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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的“闲问”

TNT:大佬都盯上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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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婉将《武经总要》送到东宫偏殿时,马嘉祺正在与几位大臣议事。她将书卷放在案角,刚要退下,就见内侍总管李德全快步进来,在马嘉祺耳边低声说了句什么。

马嘉祺挥退大臣,目光转向她:

马嘉祺靖王在偏厅候着,说想借你整理的《永熙漕运考》一阅。

他顿了顿,指尖在案上轻轻敲击

马嘉祺丁程鑫一向闲散,突然要查旧档,你多留个心眼。

沈清婉心头一紧。靖王丁程鑫,是当今圣上胞弟,虽常年称病闭门,却在朝堂上有着无人敢小觑的势力。她来东宫三年,只远远见过他几次,每次都见他穿着宽松的锦袍,眉眼间带着漫不经心的疏离,仿佛世间万物都入不了他的眼。

沈清婉是。

她屈膝应下,转身去取那卷《永熙漕运考》时,指尖又触到了袖袋里那枚刻着符号的银珠流苏——张真源掉落的东西,她还没找到机会还回去。

偏厅的门虚掩着,沈清婉刚要推门,就听到里面传来低沉的笑声。丁程鑫斜倚在软榻上,手里把玩着一枚玉佩,阳光透过窗棂落在他身上,给那身月白锦袍镀上一层柔光,却掩不住他眼底深处的冷意。

沈清婉殿下要的卷宗。

沈清婉推门而入,将《永熙漕运考》放在案上,垂眸站在一旁,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丁程鑫抬眼看向她,目光像淬了冰的墨,慢悠悠地扫过她的脸,又落在她紧攥着袖口的手上。

丁程鑫沈典籍官。

他的声音带着笑意,却没什么温度

丁程鑫孤听说,你父亲沈知言当年最擅长从漕运账册里找错漏?

沈清婉的指甲掐进掌心,面上却依旧平静:

沈清婉家父确曾负责过漕运核查。

丁程鑫哦?

丁程鑫坐直身子,将玉佩放在案上——玉佩质地温润,刻着“靖”字,边缘有处月牙形的磨损,在光线下格外清晰。

丁程鑫那你看看这卷考册,有没有什么“漏”?

他的指尖点在某页空白处,正是沈清婉昨日发现的可疑之处。沈清婉定了定神,走上前翻看,故意指着几处无关紧要的笔误

沈清婉回王爷,此处记载与《江南水志》略有出入,许是当年誊抄时的疏漏。

丁程鑫没说话,只是看着她。他的睫毛很长,在眼下投出淡淡的阴影,眼神里藏着说不清的探究。沈清婉被他看得头皮发麻,正想退开,却见他忽然拿起那枚玉佩,递到她面前:

丁程鑫你认得这东西?

沈清婉的目光落在玉佩边缘的月牙形磨损处,心脏骤然缩紧——这形状,竟与她贴身携带的青铜环内侧刻痕完全吻合。她慌忙低下头:

沈清婉臣女不识。

丁程鑫是吗?

丁程鑫收回玉佩,指尖摩挲着缺口处,语气听不出喜怒

丁程鑫这是孤早年从一个旧友那里得来的,他说这玉佩能辨忠奸,可惜后来……

他顿了顿,目光落在她发白的脸上

丁程鑫后来他卷入漕运案,死了。

沈清婉的后背瞬间被冷汗浸透。他分明是在试探她,试探她是否记得父亲,是否知道玉佩背后的秘密。她攥着袖袋里的流苏,指节泛白,却只能强作镇定:

沈清婉王爷的旧友,想必也是忠良之辈。

丁程鑫忠良?

丁程鑫忽然笑了,笑声里带着一丝嘲弄

丁程鑫这世上,忠良二字最是不值钱。

他起身走到窗边,望着庭院里的梧桐叶

丁程鑫沈典籍官,你说一个人若被冤死,他的女儿会怎么做?

