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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 章:血色游戏与失控边缘

总裁,你的易感期又到了

\[正文内容\]手机屏幕上的血照片像烙铁似的烫着我的眼睛。王总的脸埋在一滩暗红色的液体里,平时梳得一丝不苟的头发黏在额头上,西装被撕扯得不成样子。我认得那个地方,上周收到威胁短信时 Google 过,城南废弃工厂区早就成了流浪汉和瘾君子的地盘。

"嗡——"手机又震了一下,这次是段十秒的视频。画面晃得厉害,能听见粗重的喘息和铁链拖地的声响。镜头突然怼到一张苍老的脸上,是奶奶!她歪着头靠在生锈的铁架上,花白的头发散乱着,平日里总带着笑意的嘴角此刻惨白干裂。

"晚...晚星..."她的声音断断续续,像是被捂住了嘴,"别...别来..."

视频到这里突然黑屏,接着弹出一行字:一个人来,带上顾延州最宝贝的东西。别说我们没提醒你,你奶奶的心脏可经不起折腾。

我的呼吸瞬间停滞了,手脚冰凉得像是刚从冰水里捞出来。顾延州最宝贝的东西?是指他收藏的那些古董表,还是书房里那幅据说是毕加索真迹的画?这些我怎么可能弄得到?

"咳咳。"奶奶在病床上发出虚弱的咳嗽声,我慌忙把手机塞进被子里,扑到床边。她的手背上还插着输液管,浑浊的眼睛定定地看着我:"丫头...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没有没有。"我赶紧擦掉脸上的泪,握紧她冰凉的手,"就是医院通知要换个病房,那边条件更好点。"

奶奶的目光突然锐利起来,像年轻时做居委会主任审案子那样:"别哄奶奶。你一撒谎左手小指就会抖。"

我下意识地把手往袖子里缩了缩,眼泪掉得更凶了:"奶奶..."

"是不是...和那些人有关?"她的声音压低了,眼神紧张地瞟向门口,"刚才那个Alpha在的时候,我听见护士说楼下好多穿黑衣服的..."

原来她什么都知道。我再也忍不住,趴在床沿哭得浑身发抖。这个世界从来没有对我们温柔过,为什么连最后的安宁都要剥夺?

"别哭,丫头。"奶奶轻轻拍着我的背,"奶奶这把老骨头活够本了,你还年轻..."

"不许说傻话!"我抬起头,胡乱抹了把脸,"我这就报警,警察一定会救您的!"

"不能报警!"奶奶突然激动起来,扯得手上的针头都歪了,"你忘了你爸当年..."

我僵住了。怎么会忘?爸爸就是因为帮警察做卧底,最后连尸首都没找全。那些黑道的人最恨条子,要是知道我报警,奶奶肯定活不成。

手机又震了。陌生号码发来了新地址和时间:今晚十点,工厂三号仓库。记住,一个人。

看着屏幕上冰冷的文字,我感觉自己像只被蛛网困住的蝴蝶,越挣扎缠得越紧。顾延州...对了,顾延州!虽然我不想再欠他更多,但现在只有他能救奶奶了!

我颤抖着手从通讯录里找到那个被我备注成"魔鬼"的号码,手指悬在拨号键上却迟迟按不下去。万一...万一那些人就是冲着他来的呢?万一我把他也拖下水了呢?

病房门突然被推开,穿着白大褂的护士端着托盘走进来:"林小姐,该给老夫人换药了。"

我慌忙把手机藏起来,强装镇定地站到一边。护士熟练地换着药瓶,嘴里嘟囔着:"刚才真吓死我了,楼下突然来了好多黑衣人,说是顾总的保镖。对了,顾总公司那个林秘书也来了,说是奉顾总之命来守着老夫人。"

林秘书?我心里一动。林秘书是顾延州的心腹,也是少数几个知道我存在的人。上次我抑制剂快用完了,还是偷偷找他帮忙买的。或许...

"能帮我叫一下林秘书吗?"我鼓起勇气问道。

护士刚点头,门口就出现了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的身影。林秘书穿着剪裁合体的西装,脸上永远挂着职业的微笑,眼神却透着精明:"林小姐,您找我?"

等护士出去后,我反手锁上门,扑通一声跪在了他面前:"林秘书,求您帮帮我!"

"林小姐快起来!"他连忙扶我,手里的文件夹都掉在了地上,"有什么事您说,我一定尽力。"

我把手机里的照片和视频给他看,声音发抖地讲述了事情的经过。林秘书越看脸色越沉,金丝眼镜后的眼睛寒光四射:"这些混蛋!竟然敢动顾总的人!"

"不,他们的目标是顾延州。"我咬着唇,"我只是个诱饵。林秘书,求您帮帮我救奶奶,我不能失去她..."

