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序列:血月当空】
无限城的空间开始扭曲时,千景左腕的弦月纹路突然灼烧般剧痛。她低头看去,发现那些原本冰蓝色的纹路此刻正渗出鲜血,而血液滴落在地面后,竟自动勾勒出无限城的建筑轮廓——仿佛她的血在绘制地图。
“这是……”炭治郎的嗅觉捕捉到了异常,“千景小姐的血,在指引方向?”
愈史郎的鎹鸦突然炸毛,尖锐地嘶鸣:“不要相信血!不要相信血!”
下一秒,千景的血液绘制的“地图”突然扭曲,纸门上的血线如同活物般蠕动,组成了新的文字:
**“欢迎回家,妹妹。”**
千景的右眼刻痕骤然收缩,她的视野被强行拖入记忆深处——
**战国时代的黑夜,无惨的手穿透她的胸口,却不是为了杀死她,而是将某种东西……塞了进去。**
“唔——!”她猛地跪地,咳出的不再是血,而是细碎的冰晶,每一粒都映出不同的画面:
- 炼狱杏寿郎的火焰耳饰在黑暗中燃烧
- 猗窝座的尸体被无限城的墙壁吞噬
- 她自己……手持两把日轮刀,一把赫刃如血,一把霜刃如月
“千景!”炭治郎抓住她的肩膀,却在触碰的瞬间被拉入她的记忆——
他看到了**无惨的童年**。
那个瘦弱的男孩蜷缩在病房里,而他的双胞胎兄弟……正是继国缘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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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序列:鸣女的琴弦】
无限城的核心区域,鸣女的手指划过琵琶弦,空间的错位感愈发强烈。千景和炭治郎被强行分离,而她坠落的地点——
是无限城的“婴儿房”。
十二具冰棺整齐排列,每一具里都沉睡着与她容貌相似的少女。她们的左腕全部刻着弦月纹路,但每一道纹路的残缺部分……正好能拼成完整的圆。
“第三百二十号实验体。”
无惨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千景的日轮刀自动出鞘,却在斩出的瞬间停滞——她的手腕被看不见的丝线缠住,而那些丝线的另一端……连接着冰棺中的尸体。
“你以为‘朔月呼吸’是你自己觉醒的?”无惨的梅红眼瞳微微眯起,“不,那是我故意让你想起来的。”
他的指尖轻点千景的额头,她的记忆再次翻涌——
**她根本不是炼狱千景。**
**她是无惨用三百具实验体的血肉拼凑的“容器”,目的只有一个——**
**复活真正的“月之呼吸”使用者:继国缘一的妻子,也就是……**
**猗窝座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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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序列:日与月的谎言】
炼狱杏寿郎在无限城的另一端遭遇了“另一个千景”。
那个“千景”右眼的刻痕是完整的满月,而她的剑技——
是失传的“日之呼吸·十三型”。
“残火仪式的真相,哥哥应该很清楚吧?”她微笑,“用你的火之神神乐……喂饱我。”
杏寿郎的日轮刀与她的相撞,火焰与月光交织的瞬间,他终于明白了炼狱家族世代守护的秘密——
**“日与月的合击技,从一开始就不是为了杀无惨。”**
**“而是为了……让他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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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序列:真正的“鬼”】
炭治郎在无限城的最底层找到了被囚禁的“真正的千景”——
一个浑身缠满符咒的少女,她的左腕没有弦月纹路,而是……
**“火之神神乐”的刻印。**
“快走……”她嘶哑地说,“无惨要的从来不是‘月之呼吸’……”
“他要的是……”
“能让鬼……变成‘神’的……”
“**青色彼岸花的真正用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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