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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当契约夫人那些事

短故事集合体

第一章 突如其来的婚约

25岁的陈七七挤在早晚高峰的地铁里时,从没想过自己的人生会和“豪门”两个字产生交集。她在市中心一家不大不小的广告公司做执行,每天的生活轨迹固定得像设定好的程序:早上六点半起床,啃着面包冲进地铁,晚上拖着疲惫的身躯回来,在月租三千的出租屋里点一份十几块的外卖。

改变发生在一个暴雨天。她抱着刚打印好的策划案,在写字楼门口狼狈地躲雨,高跟鞋跟不小心卡在了排水缝里。正当她弯腰费力拉扯时,一把黑色的伞稳稳地停在她头顶,带着清冽的雪松气息。

“需要帮忙吗?”

陈七七抬头,撞进一双深邃冷冽的眼眸。男人穿着剪裁完美的黑色西装,身形挺拔如松,下颌线锋利得像刀刻,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场。她后来才知道,这是谢淮季——京都谢家长孙,那个只在财经杂志封面上见过的、掌控着半个城市经济脉络的顶级才阀继承人。

那天她最终没能把鞋跟拔出来,是谢淮季的助理取来一双备用的平底鞋。她红着脸道谢,抱着策划案落荒而逃,以为这只是一场萍水相逢的插曲。

直到三天后,谢淮季的特助林舟找到她,递上一份拟好的合同。

“陈小姐,谢先生希望与您缔结婚约,为期两年。”林舟的语气公式化,“作为回报,谢家将为您提供一套市中心的公寓,每月十万生活费,两年后合约终止,您还会获得一笔足够让您下半辈子无忧的补偿金。”

陈七七以为自己听错了,反复确认了三遍,才明白这场“天上掉馅饼”的事是真的。谢淮季30岁未婚,谢家长辈催婚催得紧,各路名媛的介绍络绎不绝,他不堪其扰,便想找个“干净”的陌生人当挡箭牌。而她,恰好是那个被选中的“幸运儿”。

“为什么是我?”她捏着合同的手指微微发颤。

“谢先生认为,陈小姐性格安分,社会关系简单,是合适的人选。”林舟回答得滴水不漏。

陈七七盯着合同上的数字,又想起老家生病需要医药费的母亲,想起自己永远赶不上的房价。她咬了咬牙,在乙方签名处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她以为这只是一场各取所需的交易,却没料到,这场始于契约的婚姻,会彻底改写她的人生。

第二章 盛大婚礼下的冰冷

婚礼定在一个月后,速度快得像一场仓促的表演。

陈七七几乎没怎么参与筹备,婚纱是顶级设计师连夜赶制的,珠宝是谢家库房里随意挑选的,连宾客名单,她也只认识自己请的两个大学室友。

婚礼当天,她坐在梳妆镜前,看着化妆师给她涂上明艳的口红,镜中的人陌生又熟悉。室友林薇薇握着她的手,激动又担忧:“七七,你真的想好了吗?谢淮季那种人,一看就不好相处啊。”

陈七七扯了扯嘴角,笑得有些勉强:“想好了,反正只有两年。”

车队从酒店出发时,她才真正体会到“顶级豪门”的分量。十几辆限量版劳斯莱斯首尾相接,将整条主干道堵得水泄不通,直升机在低空盘旋拍摄,各大媒体的头条早已备好。路边的人群举着手机拍照,议论声隔着车窗传进来——

“天呐,这是谁家的婚礼?太气派了!”

“好像是谢家大少!新娘是谁啊?从没见过。”

“看穿着打扮不像名媛啊,这是走了什么运,一步登天了!”

那些羡慕的、探究的、甚至带着嫉妒的目光,像细密的针,扎得陈七七有些不适。她转头看向身旁的谢淮季,他穿着高定礼服,侧脸线条冷硬,正低头看着手机处理工作,仿佛这场盛大的婚礼与他无关。

“待会儿见了长辈,少说话,跟着我做就行。”他头也没抬,语气平淡得像在交代工作。

“嗯。”陈七七应了一声,默默收回目光。

仪式按部就班地进行,交换戒指时,谢淮季的手指碰到她的,冰凉的触感让她微微一颤。他的动作很轻,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疏离。宣誓环节,他念誓词的声音清晰而冷静,听不出半分情意。

陈七七看着他近在咫尺的俊脸,心里忽然涌上一股莫名的失落。她知道这是交易,却还是忍不住期待了一丝不该有的温度。

婚宴上,谢家长辈对她客气却疏离,旁敲侧击地问她的家庭背景。谢淮季不动声色地挡了回去:“她家里很简单,以后会搬来和我住。”

