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段时间太忙了😭😭,后面会恢复正常更新,会员加更后面一定补上。
哇咔咔咔咔咔咔咔。
这一卷来个搞笑的乐子文,女穿男,冈俞(刚子)cp李旺,主要是磕大爸大妈二爸二妈CP,少刚子李旺感情线。
ooc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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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冈俞。
你也可以叫我冈(刚)子。
没错,这个外号已经伴随了我将近二十年,从小学喊到大学,从同桌喊到男神,从家人喊到我妈发烧还在喊。
我不理解。
我一个黄花大闺女,怎么就得了这么一个男子气概爆棚、充满街头气息、甚至略带一点黑社会意味的外号。
但这些都不重要了。
因为我,死了。
对,就是这么突然,猝不及防地,嘎嘣一下,没了。
死在一个写论文的晚上。
死得还他妈挺惨烈。
死在写论文的夜晚,死在灯光昏暗的宿舍,死在知网查重的48%里。
那天晚上,冈俞坐在床边的简易小桌前,眼睛对着屏幕,键盘噼里啪啦地响,用手敲了敲昏昏沉沉的脑袋,想到这几天自己不眠不休写的论文终于快要完成了,心里终于有了点安慰。
手指几乎贴着皮敲下最后一个句号。
冈俞嘴角抽搐,心跳加快,像是要迎来一场人生大胜利。
自己他妈终于写完了。
三万五千字,九天八夜,连续五六桶速食咖喱饭,两三桶泡面,三袋榴莲干,一瓶卸妆水兑可乐(不小心喝错的)。
拼尽老命,终于把论文砸进了查重系统,看着那个加载的进度条,冈俞仿佛看到自由女神正朝我招手。
“终于……马上就能好好休息了。”
冈俞声音沙哑,像个在沙漠爬了三天三夜还没喝上水的怨妇。
她不会再考研了。
她他妈终于要毕业了。
她要回家继承我爸妈的产业,成为新时代富一代!
来自她老父亲冈田的五十二套房子。
是的,你没听错,五十二套,还不包括他存在国外的那几套,专门搞民宿的那种;
还有她老母亲俞敏的二十八个铺面,从南门菜市场到市中心高端商场都有分布。
她就要过上喝着奶茶数钞票的快乐人生了。
她本来,是要走向人生巅峰的。
但人生总有意外。
当那个令人发指的查重报告显示“相似度:48%”时,她脑袋瞬间炸了。
那种炸法就像当初高考完查到数学只考了八十九分差一分及格的时候,那种从灵魂深处传来的恶意,带着世俗对努力者的深深嘲讽。
“怎么……还越改越多了?”
她甚至开始怀疑人生:是不是她写得太原创,太像人话了,以至于机器ai觉得她是从哪里抄的。
“靠,不行,我去喝杯奶茶缓缓。”
冈俞心态还算坚挺,准备点杯四季春波霸三分糖加冰。
但就在她伸手去拿手机的那一刻——
头,突然一阵发沉。
眼前,开始模糊。
耳边,“嗡”的一声炸响,就像是有一百万只苍蝇在冈俞耳蜗里跳广场舞。
她努力想站起来,脑子却像是被人在里头灌了几袋稀饭。
她只记得,自己倒下前最后的念头是:
她还没点奶茶,她的四季春波霸三分糖加冰……
她还没吃炸鸡,昨天说好写完论文后奖励自己的……
她好不容易即将摆脱的这几个神人室友不会真保研了吧!补药啊!!!
老娘爬也要爬去对面寝室蹭奶茶,她刚刚看到了,对面三号床手里有一杯茶千道!!!
然后,意识一黑。
彻底失联。
……
万幸……
冈俞尝试睁开双眼,但是眼前还是一片漆黑,身体还是动弹不得,他努力集中自己的精神,眼前终于有了一丝光亮,渐渐周围的事物也清晰起来。
他正打算揉揉眼睛,但是自己手臂怎么也动弹不得。
“啧。”
一声熟悉又陌生的轻叹传来,我像是被人从深海里拽了出来,大脑还在迟钝运作。
“刚子,你醒了?”
谁?
谁在叫她?
冈俞下意识点头,嘴角扯出一个微笑,没办法呢,在学校当尽了社畜,对谁都只能微笑。
“嗯。”
她试图出声,但嗓子干得像是刚咽下了十斤沙子。
眼前的男人挺高挺瘦,五官英俊,眼尾微微上挑,像是某种危险又惹人犯罪的长相。
他一边削着苹果,一边闲闲地说:“你是不知道,这次那条蛇太猛了,就咬了你一口,差点命都没了。”
冈俞:“……”
蛇?
什么蛇?
什么猛?
什么口?
咬谁了?
她辛辛苦苦写了那么久的查重48%的论文呢?
你踏马的知网查重呢?
“你睡了三天,医生说你反应还不错,再养几天就能下床了。”他说得云淡风轻。
她脑子里已经开始打转。
三天?
我昏了三天?
天杀的,那48%的报告有没有人帮她降一降???老娘要毕业的!!!
