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设:
宋亚轩:宋府最受宠的小公子,Omega,奶糖味
刘耀文:宋亚轩的死士,Alpha,薄荷味
宋府后园的梅枝压着新雪,十二岁的宋亚轩裹着狐裘蹲在廊下,茫然的望着跪在青石砖上的少年发怔。
那人身量比他高出半头,单薄的粗布短打结满补丁,后颈却烙着狰狞的家纹刺青盖住了原来的腺体——那是宋氏死士独有的印记。
"这是阿文,以后跟着你。"管家嬷嬷的声音裹着寒气,声音却不容置疑,"他是战场上捡回来的孤儿,最是听话不过。"
少年垂眸行礼时,宋亚轩突然闻到清冽的薄荷香。不同于府里熏炉里的沉水香,那气息像腊月清晨的霜,转瞬便消散在寒风里。
他鬼使神差地解下腰间的奶糖,塞进对方掌心,"甜的。"
掌心的温度比雪还凉。刘耀文攥着那颗糖,直到糖纸被汗浸出褶皱,也没舍得吃。
八年光阴转瞬即逝,宋亚轩及笄那日,金陵城最显贵的公子们踏碎了宋府门槛。
宋亚轩躲在绣楼里,听着媒婆们夸赞他奶糖般甜软的面容,指尖无意识摩挲着窗棂。突然瞥见院角一抹青影,刘耀文倚着梅树擦拭长刀,月光落在他淬毒的刀刃上,泛着森冷的光。
"阿文!"他推开雕花窗,奶糖味的气息混着梅香飘下去。少年抬头时,眼中的冷意化作春水,"少爷唤我?"
"明日陪我去灯市。"他晃着手里的香囊,"你都好久没......"话音未落,院外突然传来马蹄声。
宋亚轩探出身子,看见父亲领着几个黑衣人匆匆往后院去,为首那人腰间玉佩上的纹路,正是死对头谢家的族徽。
刘耀文几乎是瞬间跃上绣楼,将他拽到身后。薄荷味的气息骤然浓烈,带着危险的肃杀,“少爷,待在屋里,勿要出声。"
三更梆子响过,宋亚轩攥着防身的匕首,悄悄推开房门。长廊尽头的书房透出微光,他听见父亲的怒吼,"联姻?休想!亚轩是我捧在心尖上的宝贝......"话音戛然而止,紧接着是瓷器碎裂的声响。
他冲过去时,正看见谢家少主的匕首抵住父亲咽喉。寒光闪过的刹那,刘耀文的身影飞速掠过,毒刃精准刺入对方手腕。
血腥味在空气中炸开,宋亚轩却只看见少年染血的侧脸——他竟在笑,笑得比平日里温柔百倍,"别怕,少爷,很快就结束了。"
混战中,宋亚轩被人抓住手腕。谢家暗卫的刀就要落下,刘耀文突然转身,用后背替他挡下致命一击。温热的血溅在他脸上,薄荷香混着铁锈味将他包裹,"抱歉,吓到少爷了。"
那夜宋府血流成河,当宋亚轩再睁开眼时,刘耀文倚着门框,苍白的脸上还挂着笑:"少爷的灯市......只能下次了。"他低头看着自己渗血的伤口,突然想起十年前那颗奶糖,"不过少爷给的糖,我还留着。"
晨光刺破云层时,宋亚轩跪在祠堂求父亲。奶糖味的信息素混着哭腔,"我要阿文做我的夫郎。"
老父亲看着儿子颈间新添的牙印——那是昨夜刘耀文为了护住他的腺体,不得已留下的标记——终于长叹一声:"死士无姓,从今以后,你便姓刘吧。"
红烛摇曳的喜房里,刘耀文掀开盖头的手微微颤抖。宋亚轩的脸颊比嫁衣还红,奶糖味的气息缠上他腰间的软剑,"阿文,你说过会护我一辈子的。"
"何止一辈子。"薄荷香温柔地笼罩住那团甜腻,刘耀文低头吻去他眼角的泪,"生生世世,我都是你的死士。"窗外,新雪又落,将两人交叠的影子印在窗纸上,宛如一幅永不褪色的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