沈清婉猛地抬头,撞进他深不见底的眼睛里。那里面没有笑意,只有一片冰封的湖面,底下藏着汹涌的暗流。

沈清婉臣女……不知。

丁程鑫孤倒觉得,会像你这样。

丁程鑫转过身,目光落在她案头的批注上

丁程鑫藏起锋芒,守着旧卷,一点点找真相。他的声音忽然放轻,像风拂过湖面

丁程鑫可惜啊,有些真相太锋利,会割伤手的。

沈清婉没接话。她知道,丁程鑫已经看穿了她的心思,却不明白他为何不点破。

就在这时,贺峻霖提着画筒跑了进来,嘴里嚷嚷着:

贺峻霖靖王殿下!太子哥哥说你在这儿,让我把这幅《秋猎图》给你看看!

他一眼瞥见沈清婉,眼睛一亮

贺峻霖沈姐姐也在?正好,我新画了幅典籍库的景致,你帮我提提意见?

他的出现像阵及时雨,冲淡了偏厅里紧绷的气氛。丁程鑫瞥了眼画筒,语气恢复了平日的闲散:

丁程鑫贺小公子的画,孤自然要赏。

贺峻霖打开画筒,露出一卷墨迹未干的画——画的正是西库门口的沙棘,新抽的嫩芽被他画得格外鲜活。他特意指着嫩芽处对沈清婉说:

贺峻霖你看这颜色,我调了三天才调出这“希望绿”,像不像……

他忽然意识到丁程鑫在看,连忙改口

贺峻霖像不像殿下种的那盆兰花?”

丁程鑫的目光在画上停了停,又转向沈清婉:

丁程鑫沈典籍官觉得呢?

沈清婉看着那抹嫩绿,忽然想起父亲说过的“活着就有希望”,心头微动:

沈清婉贺小公子画得极好,嫩芽虽弱,却有向上的劲儿。

丁程鑫笑了笑,没再说什么,接过《秋猎图》便起身告辞。路过沈清婉身边时,他的袍角扫过她的袖口,像是无意般碰掉了她攥在手里的布巾——正是刘耀文给的那块,上面还留着皂角香。

丁程鑫的脚步顿了顿,目光在布巾上停留片刻,随即若无其事地走出偏厅。

他走后,贺峻霖才吐了吐舌头:

贺峻霖靖王殿下的气场真吓人,刚才他盯着你的时候,我手心都冒汗了。

他捡起布巾递给沈清婉,忽然凑近她,压低声音

贺峻霖他是不是问你漕运案的事了?

沈清婉看着他灵动的眼睛,忽然明白过来——贺峻霖送画是假,解围是真。她接过布巾,轻声道:

沈清婉你怎么知道?

贺峻霖我在太医院听李太医说的,

贺峻霖眨了眨眼,用画笔敲了敲画筒

贺峻霖当年审办沈大人案子的,就有靖王殿下的人。他突然来查旧档,肯定没安好心。

他顿了顿,塞给她一张小纸条

贺峻霖这是我爹记的药方,里面加了安神的药材,比沙棘果管用。

纸条上的字迹潦草,却在末尾画了个小小的笑脸。沈清婉捏着纸条,心里忽然涌上一股暖流。

这时,窗外传来一阵马蹄声。刘耀文穿着禁军统领的铠甲,勒马停在偏厅外,目光越过窗棂,落在沈清婉身上。见她手里拿着贺峻霖的画筒,他眉头一皱,调转马头就走,铠甲的金属碰撞声里,竟带着几分少年人的别扭。

沈清婉望着他的背影,忽然想起丁程鑫刚才的话——真相是锋利的。可此刻她看着手里的纸条,看着画里的嫩芽,看着远处刘耀文消失的方向,忽然觉得,哪怕前路遍布荆棘,或许也值得走下去。

偏厅的风吹起案上的《永熙漕运考》,露出某页被折起的角落,上面有个模糊的印记,与丁程鑫玉佩的月牙形磨损,隐隐相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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