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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章 你装高深,我掀底裤

综漫:大佬们都求我收徒

第203章 你装高深,我掀底裤

东方鱼肚白刚漫上屋檐时,柳清照已命书院杂役将无影从地牢移至东跨院的密室。

密室原是山长收藏孤本的所在,四面青砖裹着桐油,只留一扇雕花窗透气。

彭莹玉抱来半袋沉水香,点在青铜鹤炉里,青烟绕着梁上的“慎独”匾盘旋,倒比地牢的霉味多了几分禅意。

无影被松了镣铐,瘫坐在蒲团上。

他左边脸颊的肿还没消,右腕却在不住抽搐——方才柳清照亲手替他解镣时,指尖刻意擦过他断指的残端,那处的旧伤正随着晨露返潮,疼得骨头缝里冒寒气。

“千机匣反噬的伤,对吧?”柳清照的声音像浸了冰水的银簪,“我翻遍《江湖百器图》,斜切状的断口只对应一种机关——敦煌地工坊的千机匣。这玩意儿造出来不是锁门的,是锁人。”她翻开案上的羊皮卷,指腹划过图中那只青铜匣的纹路,“你每次用它传信,弹簧崩断时的力道会震碎指骨。终南山的铁匠铺修不了,敦煌的老匠头也只敢说半句——他们怕天机阁的耳目。”

无影的喉结动了动。

他突然意识到,这个总爱穿青衫的书院学子,根本不是随便查查话本的书生。

她盯着他断指的眼神,像在看一件被拆了七遍的旧物,连每个榫头的锈迹都数得清。

“耳后有块硬疤吧?”柳清照突然倾身,指尖点在自己耳后,“活体信鸽的标记。我在终南山见过被改造的信鹰,耳后也有这种疤,是为了固定传讯的铜哨。你们更惨,哨子直接嵌进骨头里了。”

无影猛地捂住耳后,瞳孔缩成针尖。

那处的皮肤下确实有块硬币大的硬块,跟着心跳一下下跳着疼。

他被抓进地牢那晚,彭莹玉的檀木算盘砸得他昏死过去,可就算在梦里,他也没敢摸过那疤——那是天机阁烙在他身上的刻痕,比镣铐还结实。

“你最近是不是总做梦?”柳清照的语气突然软下来,像在哄受了惊的小兽,“梦见个穿粗布短打男孩,蹲在石头地上拼星盘?拼着拼着有人来拖他,他喊‘娘’,声音哑得像被砂纸磨过。”

无影的肩膀剧烈颤抖起来。

他想起昨夜地牢里,蛊毒发作时那些碎片似的画面:青石板上的星图,灶房飘来的葱花味,还有个女人的手,温温热热的,替他擦过额角的汗。

这些画面他以为早被忘忧散冲干净了,可此刻被柳清照一勾,竟像涨潮的海水,劈头盖脸漫上来。

“你本名赵九章。”柳清照推过一张泛黄的画像,纸角还沾着敦煌洞窟的泥,“七岁那年,你爹是前朝钦天监的匠作,会修星盘,会算星轨。后来有人说他‘泄露天机’,半夜烧了你家的房子。你娘把你塞进地窖,自己……”她顿了顿,“画像藏在敦煌莫高窟第十七窟的经卷里,我上月托龙姑娘抄经时带出来的。”

画像上的小男孩扎着总角,怀里抱着半块星盘,旁边的妇人穿着靛蓝粗布衫,手里攥着半截绣了并蒂莲的帕子——和无影贴身藏着的那半块帕子,正好能拼成完整的并蒂莲。

“娘……”无影突然发出破碎的呜咽,像被抽了筋骨似的瘫在案上。

眼泪砸在画像上,把妇人的眉眼晕成一团蓝,“我总以为那是别人的梦……原来我真的……真的有娘……”

柳清照没说话,只是将茶盏推过去。

茶是温的,泡着书院后园的野菊,带着点清苦的甜。

“他们说我是孤儿。”无影抹了把脸,声音哑得像破风箱,“说我天生该做死士。每次任务完了喝忘忧散,喝得我连自己名字都记不住……可上个月在襄阳,我看见个穿靛蓝布衫的妇人卖胡饼,她帕子角的针脚……和梦里的一模一样……”

他突然抓住柳清照的手腕,指甲几乎掐进她肉里:“他们要维持‘原典’!说郭靖必须被黄蓉骗走汗血马,杨过必须断臂,乔峰必须被陷害——这些都是写在‘原典’里的定数!您总坏他们的局,上回杨大侠没断臂,他们二十年的局全乱了!您被编成‘十八号异常变量’,要清除或者替换……”

