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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塞尔学院的委托?

穿越卡塞尔学院之我怎么到了没有路明非的世界?

芝加哥地下,废弃的“红线”支线隧道。

空气粘稠得像凝固的油脂,混杂着铁锈、陈年积水腐败的腥臭、还有某种类似臭氧被电离后的刺鼻味道。

绝对的黑暗统治着这里,只有手中强光手电撕开的一束惨白光柱,在布满涂鸦和霉斑的斑驳水泥壁上晃动,惊起角落里几只肥硕老鼠,吱吱叫着窜进更深的阴影。

靴底踩在覆盖着不明粘腻物的铁轨枕木上,发出令人牙酸的嘎吱声,每一次落脚都小心翼翼。这里是城市的肠子深处,是阳光遗忘的角落,也是那些被世界“排斥”的“错误”们最爱的藏污纳垢之所。

我贴着冰冷、渗着水珠的弧形隧道壁移动,呼吸放得极轻。墨绿色的连帽冲锋衣拉链拉到顶,兜帽的阴影几乎完全遮住脸,只露出紧抿的嘴唇和一双在黑暗中异常锐利的眼睛。

背后斜挎着一个磨损严重的黑色尼龙装备包,里面装着吃饭的家伙,几件从黑市淘来、被改装得面目全非的小玩意儿,还有一把刀柄缠着防滑布、刀身被刻意做旧处理、刃口却在黑暗中隐现幽蓝冷光的战术直刀。

三个月了,泥泞与死亡的三个月。

从芝加哥肮脏的网吧角落,到新奥尔良被飓风蹂躏过的沼泽,再到内华达沙漠深处废弃的冷战核试验场,猎人网站上那个猩红的“E-001”悬赏令下,悄然多了一条又一条无人署名、却带着冰冷嘲讽意味的跟帖:

“看,卡塞尔的猎犬们在追什么?E-001刚刚在第七区替你们清理了一头‘数据蜉蝣’。”

“密西西比河下游,‘织网者’巢穴已清除,账单寄给执行部?@卡塞尔财务处”

“又一个被世界吐出来的垃圾进了焚化炉,诺玛,你的数据库干净了吗?#E-001清道夫服务#”

清道夫,这个称呼不知何时在混血种世界的暗网里流传开来,带着轻蔑,也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忌惮。

我猎杀那些同样被标记为“错误”的存在——失控的混血种,被龙血污染扭曲的畸变体,甚至是一些依托网络存在、会侵蚀现实逻辑的“数据幽灵”。

每一次狩猎,都是一次在刀尖上舔血的亡命之旅。没有支援,没有退路,只有“观察者”冰冷的目标信息和任务完成后账户里跳动的、沾着血污的数字。

每一次杀戮,都在向那个庞大的、排斥我的系统无声宣告:看,我这个“错误”,在替你们处理你们系统无法识别、无法处理的“垃圾”。

诺玛的沉默震耳欲聋,执行部的追捕似乎从未停止,但力度变得微妙,像一张巨大的、无形的网,时而收紧,时而放松,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观察意味。

“观察者”说得对,要么成为猎人,要么永远是猎物,这三个月,我活成了后者,也活成了前者。

手上的血腥洗不掉,眼神里的温度也一点点冷却下去,路明非是谁?那个问题,连同最初的惊惶,都被埋进了更深的、只为生存而存在的本能之下。

目标就在前方。

手电光束的尽头,隧道在这里诡异地扭曲、塌陷,形成一个巨大的、被钢筋水泥残骸半掩埋的地下空洞。

空气里的臭氧味和另一种难以形容的、如同腐烂电子元件混合着血腥的甜腻气息,浓郁到了顶点。空洞中央,一堆由废弃的服务器机柜、显示器碎片、破烂家具和动物骸骨堆砌而成的“巢穴”微微起伏着。

