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怎样?"我用力想甩开他的手,却被他反手握得更紧。
顾延州突然站起身,扯开领带扯出一声布料撕裂的轻响。他弯腰将我打横抱起,大步走向病房套间的休息区,把我重重摔在柔软的沙发上。消毒水味混着他身上失控的雪松香将我彻底淹没,我像被投入深海的溺水者,连挣扎都透着绝望。
"想怎样?"他双手撑在沙发两侧,将我困在他和冰冷皮质之间形成的狭小空间里,猩红的眼底翻涌着我看不懂的情绪,"林晚星,你揣着我的种想跑路,还敢问我想怎样?"
床头柜上的水杯突然发出刺耳的碎裂声,是奶奶颤抖着伸出的手扫落在地。我这才想起病房里还有第三个人,慌忙想去扶她,却被顾延州死死按住肩膀。
"奶奶!"我急得眼圈发红。
"老夫人有护士照顾。"他低头咬住我颤抖的耳垂,滚烫的呼吸喷在颈侧,"现在该算算我们的账了——孩子的抚养费,精神损失费,还有......"他的手突然抚上我后颈腺体,力道重得像是要捏碎那里,"你甩我脸子的账。"
尖锐的疼痛让我浑身绷紧。这个疯子!他以为这样就能留住我?
"顾延州你混蛋!"我屈膝狠狠顶向他小腹,却被他轻松化解。男人低笑一声,灼热的唇擦过我淌着泪的脸颊,停在我颤抖的唇角。
"骂吧。"他咬着我的唇瓣低语,血腥味瞬间在口腔弥漫开来,"等你骂够了,就乖乖跟我回家养胎。"
窗外的阳光突然被乌云遮蔽,病房里骤然变暗。我望着近在咫尺的男人,他眼中翻腾的占有欲几乎要将我吞噬。这根本不是爱,是另一种更可怕的囚禁。
就在这时,他口袋里的手机突然疯狂震动起来。顾延州皱着眉接起电话,听了两句脸色骤变。
"你说什么?"他猛地直起身,雪松香信息素瞬间变得冰冷彻骨,"守住那里!我马上到!"
他挂断电话就要走,却在门口突然停住脚步。没有回头,只扔下一句淬着冰的话:"别妄想逃跑,我的人已经把这栋楼围起来了。"
沉重的病房门砰地关上。我瘫坐在沙发上,浑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干了。奶奶担忧的目光落在我身上,我却连挤出一个安心笑容的力气都没有。
手机又在口袋里震动起来。这次不是威胁短信,而是一条来自未知号码的彩信——照片里是浑身是血倒在地上的王总,背景是我再熟悉不过的城南废弃工厂。
紧接着,又一条短信弹了出来:游戏开始了,顾总的小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