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褚南枝“春桃?!”
南枝失声惊呼,脸色瞬间煞白!这不可能!春桃是她从故国带来的贴身侍女,忠心耿耿,绝无二心!这分明是栽赃嫁祸!对方不仅要坐实她“灾星”之名,还要斩断她唯一的臂膀,让她彻底孤立无援!
褚南枝“血口喷人!”
南枝猛地转向陈锋,声音因愤怒而颤抖,
褚南枝“春桃一直在我身边,从未离开!她如何能去养心殿散布谣言?!这是陷害!是有人要杀人灭口,还要嫁祸于人!”
她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火,看向刘耀文,
褚南枝“殿下!春桃是冤枉的!请殿下明察!”
刘耀文的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小路子刚被拿下就“咬舌自尽”,还留下指向春桃的血书?这未免太过巧合!这拙劣的嫁祸,简直是在挑战他的底线!
刘耀文“血书何在?”
刘耀文声音冰冷。
陈锋呈上一块染血的、从衣服上撕下的布片。上面歪歪扭扭地用血写着:
哪里需要往哪搬“是…太子妃宫…女…春桃…给…银子…让…说…”
字迹潦草断续,显然是临死前挣扎所写。
刘耀文“带春桃!”
刘耀文命令道,眼神锐利如鹰隼。
很快,春桃被侍卫带了进来。她显然已经知道了消息,吓得面无人色,浑身抖如筛糠,一进来就“扑通”跪倒在地,哭喊道:
哪里需要往哪搬“殿下!娘娘!奴婢冤枉!奴婢没有!奴婢从未见过那个小路子!更没给过他银子!奴婢对天发誓!若有半句虚言,天打雷劈!”
刘耀文“冤枉?”
刘耀文冷冷地看着她,
哪里需要往哪搬“小路子临死血书指认于你,人证物证俱在,你如何狡辩?”
哪里需要往哪搬“奴婢…奴婢真的不知道啊!”
春桃哭得几乎背过气去,
哪里需要往哪搬“奴婢今日一直在小厨房给娘娘炖补品,从未离开过偏殿范围!小厨房的嬷嬷和烧火丫头都可以作证!殿下明鉴啊!”
褚南枝“殿下!”
南枝也跪了下来,声音带着恳切和坚定,
褚南枝“春桃所言句句属实!臣妾可以作证!小路子死得蹊跷,血书更是疑点重重!字迹如此潦草断续,焉知不是他人伪造,临死前塞入他手中?此乃明显的栽赃嫁祸!请殿下彻查幕后真凶,还春桃清白!”
刘耀文的目光在南枝和春桃之间扫视。南枝的急切和维护不似作伪,春桃的恐惧和冤屈也显得真实。这嫁祸的手段确实不高明,但胜在时机歹毒,死无对证!
他沉默片刻,眼神变幻莫测。对方抛出春桃这个饵,目的就是要试探他的态度,逼他处置南枝身边的人,进一步打击南枝,坐实“灾星”引发东宫不宁的流言。若他严惩春桃,便是中了圈套,寒了南枝的心,也显得他畏惧流言。若他放过春桃,则显得他包庇偏私,更授人以柄。
刘耀文“陈锋,”
刘耀文的声音听不出情绪,
刘耀文“将春桃…暂且收押。严加看管,不得用刑,也不得让任何人接触!”
褚南枝“殿下?!”
南枝猛地抬头,眼中充满了失望和不解。收押?这岂不是默认了春桃有嫌疑?
春桃更是吓得瘫软在地。
刘耀文“南枝,”
刘耀文的目光转向她,深邃的眼眸中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断,
刘耀文“孤说过,有孤在,没人能动你的人。但此刻,将她收押,反而是保护。外面流言蜚语,皆欲置她于死地。留在你身边,更不安全。孤会让人仔细查验小路子的尸体、血书真伪,以及春桃今日行踪。清者自清。”
他的解释让南枝心头一震。保护?在流言最盛之时,将春桃隔离看押,隔绝外界恶意,同时由他亲自掌控调查…这确实是在混乱局面下,保护春桃性命、争取时间查明真相的唯一办法!虽然屈辱,却是最务实的策略。
她看着刘耀文冷峻却坚定的脸,看着他眼中那不容置疑的掌控力,心中那点失望瞬间被一种复杂的情绪取代——是感激?是震撼?还是…一丝更深沉的依靠?
褚南枝“臣妾…明白了。”
南枝低下头,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
褚南枝“谢殿下…维护。”
刘耀文不再看她,挥了挥手。陈锋立刻示意侍卫将哭得几乎虚脱的春桃带了下去。
殿内再次剩下两人。流言的阴云和嫁祸的阴影沉沉地压着。
刘耀文“灾星…哼!”
刘耀文看着窗外阴沉的天空,唇角勾起一抹冰冷嘲讽的弧度,
刘耀文“他们想用这种下作手段逼孤就范?做梦!”
他猛地转身,目光如炬地看向南枝,带着一种近乎狂妄的自信和宣告:
“南枝,既然他们都说你是‘灾星’,那孤就让你这‘灾星’,变成悬在他们头顶的利剑!看看这‘灾星’之名,最后…克死的会是谁!”
他眼中的光芒,锐利而危险,仿佛已酝酿好了反击的风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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