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电话那头传来安主任的声音，尹柯爸爸脸色微变，挂断电话后转身看向妻子

万能配角尹柯爸爸：（声音有些沙哑）安主任说，尹柯没去学校。但邬童和班小松来过电话，说尹柯在棒球场晕倒了，现在在医院

万能配角尹柯妈妈：（猛地站起身，抓起外套）那还等什么！（冲到门口又停下，眼神冰冷）我就知道，搞这些不务正业的迟早出事！等他出院，必须立刻转学！

医院走廊里，邬童和班小松守在病房外，看到尹柯父母跑来急忙迎上去

班小松（满脸焦急）叔叔阿姨！医生说尹柯是过度疲劳加上情绪激动才晕倒的，现在已经醒了！

邬童（递过尹柯的书包，里面露出半截棒球棍）他晕倒前还攥着这个，说是要参加下周的棒球联赛

万能配角尹柯妈妈：（夺过书包狠狠摔在地上，棒球棍滚到墙角）参加？参加什么？他的脑子是不是都被棒球糊住了！（指着病房）看看他现在的样子，都是你们带坏的！

班小松（眼眶泛红）阿姨，尹柯真的很努力！他每天写完作业就去训练，有时还帮我们辅导功课…

邬童（拦住想要辩解的班小松，眼神坚定）阿姨，尹柯有自己的梦想。他说过，打棒球是他第一次觉得自己在为自己活

万能配角尹柯爸爸：（看着地上的棒球棍，想起儿子小时候画满棒球的课本）或许我们…

万能配角尹柯妈妈：（打断丈夫）够了！（推开病房门，径直走到病床前）尹柯，我已经联系好新学校了。等你出院，立刻收拾东西转学

尹柯（虚弱地撑起身子，额角还贴着纱布）妈，我不想放弃棒球…

万能配角尹柯妈妈：（把摔破的书包扔到床上）放弃？你看看你现在！成绩差成这样，身体也垮了！（声音突然拔高）你要是继续打棒球，就永远别进这个家！

尹柯（攥紧被角，指甲几乎掐进掌心）那您就当没我这个儿子吧！

万能配角尹柯爸爸：（震惊地看着僵持的母子）别胡说！（转向妻子）孩子身体还很虚弱，先别说这些…

万能配角尹柯妈妈：（从包里掏出转学申请表摔在桌上）明天就去办手续！（转身对邬童和班小松）以后离我儿子远一点！

邬童默默捡起墙角的棒球棍，放在尹柯床头。班小松抹了把眼泪，跟着邬童走出病房。月光透过医院的窗户，在地板上投下长长的阴影，尹柯望着棒球棍，眼泪无声地滑落在枕头上

医院走廊外，邬童和班小松靠着墙壁，脸色凝重

班小松（踢着地上的石子，声音发闷）怎么办啊邬童，尹柯哥要是转学了，小熊队就彻底散了…以后的比赛，我们怎么赢？

邬童（双手抱臂，眉头拧成死结，指甲深深掐进掌心）都怪阿姨！根本不考虑尹柯的感受！没有尹柯，我们的战术体系全乱了！（一拳砸在墙上，指节微微发红）上次的比赛，要不是尹柯及时调整投球节奏，我们根本赢不了！现在他一走，那些刁钻的打者谁来对付？

班小松（眼眶泛红）可尹柯也不想走啊…他那么喜欢棒球，要是真的离开，肯定会很难过。而且少了他这个捕手，我们的防守就像少了主力

邬童（来回踱步，眼神中满是愤怒与不甘）我们不能就这么放弃！（突然停下脚步）走！回学校找沈砚舟和安主任，就算求他们，也要让尹柯留下来！（说着迈开大步就走）

班小松（急忙跟上）可是阿姨那么坚决，他们能有办法吗？

两人一路小跑冲向学校，夜幕下，校园的棒球场上空荡荡的，只有记分牌在风中轻轻摇晃，仿佛在无声诉说着即将分崩离析的危机

与此同时，病房内，尹柯爸爸坐在床边，看着沉默不语的儿子，欲言又止

万能配角尹柯爸爸：（叹了口气）别太难过了，我再和你妈妈商量商量…

尹柯（声音沙哑，带着绝望）不用商量了，她不会改变主意的。（看向床头的棒球棍，眼神空洞）以后，你们就当我没生过我吧！

万能配角尹柯爸爸：（心头一震，伸手想要抚摸儿子的头，却在半空停住）傻孩子…（声音哽咽）爸爸知道你委屈，可你妈妈也是担心你的未来…

尹柯（突然坐起身，情绪激动）未来？没有棒球的未来，根本不是我想要的未来！（泪水夺眶而出）你们为什么就不能理解我一次？

病房外，尹柯妈妈躲在拐角处，听着儿子的哭喊，攥着转学申请表的手微微发抖，指甲在纸张上划出深深的褶皱