“替换?”柳清照的呼吸顿住。

“月牙集有个替身。”无影松开手,像扔烫手山芋似的缩回自己怀里,“他们找了个和您眉眼、声音、笔迹都一样的姑娘,连您抄话本时爱咬笔杆的毛病都学去了……就差没您的‘预知力’。主子说,等您‘失声’了,就让她顶您的位置,接着搅乱江湖——反正江湖人只看表面。”

柳清照的指节捏得发白。

她想起前日在醉仙台,有个端茶的小厮总往她书案前凑,当时只当是好奇,现在想来,怕不是在偷学她握笔的姿势。

“彭大师。”她突然提高声音。

守在门外的彭莹玉掀帘进来,布袋里的炊饼香混着沉水香,倒把密室里的压抑冲散了几分:“姑娘有吩咐?”

“伪造一份密报。”柳清照从袖中摸出无影的私印,“就说‘十八号已服忘忧散三日,神志模糊,明日未时独自去义庄验尸骨’。要写得潦草,像是急着传递的样子。”

彭莹玉眯眼笑:“小僧这就去账房拿旧信笺,再沾点茶渍——越破越真。”

“老赵头。”柳清照又喊。

躲在门后的老赵头吓了一跳,手里的瓜子撒了一地:“小的在!小的在!”

“你去醉仙台听书,路过杂役房时‘不小心’撞翻水桶。”柳清照指了指他腰间的铜铃铛,“让密报从你怀里掉出来,被人捡去。你记不记得上个月说《杨家将》时,怎么装老糊涂?”

老赵头立刻佝偻了背,眯起眼直搓手:“哎哟客官您瞧我这记性,方才在灶房听张婶说……哎哎我这破铃铛又响了,准是东西掉了!”

柳清照被他逗得笑了一下,转眼又冷了脸:“杨过,跟我去乱葬岗。”

“三更天去乱葬岗?”杨过从房梁上跳下来,玄铁重剑在地上拖出火星,“你当自己是收魂的无常?”

“他们要抓‘神志模糊’的我,总得找个没人的地儿下迷香。”柳清照抄起案上的《堪舆录》塞进他怀里,“义庄后边的乱葬岗,十年前埋过染瘟疫的百姓,现在除了要饭的,没旁人去——正合他们心意。”

子时三刻,乱葬岗的风裹着雪粒子往人领口里钻。

柳清照缩在枯树后,看两个黑衣人猫着腰摸向石凳。

其中一个蹲下身,往石凳下塞了个熏笼,另一个站在旁边放风,腰间的铜牌在月光下闪了闪。

“动手。”柳清照轻声道。

杨过的玄铁重剑还没出鞘,神雕已从云层里俯冲而下。

它双爪扣住放风的黑衣人,翅膀一扇,带得那人双脚离地直扑柳清照。

另一个黑衣人转身要跑,被杨过伸腿一绊,摔进雪堆里,怀里的铜牌骨碌碌滚到柳清照脚边。

“子字号?”她捡起铜牌,纹路是二十八宿里的虚日鼠,“无影说替身是‘子字号’,可这牌的刻法……”她指尖划过牌面,“比他说的深了三分,像是启动机关的钥匙。”

黑衣人突然咬碎嘴里的毒囊,黑血顺着嘴角淌进雪里,把白生生的雪染成紫黑色。

杨过踢了踢他的尸体,剑穗上的银铃叮铃作响:“灭口倒快。”

“不是灭口。”柳清照捏着铜牌,掌心被冻得发疼,“他是怕说漏了启动时间。”她抬头看天,月亮被乌云遮了大半,“明日冬至,阴极阳生,地脉最虚的时候……”

回到书院时,晨钟正好撞响。

柳清照把自己关在观星台,摊开终南山的星图、敦煌的地脉图,还有汴京的市井图。

三张图叠在一起,虚日鼠的位置正好落在月牙集——替身所在的地方。

窗外的雪越下越大,远处的嵩山在风雪里若隐若现,像条盘着的龙。

她听见极远处传来钟声,不是书院的晨钟,倒像是从地底下冒出来的,沉闷得震得人心慌。

“彭大师。”她推开窗,雪花扑了满脸,“去把龙姑娘、郭大侠、乔帮主都请来。明日观星台,我要让所有人看看,他们的‘原典’,到底是谁在写。”

风卷着雪粒子灌进来,吹得星图哗啦作响。

其中一张图角被掀起,露出下面用朱砂写的“十八号”——墨迹未干,红得像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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