一句话,定下了她“谢太太”的名分,也划清了界限。

夜深人静,送走最后一批宾客,陈七七坐在空旷的婚房里,看着满室的红,只觉得讽刺。谢淮季换了一身家居服走进来,将一份文件放在她面前。

“这是补充协议。”他语气平淡,“婚后我们分房睡,互不干涉私生活,在长辈面前扮演好夫妻即可。两年后,好聚好散。”

陈七七拿起协议,上面的条款清晰明了,像一道冰冷的墙,将两人隔绝在各自的世界里。她签了字,递还给他。

“没问题。”

谢淮季接过协议,看了她一眼,似乎想说什么,最终却只是转身走向书房:“早点休息。”

门被轻轻带上,偌大的房间只剩下陈七七一个人。她脱下沉重的婚纱,看着镜中素净的自己,忽然有些迷茫。这场她曾在梦里奢望过的“嫁入豪门”,原来滋味是这样的——盛大,却冰冷刺骨。

第三章 同一屋檐下的距离

婚后的生活,比陈七七想象中更“相敬如冰”。

谢家老宅很大,大到她和谢淮季可以一整天不见面。他住在二楼东侧的主卧,她在西侧的客房,中间隔着长长的走廊,像隔着一条无法逾越的鸿沟。

谢淮季很忙,常常凌晨才回来,有时甚至彻夜不归。陈七七依旧去原来的公司上班,只是通勤方式从地铁变成了司机接送。同事们看她的眼神变了,有羡慕,有讨好,也有背后的议论。她不太适应,却只能硬着头皮应对。

第一次和谢家人一起吃饭,是周末的家庭聚餐。谢家长辈不少,规矩也多。陈七七不小心拿错了餐具,引来二婶挑剔的目光:“我们谢家吃饭,规矩还是要懂的。”

她的脸瞬间涨红,手僵在半空。谢淮季适时地将自己的餐具换给她,语气自然:“她昨天没休息好,走神了。”

二婶撇了撇嘴,没再说话。陈七七小声说了句“谢谢”,他没回应,只是低头用餐,仿佛刚才的举动只是顺手为之。

这样的“顺手”,后来又发生过几次。

她被安排参加名媛聚会,不懂那些奢侈品的门道,被人明里暗里嘲笑“土气”,是谢淮季不知何时出现,揽住她的腰,语气平淡却带着威压:“我太太喜欢简单,不像某些人,满身logo却没什么品味。”

她加班晚归,遇到难缠的客户纠缠,是他的司机及时出现,恭敬地说:“先生让我来接您,他说您手机没接,有点不放心。”

她母亲的医药费出了纰漏,医院催款,是他的特助林舟打来电话:“陈小姐,谢先生已经安排好了,后续费用直接记在他账上。”

每一次,他都处理得恰到好处,不远不近,不冷不热,像在维护一件属于自己的“物品”,而非关心一个“妻子”。

陈七七记在心里,却从不主动道谢。她知道,这只是契约的一部分,他在履行“谢太太”应有的待遇,仅此而已。

她开始利用空闲时间学习,报了财经课程,看管理类的书。她不想永远活在“谢太太”的光环下,也不想真的像个菟丝花一样依附他。谢淮季偶尔看到她在书房看书,会多问一句:“看得懂吗?”

“慢慢看,总能懂的。”她抬头看他,目光平静。

他没再说什么,只是下次回来时,会带一本相关的书放在她桌上,扉页上没有任何字迹。

他们的交流,大多是这样零碎而简短。像两颗运行在同一轨道上的星球,保持着安全距离,互不干扰。

直到一个雨夜,陈七七淋了雨,半夜发起高烧。她不想麻烦别人,自己找了药吃,却越来越难受,意识渐渐模糊。迷迷糊糊中,她好像听到门被推开的声音,有人用手探了探她的额头,动作很轻。

“发烧了怎么不说?”是谢淮季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

她想说话,却发不出声音。接着,她感觉自己被打横抱起,熟悉的雪松味萦绕在鼻尖。他的怀抱很稳,带着一种让人莫名安心的力量。

再次醒来,是在医院的病房里。谢淮季坐在床边的椅子上,闭着眼睛,眉头微蹙,似乎没睡好。晨光透过窗户照在他脸上,柔和了他平日里冷硬的轮廓。

陈七七看得有些出神,忘了自己还在生病。谢淮季忽然睁开眼,对上她的目光,愣了一下,随即恢复了惯常的冷淡:“醒了?医生说你烧到39度,差点脱水。”

“谢谢。”她的声音还有些沙哑。

“林舟已经通知你母亲,说你出差了,不用担心。”他站起身,“我让护工来照顾你,公司还有事。”

他转身要走,陈七七鬼使神差地说了句:“你……没去上班?”