林秘书皱着眉沉思了片刻,突然掏出手机:"我现在就联系顾总..."

"不要!"我猛地按住他的手,"顾延州已经够麻烦了,我不想再给他添乱。而且...而且那些人说了,如果我报警或者告诉其他人,就对奶奶不客气。"

林秘书看着我,眼神复杂:"林小姐,您以为凭我们两个人就能应付那些亡命之徒?"

"不是我们两个人。"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我去见他们,您偷偷报警,或者联系顾总的人在外面接应。只要救出奶奶,我保证什么都听他们的。"

"不行!"林秘书断然拒绝,"顾总吩咐过要保证您的安全,尤其是您现在还怀着身孕..."

"你知道了?"我惊讶地睁大眼睛。

林秘书推了推眼镜,语气不自觉地柔和下来:"顾总早就安排医生给您做了全面检查。其实...他并不是您想的那样冷血。您孕吐严重,他连着三天没去公司,就守在您门外听动静。"

我的心猛地一跳,像是有什么东西破土而出。那个总是冷着脸骂我"废物"的男人,会偷偷守在我门外?

"时间不多了。"林秘书打断了我的思绪,"就按您说的办,但我必须安排人手暗中保护您。您把这个带上。"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米粒大小的东西,"这是微型追踪器,您藏在头发里。"

我点点头,小心地把追踪器别在发间。看着林秘书匆匆离去的背影,我的心七上八下的。这场赌局,我押上了奶奶的命,也押上了自己和肚子里孩子的未来。

夜幕像一块沉重的黑布,缓缓覆盖了整座城市。我换上了一身最普通的衣服,口袋里藏着一把水果刀——是我磨了很久准备用来防身的。顾延州给的那张黑卡被我紧紧攥在手心,边缘硌得掌心生疼。

"晚星..."奶奶拉着我的手,不愿松开,"别去...奶奶不怕死..."

"您不会死的。"我俯身在她额头印下一个吻,"等我回来给您削苹果。"

走出病房的时候,林秘书正在走廊尽头打电话。看到我出来,他快步走过来,塞给我一个蓝牙耳机:"戴上,保持通话。我已经安排好了,特警队十五分钟内能到。记住,一切以安全为重,不要硬碰硬。"

我点点头,深吸一口气,走进了电梯。看着数字不断下降,我的心跳也越来越快。电梯门打开的瞬间,一股熟悉的雪松香扑面而来。

顾延州背对着我站在大厅中央,黑色风衣在冷风中微微摆动。他像是感应到了什么,猛地转过身。四目相对的刹那,时间仿佛静止了。

他的眼睛布满红血丝,下巴冒出青色的胡茬,平日里一丝不苟的头发凌乱地垂在额前。看到我身上的廉价衣服和背包,他的眼神骤然变得冰冷:"你要去哪?"

我咬紧下唇,转身就想跑,却被他一把抓住手腕。他的力气大得吓人,捏得我骨头都在响:"说!你要去哪?"

"放开我!"我挣扎着,眼泪掉了下来,"顾延州,这事和你无关!"

"和我无关?"他冷笑一声,猛地将我拽进怀里,雪松香信息素铺天盖地而来,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欲,"你怀了我的孩子,还敢说和我无关?"

他的手抚上我的小腹,动作粗鲁却透着一丝小心翼翼。我闻到他身上的酒气,还有淡淡的血腥味。

"你受伤了?"我下意识地问道。

顾延州的身体僵了一下,随即更加用力地抱紧我:"别转移话题。林晚星,你就这么想离开我?"

"是!"我红着眼睛吼道,"我受够了当你的安抚器!受够了被你呼之即来挥之即去!顾延州,你放过我吧!"

他沉默了,只是死死地抱着我,好像要把我揉进他的骨血里。大厅里人来人往,好奇的目光像针一样扎在我身上。

就在这时,我的蓝牙耳机突然传来林秘书焦急的声音:"林小姐!不好了!警察在半路被堵了!老夫人她..."

"奶奶怎么了?"我猛地推开顾延州。

"老夫人被他们带走了!快!三号仓库!"

我脑袋"嗡"的一声,转身就往外跑。顾延州一把抓住我:"到底怎么回事?"

"放开我!我奶奶被抓走了!"我哭喊着,拼尽全力想要挣脱。

顾延州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突然打横抱起我,大步冲向门口的黑色轿车:"地址!"

"城南废弃工厂三号仓库!"

引擎发出一声怒吼,黑色轿车像离弦的箭一样冲了出去。顾延州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紧紧攥着我的手,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别怕。"他看着前方,声音沙哑,"有我在,没人能伤害你和奶奶。"

我看着他紧绷的侧脸,眼泪糊了一脸。这个男人总是这样,一边把我伤得遍体鳞伤,一边又在我最绝望的时候给我希望。

黑色轿车在废弃工厂外停下。阴森的厂房像一头蛰伏的怪兽,在月光下张着血盆大口。顾延州把我护在身后,眼神警惕地扫视着四周。

"你在这里等着,我去..."