巢穴表面,覆盖着一层粘稠、半透明的、闪烁着微弱荧光的胶质物,像某种巨大昆虫的分泌物,又像活着的电路板。

巢穴深处,传来一阵阵低沉、粘稠的咕噜声,伴随着令人头皮发麻的、硬物刮擦金属的锐响。

“巢穴守卫者”,资料上这么称呼它,一个被过量龙血和城市废弃电子垃圾辐射共同催生出来的怪物,拥有干扰电子设备和制造精神幻象的麻烦能力。

它盘踞在这里,像一只巨大的、畸形的蜘蛛,将这片区域变成了它的“逻辑污染区”,任何误入的活物或电子信号都会被扭曲、吞噬。

我关闭了手电,绝对的黑暗瞬间吞噬了一切。只有战术目镜切换到了微光增强模式,勾勒出巢穴那令人作呕的轮廓和黑暗中几个极其微弱的热源信号。

呼吸调整到最缓,心跳被强行压制,身体如同融入黑暗的影子,贴着冰冷粗糙的墙壁,无声地向那散发着致命气息的巢穴潜行。

装备包里,一个巴掌大的、外壳粗糙的金属盒子被悄悄激活,发出极其微弱、人耳无法捕捉的低频震动,这是用前一个“数据幽灵”核心部件改装的干扰器,专门对付这种精神污染型的怪物。

巢穴的咕噜声似乎停顿了一瞬。

就是现在!

我的身影如同离弦之箭,从阴影中暴射而出,速度提升到极致,战术直刀在手中划出一道冰冷的弧线,目标直指巢穴核心那个最大的、如同跳动心脏般鼓胀的热源。

“嘶——嘎!!!”

一声非人的、混合着金属摩擦和生物尖啸的怒吼猛地炸开,整个巢穴瞬间活了,覆盖其上的荧光胶质物爆发出刺目的惨绿光芒。无数扭曲的、由废金属和骸骨拼接而成的“肢体”从巢穴各处闪电般弹出,带着撕裂空气的尖啸,铺天盖地地向我绞杀而来,同时,一股强烈的、带着腐朽电子气息的精神冲击波如同实质的海啸,狠狠撞向我的大脑。

嗡!

脑海瞬间剧痛,无数扭曲破碎的幻象碎片,燃烧的卡塞尔学院、楚子航冰冷的黄金瞳、猩红的通缉令、还有路明非那张模糊不清的脸——疯狂涌现,试图撕碎我的意识。

干扰器的低频震动陡然加强,如同无形的屏障,硬生生将那精神冲击波撕裂开一道缝隙。

剧痛稍减,意识在千钧一发间回归,身体凭借着无数次生死边缘锤炼出的本能,在不可能的角度强行扭动,险之又险地避开了数道致命的金属骨刃,嗤啦,冲锋衣的肩部被一道锋利的金属片划开,皮肤传来火辣辣的痛感。

借着扭身的惯性,我的刀锋没有丝毫偏移,带着全身的力量和冰冷的杀意,如同毒蛇吐信,精准无比地刺入巢穴核心那团鼓胀、散发着高热和恶臭的胶质肉团。

噗嗤!

一种难以形容的、如同刺破巨大脓包的触感传来。滚烫、粘稠、散发着强烈辐射和龙血腥臭的暗绿色液体猛地喷溅而出。

“吼嗷——!!!”

巢穴守卫者发出濒死的、震耳欲聋的惨嚎,整个巨大的巢穴结构疯狂地抽搐、痉挛。所有伸出的金属骨刃无力地垂落、抽搐。覆盖其上的荧光胶质物光芒急速黯淡、熄灭。那令人作呕的咕噜声和电子干扰的嗡鸣如同被掐断的电源,戛然而止。

死寂。

只有暗绿色的粘液顺着刀身滴落的声音,和我自己沉重而压抑的喘息声在空旷的隧道里回荡。战术目镜的微光视野里,那团核心肉瘤如同泄了气的皮球,迅速干瘪、腐烂,散发出更浓烈的恶臭。

第八个。

我面无表情地抽出刀,甩掉上面恶心的粘液。刀刃在黑暗中依旧幽蓝。没有胜利的喜悦,只有一种完成任务后的疲惫和深入骨髓的冰冷。清道夫,清理掉了又一个世界的“垃圾”。

就在这时——

啪啪啪

清脆的、带着某种冰冷韵律的鼓掌声,突兀地从身后不远处的黑暗中响起。

心脏在那一瞬间几乎停止了跳动,全身的肌肉瞬间绷紧到了极限,血液像是被冻结,怎么可能?干扰器还在工作,我的感知一直处于高度警戒状态,怎么会有人悄无声息地出现在身后。