冈俞动了动身体,想坐起来缓缓气,结果——
我操。
手动不了。
低头一看,我那双小手竟然被厚厚的绷带包着,包得跟粽子一样,手指头都看不见了,里面甚至还有些黄色的液体渗出来……
像个被卤过还发馊的猪蹄。
“我……”冈俞想骂人,但嘴还没张,整个人的视线猛地一顿。
胸,呢?
她的胸呢?
胸呢???
她低头——
没有。
不是平,是干脆没有。
就像是一个刚出厂的假人模特,还没安装女性部件那种。
她冷静。
她要冷静。
她在心里默默告诉自己:可能是绷带包住了。
可她又不是小学生写作文,骗得了别人骗不了她自己。
“来点?”男人递过一盘切好的苹果,红黄相间,看起来脆甜诱人。
冈俞下意识接过,一口咬下去……
咔嚓。
不脆。
软的。
冈俞一边嘴角微抽,一边把盘子又递回去,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
“你先躺着,我去叫医生。”男人起身走出去,顺带关了门。
她盯着天花板,深呼吸。
现在的问题是:
她到底是不是死了?
这个地方到底是哪?像医院,但怎么连床铃都没有?
那条蛇是个什么鬼?寝室里哪里来的蛇?怎么咬一口把她咬出性别危机了?
那男人是谁?长那么帅,是她想象出来的?难不成她在做梦……这是天堂?
最重要的,她的论文,还有我的几十套房和几十个铺面呢?
她冷汗直冒,一只裹着绷带的手悄悄抬起,像是确认什么似的摸了摸下巴。
还有胡渣。
我艹。
她他妈变成男的了???
没过多久,那男人又回来了。脚步声不急不缓,还带着一个穿着白大褂的老医生。
冈俞本想装睡,毕竟她现在的心理状况不太适合社交。
但医生一来就像是在执行任务似的,把她手臂捏了捏,又凑近看她瞳孔,还叮嘱了小吕测了个心率。
她默默看着那个老头戴着老花镜在她面前晃悠,感觉自己像是被挑拣的家畜。
“嗯,恢复得不错。”老医生扶了扶眼镜,捋着下巴上的胡渣缓缓开口。
“一切正常,蛇毒控制得很好,再修养一周就能代谢干净,不要剧烈运动,卧床休息,饮食清淡,别吃海鲜、别喝奶茶。”
冈俞:“……”
奶茶你都不让喝了?这世道还有什么意义?
“那我先走了。”老医生提着药箱出去了。
男人开口:“我送您。”
房间里一下子安静下来。
可冈俞感觉自己已经要不行了。
不是什么蛇毒问题,是她精神方面的问题,是她的世界观正在慢慢地、安静地,塌——方——了。
这个医生……绝对是庸医中的战斗机!
这都没看出来她tm变性了???!!
她悄悄动了动,夹了夹腿,试图用肌肉感知判断身体的真伪。
然后,她顿住了。
僵了。
凝固成了一块肉质冰雕。
她的两腿之间……好像……多了点东西。
不是错觉。
是实实在在的二两肉。
冈俞一瞬间感觉自己丹田破碎,真气反噬,道心粉碎,走火入魔。
她曾是一个立志回家继承房产做快乐废物的女人,现在却……成了一个社会性别意义上,疑似男性的人类?
她不敢再动,不敢再确认第二遍。
此刻她甚至希望自己还在宿舍,面对着查重失败的48%,甚至是84%也好,也好过现在面对自己不知何时出现的兄♂弟。
“我靠……”她在心里轻轻骂了一句,却像是用尽了浑身的力气。
正在她道心炸裂,灵魂裂成十八瓣、怀疑人生怀疑宇宙的时候,房门再次被推开了。
“池少来了。”
池……谁?
她还没来得及多想,一个高大的黑衣男人跨步而入。
对的,用“跨”来形容都不过分。
男人气场太强了,像一头优雅行走在普通夹克衫里的豹子,五官深刻、眉骨锋利,一双眼睛幽深又压迫感十足,嘴唇略薄,冷硬又性感,鼻梁高挺,喉结突出,往下,指节分明红润,中指……
这男人,很强啊。
咳咳……冈俞不想承认,但不得不承认,她就是一个lsp。
“刚子,没事了吧?”被称做池少的威猛男人开口,声音也很苏。
冈俞心里震了一下,下意识应道:“没……没事了。”
妈的,她声音怎么沙得跟变声期似的?
“没事就好。”男人点点头,在她床边的椅子上坐下,目光扫到那一盘已经氧化发黄的苹果,淡淡道:“苹果,不吃吗?”
冈俞抬眼看去,那苹果块像是经历了两次日晒雨淋,边缘干瘪发卷。
她礼貌性微笑:“不用了,刚醒,没什么胃口。”
说完,她甚至还轻轻地用那只像猪蹄的爪子抚了抚胃,假装自己真的是个病弱小男子。
男人也没勉强,点点头,又关心叮嘱了几句,语气像是上位者的恩赐:“这几天好好休息,小吕会在这儿照顾你。”
冈俞目送着池少离开。
他走了几步,忽然回头看了她一眼,那目光深邃,冷冷地劈进她心口,又带着点复杂的意味。
下一秒他就推门走了出去,外套摆一掀,像个黑道大佬。
她僵在床上,甚至连那盘已经变味儿的苹果都看得格外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