"不行!"我拉住他的衣角,"要去一起去!"

顾延州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突然俯身吻住了我的唇。这个吻和以往不同,温柔得让人心碎。他的舌尖轻轻撬开我的牙关,带着雪松香的气息温柔地缠绕着我的。

"等我回来。"他松开我,眼神坚定。

我点点头,握紧了口袋里的水果刀。看着顾延州消失在仓库门口的背影,我的心脏跳得快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突然,身后传来脚步声。我猛地转身,一把冰凉的匕首抵在了我的脖子上。

"顾总的小宝贝果然名不虚传。"一个脸上带着刀疤的男人狞笑着手,"可惜啊,要做替死鬼了。"

我吓得浑身发抖,却死死地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肚子里的孩子好像感受到了我的恐惧,轻轻踢了我一下。

孩子,别怕。妈妈会保护你的。

就在刀疤男要把我拖走的时候,仓库里突然传来一声巨响。刀疤男咒骂一声,用匕首更用力地抵住我的脖子:"妈的!动作快点!"

我闭上眼睛,等待着死亡的降临。就在这时,一道熟悉的雪松香猛地爆发开来,带着毁天灭地的气势。

"谁敢动她试试!"

是顾延州!我猛地睁开眼睛,看到他像一头失控的猛兽,双眼赤红,雪松香信息素狂暴地席卷了整个仓库。那些拿着武器的黑衣人在他面前像纸片一样被撕碎。

刀疤男吓得腿都软了,匕首"哐当"一声掉在地上。我趁机推开他,朝着顾延州跑去。

"晚星!小心!"顾延州突然大喊一声,猛地扑了过来。

我感觉后背一阵剧痛,接着就失去了知觉。在晕过去之前,我看到顾延州抱着我,眼泪从他冰冷的眼睛里流了出来。

原来这个冰冷的男人,也是会哭的。

\[未完待续\]消毒水的气味像冰冷的潮水,一点点漫进意识的时候,我先感觉到右手指尖传来的温度。不是医院那种橡胶手套的触感,而是带着薄茧的指腹,正轻轻摩挲着我无名指上那个浅浅的环痕——那是顾延州第一次把不合尺寸的钻戒硬套上去时留下的印子。

"醒了?"

沙哑的声音砸在耳边,我猛地睁开眼。惨白的天花板映入眼帘,顾延州的脸悬在上方,胡茬青黑得像泼了墨,眼底红血丝像炸开的蛛网。他的左臂打着石膏吊在胸前,白色纱布渗出一点暗红。

"我奶奶......"喉咙像被砂纸磨过,每说一个字都疼。

他的拇指突然用力捏住我的指节:"在隔壁病房,刚做完检查。"冰霜似的语气突然软化,"老夫人心脏有点衰竭,不过医生说没有生命危险。"

我松了口气,眼泪却毫无预兆地涌出来。后腰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可比起刀疤男那把匕首,更疼的是晕过去前看见的景象——顾延州冲向我时,那个戴着鸭舌帽的男人举着钢管从侧面砸过来,他连躲都没躲。

"你的手......"我挣扎着想抬起来碰他的石膏,却被他按住肩膀按回床上。

"别动。"他的指尖划过我额角的纱布,动作轻得像怕碰碎瓷器,"医生说你失血过多,需要静养。"

病房里静得能听见心电监护仪规律的滴滴声。他的雪松香信息素萦绕在鼻尖,是彻底安抚下来的温和气息,不像在工厂时那样带着毁灭一切的狂暴。

"为什么......"我咬着下唇,把"要救我"三个字咽下去。这个男人总是这样,用最冷硬的外壳裹着最不合时宜的温柔,让你恨不起来,又靠近不了。

顾延州突然站起身,转身看着窗外。夕阳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黑色风衣下摆还沾着没洗干净的泥点。"王坤欠的赌债,债主找错了人。"他的声音很轻,却带着刺骨的寒意,"那些人已经抓住了,你爸当年的案子,有线索了。"

我的心猛地一跳。爸的案子?不是早就被定性为普通黑吃黑了吗?

"警察在仓库发现了这个。"他从风衣口袋里掏出个证物袋,里面装着枚皱巴巴的烟盒,"你爸当年做卧底时用的联络暗号,就在这烟盒夹层里。"

看着那枚熟悉的"红塔山"烟盒——爸以前总把我的照片藏在这种烟盒里——我突然想起十二岁那年,警察上门说爸牺牲的时候,也是拿着个一模一样的空烟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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