边的杂物间,反手锁上门的刹那,教导主任的声音从外面飘过:"三楼走廊检查完毕,去四楼......"

杂物间里堆着破旧课桌椅,霉味混着灰尘味直冲鼻子。张野把我按在门板上,两人的影子在月光里叠成一团。我能清晰地听到他剧烈的心跳,隔着两层布料传到我胸口,跟自己狂跳的心撞在一起。

"你到底是谁?"我的后背抵着冰冷的门板,能感觉出他的手指在微微发抖。

张野的手慢慢滑到我后颈,指尖隔着纱布轻轻按压那个灼热的印记。我疼得吸了口气,却没躲开。说不清是因为害怕还是别的,身体突然软下来,下意识往他身上靠了靠。

"疼吗?"他低下头,说话时鼻尖擦过我的耳垂。

我点头又摇头,感觉后颈的灼热感正在顺着脊椎往下蔓延。奇怪的是,他掌心的温度却突然变得滚烫,像是在我皮肤下面点了把火。

"这个印记,"张野的声音有点抖,"不是普通胎记。"

我咬着下唇没说话,注意力全集中在后颈的奇异感觉上。像有颗小小的心脏在皮肤下面跳动,每跳一下,全身的血液就跟着往脑袋上涌。

"你奶奶当年......"他突然停住,喉结动了动,"她逃跑时就在这里留下过血手印。"

冰凉的金属触感贴上后颈,张野不知从哪摸出个银质吊坠,链身穿过我汗湿的病号服领口,凉得我打了个哆嗦。吊坠慢慢滑到后颈印记上,接触的地方像有电流窜过。

"这是陈家的守护符。"他手指顺着链子往下滑,在触及我锁骨时突然用力,"当年你奶奶给我爸的,现在轮到我给你了。"

一股暖流突然从吊坠接触的地方传来,让我瞬间想起昨晚在疗养院闻到的雪松香水味。那个给我送药的黑影......

"送药的人是你?"我抓住他手腕,终于明白那股违和感在哪——张野身上有两种气味,一种是他自己的烟草和雪松香水,另一种,是和林墨身上相似的消毒水味道。

张野的手指突然收紧,捏得我肩膀生疼。

"疗养院的事以后再跟你解释。"他深吸一口气,喉结滚动得厉害,"现在得带你去个地方,有样东西必须交给你。"

"什么东西?"我试图挣脱他的钳制。

"你妈的遗物。"

这句话让我浑身一僵,像被浇了盆冰水。自从三年前爸妈车祸去世后,就再没人跟我提过"遗物"这两个字。

"在......在哪?"声音都带上了颤音,刚才那股灼热感突然消失了,只剩下指尖的冰凉触感和张野掌心越来越烫的温度。

他突然伸手捂住我嘴,手指几乎掐进我脸颊肉里。门外传来皮鞋踩在地板上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像是在逐个检查每个房间。

"别出声。"张野的嘴唇擦过我耳廓,热气混着烟草味钻进耳道,"他们会给你打镇定剂的。"

教导主任的说话声就在门外响起:"高二(3)班那边查完了,所有杂物间都锁好了吗?"

"应该锁好了李主任。"另一个声音回答,钥匙串碰撞声刺得耳膜疼。

张野突然把我往墙角拽,杂物间堆着的破课桌哗啦啦倒下来,铁架砸在地上发出巨响。我整个人被他按在墙上,后背贴着冰凉的瓷砖,身前是他滚烫的身体。

他的喘息洒在我锁骨上,带着烟草和血腥的混合气味。我能清晰地感受到他心脏的跳动,急促得像是要炸开。

"嘘。"他把手捂住我嘴,手指擦过我发烫的脸颊,"别怕。"

这句安抚反而让我更加心神不宁。后颈的印记又开始发烫,比之前更厉害,像是有什么东西要从皮肤下面钻出来。

他的手指在发抖,不是害怕那种抖,是带着某种压抑的冲动,指尖几乎要嵌进我脸颊肉里。

" sorry, i...?"

我的呼吸突然停滞了。

张野的嘴擦过我的耳廓,往下滑到我的脖子,轻轻含住了我发烫的耳垂。

一股强烈的战栗顺着脊椎爬上来,让我浑身发抖。他的牙齿无意间擦过我的耳垂,后颈的灼热感和胸前的冰凉吊坠形成诡异对比。

"别...别闹。"我抓住他胸前的衬衫用力拽,布料被扯得变了形。

门外传来钥匙插进锁孔的声音。

张野突然用力把我推开,自己转身挡在我身前。我踉跄着撞翻身后的旧书堆,哗啦啦的巨响中,他抓起旁边的灭火器,眼神凶狠得像要吃人。

"谁在里面?"教导主任的声音贴着门板传来,锁芯发出喀哒轻响。

就在门被推开的瞬间,张野突然把我拽到身后藏好,反手将灭火器对准门口方向。我能看见他绷紧的侧脸线条,还有握着灭火器的指节泛白。

"我们在整理杂物。"他粗着嗓子说话,声音刻意压低,"刚才不小心把桌子碰倒了。"