谢淮季的脚步顿了顿,没回头:“凌晨回来的。”

言外之意,他是特意留下来的。

陈七七的心跳莫名快了一拍,看着他消失在门口的背影,心里某个角落,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悄悄松动。

这场冰冷的契约,好像开始有了一丝微不可查的温度。

第四章 悄然滋生的心动

出院后,陈七七和谢淮季的关系,有了一点微妙的变化。

他不再总是彻夜不归,偶尔会在晚餐时出现。餐桌上依旧没什么话,但他会不动声色地将她爱吃的菜转到她面前。她加班晚了,他会发来一条信息:“让司机接你,我在家。”

只是简单的几个字,却让陈七七在深夜的办公室里,感到一丝暖意。

谢淮季的生日,陈七七犹豫了很久,还是亲手做了一个蛋糕。她不太会烘焙,蛋糕烤得有些歪,奶油抹得也不均匀。晚上他回来时,她把蛋糕放在他面前,有些不好意思:“不知道你喜欢什么口味,随便做的。”

谢淮季看着那个“丑丑的”蛋糕,眼神有些复杂。他很少过生日,更没人亲手为他做过蛋糕。

“有心了。”他拿起叉子,尝了一口,味道不算好,甚至有点甜腻,但他却吃了小半块。

陈七七看着他吃,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填满了,暖暖的。

周末,谢家组织去郊外的别墅度假。晚上有篝火晚会,有人起哄让谢淮季和陈七七跳舞。谢淮季本想拒绝,陈七七却先一步伸出手:“跳一支吧?别扫了大家的兴。”

他看着她伸出的手,白皙纤细,指甲修剪得干净整齐。犹豫了几秒,他握住了她的手。

他的手掌很大,带着薄茧,温度比她的高。两人随着音乐慢慢舞动,距离很近,她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雪松味,感受到他平稳的心跳。陈七七有些紧张,脚步差点乱了,谢淮季轻轻收紧手,低声提醒:“跟着我的节奏。”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像羽毛轻轻拂过心尖。陈七七的脸颊有些发烫,不敢抬头看他。

周围的喧闹仿佛都静止了,只剩下两人交握的手,和彼此的呼吸。

晚会结束,回房间的路上,陈七七不小心被石头绊了一下,谢淮季眼疾手快地扶住她,将她圈在怀里。

“小心点。”他的声音就在耳边,带着温热的气息。

陈七七的脸颊贴在他的胸口,能清晰地听到他有力的心跳声,“咚咚”的,敲在她的心上。她慌乱地站稳,推开他,脸颊红得像要滴血:“谢谢。”

谢淮季看着她泛红的耳根,喉结动了动,没说话,只是默默跟在她身后,直到看着她进了房间,才转身离开。

关上门,陈七七靠在门板上,手抚着自己发烫的脸颊,心跳快得像要蹦出来。她不得不承认,自己好像对这个名义上的丈夫,产生了不该有的情愫。

而谢淮季回到房间,站在窗边,看着陈七七房间的灯光,久久没有动。他以为自己只是把她当作一个合格的“挡箭牌”,却在不知不觉中,习惯了她的存在,在意她的情绪,甚至……在看到她和别的男性同事说话时,心里会莫名的烦躁。

他第一次对一个女人产生这样陌生的感觉,有些慌乱,又有些无法抗拒。

这场始于契约的婚姻,在日复一日的相处中,悄然偏离了预设的轨道。

谢淮季开始更频繁地出现在她的生活里。她学理财遇到不懂的问题,他会耐心讲解;她被谢家长辈刁难,他会直接怼回去:“我的妻子,轮不到别人指手画脚”;她随口说喜欢某个画家的展览,他会默默安排好门票。

他的关心,从不宣之于口,却渗透在点点滴滴的细节里,像春雨般,润物细无声。

陈七七的心,彻底乱了。她知道这场婚姻是有期限的,可她却越来越贪恋这份温暖,越来越舍不得放手。

她开始期待每天回家能看到他,期待餐桌上的沉默相伴,期待他偶尔流露出的温柔。

某个深夜,陈七七做了噩梦,梦到自己两年后离开谢家,回到原来的生活,谢淮季的身影在她眼前越来越远。她惊醒过来,浑身冷汗。

客厅里传来轻微的响动,她走出去,看到谢淮季坐在沙发上,面前放着一杯威士忌。

“睡不着?”他抬头看她。

“嗯,做了个噩梦。”她在他旁边坐下。

两人沉默地坐了一会儿,谢淮季忽然开口:“你……后悔吗?”