我猛地转过身,战术直刀横在胸前,身体微弓,如同炸毛的野兽,目光如同实质的利箭,射向掌声传来的方向一根巨大的、布满锈迹和涂鸦的混凝土承重柱后方。

阴影如同粘稠的墨汁。

一个修长、挺拔的身影,缓缓从承重柱的阴影中踱步而出。他穿着剪裁合体的黑色长风衣,衣摆垂至膝下,在绝对的黑暗中几乎与背景融为一体。步伐沉稳,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从容。

然后,他微微抬起了头。

两点熔金般的火焰,在昏暗中无声地点燃。

冰冷,纯粹,非人。

带着洞穿灵魂的绝对威严和审视,那光芒穿透了黑暗,穿透了弥漫的恶臭,精准无比地锁定在我身上。没有杀意,却比任何杀意都更令人窒息,如同神祇俯瞰着在泥泞中挣扎的蝼蚁。

楚子航!

狮心会会长,卡塞尔学院执行部最锋利的刀,那个在血红警报中,用黄金瞳宣告我死刑的男人。

他怎么会在这里?他跟踪我?还是说从一开始,这就是一个针对我的陷阱?

巨大的危机感和冰冷的绝望瞬间攫住了我,比面对巢穴守卫者时强烈百倍,握刀的手指因为过度用力而骨节发白。

身体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着逃离,但理智却死死地钉在原地,在楚子航面前,任何逃跑的企图都是徒劳的送死。

楚子航完全走出了阴影,停在离我大约十步远的地方。血污、粘液和废弃隧道里的尘埃,似乎都无法沾染他分毫,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如同最完美的雕塑,只有那双燃烧的黄金瞳,是黑暗中唯一的光源,也是唯一的压力源。

“效率不错,”他的声音响起,平静无波,听不出丝毫情绪,像冰冷的金属在隧道壁上摩擦,“清道夫。”

清道夫。从他口中吐出这个称呼,带着一种截然不同的、近乎实质的讽刺和冰冷。

我的喉咙发紧,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是死死地盯着他,全身的神经绷紧到了极限,随时准备迎接那致命的君焰或者无尘之地的降临。

楚子航似乎并不在意我的戒备。他随意地抬起右手,修长的手指间,不知何时多了一个东西。一个只有小拇指大小、通体哑光黑色、没有任何标识的金属U盘。

他的手腕轻轻一抖。

那枚小小的U盘,如同被赋予了生命,划出一道精准而冰冷的直线,带着细微的破空声,稳稳地……落在了我的脚边。落在肮脏的、混合着暗绿色粘液和铁锈的积水里,发出“啪嗒”一声轻响。

“下一个目标在里面。”楚子航的声音依旧毫无起伏,仿佛在陈述一件与己无关的小事,“算是订金。”

订金?

我的大脑一片混乱,订金?为什么?他不是来杀我的吗?

巨大的荒谬感冲击着认知,但楚子航那双燃烧的黄金瞳里,没有丝毫戏谑或玩笑的意味。只有绝对的、不容置疑的冰冷。

他不再言语,只是站在那里,黄金瞳在昏暗中幽幽燃烧,如同两座沉默的灯塔,宣告着无法反抗的意志,压力如同实质的潮水,一波波冲击着我的神经。

僵持。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

最终,在那双黄金瞳无声的威压下,我缓缓地、极其缓慢地弯下腰。视线不敢离开楚子航分毫,右手依旧紧握着刀,左手则如同慢动作般,伸向那个浸泡在污水里的U盘。

指尖触碰到冰冷、湿滑的金属外壳。

没有任何异样。

我迅速将其攥入手心,冰冷的触感顺着掌心蔓延。

就在我直起身的瞬间——

楚子航的身影,如同融入黑暗的水墨,无声无息地向后退了一步,完全隐没在承重柱的阴影之中。那两点燃烧的黄金瞳,也随之熄灭。

仿佛从未出现过。

只有空气中残留的、一丝极其微弱却无比清晰的、如同熔炉余烬般的炽热气息,以及我手中那枚冰冷、湿漉的U盘,证明着刚才那令人窒息的对峙并非幻觉。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擂动,几乎要破膛而出。冷汗浸透了后背的衣衫。我大口喘息着,冰冷的、带着恶臭的空气涌入肺部,却无法平息那巨大的惊悸。

他走了?就这么……走了?

给我一个目标?订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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