门板缓慢转动,昏黄的走廊灯光漏进来,照亮我们脚下的狼藉。教导主任那张拉长的驴脸出现在光晕里,老花镜滑到鼻尖。

"张野?"主任显然认出了他,语气带着不耐烦,"又是你?上次在天台偷偷抽烟的事还没跟你算账。"

张野往前迈了一步,挡住主任的视线。我贴着冰冷的墙壁慢慢往下滑,后颈的灼热感越来越强,梅花印记像是要烧穿皮肤。

"主任您忙,我们马上就走。"张野的声音异常镇定,"老师让我们来搬旧教材。"

脚步声停在门口没动。我屏住呼吸,手指深深掐进掌心的伤口,用疼痛感保持清醒。能闻到教导主任身上那股浓烈的风油精味道,混着走廊飘来的粉笔灰味道。

"你身后藏的什么?"教导主任突然拔高音量,"把帽子摘了!"

我这才发现自己还戴着张野给的卫衣帽子。恐慌像冰冷的水顺着脊椎往下流,后颈的灼热感突然变成刺痛,铜钱吊坠烫得吓人。

张野的后背绷得像块铁板。他的手悄悄往后伸过来,抓住我的手腕用力捏了下。这个动作让我想起初中时,我被陈淑云带着人堵在厕所,就是张野从墙外翻进来,也是这样捏着我的手腕把我拽走。那时候他的手也是这么烫。

"赶紧离开这里,上课铃快响了。"教导主任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这帮学生的花花肠子。"

门被砰地关上,锁舌重新卡住的声音让我全身脱力。张野立刻转身抓住我手腕,他掌心的温度烫得吓人。

"已经开始融血了。"他把那个银质吊坠往我后颈印记上按得更紧,冰凉的金属贴着滚烫的皮肤,激得我指尖都在发颤,"必须去那个地方完成仪式,否则你会像以前那些祭品一样,被血脉反噬死在十八岁生日前。"

我疼得弯下腰,眼泪不受控制地往外涌。不是害怕,是真的疼,感觉后颈那块皮肤快要烧穿了。

"什么仪式?"我咬着牙问,冷汗顺着额角往下滴。

张野突然抓起我的手按在他胸口,让我摸他心跳的位置。隔着衬衫都能感受到那里的温度,烫得吓人,像是揣了个暖炉。

"跟我走。"他几乎是拖着我往前走,两个人踉踉跄跄地穿过杂乱的桌椅,"现在只有校史馆的铜钟能暂时镇住你的血脉觉醒。"

校史馆?那个据说从建校起就存在的老建筑,里面摆着灰扑扑的展品,平时连鬼影子都没有。

"为什么不能在教室里等?"我被他拽得一个踉跄,膝盖撞在铁柜角上,疼得直抽气。

他突然停下脚步,转身正对着我,右手擦过我发烫的脸颊。

"因为..."他咬着牙像是下定某种决心,"因为只有在那个摆着'焚书坑儒'雕塑的展厅,才能暂时压制住梅花印记的反噬。"

这个说法让我浑身一激灵。焚书坑儒雕塑旁的那个玻璃展柜,常年锁着的那个黑色日记本——高中三年,每天放学我都会偷偷去看一眼那个展柜。

"那不是普通的日记本。"张野的手滑到我后颈,指尖轻轻按在纱布边缘,"那是你妈当年偷偷从陈家带出来的血脉记录本。"

后颈突然传来尖锐的疼痛,像是有冰冷的针头扎进肉里。我疼得闷哼一声,身体不受控制地往前倒。张野伸手接住我,整个人撞进他怀里,能清晰闻到他身上雪松香水混着血腥味的味道。

"站稳了。"他扶着我的肩膀,手指在我后颈印记上用力按了按,"现在能感觉到方向吗?血脉会指引你去正确的位置。"

疼痛感突然变成强烈的灼热感,像是有岩浆在血管里流动,顺着脊椎爬到太阳穴。视线里的景象开始扭曲,张野的脸在眼前变成两个重叠的影子。

他的脸突然在我眼前放大,冰凉的嘴唇贴上我的额头。不是吻,是带着警告意味的触碰。

"别晕过去!"他提高音量,用力摇晃我的肩膀,"现在晕过去就完了!"