陈七七愣了一下:“后悔什么?”

“后悔嫁给我。”他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陈七七看着他深邃的眼眸,那里面似乎藏着很多她看不懂的情绪。她深吸一口气,摇了摇头:“不后悔。”

至少,她体验过被他温柔对待的滋味。

谢淮季看着她认真的眼神,心里像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软软的。他举起酒杯,喝了一口,掩去眼底翻涌的情绪。

窗外的月光,透过薄纱窗帘,洒在两人身上,安静而温柔。

这场始于契约的婚姻,不知从何时起,已经悄然变成了心动的模样。只是,谁都没有勇气先捅破那层窗户纸。

第五章 身世揭晓的风暴

平静的日子没过多久,一场突如其来的风暴,打破了陈七七和谢淮季之间微妙的平衡。

那天她下班回家,家门口站着几个穿着考究的陌生人,为首的是一位头发花白却精神矍铄的老人。看到她,老人激动得眼眶发红:“孩子,我们终于找到你了!”

陈七七被吓了一跳,以为遇到了骗子。老人拿出一份DNA鉴定报告,还有一张泛黄的婴儿照片。

“我是姜家的管家,姜伯。你是姜家现任掌权人姜宏远的独生女,当年因为意外流落在外。先生和夫人找了你二十多年,直到上个月才查到你的线索。”

姜家?陈七七愣住了。她只知道自己是被养父母收养的,从未想过自己的亲生家庭,竟然是和谢家齐名的顶级豪门姜家。

姜伯告诉她,姜家内部并不平静,几位旁系叔伯一直觊觎继承权。她的出现,无疑是打破平衡的关键——作为姜宏远唯一的血脉,她是名正言顺的继承人。

这个消息像一颗炸弹,在陈七七的世界里炸开了。她一时间无法接受,更不知道该如何面对。

谢淮季回来时,看到的就是坐在沙发上,脸色苍白、眼神茫然的陈七七,和旁边站着的姜伯。

听完姜伯的叙述,谢淮季的脸色沉了下来。他比谁都清楚,姜家的水有多深,陈七七的出现,意味着什么。

“你们先回去,给她一点时间。”谢淮季的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

姜伯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带着人离开了,临走前留下了联系方式:“陈小姐,不,姜小姐,先生很想见你,随时联系我们。”

客厅里只剩下他们两人,气氛凝重得让人喘不过气。

“所以,你是姜家的女儿。”谢淮季的声音有些干涩。

陈七七抬起头,眼眶泛红:“我不知道……我从来不知道……”

看着她无助的样子,谢淮季的心像被揪了一下。他走到她面前,蹲下身,握住她冰凉的手:“别怕,有我在。”

这句“有我在”,比任何安慰都管用。陈七七的眼泪瞬间涌了出来,积压了一天的恐惧和迷茫,在这一刻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她像个迷路的孩子,下意识地靠向他,将头埋在他的胸口。

谢淮季身体僵了一下,随即轻轻抱住她,手顺着她的头发,温柔地安抚着。她的眼泪浸湿了他的衬衫,也浸湿了他的心。

他知道,从这一刻起,他不能再仅仅把她当作契约妻子。他想保护她,护她周全,哪怕付出任何代价。

姜家的出现,像一块投入湖面的巨石,不仅打乱了陈七七的生活,也彻底打破了谢淮季内心的防线。他终于明白,自己对这个名义上的妻子,早已不是简单的心动,而是深入骨髓的在意。

只是,这场突如其来的身世揭晓,带来的不仅是亲人相认的可能,还有随之而来的巨大危机。

第六章 为你挡下所有风雨

陈七七最终还是见了姜宏远。

在一家私密性极好的茶馆里,她第一次见到了自己的亲生父亲。姜宏远看起来儒雅温和,但眉宇间难掩常年身居高位的威严。看到陈七七,他的眼眶瞬间红了,声音哽咽:“孩子,让你受苦了。”

