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亚轩选了马嘉祺... 更多精彩内容，尽在话本小说。" />
"优带差"辅导计划的通知贴在公告栏上时，马嘉祺正咬着面包往教学楼走。他本来没打算驻足，直到听见自己的名字从人群中炸开。
"宋亚轩选了马嘉祺？疯了吧！"
马嘉祺的脚步顿住了。他转身，三两步跨到公告栏前，围观的学生自动让出一条路。白纸黑字上清清楚楚写着：宋亚轩——马嘉祺。
"搞什么鬼。"马嘉祺皱眉，一把撕下公告栏上的名单，在众人的吸气声中转身就走。
他径直冲向学生会办公室，门都没敲就闯了进去。宋亚轩正坐在窗边整理文件，阳光给他侧脸镀上一层金边。听到动静，他连头都没抬。
"解释。"马嘉祺把揉皱的名单拍在桌上，身体前倾，将宋亚轩困在椅子和自己之间。
宋亚轩这才缓缓抬眼。近距离看，他的睫毛在镜片后投下细密的阴影。"学校新推的帮扶计划，公告写得很清楚。"
"少装傻。"马嘉祺压低声音，"全校倒数第一和正数第一配对？你图什么？"
宋亚轩忽然笑了。那笑容很浅，却让马嘉祺后背一紧。"图个挑战性。"他合上文件夹，"下午四点，图书馆。别迟到。"
马嘉祺一拳砸在桌上，墨水瓶跳了起来。"我不需要你的——"
"马嘉祺！"班主任李老师的声音从门口传来，"你在干什么？"
宋亚轩趁机从椅子上站起来，整了整纹丝不乱的衣领。"李老师，我正在和马同学商量辅导计划的事。"
李老师脸上立刻堆满笑容："宋同学辛苦了，这种学生确实难带。"说着狠狠瞪了马嘉祺一眼，"还不谢谢学长？"
马嘉祺嘴角抽搐，在老师看不见的角度对宋亚轩比了个中指。宋亚轩推了推眼镜，镜片反光遮住了他的眼神。
下午三点五十五分，马嘉祺故意踢开图书馆的门，引来管理员不满的目光。宋亚轩已经坐在角落的位置，面前摊开几本教材。阳光透过百叶窗在他身上划出一道道光痕。
马嘉祺拉开椅子，故意弄出刺耳的声响。"先说好，我是被老李押着来的。"
宋亚轩头也不抬："知道。坐。"
马嘉祺眯起眼，忽然俯身抢过宋亚轩手中的笔。"听说你是奥数冠军？那这题肯定会吧？"他随手翻开一本高阶数学，指着其中一道复杂的微积分题目。
宋亚轩终于抬起头。他慢慢摘下眼镜，揉了揉鼻梁。没戴眼镜的他看起来没那么刻板了，眼神却更加锐利。"你想玩？"他抽回笔，在草稿纸上写下几行公式，"柯西收敛准则，基础中的基础。"
马嘉祺愣住了。他本想刁难对方，没想到宋亚轩真能在十秒内解出这道大学生都头疼的题目。
"换这个。"他不服气地翻到物理篇，指着一道量子力学题。
宋亚轩挑眉："薛定谔方程？"他又写下几行推导，"需要我从波函数开始解释吗？"
马嘉祺盯着那工整的字迹，忽然觉得胸口发闷。他猛地站起来，椅子向后倒去。"不奉陪了。"
"怕了？"宋亚轩的声音很轻，却像钉子一样把马嘉祺钉在原地。
马嘉祺转身，双手撑在桌面上："我只是不明白，你这种优等生为什么非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
宋亚轩静静地看着他，忽然从书包里拿出一个黑色笔记本推过来。"自己看。"
马嘉祺迟疑地翻开，瞳孔骤然收缩。笔记本上密密麻麻记录着他的信息：
"马嘉祺，物理实验课，左手执笔，但平时用右手——可能左利手被矫正过。"
"3月12日，体育课躲避球比赛，反应速度0.3秒左右，远超常人。"
"4月5日，天台午餐，只吃三明治边缘，剩下中心部分——疑似童年食物匮乏导致的习惯性储备行为。"
马嘉祺手指发抖，翻到最近一页："6月18日，巷战，主要用腿法，出拳力度控制精准，明显受过专业训练但刻意隐藏..."
"你跟踪我？"马嘉祺声音低沉危险。
宋亚轩平静地拿回笔记本："观察。你是个有趣的研究对象。"
"研究对象？"马嘉祺冷笑，"所以我是你的小白鼠？"
"不。"宋亚轩突然靠近，近到马嘉祺能闻到他身上若有若无的雪松香，"你是我见过最矛盾的人。明明有能力考进前十，却故意交白卷；明明能轻松放倒五个混混，却在老师面前装乖。"
马嘉祺呼吸一滞。宋亚轩的眼睛在近距离看竟是浅褐色的，像琥珀一样透明。
"你到底想要什么？"马嘉祺压低声音。
宋亚轩靠回椅背，重新戴上眼镜，瞬间又变回那个不可接近的学生会主席。"想要你认真听一次课。"他翻开英语课本，"现在，虚拟语气，从第102页开始。"
马嘉祺盯着宋亚轩看了许久，突然笑了。他拉回椅子坐下："行啊，学长。不过如果我下次月考进步了，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宋亚轩笔尖一顿："什么条件？"
"还没想好。"马嘉祺咧嘴一笑，露出尖尖的虎牙，"敢赌吗？"
阳光透过百叶窗，在两人之间的桌面上投下类似牢笼的光影。宋亚轩嘴角微微上扬："成交。"
图书管理员远远看着角落里的两人，惊讶地发现那个出了名难搞的马嘉祺竟然安安静静地听了一小时课。更奇怪的是，一向不苟言笑的学生会主席，今天似乎多推了三次眼镜。
而桌下，马嘉祺的脚尖不知何时已经抵上了宋亚轩的皮鞋，像一场无声的宣战。宋亚轩没有躲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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