我死死咬住下唇,尝到血腥味。眼前的黑暗褪去又涌来,像是潮水反复冲刷意识。但后颈的灼热感越来越清晰,像有个发烫的烙印,指引着某个方向。

"这边。"我突然抓住张野的手,力气大得吓人。

两个人跌跌撞撞冲出杂物间,走廊上空无一人。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斜斜照进来,在地板上画出一道道明亮的光带,灰尘在光柱里翻滚。

"太快了。"张野的声音带着喘息,脚步却没放慢,"焚书坑儒雕塑在西馆二楼。"

我们顺着楼梯往下跑,运动鞋摩擦地面发出刺耳声响。快到一楼大厅时,我突然扯住张野往立柱后面躲。

三个穿着黑西装的男人站在教学楼下,领口别着银色徽章。其中一个正举着照片比对公告栏里的学生名单,照片上赫然是我的脸。

"分头找,她跑不远。"为首的男人声音低沉,右手按在腰间的枪套上——那不是学校保安该有的装备。

张野突然抓住我往反方向跑,转过楼梯拐角时,后背重重撞在墙上。他的手掌及时垫在我后脑勺,避免撞出声音。疼痛让视线瞬间清明,后颈的灼热感却突然消失了,像是被掐灭的烟头。

"他们找到学校来了。"我大口喘着气,感觉浑身力气都被抽干了。

张野突然把银质吊坠往下按,吊坠尖刺般的边缘几乎嵌进我的皮肤。尖锐的刺痛让我倒吸冷气,但后颈的灼热感确实消退了。

"血脉力量暂时被压制住了。"他的手指在我后颈流连片刻,声音压得极低,"但撑不了多久,我们必须在中午前完成血脉觉醒仪式。"

"觉醒?"我抓住他手腕,感觉那汗水浸湿的皮肤下肌肉在不住颤抖,"你之前不是说这是个诅咒吗?"

"是诅咒,也是希望。"他突然用力捏住我下巴,强迫我看向西北方向,"看到那栋红色屋顶的小楼没有?那是校史馆。"

距离第一节课上课还有十五分钟,校园渐渐苏醒过来,穿着校服的学生开始出现在路上,叽叽喳喳的说话声从四面八方传来。

"等下我会故意引开那些人。"张野把一直攥在手里的银质吊坠塞进我掌心,"你从西侧门直接去校史馆,到了雕塑旁用这个吊坠敲三下玻璃展柜。我会想办法甩掉他们。"

"一起走不行吗?"我抓住他衣角,后颈又开始发烫,这次还带着刺痛。

张野低头看着我的手,喉结上下滚动。他的手指轻轻拂过我的手背,那触感让我想起高二那年,在天台看着他点燃最后一根烟的样子。

"听话。"他掏出手机快速按了几下,屏幕亮起显示着校史馆平面图,"西馆侧门有棵大榕树,顺着墙根跑就能看到侧门。"

上课预备铃突然响彻校园,惊飞了树梢的麻雀。我们同时看向教学楼方向,已经有学生开始往教室里跑,走廊里传来一片桌椅移动的响声。

"他们马上要搜查更衣室了。"张野突然抓住我手腕,把我往外推。

我踉跄着冲出去,刚跑到走廊拐角,就听见他故意踢翻垃圾桶的声音。金属桶在地板上滚动的声音格外刺耳,紧接着是远处传来的怒吼:"谁在那里!站住!"

我顺着墙根往前跑,能听到身后传来杂乱的脚步声和张野故意弄出的骚动声。心脏像要跳出胸腔,后颈的烙印感越来越强烈,几乎要把皮肤烧穿。

穿过一片栽满月季的花坛,晨露沾湿了裤脚。西侧门口的大榕树枝繁叶茂,投下大片阴影。两个穿黑西装的男人正守在必经之路上,其中一个掏出对讲机在说话。

得找别的路。我绕到实验楼后面,翻墙而出时校服被铁丝勾破,划得胳膊火辣辣疼。但现在顾不上这些,脑子里只有那个"焚书坑儒"雕塑,那个玻璃展柜,还有妈妈留下的日记本。

顺着围墙根往前跑,石子路硌得脚底发麻。校史馆的尖顶已经近在眼前,爬山虎爬满斑驳的墙壁,露出"1956"的石刻字样。

后颈突然针扎似的疼,疼得我差点叫出声。回头一看,三个黑西装正从不同方向朝我围拢过来。他们怎么会来得这么快?

张野可能出事了。这个念头让我心脏猛地抽紧,脚下却不敢停。校史馆厚重的木门近在眼前,门把手锈迹斑斑,铜制门环上长着绿色铜锈。

就在手指即将碰到门环的瞬间,后颈的刺痛突然变成剧烈灼痛。眼前发黑的刹那,看到熟悉的身影突然从门后闪出。

未完待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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