陈七七的心情很复杂,有陌生,有疏离,也有一丝难以言喻的血缘亲情。她没有立刻认亲,只是说需要时间适应。

姜宏远没有强迫她,只是给了她一张黑卡,让她有需要随时找他。

然而,陈七七是姜家独女的消息,还是很快在京都的顶层圈子里传开了。

最先找上门的,是姜家的二叔姜宏斌。他不像姜宏远那么温和,言语间带着明显的试探和拉拢:“七七啊,你虽然流落在外,但终究是姜家人。你爸年纪大了,姜家以后还是要靠年轻人撑起来的。二叔支持你,咱们父女同心……”

陈七七听得出来,他是想利用自己争夺继承权。她没接话,只是客气地请他离开。

姜宏斌碰了钉子,脸色不太好看,临走前撂下一句:“别给脸不要脸,在京都,不是什么人都能和姜家作对的。”

威胁的意味不言而喻。

这件事很快传到了谢淮季耳朵里。当天晚上,姜宏斌就因为“商业操作违规”被相关部门调查,焦头烂额,再也没功夫来找陈七七的麻烦。

陈七七知道是谢淮季做的,找到他时,他正在书房处理文件。

“你没必要为了我,和姜家撕破脸。”她的语气有些担忧。

谢淮季放下笔,看着她:“你是我谢淮季的妻子,欺负你,就是打我的脸。”

他的语气平淡,却带着一种让人安心的笃定。陈七七看着他,心里暖暖的,又有些酸涩:“可他们是我的亲人……”

“亲人不会威胁你。”谢淮季站起身,走到她面前,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七七,别怕。不管是姜家还是谁,只要敢伤害你,我都会让他们付出代价。”

他的眼神坚定而温柔,像一座可以依靠的大山。陈七七再也忍不住,踮起脚尖,轻轻抱住了他。

谢淮季的身体瞬间僵住,随即用更紧的力度回抱住她,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谢淮季,”她埋在他的胸口,声音闷闷的,“我们不是契约夫妻吗?”

他低头,在她耳边轻声说:“以前是,但现在不是了。”

这句话,像一道惊雷,劈开了两人之间最后一层隔阂。陈七七的心跳得飞快,脸上却露出了甜甜的笑容。

原来,先动心的不止她一个。

然而,平静只是暂时的。姜家的其他势力,并没有因为姜宏斌的受挫而收手。他们开始从陈七七的工作入手,给她所在的公司施压,让她在项目上频频出错;甚至有人在她的车上动手脚,想制造“意外”。

每一次,都被谢淮季提前察觉,不动声色地化解。他加派了保镖,几乎寸步不离地护着她。公司的压力,他用自己的人脉摆平;车子的问题,他直接换了一辆防弹车。

谢家长辈对他的做法颇有微词。谢老爷子把他叫到书房,严厉地说:“淮季,姜家的浑水你没必要蹚。陈家丫头身份特殊,你们的契约也该结束了。”

谢淮季挺直脊背,眼神坚定:“爷爷,七七是我的妻子,我不会让她出事。”

“为了她,你要和姜家为敌?甚至不顾谢家的利益?”谢老爷子气得拍了桌子。

“是。”谢淮季没有丝毫犹豫,“在我心里,她比谢家的继承权重要得多。”

这句话,震惊了所有人。谁也没想到,一向以家族利益为重、冷酷无情的谢淮季,会为了一个“契约妻子”,做到这个地步。

陈七七知道后,心里又甜又涩。她拉着谢淮季的手,眼眶泛红:“不值得的,真的不值得……”

谢淮季反手握住她的手,眼神温柔而坚定:“对我来说,你就是值得的。”

他低头,轻轻吻上她的唇。这个吻,不同于以往任何一次的克制,带着他压抑已久的深情和决心。

陈七七闭上眼睛,回应着他的吻。她知道,从今往后,无论前方有多少风雨,他们都会一起面对。

这场始于契约的婚姻,终于在历经波折后,开出了最甜蜜的花。

第七章 放弃一切,只为守护

姜家的斗争愈演愈烈,甚至牵扯到了谢家。

姜家的几位叔伯联合了一些和谢家有竞争关系的势力,开始针对谢家的产业,制造麻烦。谢家内部的反对声越来越大,不少人把矛头指向了陈七七,认为她是“祸水”。

谢老爷子再次给谢淮季下了最后通牒:“要么和陈七七离婚,专心处理家族事务;要么,就放弃继承权,永远离开谢家。”

这个选择,对谢淮季来说,无疑是艰难的。谢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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